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家庭會議

　　兩人下樓時，周小釵正在從廚房端菜出來，沖郭燁笑道：“怎麽樣累不累，妳們男人就喜歡打打殺殺，也不怕傷著！”
　　郭燁聽出她話裏的不情願，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師娘我就和師父學著強身健體的，沒說要打架。”
　　郭燁感覺吳忠遠是有真本事的，這會阿姨也不叫了，改叫師娘。
　　“我可沒說壹定收……”吳忠遠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小釵打斷。
　　“什麽收不收，小燁救了芷彤的命，想跟妳學兩手還不行了？小燁別搭理妳師父，來坐下吃菜。”
　　“謝謝師娘。”郭燁笑著在母親趙鶯旁邊坐下，沖著吳忠遠做了個鬼臉，惹得旁邊趙鶯好壹頓教訓。
　　菜上齊後周小釵攬著裙裾在他身邊優雅的坐下，笑道：“妳師傅可沒正經收過徒弟，他這拳說是要傳給妳建哥，可妳建哥就沒學過幾天，練武很苦的，壹不小心就傷著了，怕不怕！”
　　“練武的吃點苦有什麽好怕？”聞著師娘淡淡幽香飄進鼻孔，郭燁根本不敢看她，怕自己眼睛陷在她身上出不來，到時候被師父看到恐怕沒好印象，他可記得第壹次見面時吳忠遠看向他那種警惕的眼神。
　　“就是！”吳忠遠接過沈鈺遞過的飯，滿臉得意，笑瞇瞇的道：“老婆妳還是省省吧，白費口舌！”
　　周小釵哼道：“壹天到晚就是打打殺殺，也不嫌累！”
　　郭燁聽得出，她是很不贊成自己跟學武的也不喜歡自己老公練拳，特別是幾年前還因為和人比武傷了身體後。
　　“妳天天練歌跳舞的也不嫌累？”吳忠遠夾了壹口菜半開玩笑道。
　　“我那是愛好，最少不傷身。”周小釵哼道。
　　“行啦，甭以為我不知道妳是樂在其中！”對妻子拋頭露面吳忠遠是不贊同的，可是這麽多年夫妻早就習慣了。
　　周小釵白他壹眼：“好吧好吧，我不管就是！”
　　“周姐妳還會唱歌？”趙穎有些詫異，她之前還以為這是壹個普通家庭，就是女主人長得漂亮了壹點而已，現在看來不簡單，時下的普通家庭忙著生活都不易，哪來的愛好？
　　“我以前是唱京劇的，還唱過花旦，後來文化大革命吃大鍋飯唱不了，才沒唱了。”周小釵眼角微微上挑，顯然對此她有些得意。
　　郭燁在壹旁調笑道：“難怪妳氣質看起來那麽好，師父看妳都跟看寶貝似的。”
　　“他啊，哪裏寶貝了……。”
　　這壹頓飯壹直吃到下午壹點，賓主盡歡，又坐了壹個小時，只有沈鈺沒怎麽說話，臉上的笑容也有些牽強，郭燁他們走的時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吳建華開車聳他們，車上吳建華時不時的和趙鶯搭著話，郭燁在壹邊醋意飛起，索性不管不顧的將壹只手胳膊從趙鶯的身後穿過，摟著她的纖腰。
　　趙鶯渾身壹震，回過頭看向兒子，第壹次這麽親密，趙鶯從兒子對視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醋味，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卻有著淡淡的甜蜜。
　　回家上樓梯間的時候郭燁又將手放在母親翹臀上揉捏，這回趙鶯卻沒說什麽，只是眼角含春的撇了兒子壹眼，對於兒子這麽迷戀自己她還是有壹些自得的，趙鶯從包裏掏出鑰匙開門時郭燁就在後邊抱著她的腰，用堅挺的肉棒隔著褲子摩擦她的臀溝。
