2018-5-31 06:01
自從我們告訴了那個大學生他可能將要做爸爸了後,那小子好像被嚇著了,再也沒有跟我們聯系,我們也聯系不上他了。但是,因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個孩子做了人工流產,他也沒當成爸爸。
後來有壹天,那個理工大的學生突然又打了壹個電話來,吞吞吐吐地說想見嫂子,我說:“好吧,我對妳嫂子說壹聲,看她願意嗎?”
回家後,我就對妻子說了,她反問我,說:“妳看呢?”
我尋思了壹下,對她說:“妳看他怎麽樣?”
“還行,挺實在的。”
“那好。”
我就說,“那我叫他來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機,和他約好在哪裏見面,老規矩,先吃個飯,喝點酒,叫他來我家。
晚上見面的時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壹下,頭發上還噴了渚哩水,越發地顯得英俊。
只是讓我好笑的是,他穿了壹件西裝,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得成熟些?
但我沒表露出我的這個好笑的想法,妻子見他的時候,倒是感覺不錯,還主動地說:“好帥啊……”
那壹刻,他臉立馬紅了。
喝了幾瓶酒後,妻子和他臉上就緋紅起來,大家有說有笑,他也和我們說了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現在的工作。
在我去衛生間和出去接電話的那些時間裏,他還對我妻子說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協調,並喜歡像我對像這樣成熟的女性。
妻子被他誇得笑得甜蜜蜜的。當然是後來妻子對我說的,說的時候還能看出她當時冒在臉上的那種陶醉感。
喝到10點多,我提議回去,我們仨打了車壹起回我家。下車後,我提示他扶著妻子上樓。他猶豫了壹下,上去扶著妻子的身子。
妻子把他推開,說:“家門口。”
他馬上退後,疑惑地看了我壹眼,落走在最後。
妻子開門後,就踢踏掉鞋子,連拖鞋也沒換,光著腳像壹只歡快的發情的梅花鹿跑進臥室去了,估計是酒勁上來了。
他也壹下子徑直走到沙發處,低著頭坐在那裏,我扯扯他,指指臥室,輕聲說:“我不進去了,對妳嫂子好點。”
“啊……”
他反應好像有點遲鈍,我就拉起他,推著他的身子,進了臥室,反身帶上門,但我把自動鎖舌頂在裏面,門看似關上來,其實只是虛掩著。
我關了客廳燈,就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但聲音沒有放很大,可以聽到壹些臥室的聲音,壹陣的摩摩挲娑的聲音,很細微,但是很讓人浮想聯翩。
我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屏幕,腦袋裏卻在算想著他摸到妻子溫暖身體的哪個部分了。
過了壹會,能夠聽得出是在吻與被吻的聲音,妻子的呻吟聲也漸漸地由小小的細微變得開始清晰,他的嘴裏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妳……”的口語氣,兩人估計是互相緊密地摟抱在壹起相吻。
片刻後,壹只沈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誇”地響起,而另壹只在片刻後也落在地板上,只是從聲音聽出第二只是他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夢司床墊響起了被壓迫的沈悶聲,嘴唇吸吻皮膚的“嘖嘖”聲斷斷續續地從門縫鉆擠到客廳裏。
我聽著聲音並加著胡思亂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來,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用手指輕頂開壹條細微的小縫,把耳朵湊在臥室門口。
妻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麽地方了,妻子突然發出壹陣驚訝的聲音,並發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氣,隨後就是只發著急促的“啊……啊啊……”聲了。
接著,我就聽見自動扣腰帶的拉齒聲,那清脆的腰帶扣頭的解開聲,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仆仆聲,清晰可辨。
妻子的呻吟聲裏,突然又夾雜了壹種似乎不願意的哼哼聲,但很快地就被另壹張嘴吻蓋住的聲音壓輕了氣息,只聽見兩人呼吸的急促聲。
妻子的呼吸在某壹刻間變得再次突然,呼吸聲也變得更加急促並不再規則,夾雜著皮膚相遇而出的插擊聲,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醞釀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她裏面插擊的聲音在臥室裏回響,可能他們也覺得聲音大了,於是小了壹陣,但很快地又斷續地響起。
妻子被他插擊得哼哼都變了調,他的氣息也像小蠻牛的呼喘。而門外的我,底下漲得難受,欲望迸發快要到了極點,臥室裏兩人相刺的聲音越發地沈重和急速。大概幾分鐘後,他沈悶地好像故意壓抑著聲音,不敢放出似地,壹陣愉悅的“嗯……嗯……”
沖擊聲遽然而止,我也迸發到及至,急忙去衛生間黑在裏面打出了飛機。
完畢後,我站在衛生間裏定了定神,回味著剛才的壹幕,突然燈亮了,門開了,他進門看見我,壹怔,也許急著來衛生間,他只穿著壹條白色的內褲,襠前還印出了殘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濕痕。
我馬上反應過來,朝他笑笑,說:“妳嫂子還滿意吧?”
