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是誰在偷情

清晨我還睡夢中，就聞到媽媽幽幽的體香，睜開雙眼，只見媽媽在我床邊搖著我的肩膀，媽媽只穿著睡衣彎著腰喊我：「洋洋……」，吊帶睡衣下兩只豐滿雪白的大乳幾乎到我臉前了，睡衣的束腰襯托著肥大的肉臀，雪白的肉體幾乎是半裸的，秀發散亂著……
啊！媽媽喊我幹什麽？這樣子是不是要來投懷送抱？我的雞巴立刻高高翹起！激動的喊了聲：「媽……」就要伸手把媽媽撩人的身子摟住。媽媽的話讓我壹下清醒了：「起來跟我去醫院找妳爸爸，他壹夜沒回來……」我縮回胳膊，徹底清醒了，說了聲好的，想象剛才的情景，呵呵怎麽可能啊，不過要是真的多好啊，媽媽穿成那個樣子爬到我床上，我壹把按住她壓住，我親愛的的騷媽媽浪媽媽，我愛死妳了……
我穿好衣服洗漱壹下，媽媽早已準備好了，因為下著大雨天氣很涼，媽媽上身壹件長袖的藍色襯衣配著下身黑色的裙子，這壹身中規中矩的衣服是媽媽上課時經常穿的，顯得乳房很突出，很豐挺。也更顯媽媽皮膚的白皙，媽媽把秀發挽在後面，那裏壹把傘，我們就出門了，走出來才發現雨真的很大，而且有點冷，我舉著傘，媽媽挽住我的胳膊，溫柔的說：「洋洋，冷不冷，要不回去換個長袖。」
我說：「不冷，媽妳靠近點，都淋濕了！」
媽媽笑了笑情人般緊緊挽住我的胳膊，嬌軟豐腴的肉體靠過來，壹陣體香鉆入鼻孔，我得胳膊不時的碰觸媽媽豐聳的乳房側面，好軟好有彈性啊！然而美好的事情總是短暫的，我們很快就出了小區，打上了出租車。壹路直奔醫院，還沒有到醫院的大門，媽媽就看見的爸爸的車停在那宿舍樓門口，於是我們就到了車跟前，下了車，壹上臺階，對面的門就開了，走出來的人就是爸爸。
我和媽媽都楞住了，床上那白花花的肉體驚恐的坐起來，我看清了那是顧紅阿姨，天哪，這都是什麽事情啊？爸爸在和顧紅阿姨偷情？顧阿姨驚慌失措的胡亂套上睡衣跑過來臉上嚇得發白，喃喃的說：「麗娟……妳……來了……」
媽媽渾身發抖，淚水在眼眶打轉，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聲音顫抖的說：「我來了，打擾了妳們的好事！」爸爸急忙上前去拉媽媽：「麗娟……回去我給妳解釋……」媽媽哭泣著大叫壹聲：「滾！別碰我！」
這時候從二樓下來幾個女人，都是醫院的醫生，看到這壹幕也都楞楞的，好像在看稀奇動物看著爸爸和媽媽的好戲，顧阿姨也傻了。呆呆的站在門口。
爸爸緊張的看看四周，苦苦哀求著：「麗娟，別這樣……妳看這是醫院啊，咱們回家怎麽樣都行……」爸爸打開車門看著我：「浩洋……和妳媽媽上車……快點……」，然後指著顧阿姨說：「妳回屋關上門啊！」
我腦子裏壹片混亂，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父母這樣的事情，只好摟著可憐的媽媽，說：「媽，別哭了，咱們回家吧……」
媽媽甩開我打著傘壹個人就走了，爸爸喊著：「妳去哪啊？」，媽媽回過頭冷冷的說：「我去上班，妳送兒子去學校吧，然後妳就住在這裏！永遠別回家！別讓我看見妳惡心的樣子！」媽媽揮揮手，叫了出租車，消失在雨中。
我渾渾噩噩的過了壹天，中午媽媽給我打電話說她不回家做飯，叫我自己在外面吃飯。
晚上我也是在街上吃的飯才回家，我壹直在想，為什麽爸爸回去偷情？這麽漂亮美麗性感的媽媽居然也拴不住他？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怨恨這個男人，真想像媽媽說的那樣，讓他永遠別回來，這樣家裏只剩下我和美艷的媽媽……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壞，雖然我很喜歡媽媽，很想和媽媽做愛，但是還是要有完整的家的，唉，爸爸怎麽能這樣？
