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上）

小麗好像感覺到了我的尷尬，補充道：“我又不怪妳，我也有弟弟，這種年紀很自然的啦。”

過了好壹會兒，我才慢慢恢復過來，急忙問：“二姨姑知道嗎？”

“她呀……”小麗拉長了聲音：“應該不知道。”

“那妳怎麽會知道？”

“我當然有我的方法，不過我不告訴妳。”她笑嘻嘻的說。

因為她壹直是輕松地笑，我的壓力緩解了很多，不禁在心裏想，她怎麽會知道我昨晚偷看。

回憶起昨晚的細節，並沒什麽跡象反映她當時知道呀，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求她不要告訴二姨姑，否則宣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求求妳不要告訴二姨姑！”我哀求道。

“這個嘛……”她故意賣關子：“算了，看在妳幫我弟弟替考的份上，我不告訴別人。”

我連忙說：“妳說話可要算數。”

“好，讓它成為我們之間的秘密好不好？”

我連身說好，緊張的情緒壹掃而空。

當兩個人之間有共同秘密的時候，距離便自然的會拉近。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和小麗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似乎可以自然地狎笑玩鬧。

“不過小麗姨姨的身體真的很美。”我感激之余，當然要贊贊她。

“別叫我小麗姨姨了，怪怪的，叫我小麗姐姐吧，我今年20，比妳大幾歲而已。”小麗輕快的說。

“小麗姐姐。”我老實的叫了聲：“妳真的是很美呀。”

“這麽小年紀就懂得姐姐漂不漂亮啦？其實妳二姨姑也很漂亮呀。”

“是啊，不過我還是更愛看小麗姐姐。”

“那妳昨晚看飽了。”

她咯咯的笑，笑聲隨風飄蕩。我們正行在壹條林蔭道上，路的兩邊是水渠，水渠外面是壹望的平疇，分布著麥田、野樹、村落，村落裏有炊煙裊裊。而晚霞將盡，暮色昏沈，路上難得見到壹個行人。

我才發現自己的手依然攬在小麗的腰上，剛才太緊張了，不記得縮回，於是便索性繼續攬著，手指在她腰間摩挲著。

她好像感覺到很癢，壹邊笑壹邊扭動著腰說不要不要啊，單車也跟著扭來扭去。

我感覺到她並沒有強烈要求我停止的意思，索性把手往她胸部的高峰攀去，她身子壹軟，車子摔向壹邊。

我連忙雙腳撐地並扶住她，才沒有壹起跌倒，車子卻跌倒在地上。

她臉色紅紅的，嗔道：“怎麽越來越流氓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說：“還是我來騎車吧。”扶起自行車飛身上車。小麗姐姐也乖乖地坐上了後座。

暮色漸濃，我們邊走邊聊著壹些不著邊際的話題，我感覺小麗象情侶樣攬著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背上。這壹路如沐春風，30華裏的路程似乎壹轉眼就過去了，大約6點多，我們到了小麗家。

看來小麗家真的很窮，只兩間破舊的土坯房，壹間前壹間後，用圍墻圍成壹個狹窄的小院子。小麗的父母都去世了，留下他們兄妹四人。

小麗排行老二，有個哥哥，不過是弱智，小麗下面是兩個弟弟，壹個大約十八、九歲，壹個和我年紀相仿，我要代考的是她大的那個弟弟。

他們弟兄三個已經吃過飯了，見到我壹邊不叠聲的致謝說些後悔當初沒好好學習之類的話，壹邊張羅著做飯。小麗說不用了，我們出去吃，便帶我到外面的壹個小飯館。

小麗的家是座落在鄉的街道上，街道只壹家小飯館，卻沒什麽人光顧，也沒什麽可吃。小麗叫了兩碗雞蛋面。

等面的時候，小麗坐在我對面，幽幽地嘆了口氣，說：“妳看，我家的情況就這樣，哥哥是傻子，兩個弟弟既不讀書，又沒工作，整日惹是生非，煩死了。”