他好像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從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應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歸類到哪類表情裏。“還行,哥,我小個便……”
難怪妻子對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魅力源在於此。
又平靜地過了半月余,他在壹個午後再次拜訪了我的電話,電話裏他支吾地說,想來我家,在我答應後,他又說還有壹件事情想和我說,我馬上在思索他會說什麽。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後還是說出來了,他有壹個非常鐵的老同學華子,無話不談,壹次兩人聊天,他忍不住把這件事說了出來,結果他的同學華子怎麽也不信,並說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參與進來,他先是怎麽也不答應,後來華子再三保證守口如瓶,他才答應來問問我。
我沈默了好久,他以為我生氣了,在電話裏分辯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來就是了。我回答他說:“還是問我妻子壹下,尊重她的意見。”
晚上妻子下班後我把這個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瞇瞇地說:“妳答應嗎?”
我說:“只要妳開心,我真的也開心,只要妳願意,我沒什麽反對的。”
妻子笑得前仰後伏,說:“真的嗎?不要吃醋啊?”
我說:“只要他們嘴巴嚴就行,畢竟他精力好,也不是壹次了,都比較熟悉了,況且我猜妳不也舒服啊?”
妻子故意責罵我說:“是妳舒服吧?妳不是喜歡看喜歡聽嗎?”
然後溫柔地說,“其實我對他感覺還好,很有安全感。”
我問她何以如此?妻子說:“最主要的是上次懷過他的孩子,老是對他有壹種很復雜的感覺……”
聽到這,我忙不叠地接著追問下去,她被我問得急了,就嗲怒道:“去,妳們男人不懂的。”
雖然心裏壹直有種淡淡的醋醋感覺,但我還是希望妻子開心第壹,於是給了他電話,約好星期六晚上壹起來我家吃飯。
他也再三地向我說,華子的為人非常好,絕對是最好的朋友,叫我壹定放心。對他的話我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有過幾次的接觸,於是就等著周末的晚上了。
周末的晚上,我們早早做好了準備/菜已經擺好了壹桌,大都是從商店買的熟食。妻子說,炒菜搞的油煙和汙跡會破壞了她的形象,所以只親自做了涼拌芹菜蝦仁和珊瑚藕片兩個涼菜給大家當下酒的。
在7點的時候,他們準點敲響了門,妻子趕緊跑進臥房的化妝臺前找鏡子照去了,估計是在最後地修飾自己。女人總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壹位。她進臥房的時候,順手把臥房門也帶上了。
我打開門,他站在前面,那後面的不用說,壹定是那個華了。我把他們讓進來,大家直接入座。華子的眼睛在掃視著什麽,我估計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裏?
然後他眼睛轉了回來,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會在這裏和面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共同做愛?
我被他盯得有點不自然,他好像也發覺有點不妥了,我扭過頭朝臥房叫了壹聲:“小趙他們來了,妳出來吧。”
門應聲開了,真是佩服女人們,壹晃兒的功夫,她就把原來做菜時挽在腦後的髻散了下來,臉上估計是小施了點粉黛,白白凈凈,上面換成了黑色的圓領毛衣,下面是壹條普通的黑色直筒褲。
這壹身黑色雖然再普通不過,但是越發襯托出妻子幹凈素雅的氣質。
剛才壹個在廚房裏把菜切得通通響的婆娘,轉眼就成了壹個落落大方的賢淑婦人,實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辦事的利落。
小趙自不待說,那個華子整個地盯著妻子看,妻子用腳踢踢我,我於是開始招呼著大家壹起拿筷落著,妻子在壹邊給我們倒酒,今天拿的是黃河龍,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讓他們喝多,說好了,就壹瓶,喝完了拉倒。
趙沒有推辭,妻子給他倒滿了杯子,而華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後在妻子的溫柔攻勢下和趙在壹邊的慫恿下,華子面前還是來了壹滿杯。
杯盞相間,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好,壹斤半的黃河龍很快被消滅得差不多了,大家這時已經像是老朋友壹樣聊開了,妻子叫他們喊她文姐,而妻子壹聲聲溫柔的“趙”和“華子”的勸酒聲讓他們倆幹掉了各自最後的壹杯酒。
其實不是我們想讓他們喝多,而是酒精對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實在是個非常好的催化劑。
妻子也喝了近壹杯,她壹喝酒臉就發紅,更像施了層薄薄的胭脂,簡單收拾了壹下桌子和客廳,我就打開了碟機。
記得放的是那盤百看不厭的“三人行”當畫面上出現熱帶漂亮婆娑的椰子樹時,我悄悄地擰熄了客廳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