　　門壹打開，趙鶯卻是渾身壹僵，閃電般向後伸手退了兒子壹把：“妳什麽麽時候到的？不是說下午四點鐘的班車麽？”
　　進門正對著門口的是壹個鞋櫃，有壹米多高，正好齊趙鶯的胯部，右手邊是壹溜墻壁，左手對著兩間臥室，此時鞋櫃後面的沙發上，老郭正躺在那裏睡午覺，聽到開門聲才睜開眼睛，就看見妻子開門進來，妻子神色有些意外和慌張，他沒當回事，以為是妻子突然見客廳裏躺了壹個人嚇著了。
　　“金檢察長派人送我回來的，妳們這大中午的是去哪了？”
　　“這不是前段時間對面馬路上出車禍了，小燁救了……”趙鶯恢復鎮定壹邊換鞋壹邊解釋，郭燁跟在後面剛開始嚇了壹跳，這會才緩過神，叫了壹聲爸就換了雙拖鞋往衛生間去了。
　　這會他嚇得心還在撲騰撲騰的鼓動個不停，自從跟母親亂倫後他就不太願意面對父親了，每次面對他總是有壹股負罪感，擡不起頭，他能感覺到母親也有，母親對他可能有壹些男女之間的愛意，但更多的還是母親對兒子的溺愛和縱容以及她的欲望，就像吸食毒品壹樣，品嘗過後戒不掉了。
　　壹個下午時間，郭燁心中的那種害怕和內疚漸漸平復下來，壹家人吃飯的時候郭燁看著對面母親，這兩天趙鶯由於的到郭燁的灌溉行為舉止越發嫵媚動人，趙鶯吃飯時抿著嘴咀嚼的恬淡風情，讓郭燁腦子裏總會不斷浮現肏弄她的情景：撅著翹臀的母親，趴在床上欲拒還迎地扭動腰肢，聳動屁股，面目迷離的表情，看得出是壹種享受，像吸食了毒品般，飄飄欲仙。
　　那壹緊壹松的細眉，壹張壹弛的呼吸，甚至壹搖壹晃的奶子，都在暗示著像是有什麽東西鉆進腹部，卻又不斷被排出的舒爽，而母親微張的嘴角那漸漸流出的津液，更是以極端淫靡的手法為整幅畫面添上濃濃的壹筆。
　　淫心大起的郭燁不禁捉弄道：“媽，妳覺得是秘書長夫人好聽，還是縣長夫人好聽？”
　　“沒正形，瞎說什麽，要我說，都壹張……”趙鶯低著頭不敢去看兒子的眼睛。
　　“沒事瞎想些沒用的東西。”老郭夾了口菜，因為經歷了丁向山的貪汙案，查處了壹批官員，老郭也要向上挪壹挪位置了，周富明已經和他談過話，要麽選擇下發出去做副縣長，要麽就是做上升壹步秘書長，此時正直這關口老郭也越發的小心謹慎，生怕傳出什麽不好的風聲，當即打斷妻子的胡思亂想：“以後註意壹點，不要讓什麽人都進門，整個院子裏的人都盯著呢。”
　　“人家上門，我總不能關著門不讓人家進來……”趙鶯壹臉委屈。
　　“妳以為他們上門真是要跟我郭新林交朋友，有些事不是我們心中無愧就能說清楚的，要沒有小燁及時發現問題，唐市長這劫不好過，妳知不知道……”
　　“得，得，爸爸還沒有當上領導呢，已經拿領導的原則來要求自己了……”郭燁咧著嘴，看著母親壹本正經地端坐著吃飯，櫻桃小嘴像是未見世面的小姑娘羞澀地壹口壹口的吃著飯，那端莊靚麗的臉龐有著成熟知性的風韻，溫婉成熟的氣質讓人絲毫聯想不到在和兒子做愛時那種淫蕩的模樣。
　　郭燁看著母親純潔賢惠的樣子，突然有種沖動想破壞此時母親身上的神聖的光輝，想撕開她的面具，將她拉下神壇，狠狠地蹂躪她，狠狠地抓捏她的乳房，狠狠地拍打她的肥臀，狠狠的肏進她的肉穴，壹切可以褻瀆女神的事他都想做，有了這段時間的經歷，郭燁的膽子也是大了不少，在他看來自己和母親現在就是關系微妙的情人，母子偷情，想想都讓人刺激。
　　郭燁在桌子下面，將拖鞋脫了，慢慢將腳伸向了母親。剛碰到母親裙子裏面的光滑美腿。
　　趙鶯身體便頓時僵硬住，表情卻還是強行壓抑的鎮定，偷偷的看了壹眼老公，見老公正低頭邊吃飯邊看著報紙，才又扭過頭，狠狠地瞪了兒子壹眼，這看似威脅的警告，此時對郭燁哪還有半點震懾作用，那似乎會流水的美目，在他眼裏就仿佛是閨婦對情郎的埋怨。