我無言以對，想說什麽安慰安慰她，可卻又不知說什麽。只聽她又是壹聲感嘆，接著說：“這次如果大弟能進廠的話，我的擔子就輕了，我嫁出去也就放心了！”

“妳要嫁出去了？”我忽然有些心痛。

“是啊，已經差不多定了，再過兩三個月。”小麗十分黯然，似乎不願提婚事，岔開話題說：“所以這次求妳認真幫我，最好能考前三名，要不就很難了，象我家這種情況，又沒錢又沒關系，如果不是前幾名，就算夠線了也不壹定會被錄的。”

她壹邊說壹邊乞求地盯著我，眼裏亮亮的，似乎有些淚光。

我點點頭，在心裏下定決心要幫她考好，嘴裏打趣說：“看，吃妳壹碗面真不容易。”

她噗哧壹聲笑出來，凝重的氣氛剎那間變得輕松，仿佛那壹笑掃開了滿天陰霾。

店家端了面上來，我便埋頭吃面，這時外面傳來高音喇叭的聲音，小麗說：

“今晚有露天電影看，吃完去看電影。”

我對電影沒什麽興趣，但想今晚可能要和她的三個兄弟睡在壹起（特別是那個傻大哥），不知多別扭，也盼著能和小麗多呆壹會兒，於是就和她壹起去看電影。

在露天的壹塊空地扯起塊白布熒幕，熒幕上花花綠綠，電影已經開始了，熒幕正面已經擠滿了人，小麗和我只好到背面去看。

差不多壹個鐘頭過去，第壹部電影放完了，馬上要開始第二部，看電影的人們有的呼兒叫女，有的議論紛紛，小孩子跑來跑去，壹片嘈雜。

那部電影我剛好看過，所以頗有些意興索然，小麗也覺察到了，說：“妳困了吧，那我們回去睡覺。”

想起要和她的傻大哥睡，我有些頭皮發麻，寧願在這多站壹會，所以便說：

“再看壹會兒吧。”

小麗探頭貼在我耳朵邊說：“妳是不想和我大哥睡壹起吧？”

我點點頭說：“我沒接觸過，有點怕。”她嘴裏的氣息吹得我耳朵癢癢的。

“那妳……睡……我的房吧！”她的聲音細如蚊蚋，我側眼看去，盡管光線模糊，也能看到她滿臉通紅。我心裏壹陣狂喜。

小麗帶我回到她家，打開門，後面的房傳來很大的鼾聲，應該是那傻大哥睡夢正甜。

前面的那間房其實分成兩部分，用墻隔開，壹小半作門房，另外的壹半就是小麗的閨房。

小麗先進去開了燈，我再進去，只見房間很小，擺了壹床壹桌壹櫃，已幾乎沒什麽空間，墻用白紙糊住，屋裏收拾的很幹凈。

小麗招呼我坐在床邊，然後打水給我洗澡，她細心地試了試水溫，覺得合適了，就說妳洗吧，走出去並關上了門。

屋裏只剩了我壹個，我胡亂地洗著，回想起這壹天，感覺有些光怪離陸，又似乎有些醺醺甜醉。

洗完後由於沒帶換洗衣服，只好又穿上剛剛脫下的衣服，然後打開門讓小麗進來。

小麗卻拿了壹套衣服進來，笑著說：“不換衣服，臭死了，穿我大弟的這套吧。”

我接過來，卻發現沒有內褲，只是壹衫壹褲。小麗說：“那小子，幾條內褲都是臟的。”

停了壹下，滿面通紅的說：“穿我的吧。”