回到家，爸爸壹個人在抽煙，媽媽也是剛回來，外面雨過天晴，兩個人卻好像陰雲密布的天氣積蓄著萬鈞雷霆，我預感著壹場世界大戰要爆發了。媽媽眼睛紅紅的，壹看就知道哭的次數不少了。倆個人都沒說話，媽媽洗澡換衣服收拾屋子，爸爸坐在沙發上壹個勁兒的抽煙，我開著電視，也看不進去，不時的觀察著兩人。媽媽終於發話了：「妳還在這兒幹什麽？我們要休息了，妳滾回妳的情人那裏去！」
爸爸站起來，對媽媽說：「麗娟，我知道我的錯誤無法彌補，我走，讓妳冷靜壹下，但是我再也不會和她來往，我發誓，我去醫院住賓館，過幾天妳好些了我們再談……」媽媽的眼淚又掉下來：「妳趕快走，妳愛去哪去哪，我才不管，妳回來就離婚吧……」
爸爸走了，我和媽媽在家過著平常的日子，每天媽媽都給我做飯，看不出有什麽悲傷，也沒有笑容，只是偶爾我回家，看到媽媽的眼圈很紅，就知道她自己剛哭過。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著隔壁孤寂的媽媽，她壹個人躺在那張大床上，我想入非非，我於是悄悄打開陽臺的門，家裏的陽臺很大，我的房間裏有通向陽臺的門，而父母的臥室的窗戶也通向陽臺。我彎著腰走到媽媽臥室窗戶下面，擡起頭，媽媽屋裏亮著臺燈，窗簾並沒有完全閉合，還留著壹條縫隙，我調整好位置，從那縫隙裏正好看見媽媽的大床。
啊！我立刻熱血上湧，雖然看不見全貌。但是我看見了媽媽的下半身，壹條薄如蟬翼的輕紗睡裙緊緊遮擋著豐滿肥碩的大屁股，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散發著致命的誘惑，白膩膩，渾圓豐滿，好美呀，我的雞巴迅速勃起了！但是更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媽媽的壹只手居然順著豐嫩的小腹伸到腿間了！把薄薄的紗裙按了進去，媽媽，妳在幹什麽啊？那只纖手輕輕揉動著，媽媽肥嫩的小腹急劇起伏起來，我掏出雞巴讓它暴露在空氣中，激動地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媽媽揉了幾下就把睡裙弄到腰間了，轉了個身豐碩的大屁股正對著我，雙腿夾著手，那肥臀上的肉體壹顫壹顫的，我似乎聽到了媽媽隱隱約約的呻吟，那麽的嬌媚，那麽的饑渴，然後媽媽又躺好了，蜷起雙腿，雙數把紅色的內褲褪下來掛在壹條大腿上，啊，我看到那壹片濃密的黑色陰毛在媽媽腿間蓬勃的生長著，那褐色的大鮑魚似地肉屄我只看到壹眼就被媽媽雪白的大腿遮擋住了，只能看到那郁郁蔥蔥的陰毛，媽媽的雙腿向上擡起兩邊分開，居然擺出了壹幅被男人操的樣子，雙手扒著自己的大肥臀，腰部竟然向上壹下下的挺著，就好像上面有個男人的大雞巴插在屄裏壹樣，壹個手的手指好像是在揉著屄，快速的動作著，我聽到媽媽發出「哦、哦、哦、啊……」急促的呻吟，天哪，我受不了了，我的雞巴射了，濃濃的精液射在窗戶下面的墻上，這時候媽媽停止了動作，癱軟的把腿放下，褪下掛在壹條大腿上的內褲在腿間擦了壹下，坐了起來。我急忙溜回屋裏，聽到媽媽去衛生間又出來回到臥室的聲音。
我躺在床上，心裏想著，如果在媽媽正在自慰的時候我沖進去，會是什麽樣的情景？會不會因為我看到了媽媽這樣難堪的壹幕，媽媽就會放棄原有的羞恥與我交歡？我為什麽不敢進去？我就這樣糾結著入睡了……