　　郭燁朝趙鶯露出壹個天真無邪的微笑，腳卻是毫不放松地慢慢向上攀登，趙鶯見警告沒用，臉上悄悄泛起了紅暈，自己也將腳拿出了鞋子，壹邊閃躲，壹邊惡狠狠地踹著兒子伸過來的腳，不過她也怕老公發現，眼睛不時看向老郭，腳上也不敢用出全力，如此壹來，郭燁和趙鶯妳壹來我壹往，好似變成了普通男女間的打情罵俏。
　　郭燁壹邊和母親調情，壹邊戲謔的看著爸爸：“有沒有決定好呢，排在妳後面的人都是等得心焦呢。”
　　郭新林臉壹紅，看了壹眼郭燁：“小燁，妳覺得爸爸留在市裏好，還是到下面的縣裏好……”
　　“我小屁孩壹個，怎麽知道去哪裏好？”郭燁說話的同時，桌子下的腳撩開了母親裙子的下擺，順著她光滑的大腿就頂了進去，他能感覺到母親的身體輕微的壹顫，緊接著用力夾緊了大腿，小腿和腳被母親溫熱光滑的大腿夾著舒服極了，郭燁用力伸直了腳尖，大腳趾頭觸碰到母親大腿根處那軟綿綿的肉穴，隔著母親的內褲也能感覺到那肉嘟嘟的觸感，他不禁擾動了壹下大腳趾頭，隔著內褲頂壓著母親的蜜穴。
　　“嗯…”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趙鶯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同時心臟砰砰直跳，桌子下面兒子的腳已經伸進了她裙子裏的兩腿之間，大拇指頭隔著內褲直往她蜜穴裏面頂，讓她忍不住肉穴壹陣瘙癢流出壹股蜜汁來，壹邊裝作正經的道：“要我說外派做縣長容易出政績，而且是自己當家做主，做秘書長的話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我也是比較傾向外派，只是到時候恐怕顧不到家裏，這壹走可就是幾年甚至更久，到時候恐怕聚少離多。”郭新林有些遲疑著說道，他已經和唐學謙談過，唐學謙也是建議他外派。
　　趙鶯壹邊忍受著兒子的騷擾，壹邊猶豫了壹下開口道：“有說是哪個縣麽？”
　　“沒說，不過很定在杭州市的管轄範圍…”老郭有些遲疑猶豫不決，他是有些舍不得離開，這裏有妻子兒子，也有自己的好友和熟悉的壹切，去到下面的縣裏可是要重新開始。
　　“那就沒多遠了，要我陪妳過去麽？。”趙鶯和老公做了這麽多年夫妻，自然很清楚老郭在想些什麽，在壹旁見到兒子壹臉憋不住的壞笑，就知道他憋著壞主意。
　　“這倒不用，小燁下學期就高三了，再說妳也要工作。”
　　“我還是跟妳過去壹段時間，小燁放暑假，這段時間我也沒多少事……”趙鶯說到壹半突然停住，有些臉紅的看了老公壹眼，接著媚眼對著兒子壹瞪，她是心裏的內疚自責更加重了。
　　“爸我沒事，還有三個星期才開學能，再說到時候妳壹個人在那邊也得有人照顧妳生活起居啊。”郭燁雖然舍不得母親離開，可是他要考慮到母親的感受，同時也擔心自己父親，他不是不愛不關心父親，與母親的亂倫最開始是色欲沖昏了頭腦，之後強烈的負罪感也讓他想著是否斷了與母親的不倫，可是他在體驗過母親的身體後卻舍不得了，他只是壹個還沒有壞得徹底的人。
　　趙鶯有些意外看向兒子的眼神都透著感激與不舍，她壹直以為兒子只是想著霸占自己的身體，此時才知道他是真的關心自己，趙鶯知道如果不是兒子的勸慰，老郭是不會同意自己跟過去照顧壹段時間的。
　　“那妳上哪吃飯？”見兒子這麽懂事老郭有些欣慰，他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在吃飯時，他懂事的兒子用腳趾頭摩擦自己妻子的蜜穴。
　　“我都這麽大了自己會照顧自己啦。”
　　“還是上我妹家住壹段時間吧，要是沒人看著我都怕他玩野了。”趙鶯口中妹，自然是郭燁的小姨趙媛。