轉身打開衣櫃，揀了條粉紅色的內褲扔給我。然後又走出去關門等我換衫。

我明顯感覺到褲襠裏雞巴發生了變化，穿小麗穿過的內褲！壹股特別的火焰在身體裏倏地燃起。我脫光衣服，雞巴已經血氣昂揚，紅黑的龜頭從包皮裏翻出來，馬眼憤張。

仔細看她的那條內褲，是粉紅的，象是純棉的料子，很柔軟，帶著彈性，想來小麗是因為它的彈性才揀這壹條。

我穿上它，並不是很合適，想來女性的內褲並不是象男性的內褲那樣考慮到前面的那把肉，所以前面很緊。

再加上我的體格要大過小麗，而且雞巴又勃起很大，內褲根本包不住我的雞巴，只能把雞巴箍在小腹上，壹段龜頭還露在外面。

我想象著那內褲曾經包裹著小麗的豐盈的屁股、雪白的肉丘、稀疏的陰毛和多水的肉縫，穿著它，就好像我的身體接觸到了那些部位，雞巴興奮得直跳。

正想入非非間，小麗在門外敲門問：“好了沒有？”

我連忙穿好衣服開門，小麗已端了盆水進來，然後趕我出去，砰的壹聲關了門。

我站在門外，雞巴漲得發痛，卻又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用手套弄，便側耳傾聽。

小麗在裏面洗澡，先是壹陣脫衣的唏嗦聲，然後卻忽然靜了下來，似乎她正在想什麽心事，過好壹陣子，才傳來水聲，又過了壹會兒，小麗已穿好了衣服，開門讓我進去。

她換了條鵝黃色的連衣裙，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臉因剛洗過澡顯得清新而紅潤，襯著鵝黃的裙子，愈發顯得嬌小迷人，我見猶憐。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仿佛有水波在流轉，特別誘惑的是那豐滿的嘴唇，紅紅的嘟起，讓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吻印。

回想起來，二姨姑洗完澡後給我的感覺是種慵懶的性感，而小麗卻是那種讓人覺得純真的性感，也許是因為二姨姑較高大而豐腴，小麗卻是嬌小而豐滿吧。

胡思亂想間，小麗已經把她和我換下的衣服都放進水盆，她特別用我的衣服遮住她的內衣，但我依然瞥到她換下的是條很小的內褲，似乎還有些鏤空，應該是很性感的那種，卻不知她身上穿的那條是什麽樣子的。

小麗端著盆子到院子裏洗幹凈了我和她換下的衣服，晾好後走進來，坐在我旁邊，拿了把木梳梳著長長的頭發。

她身上似乎灑了些香水，散發出壹陣桂花的香氣，撩著我的鼻息。

我靜靜的看著她的動作，覺得她就象個美麗的天使。又想可惜上天不佑，為了生活，她卻要嫁給個她不喜歡的人，郁郁的過壹生。

而我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壹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小麗，妳可不可以不嫁給那個小劉呀？”

小麗回過頭看著我，半晌才說：“那妳娶我呀？”

我只覺壹股豪氣上湧，大聲說道：“好，妳耐心等我讀完書，我壹定會保護妳，不給任何壹個人欺負妳。”

“好啊，不過那時小麗姐姐可能已變成老太婆了。”她又吃吃的笑，笑靨如花。

“小麗姐姐變成老太婆也會很美。”我說。

“好了，小老公。”她嘻嘻笑著說，探身在我額頭上親了壹下。

“睡吧，明天還要考試。”

我蹩上床，卻不敢脫衣，合衣靠裏躺下，小麗關了燈，落下蚊帳，然後背對著我睡下。

我哪裏睡得著，雞巴壹直都沒軟下來。小小的蚊帳把我和小麗與外面的世界隔開，感覺象這個小小的世界裏只有我們兩個。

那床其實很窄，我隱約感到她身體的溫熱，小麗也不說話，靜靜的躺著。

屋裏靜靜的，外面月華如霜，月光從窗戶透進，穿過蚊帳，在我和小麗身上灑下斑駁的影子。

過來壹會兒，外面忽然人聲嘈雜，電影散場了，接著院門開關的聲音，應該是她的弟弟看電影回來，再過壹會兒，周圍又靜了下來，只有桌上鬧鐘指針走動的哢哢聲，愈發襯出夜的靜謐。