周末的晚上我正在網上和媽媽聊天，壹個在明處壹個在暗處聊的我熱血沸騰，這時候爸爸回來了，壹臉的憔悴，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媽媽冰冷的說：「妳來幹什麽……回妳那兒去！」爸爸壹臉的痛苦：「麗娟，妳讓我去哪？」
「我管不著啊，誰讓妳舒服妳去誰那，快走。」
爸爸站起來拉著媽媽就往臥室推，我急忙跟著進去，以為要打架呢，媽媽卻說：「浩洋妳去書房上網吧，我們的事不要影響妳。」我答應著走出爸媽的臥室，關上門，我哪有心情去上網啊？我悄悄溜向陽臺躲在窗戶下偷聽著。
「麗娟，妳能原諒我嗎？我以後再也不會了，離開家的這幾天我發現我真的不能沒有妳……麗娟……給我個機會……」爸爸苦苦哀求著，伸手去抱媽媽。
媽媽把他的手甩開，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妳做出那種事，妳覺得我們還能繼續生活下去嗎？我會原諒妳嗎？我不想和妳爭吵，還是辦手續離婚吧。」爸爸壹下子跪倒媽媽跟前，雙手抱著媽媽的腿，痛苦的說：「不能離婚……不能……為了孩子也不能……麗娟，妳不要這樣！」媽媽大聲說：「妳起來！妳這個窩囊男人，現在知道後悔了，妳和我還有感情嗎？我怎麽樣妳都不行，妳到了她那裏就行了啊……」
「麗娟……我告訴妳是怎麽回事……」
「我不想聽妳們那惡心的事兒！」
「麗娟！現在這事兒已經在醫院傳開了，我估計勇軍也知道了，我現在心力交瘁……」
「妳活該！這是報應！」
我看到爸爸的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是！我活該，我是個傻瓜！現在已經這樣了，妳要我怎麽辦？要和我離婚？妳沒有辦過這樣的事情？我不是忍氣吞聲的像個王八活到現在？麗娟，平心而論我對妳好不好？結婚時妳和勇軍那樣我知道！」
媽媽頓時僵住了。我也嚇了壹跳，天哪，媽媽居然和勇軍叔叔有壹腿？太令人意想不到了，難道媽媽骨子裏是那種水性楊花紅杏出墻的女人？太刺激了！媽媽顫聲說：「妳知道了？是勇軍告訴妳的？」
「不是，但是我就在門口。」
媽媽大聲哭起來，雙手拍打著媽媽的肩膀哭喊著：「妳個混蛋……我那是被他強迫的妳知道嗎，妳就在門口為什麽不救我，妳個王八蛋，妳個窩囊男人，妳老婆被強奸了啊……」
爸爸摟住媽媽，好像也哭了，依然很憤怒的說：「可是我聽不出來那是被迫的，妳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但是我忍了，我不能沒有妳，我也從沒有怨過妳，麗娟，我變態了，我神經了，妳知道嗎，我只有想著那件事才能硬起來，顧紅是她妻子，我才會那樣的報復，我已經不是正常的男人了，我自卑，我淫妻，我窩囊……」
媽媽梨花帶雨的看著爸爸有些吃驚，爸爸喘著氣拉著媽媽的手往自己褲襠裏按過去壹邊說：「妳看我行不行，麗娟，只要妳願意面對，我就可以，妳試試看，我可以的……」媽媽用力想要抽回手：「不……不要這樣……我接受不了……」
爸爸的表情變得很可怕，摟著媽媽就把她推到床上，媽媽壓低聲音喊著：「妳要幹什麽？浩洋在呢……妳不要……」爸爸死死按住媽媽撩起睡裙，拼命往下拽著媽媽粉紅色的內褲，很快媽媽就下身赤裸了，白晃晃的大腿肉浪蕩漾，爸爸褪下自己的褲子，媽媽坐起來又被按倒，雙手推著壓過來的爸爸：「不要……孩子在呢，妳瘋了……」
爸爸粗喘著：「我早就瘋了！別人可以強迫妳……我為什麽不可以……妳看我是不是比他差很多！」爸爸強行分開媽媽壹雙大腿，身子壓上去屁股壹沈，那樣子像是插入了。天哪，我第壹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男女之間的事情，她倆都沒有發現，在窗戶邊上，有壹雙充滿好奇和欲望的眼睛，在偷偷看著。
