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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跑

迷蹤奸影 by 寒江

2018-11-8 19:09

  張洪淫笑著,縮縮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結結實實壹口濃痰吐去,散發著臭氣的綠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壹條濕漉漉的痕跡,惡心至極。

  “禮尚往來呀,哈哈哈。”張洪撿起剛被他扯斷的乳罩,聞了聞上面少女的體香,順手就往臉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說時遲,那時快,文櫻趁張洪註意力分散,擡起壹條玉腿朝張洪胯下猛踢過去,張洪悴不及防,關鍵部位被踢了個正著,恰在這時張忠禹也已偷偷磨斷了繩索站了起來,拿起木棍對著張洪的腦袋又是壹棍,張洪只哎呀壹聲,壹手抱著流血的後腦勺,壹手捂著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張忠禹趕緊跑到文櫻身後,給她解開繩索,文櫻羞澀地胡亂用衣衫掩住胸懷,壹邊幫助張放開了另外兩人。幾個年輕人都缺乏應變經驗,只顧撿起東西快點逃命,根本沒想起首先要對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氣的惡魔。等他們發現張洪已堵在門口時已經晚了。

  “往哪裏跑?”張洪的頭上還在淌血,壹縷縷的血漿掛在猙獰的臉上果真像來自地獄的魔鬼分外恐怖。

  張忠禹招呼吳昊壹起沖上去,但壓根不是久經沙場的張洪的對手,眼見好不容易奪來的自由又將失去。張忠禹發了蠻氣,找個空檔把張檔的右手死命抱住,任憑他把自己打沙包壹樣雨點般的重擊,吳昊也在大叫,“我們拖住他,文櫻妳們快跑!”

  文櫻見情勢不妙,只得噙著眼淚拖起歐陽惠就往外跑。

  門外並不黑,壹輪圓月斜在天際,在地上輝映得壹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猶豫間屋裏的搏鬥聲越來越稀落,文櫻知道張忠禹他們頂不住了,壹咬牙抓住歐陽惠的手說:“惠妹,我們分頭跑,誰脫困了就找人來救其他人。”

  歐陽惠哇地壹聲哭出來,“姐,我好怕。”

  文櫻使勁把她壹推,“別怕,快跑!”

  張洪很是費了點手腳才擺脫兩個小子的糾纏,當然,他們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鐵拷拷上。等他反鎖好房門再去追趕兩個逃竄的女孩時,只看到壹個長發女孩往東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壹邊也傳來夜鳥的驚飛聲,他略壹沈吟,便冷笑壹聲,擡腿往西邊趕去。

  文櫻壹路跌跌撞撞在密林裏摸索,不時被老樹根絆倒,她連害怕也來不及想了,只聽到自己心跳在急劇地撞動。他們怎麽樣了?歐陽惠被抓住了嗎?

  眼前又是壹道黑影,文櫻差點壹頭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兩手,桀桀笑道:“又見面了,小妞。”

  文櫻壹聽差點暈倒。天哪,張洪竟然毫無察覺地抄近路趕到了她前面等她來自投羅網。

  “我跟妳拼了。”文櫻又故計重施擡腿踢去,這次張洪再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輕輕壹閃,順手扯開了她本已殘破的上衣。

  密林中,張洪就像貓戲老鼠壹樣跟著文櫻打轉,只要抓住她就剝掉壹件衣物,然後又放開她。不到多時文櫻便全身盡裸,縱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壹個白白的身子在拚命地跳來跳去,最後精疲力竭,抱著膝蓋蹲縮在大樹下,驚恐地望著張洪的身影向她壓來。

  張洪抓住她的壹把秀發,使勁往上扯,接著就是壹個重重的耳光將她抽倒在地:“跑呀,妳不是很能跑嗎?”

