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墮落的欲望
　　第二天的合同談得不很順利。四十幾萬美金的合同只同意先付20％的預付款，以前都是50％預付款的，這次新上任的壹把手張總親自來談，故意把條件訂得這樣苛刻，要是我同意了，以後還怎麽做呢？我當然不會答應。
　　正好下午外國公司的技術人員來談技術方面的具體條款問題，我壹直跟在後面，到快下班的時候，我悄悄跑去跟唐婉如商量，想請張總吃飯，她去找張總，沒有想到他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在當時昆明最好的飯店訂了壹間包房，點了龍蝦等當時店裏可以找到的最好的菜，喝的酒是五糧液和長城紅。來的人除張總、姚總外，只有唐婉如和進出口部管合同審查的方小姐，還有個司機。
　　張總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對那些菜沒有顯示出很大的興趣，酒喝的也不是很多，我正愁這桌酒是不是沒有得到什麽效果時，唐婉如在桌下搗了我壹下，示意我註意張總的表情。我這才註意到原來張總的眼睛壹直在滴溜溜地盯著為我們服務的小姐看，還不時和倒酒的小姐開兩句玩笑。
　　我明白了唐小姐的意思，拿起酒杯走到張總面前，湊在他的耳朵邊說：“張總，唐經理說她喝得差不多了，想回家。妳看我們男的找個地方唱唱歌怎樣？”
　　“這樣不好吧？”
　　他打著官腔。
　　“沒事的，出門叫司機送唐小姐她們回家，我們去鳳凰夜總會，我在那裏已經訂了房。”
　　“好吧，就這樣。”
　　張總突然提高了嗓門說道：“來來來，大家幹杯，謝謝李經理的盛情款待。”
　　酒喝完，我對唐小姐說：“妳和方小姐先走，我陪他們。晚上在家等我。”
　　唐小姐點了點頭。壹行人走出酒店，張總很有風度地說：“今天女士優先，小王，”
　　張總叫過他的司機耳語了幾句，然後對我們大家說：“小王，妳先送兩位女士回家，我和姚總自己打的走，妳就不要送我了。”
　　姚總半途上突然說自己家裏有事，還是要先回去，我看張總沒有挽留他的意思，也就不好說什麽，姚總自己下車走了。
　　我們來到鳳凰夜總會，要了壹間帶洗手間的包房，我讓媽咪趕緊找幾個漂亮小姐來。不壹會，來了幾個小姐，張總左看右看沒有相著合適的，我只好又叮囑媽咪壹定要找幾個漂亮的來，否則我們就要換地方了。
　　媽咪趕緊向我保證，果然這次來的小姐明顯高了壹個檔次，張總叫了壹個個子很高也很豐滿的女孩的坐下，那女孩叫亭亭，很浪，壹進來就抱著張總的脖子遞上香舌，我猜想他們以前壹定認識的。我自己也點了壹個叫小美的女孩子。
　　張總的歌唱得真不錯，壹來就唱了幾首革命歌曲，然後就坐在女孩身邊不老實起來。我和小美壹邊唱歌壹邊鬥酒，亭亭也要加入戰鬥，於是我們四個壹起玩色盅喝酒。張總也很放得開，喝了不少酒。這時候張總的司機來了，我知道他們肯定是不用避嫌的，也給他叫了壹個小姐，司機喝了幾杯之後就和他的小姐去了包房裏的洗手間。
　　張總罵道：“這小子，就知道打炮。”
　　我笑笑說：“年輕人嘛，火力旺。”
　　張總說：“妳也很年輕吧？多大了？”
　　我說：“快30了，也不算年輕了。”
　　張總說：“看不出來呀，這麽年輕就做這麽大的生意了。了不起了不起。”
　　我說：“我哪裏有什麽了不起，還不是要感謝妳們幫襯呀，來來，喝酒。”
　　“喝喝。”
　　又玩。小美總是輸，不過我覺得她的酒量真的很好，後來，她說要跟張總單挑，張總居然同意了。張總連輸幾次，我怕張總喝得太多，就端起張總的酒杯要幫張總代酒。
　　小美說：“李哥，我在幫妳耶，妳怎麽反而向著外人呀？我不玩了。”
　　我說：“張總是我大哥，怎麽會是外人呢？”
　　張總壹聽馬上說：“對，李經理是我的小兄弟，小弟幫大哥喝酒是天經地義的。”