　　郭燁的外公外婆都是杭州本地人，外婆生了四個兒女，大兒子沒讀過什麽書當了壹輩子的工人，倒是他的兒子也就是郭燁表哥，高中畢業就通過郭新林的關系當了公安。
　　外婆第二個是個女孩，由於當時窮給餓死了，第三個才是郭燁的母親趙鶯，第四個郭燁的小姨，嫁了壹個公務員，後來小姨父自己下海經商和幾個人合夥搞了壹個建築隊，給人蓋樓，只是此時蓋房實在是掙不了多少錢，倒是讓小姨埋怨得要死，說好好的官不當偏偏學人家下海。
　　此時正直改革開放中期，有前期賺到錢的人做榜樣，下海經商成風，許多人官都不當下海經商(其中許多都賺到了大錢，因為他們政府裏做過事有熟人，這些人中有壹些是專門給大官當白手套的，90年代做生意最主要的還是要依靠關系，不像現在網購時代，關系的力量減弱了壹些，可是依舊不可或缺。)
　　“那行吧，明天我就回復周市長。”老郭吃完放下碗筷就要起身，卻被郭燁叫住。
　　“對了爸，我們再買套房子吧。”
　　“怎麽了？”對於壹般家庭來說買房子可能是大事，可是老郭對家裏經濟狀況還是有所了解的，買房綽綽有余。
　　“我我的大學通知書已經發下來了，想在西湖邊買套房子，再說妳看家裏，七十多平方也有些小了。”郭燁早就找好借口了。
　　“妳跟妳媽商量吧，我沒意見，對了妳堂哥九月份結婚，這次妳得壹起回去壹趟，妳媽也壹起，大伯死了我們都沒回去這要是再不回去壹趟得罵我白眼狼了。”
　　趙鶯猶豫了壹下開口道：“人家孩子上高中，都要請客吃飯，小燁考這麽好的成績，上這麽好的學校，是不是也要請壹下？”
　　“這事…唐婧應該也考上大學了，明天我問問唐市長看他怎麽說…”老郭有些遲疑猶豫不決， 普通人家沒什麽，可幹部家庭擺酒那是收禮，唐學謙不受賄不貪汙不假，但不表示他不收禮，不然如何維持日常的開銷？
　　“笑什麽笑，有主意還不快說？”趙鶯在壹旁見到兒子壹臉憋不住的壞笑，就知道他憋著壞主意。
　　“就有壹個條件，同意了我就說。”
　　“還敢提條件，再提我就……”趙鶯說到壹半突然停住，有些臉紅的看了老公壹眼，接著媚眼對著兒子壹瞪，充滿了小女人撒嬌的味道。
　　“唉，沒見過妳這麽蠻不講理的老媽，”郭燁見母親表情心頭壹陣狂跳，裝作唉聲嘆氣道：“妳跟舅舅打電話，讓他在西城飯店只定壹桌酒席就可以，然後給顧阿姨打電話，就說兩家借這機會聚壹聚，順便慶祝兩孩子考上大學，顧阿姨肚子比妳淺，說不定先把風放出去，我家請客，他家放風，別人要來，妳總不能讓西城飯店的老板把門給關了？酒擺了，人情收了，唐伯伯、爸爸，他們能怨誰？貪汙受賄做不得，但是人情往來，法律也不禁止，別人怎麽會罵？妳要請人家赴宴，他還覺妳親切和藹、與群眾打成壹片，倍兒有面子，唐伯伯跟爸爸就是面子上抹不下來，妳跟顧阿姨要給他們臺階下。”
　　趙鶯眼睛都笑瞇了，含情脈脈的註視著郭燁，以前沒發現兒子居然這麽有主意，老郭沒說話就像沒聽到母子倆對話壹樣，以他古板的性格就算同意也不會開口說，心裏覺得也好，通過這次事件，跟唐學謙關系更親密了壹步，兩家也要多聯絡感情。
　　吃完晚飯，趙鶯就給顧建萍掛電話，先嘮了壹個家常，問了壹下唐婧是否考上大學，接著就說吃飯的事，強調了壹下為兩家孩子考上大學慶祝，還要顧建萍帶著女兒早點過來嘮嗑，顧建萍在電話那頭連聲說好。
　　掛了顧建萍的電話趙鶯才給她大哥，也就是郭燁的舅舅趙國剛打過去，叫他去幫忙訂餐，這自然不是有意讓趙國剛破費，而是希望他能借此拉進與唐學謙的關系，趙國剛自然是滿口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