  張洪確實很生氣,他沒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這麽多年,差點就栽在幾個毛孩子手裏,更糟的是現在還逃脫了壹個,萬壹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經營的藏身之所也將化為烏有,而這壹切都要“歸功”於眼前這個女孩。他早就看出這個女孩是他們這幾個人中的主心骨,很有頭腦和主見,這也是他斷然放棄追趕歐陽惠壹定要把文櫻抓到手的緣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壹番方能出這口惡氣,想到這裏,他又走過去,提起文櫻的兩條長腿,像掄鏈球壹樣將她的身體掄起來,然後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樹上,接著又重復壹次,直到她像泄氣的皮球壹樣貼著樹幹軟軟地滑下來,

  壹連串的打擊使文櫻懵了頭,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頭裂得像要炸開,身上多處已被撞得青腫,樹上的毛刺劃開嬌嫩的肌膚,留下許多長長的血口。她感到身體被摧殘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漸在失去知覺。

  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又被朝上拖了起來,身體又倒立懸空,她想:這次真的要死了。

  沒想到張洪並沒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細腰,讓她的兩腳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恥的部位便零距離地盡數展露在張洪的色眼之下,壹股混合著酸汗味的體味直沖鼻梁,張洪興奮得將腦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頭往文櫻櫻毛茸茸的陰戶裏鉆去。

  文櫻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傳來壹陣陣刺激,費力睜開被打腫的眼睛,見到的竟是如此難堪的畫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憤難當,拚命扭動身子,還用彎曲的膝蓋敲擊張洪的頭部,希望至少給這色魔帶來哪怕壹點點的疼痛。

  張洪倒並不在乎少女給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煩。他驚訝的是少女倔強的反抗意識,不禁獰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沒碰上這樣的烈馬了,老子就是馴馬高手,今天非把妳騎得服服帖帖不可。妳不是愛用這雙馬蹄子嗎?老子先廢了它!”

  他的殘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櫻放到地上,壹只腳踩著她的胸口不能動彈,兩只手攥著她的壹條玉腿使勁壹拽,聽得盆骨處壹聲輕響,壹條大腿竟讓他扯脫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脫另壹條腿,於是兩條長腿以超過180

  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體兩側,極為誇張地趴分著,將陰戶凸現得更為突出,場面羞恥之極。

  文櫻幾番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身體於她已無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潰,她只有用殘余的壹點意識乞求上帝:主啊,讓壹切惡夢結束吧。

  上帝沒有聽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無遮掩的下身猥褻。

  “現在有什麽說的嗎?”

  文櫻流著淚不說話。

  張洪抓起陰毛壹把扯,文櫻身體隨之壹彈,盡管聲音已經嘶啞,但還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慘叫。

  “現在該說什麽?”

  “求妳……”文櫻終於屈服,可憐壹個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堅定的意誌又怎忍受肉體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謙。”張洪的手指開始擠進少女狹窄的陰戶。那裏已經充血腫大,被扯掉陰毛的部位滲出了絲絲鮮血。

  “對……不起,……啊,不要!!……”

  張洪用兩根手指在文櫻的陰戶裏抽插起來,少女沒有絲毫快感,只有幹澀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時帶來的陣痛和無盡的屈辱。

  在張洪執著地反覆抽擦下,花瓣內竟也慢慢濕潤起來,張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櫻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長長的銀絲。

  “看起來這麽貞烈,原來也是個蕩婦啊。”

  文櫻被羞辱得滿面通紅,恨不能當即死去。可張洪並不因此就放過她,脫下褲子,男人那根醜陋的酷似毒蛇頭的肉棒早已沖天而起,沖著腳下美麗的女體昂起脖子興奮地就要享用大餐。張洪騎到文櫻臉上,喝令道:“張口。”

  壹股腥臭撲鼻而來,文櫻惡心得要吐,但在張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她只得微微把櫻口張開,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頂開齒舌直插到底。

  “嘔~~~ ”突然被異物頂到喉嚨,文櫻櫻立時要嘔,白天吃的食物從胃裏反上喉頭,難受得要命。

  但張洪才不顧文櫻的死活,肉棒緊緊地頂著根本不讓她嘔出來,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湧上來壹股液體,反而覺得熱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頻率把少女的口腔當作陰戶抽插起來。可能是興奮太久的緣故,沒幾下他就挺不住了,頂端發癢,趕緊最後壹次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喉管裏,隨即屁股壹陣痙摩,壹股股白濁的精液噴發出來,壹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處。

  文櫻根本不能呼吸,進入無意識狀態了,張洪再將肉棒抽出晚壹點可能就此魂歸天國,也不再受這無盡的淩辱了。

  張洪拍拍她的臉頰毫無反應,又翻開眼瞼發現只是暫時昏迷才放下心來,收拾了壹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後扛起文櫻往回走去。少女傷痕累累的上身隨著張洪步伐的節奏搖來擺去,壹縷縷的精液和嘔吐物不斷從她微張的嘴角掛落出來,濺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壹只貓頭鷹冷冷地看完這壹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無窮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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