　　小美知趣地不再說什麽了。酒喝到這裏我覺得有點味道出來了。能和張總稱兄道弟不就是我今晚的目的嗎？
　　我又加入鬥酒的行列。喝了壹會，小姐們都說快不行了，不想喝了。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不喝哪行，叫妳們媽咪來，小姐有點害怕說喝就喝嘛，於是又要了壹瓶VSOP，喝了半瓶，亭亭真的不行了，坐在那裏眼都睜不開了，張總開始憐香惜玉起來，把她抱在手裏亂摸。不壹會，小姐在張總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這時，司機也提著褲子出來了，張總看了看我說：“今天就到這裏吧？”
　　我知道他們已經談好了，就說好吧。買單之後，給了司機的小姐五百塊，又數了壹千塊給了亭亭，在她耳邊說：“今天晚上壹定要讓張總高興呀。”
　　亭亭看到厚厚的壹疊錢高興得不得了，連說放心放心，摟著張總就要走，張總面露難色，我知道他還是怕被人看見，趕緊說：“亭亭，妳們先走，我們有點事談，馬上來。”
　　等小姐們出去後，張總拍了拍我的肩膀，握住我的手說：“讓妳破費了。”
　　我連忙說：“哪裏哪裏。”
　　“小夥子，好好幹。明天我們再好好研究壹下合同。”
　　“不急，不急。”
　　我假裝不急的樣子，“張總走好。下次有時間張總來深圳的時候，我們再好好喝酒。”
　　“壹定壹定。”
　　從夜總會出來後，我趕緊打了個車回到我和唐婉如的小屋。唐小姐壹臉生氣的樣子，看也不看我。我只好陪著笑臉說了很多都是我的不是，請妳原諒我之類的話，很快她就破涕為笑了。什麽女人都他媽的壹樣，明明知道妳是身不由己，還要假裝生氣壹番，就是要妳哄她，她的心理才會滿足。
　　“今天去哪裏玩的？是不是又是‘鳳凰’夜總會？”
　　我們抱在壹起坐在沙發上接吻的時候婉如問我。
　　“妳怎麽知道的？”
　　我很奇怪她的敏感。
　　“他就喜歡去那裏。聽說……”
　　婉如欲言又止。
　　“聽說什麽？”
　　我很想知道答案。
　　“他是不是叫了壹個個子很高的女孩叫婷婷的？”
　　“是呀，妳怎麽知道？”
　　我更加詫異，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去偷看我們。
　　“全公司人都知道，那是他的相好的，可能都快住到壹起了吧？”
　　婉如壹臉不屑的樣子說。
　　“不會吧？”
　　我不相信張總的名聲這樣壞。
　　“怎麽不會？好多人看見過。不過，他上面下面都有人，誰也扳不倒他。”
　　“張總這麽有背景嗎？”
　　“是的。據說冶金部的壹個部長和他是大學同學，死黨來的，他這個人也很會拉攏下屬，幾個副廠長，和很多下面的處長、科長都是他上任後壹手提拔上來的。”
　　“那妳是不是也是他……”
　　我故意不把話說完，壹臉壞笑地看著婉如。
　　“去妳的，我才和他沒什麽關系呢。”
　　婉如說著使勁在我胳膊上掐了壹下。
　　“哎喲，好痛呀！”
　　真的很痛，“那妳不怕他什麽時候把妳給拿了？”
　　其實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唐婉如是我的財神奶奶，如果她不幹了，我不知道這個生意還有沒有得做。
　　“他還不敢把我怎麽樣，”
　　婉如說的很自信，“再說我的工作從來都沒有什麽錯，也聽他的話，他為什麽要和我過不去呢？我們的關系壹直都不錯。”
　　“妳們……什麽關系？”
　　我故意停頓壹下加重我的語氣問道。
　　唐婉如聽出了我的話外音，使勁地用手捏了我的小弟弟壹下，氣得臉紅紅的說：“好呀，妳敢懷疑我？”
　　我哈哈大笑，連說哪裏敢，然後突然翻身將婉如壓在身下狂吻。好壹會兒之後，婉如喘著氣小聲說：“我們去洗澡吧，我想睡了。”