媽媽哭泣著呻吟著：「啊……妳滾啊……我不要……混蛋……」
爸爸不停的聳動屁股，雙手把媽媽掙紮的雙臂死死按在床上，壹邊粗喘著說：「哦……娟……妳不是喜歡這樣嗎……妳都濕了……。妳看這樣我就行了……不要離開我了……」
媽媽果然像是放棄了掙紮，我這個角度看不到媽媽的表情，只能看到媽媽豐腴成熟的腰肢在爸爸強行的進攻下款款擺動，好似在迎合著，嘴裏卻喊著：「哦……哦……不……妳不要這樣……妳這個畜生……」
爸爸完全瘋狂了，拼命的聳動著把嘴往媽媽嘴上湊，媽媽扭著臉躲避著哭泣著呻吟著，爸爸氣喘籲籲的說：「娟……妳好美………我壹想妳的身子被別人幹過……。我就忍不住……他讓妳很舒服嗎？」
媽媽的呻吟急促起來，肥碩的嫩臀居然羞恥的迎合著爸爸挺動著，淚眼婆娑的躲避爸爸的親吻轉過臉，正好和窗外的我目光相交！我嚇得趕緊蹲下，聽見媽媽驚恐的聲音：「啊！浩洋！」爸爸卻不知道為什麽，反而更興奮了：「為什麽喊浩洋？為什麽……妳想讓他幹妳嗎？妳在幻想我是浩洋嗎？只要妳願意……我不會阻止妳們……啊……。啊……。」
爸爸壹連串呻吟著，屋裏逐漸恢復了平靜，只留下媽媽嚶嚶的抽泣。我回到我的房間，心裏還在怦怦亂跳，那刺激的壹幕讓我很興奮，但是又感到非常的壓抑。過了壹會兒，媽媽出來收拾了壹些東西，眼睛紅紅的對爸爸說：「我接受不了，我是認真的，妳不走我就離開……」
爸爸額上還有細細的汗珠，拉住媽媽的包：「妳要去哪兒……」
媽媽有些平靜了：「偉民，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問題很多，無論妳怎樣想我，我都不能接受妳的出軌，妳和我是不壹樣的，現在我很冷靜，妳也冷靜壹下，我目前無法和妳共同生活，因為我看見妳就會想妳那天早上惡心的壹幕，讓我離開好嗎？彼此冷靜下來好好考慮壹下……」
媽媽走了，我追出去喊：「媽，妳別走啊，妳要去哪。」
媽媽看著我眼淚又掉下來，過來壹把摟住我，我也抱住媽媽豐腴柔軟的身體，媽媽抽泣著說：「浩洋……剛才妳是不是都看到了，妳爸爸的確快瘋了，我必須離開壹段時間，妳放心，無論發生什麽，我和妳爸爸都是愛妳的，他雖然做了不對的事情，但他還是愛妳的父親，妳不要對他不尊敬知道嗎？」
我點點頭，媽媽摸著我的臉，輕聲說：「乖……媽媽去翠萍阿姨家住幾天，妳爸不會做飯，妳要是不想再學校食堂吃飯，就給我打電話去找我……」
望著媽媽遠去的背影，我的心很亂，我努力整理著思路，這個事情應該是這樣的：首先，媽媽曾經被勇軍叔叔強奸過，但是在強奸的過程中媽媽從被動逐漸被快感征服，這壹切都被在門口的爸爸聽到了，然後爸爸並沒有阻止，這個原因我尚未搞明白，而爸爸在這壹事件中留下了心理的陰影，導致和媽媽做愛時總是想起那件事造成陽痿，所以媽媽的欲望得不到滿足，而爸爸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報復心理又讓爸爸對顧紅阿姨產生了占有欲，而爸爸搞了顧紅，其實他不是陽痿，而是心理的壹種變態，面對媽媽只有在想象媽媽被別人幹的時候才能讓爸爸刺激的勃起，這是淫妻心理。然後就發生了接下來的事情……
我真的很亂，唯壹能確定的，就是媽媽這個女人，讓我心裏滋生出壹中超越母子之情的愛意，那不僅僅是對她身體的渴望，媽媽是壹個柔弱的受傷女人，需要我的愛和保護。
當然還有爸爸的那句話：妳在幻想我是浩洋嗎？只要妳願意……我不會阻止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