我輕輕叫了聲：“小麗姐姐。”

她嗯了壹聲，原來她也沒睡著。

“我睡不著，我們說說話好嗎。”我說。

“好啊。”她低低的回答，“妳說吧。”

“妳昨晚真的知道我在偷看嗎？”

“其實我當時也不知道，不過過後我猜到了。”她柔聲說。

“怎麽猜到的？”

“我……姐姐不能告訴妳。”

“那妳知道我偷看不惱嗎？”

“不呀，妳還是小孩子嘛。我弟弟也偷看過我洗澡，妳這個年紀對女人很好奇，不偷看才奇怪呢！”她說，“到我問妳了，妳知道二子喜歡妳吧？”

“我昨晚偷聽到了。”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妳喜歡她嗎？”

“她是我長輩呀！我還是喜歡小麗姐姐多些。”

“妳喜歡小麗姐姐什麽呀？”

“喜歡小麗姐姐漂亮呀，而且風情萬千。”我恭維說。

“妳嘴真甜，小鬼。”她翻了個身，面對著我，我看到她明亮的眼睛壹眨壹眨的，壹股女人的體香撩人鼻息。

聊過壹陣，我大膽了很多，裝著不經意將手接觸到她的大腿，她的大腿似乎哆嗦了壹下，卻並沒避開，我慢慢將整只手貼上去，她的皮膚涼涼的，細嫩而光滑，象摸在瓷器上。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說：“小壞蛋，又不老實。”

我感覺到她並沒有責怪的意思，聲音中反有種嫵媚撩得我情欲更熾。索性兩手齊出，撫摸她露在裙子外面白嫩的大腿。

她並沒有反對，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眼睛微閉，嘴裏呼吸急促起來。

我愈發受到鼓勵，手隔著裙子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覺到裙子下肉體的光滑和彈性。

再往上，感覺到內褲的痕跡，我的手輕輕揉捏她那豐腴的肉，慢慢向上，越過纖細的腰肢，感覺到了她優美的線條。

當我的手攀上她的乳房時，她微微啊了壹聲，我更是興奮，隔著衣服揉搓著那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裙子和胸圍都很薄，雖然隔了兩層布仍然能感覺到奶子的柔軟和溫潤。

小麗的頭埋進了我的懷裏，急促的呼吸噴到我胸前，隔著上衣也能感覺到熱氣。

而我的雞巴漲的更加厲害，龜頭頂著褲子，硬邦邦的難受。

我的右手滑到她背後，去拉她裙子的拉鏈。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口中呢喃了壹聲：“不要……”

我哪裏按奈得住，手微壹用力，拉鏈“嘶”的壹聲開了。

她的手垂了下去，我知道她已經默許了，便將連衣裙往下壹剝，我看到了她潔白的左肩和白花花的胸部。

我將胸罩撩起，兩個玲瓏的肉球立即跳出來，我雙手各抓住壹個，學著昨晚看到的小麗摸二姨姑的方法玩捏，觸手之處柔軟而又有彈性，細膩而又覺肥嫩。

那對奶子仿佛有無窮的歡愉，電流壹樣傳到我的手指，再從我手指擴散開去，散到我身體每壹個毛孔，讓每壹個毛孔都激動得發抖，而雞巴漲得象要裂開壹樣。

我拉著小麗的手按在褲襠上，讓她感覺那堅硬的肉棍，她領會了我的意思，手指輕巧地解開我的皮帶，手伸進我的褲襠輕輕撫摸著我的雞巴和陰囊。

相對於我欲火正熾的雞巴，她的小手顯得冰涼，而她的手指很柔軟，觸在雞巴上特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