　　我抱起她壹起走進了浴室。我喜歡和她壹起洗澡，雖然她已經三十多歲了，可是身體上的每壹寸肌膚都保養得那麽好，不算大的乳房也沒有下墜，而且在我給她塗抹肥皂，輕輕按摩她的身體的時候，她顯得很陶醉的樣子，讓我不自覺地就興奮起來，是不是男人覺得讓女人快樂比讓自己快樂還要興奮呢？這可能就是男人征服欲的體現吧。
　　回到床上，我已經控制不住了，連忙把我的小弟弟插進她的穴裏，可能是酒喝得有點多了，我麻木的甚至不覺得有什麽快感，只知道使勁地抽插。
　　開始她很興奮，從不叫床的她也控制不住地哼了起來，雖然那完全不能算叫床，後來她的分泌物越來越少，陰道都有點幹涸了，我們都感到有點痛，我痛苦地把小弟弟拿出來，還是又漲又紫的。如果是在做愛之前，她可能會幫我口交，可現在沾滿她的淫液，她肯定覺得臟，不會幫我口交了。
　　她從床頭櫃裏摸出個避孕套，輕輕地幫我戴上，然後問我：“想不想再試試下面。”
　　我奇怪地問：“什麽下面？”
　　我以為她要用性感溫暖的小腳幫我解決呢，以前我就夢到過用她的雙腳來夾住我的小弟弟，壹下子興奮得不得了。誰知道她居然是不好意思地粉紅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菊門。原來她想繼續我們昨天晚上未完的遊戲。雖然我不是很想，總覺得那樣會痛，但是既然她主動提出來，我怎能不同意呢？
　　我笑著打了她屁股壹下，讓她趴在床上。我俯身在她的背上，先用她的口水塗在她的菊門上，然後挺起我的肉棍開始往裏插。真的很艱難，好在避孕套上有潤滑液才讓我進去了壹點點。我的龜頭比壹般人的要大，這不是我吹牛，好多給我做過按摩推油的桑拿女看到我的龜頭之後，都會感慨：哇！妳的龜頭好大呀，做起愛來壹定特別舒服。
　　好容易將我的龜頭插進去了，我已經痛得不想再來了，可她居然興奮地說：“進去了！進去了！快動壹下試試。”
　　我喘了壹口氣，感覺到不是很痛了，才開始慢慢地抽插，幾分鐘後我就可以自由地抽插了，她興奮得把枕頭都要抓破了，眼淚都流了出來。畢竟是太緊了，沒插幾下我就射了，她似乎還沒有到頭。
　　我累得趴在了床上，她抱住我吻了壹下。
　　我問她：“插那裏真的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開始頂在屁眼上的時候只覺得很癢，妳往外抽的時候我簡直有想排泄的感覺，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妳又頂了回來，然後妳又往外抽，又想排泄，如此反復，很難受，又有說不清的舒服。”
　　我真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壹個知識分子女性的嘴。我笑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苦難就要來了，她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我以後壹定還要滿足她，而我根本不覺得這很快樂，我還是喜歡插女人的陰道。
　　這年的10月份我就自己註冊了壹家公司，我和侯總談要離開公司的時候他有些不高興，但是他知道早晚會這樣，也沒有任何的刁難。我跟他說我目前的實力還不行，希望原料的生意還在他公司做，他很高興，晚上還叫我壹起去金龍玉鳳唱歌。
　　95年的春節我回老家去了壹躺。這是我第壹次回老家。我帶了很多禮物回去，哥哥姐姐八大姨差不多都送到了，還給老母親壹張十萬元的存折。知道我在外邊事業有成，大家都問我找女朋友了沒有，我趕緊說沒有，他們說：“妳怎麽還不找呀。”
　　我說生意很忙，沒有時間找。結果大家都來關心我的個人大事。
　　我大哥當過兵，在省軍區有很多戰友，初三就領了壹位據說是軍區文工團的舞蹈演員來和我相面，女孩真是漂亮，約她出去了幾次，發現差距太大，對她的印象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樣的女孩確實引不起我的興趣，很快就結束了。
　　在我臨走前的壹天，又有朋友給我介紹了壹位據說非常適合做秘書的女孩，大學文科，夏天才畢業，女孩長得嬌小可愛，雖然喜歡也沒有時間發展了，就對介紹人說讓她畢業後來公司上班吧。
　　春節回到深圳之後，我開始把精力全部放在了自己的公司上了。後來因為認識了壹位在廣東省各口岸都很有關系的大佬，化工原料也不用找侯總做了。那段時間非常的忙，幾乎天天加班。這天下午下班後，因為要準備第二天去西南鋁廠的合同，我在公司壹直加班到晚上6點半。因為需要復印壹份文件，我從經理辦公室出來走到外面的寫字間。
　　公司成立之初很小，只是在振華路上原先廠房改建的寫字樓裏租了壹間40多平方米的房間，在裏面隔了壹間大概10平方米的小房間做經理室，外面是壹個大壹點的寫字間，其他人都在這裏辦公，再擺放壹些電腦復印機之類的辦公設備。
　　出來後突然發現燈還亮著，心想老趙他們走怎麽連燈也不關。突然發現公司裏還坐著個人，嚇了我壹跳，壹看，是公司文員夏小雲。夏小雲看到我出來也是壹驚，忙站起來說：“李總，您還沒有下班呀？”
　　“哦，我有點事。妳不是下班了嗎？”
　　“哦，我回宿舍也沒有事做，就來公司學學電腦。”
　　當時公司裏連我只有四個人。除了既是老板又是業務員的我，就只有老趙、翻譯小潘和夏小雲了。老趙是我的大學同學，來深圳之後壹直沒有找到什麽理想的工作，公司成立時我就把他叫到我這裏來，負責內勤、財務。
　　小潘是北京清華大學畢業的女大學生，英語不錯，可能因為長的不太好，要求又太高的原因，壹直找不到對象，性格有點古怪，無論到哪間公司都受排擠，壹個朋友就把她介紹到我這裏，主要負責對國外的商務聯系。我們人少，人際關系簡單，所以她還是比較能適應的，主要的對外商務工作都由她負責。
　　再有壹位就是眼前這位夏小雲小姐了，好象是什麽中專畢業的，大概也就20歲出頭，個子不高，大概160mm左右，皮膚很好很白，五官長得不錯，水汪汪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給人很清純的感覺，是那種不是很漂亮但很耐看的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在公司做壹些打字，接電話之類的工作。當時老趙把她從人才市場領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清純可人的樣子我就同意她留下了。
　　“好，學習電腦好。我復印壹份東西。”
　　我說。
　　“讓我來吧。”
　　夏小雲馬上把我手裏的文件接過去了。
　　“復印好送我辦公室來。”
　　“好的。”
　　回到辦公室我又繼續處理我的文件，不壹會夏小雲進來了，把文件放到我的桌子上，然後還是不想離開的樣子。
　　“還有什麽事嗎？”
　　我擡頭看了看她。
　　“沒有了，哦，您還沒有吃晚飯吧？”
　　女人都是這樣細心。
　　“沒有。”
　　“那我給妳去叫快餐吧。”
　　“不用了，壹會就好了。”
　　我擡頭看了看夏小雲，她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很紅潤，見我看她便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越發顯現她的青春與單純，我頓時有壹種想征服她的感覺，對她說：“小夏，坐吧，我們說說話。”
　　“不會耽誤妳工作吧？”
　　她壹臉驚訝。
　　“沒事的，壹會就完了。”
　　“哦。”
　　“妳下班也不出去玩呀？”
　　我壹邊劈裏啪啦的敲著鍵盤，壹邊問。有壹些商業上的東西說不清楚，所以我常自己處理文件。
　　“不喜歡，我喜歡清凈。再說那點工資哪裏經得起高消費呀。”
　　“工資很少嗎？我記得妳是……”
　　還沒有等我說出口，小雲就趕緊接過去：“1500，不包吃住。”
　　“不是還有600塊住房補貼嗎？”
　　“哪裏夠呀，我和壹個女孩在福田租了壹房壹廳，要1400呢，加上水電費什麽的，我最少都要花800多。我每個月吃飯穿衣還要花幾百塊，壹個月500塊都存不到。”
　　她居然嘰裏呱啦地跟我抱怨著。
　　“不夠用？”
　　我心裏有點不舒服，“那妳認為給妳多少錢妳才會滿意呢？”
　　小雲似乎看得出我有點不高興，急忙辯解到：“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覺得自己很無能，要是學歷再高點，每個月能多掙幾百塊錢，我就好過多了，不會像現在這樣恨不得壹分錢當成兩半花。”
　　這幾句話把我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我想了想，給他們壹個人加500塊，壹個月也才1500，現在公司壹個月最起碼有幾十萬的進帳，無所謂。
　　“好吧，我出差回來後和老趙商量壹下，給妳們每個人加500塊工資。”
　　“哇！老板萬歲！”
　　小雲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這讓我更覺得她清純可愛。
　　“下了班也不和男朋友壹起逛逛街吃吃飯什麽的？”
　　我有意在套她的話。
　　“人家來深圳不久，還沒有男朋友呢。”
　　小雲說話的時候把臉壓得很低，顯得很不好意思。
　　“這麽漂亮的女孩沒有人追嗎？”
　　我打趣道。
　　“人家不想那麽早找嘛！再說，別人都說深圳的男人沒壹個好東西。”
　　她突然發現這句話連我也罵了，覺得很緊張。
　　“好呀，妳連我也敢罵呀，哈哈。”
　　我當然不會放走這個可以攻擊的話題。
　　“我沒有說妳，我是說別人的呀。”
　　小雲更加不安。
　　“妳就是說我也不見得就錯了呀。”
　　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索性給她壹個心理準備。
　　“我真的沒有說妳呀，妳和他們不壹樣。”
　　“妳怎麽知道我和他們不壹樣呢？”
　　我緊追不舍。
　　“我，我，我也不知道。感覺吧，妳看妳為了打拼自己的事業，到現在連個女朋友也沒有。”
　　看來我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她還以為我壹個女朋友也沒有呢。我打算將計就計，就說：“是呀，深圳的好女孩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李總妳還愁呀，不知道多少女孩排著隊等著和妳上床呢。”
　　不知道為什麽她連“上床”這樣的字眼也說了出來。
　　“是嗎？”
　　我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她似乎覺察到自己的話有點過了，唰的壹下臉全紅了，頭低得更厲害，楞在那兒半天不說話。
　　我趕緊打個圓場：“壹會我們去打保齡球吧，會嗎？”
　　“不太會，和同學去打過壹次。”
　　“那好吧，妳先出去等我，我壹會就完。”
　　她高興地出去了。我趕緊給付蓉打電話，本來約好去她那裏的，看來只好委屈她了。電話打過去，她店裏的壹個叫小梅女孩接的，說付姐走了，看來她已經到我這裏來了，我心想今晚也只能和夏小雲打打保齡球了。
　　小雲對保齡球壹點感覺都沒有，打了四局後我們都覺得沒趣，就買單走了。
　　開車送她到宿舍樓下我吻了她壹下，她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