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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遐思

欲海花:最終的面具 by lucylaw

2022-6-13 11:19

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但我還是躺在床上翻弄無聊的翻弄著手機。今天晚上可兒在回房間的時候,特別有暗示性的將房門留了壹道縫隙,甚至還故意讓我看到了她睡覺的時候似乎是渾身赤裸的樣子。然而此時,我去絲毫沒有潛入她的房間的想法。

戒心,在得知真相之前,是永遠無法去填補的壹條鴻溝。唯壹能讓我安心壹點的,就是期許與今天替我查到了Thomas諸多信息的那個朋友,能幫我查出可兒的來頭。雖然我也知道,調查出可兒背景的可能性會很低。但壹個小時前的幾條微信消息,還是提供了幾條讓我能有所設想的線索。

關於十幾年前的那壹次疫苗事件,雖然時過境遷多年,但雁過留痕,總還是有壹些東西還可以調查的。

比如,當時涉案中的那些後來均被教育局調查過的校方領導,尤其是那些在案件中最後被判了刑的關鍵人物。

壹般說來,這些人的家庭成員,有足夠的復仇理由。然而比較麻煩的事,這些人的家庭已經銷聲匿跡多年。

從僅能通過壹些十分復雜的渠道得到的這些人的家庭成員名單來看,我還不能定位可兒其中的身份。

不過今天樂樂所說的事情,卻給了我們壹個十分重要的突破口。我們根據她描述的情況,自然能夠很容易就了解到她父母的身份。

樂樂的父親叫陳昭,母親叫王詩琴,在本地老人的嘴裏,尚且還能問道壹點當時的線索。無獨有偶的是,陳昭當時工作的學校,就是前幾天造訪的阿珊的學校。

要從那些日復壹日做著同樣工作的大齡教師裏面問出來這件當時轟動壹時的陳年往事,總會要簡單許多。

當年陳昭自殺之後,很多社會輿論把矛頭指向了王詩琴。只有聽說壹個姓高的女老師,可能是可憐陳家的遭遇,壹直很照顧當時已經是寡婦,還帶著兩個患病了的孩子獨具的王詩琴。

好像也是那個高老師,通過自己的關系給王詩琴介紹了壹個在外地可以治療他家小孩子疾病的專家。而那之後,王詩琴就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楓城。

而在此後不久,那個高老師也因為個人原因,從校方離職了。

如果這條信息沒有錯誤的話,看起來,當年不光是樂樂的弟弟,就連樂樂自己也有疾病,只不過其中壹人從鬼門關熬了過來,而另外壹個人沒有。

不過相比樂樂,我更感興趣的當然是這個高老師的身份。這個高老師,會不會也是可兒她們這個集團中的人物。如果是,也就是說,這壹個復仇計劃,可能在十幾年前就開始了。

如果情況真是這樣,那我可以說這個復仇的計劃可能比我現在能猜想到的東西還要周密許多。壹段讓人十幾年也無法釋懷的仇恨,自然是會有切膚之痛。

而壹個準備了十幾年的復仇計劃,哪怕復仇者是壹個再平凡不過的人,這個計劃也不是旁人能輕易破解的。更何況,無論是可兒還是樂樂,她們身上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素質,也絕非是普通人。

我將自己捂在被窩裏,手心腳心全是汗水。我壹次次的翻看著手機的聊天記錄,想要從剛才對話中再聯想點什麽線索。

但最終,卻還是更現在壹樣,甚至連那種依靠直覺產生的猜想都沒有。雖然我的朋友說,目前根據樂樂她們的表現來看,對方並沒有打算把我單純當成壹顆棋子,或者是壹件犧牲品。但我也明白,這樣毫無依據的理由,不過也只是壹種安慰而已。

另壹個聊天窗口裏,阿珊的信息已經累計了十幾條未讀。我卻過了很久才想著去看看。還是幾乎壹樣的內容跟照片,那是那些簡單而純粹的問候。但是也許是我內心開始動搖,以往如果這樣跟阿珊對話,我總是會找點話題跟她聊聊,哪怕是簡單說下這兩天的見聞。

但這壹次,我卻沒有。不光因為我的生活已經被壹個長得更她十分相像的女人弄得壹團糟。我甚至還因為這個女人,心中竟然對阿珊也產生了壹點距離感。

這種憑空產生的距離感,更多是因為我對可兒的戒心的反向作用力。在阿珊的背後,會不會有跟可兒她們壹樣,有壹個跟他人隱瞞了十多年的故事?

不過很快,我就強行打消了自己的這個臆想。因為這樣的臆想在我看來,不光是沒有意義,而且也是對阿珊的壹種“不忠”。

在壹起這麽多年,我們壹直在精神世界裏給對放留著壹些空間。所以她從未有過翻看我的手機的行為,而我也從未想過要偷窺下她偶爾寫幾筆的日記本裏會說些什麽。

我拿起手機,給看樣子已經睡著了的我那朋友留了個言,讓他順著學校的線索,幫我繼續追蹤那個高老師的身份。

而我,在折騰了大半夜的反復斟酌之後,最終,我也算勉強說服了自己,暫時對可兒她們的計劃采取順藤摸瓜的策略,再進壹步看看她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我拿起旁邊的枕頭,再次夾在胯下。在做出這個不經意的動作的同時,我內心突然會心壹笑。今天晚上可兒才告訴了我,不準夾著枕頭意淫她的身子。

但我最終還是這樣做了,但卻並非是要靠枕頭的這種充實感撫慰我每次想到隔壁床上可兒赤身裸體就的開始不消停的下體,而是只有這樣的動作,能讓我的內心,從那些爾虞我詐的算計中暫時解放了壹點。女人會用這樣的方式自慰,而男人同樣也是,只不過,這樣的自慰更像是壹種心理上的行為。

我是捧著跟阿珊斷斷續續對話的手機睡著的,而在今晚的對話裏,我卻並沒有跟阿珊聊到任何旅途相關的事情。

我就像是壹個網絡流氓壹樣,肆無忌憚的用各種猥褻的話語調戲著遠在異國的女友。只不過,壹向保守的阿珊,顯然並不太適應這個樣子的我。

回復消息的速度,也比以前慢了多少。但對我來說,我似乎是覺得我在可兒身上無法釋放的那種壓制性的征服感,找到了壹個宣泄的方式。

雖然這種拿著自己女友,當別的女人調戲的方式,在我看來也是如此的荒誕而讓人不齒。

隔壁可兒的動靜,將我從睡夢中喚醒。今天早上她沒有再鉆進我的被窩,甚至都沒有推開過我的房門。手中的手機還停留在跟阿珊的最後壹句對話,不喜歡設置自動關閉屏幕的我,手機只剩下壹點電量。

就在我翻看著其他沒有回復的手機信息的時候,可兒終於推開房門進來了。

看樣子,她似乎反過來嫌棄我今天太過於慵懶壹樣,臉上掛著壹絲小女生的不悅。

因為在她看來,我應該是首先起床,然後經驗的發現她今天又換了壹身身穿旗袍的貴婦風格,然後在贊美她完美的身姿後大肆在她身上揩油才是。結果沒想到,我不光讓她等了半天,而且看到她的時候,反應還出奇的平淡。

“餵,妳是不是現在心中對我充滿了戒心?”女人坐到了我的床上,卻並沒有倚靠在我身邊,而是盤對坐在我的對角說道:“是不是妳已經沒辦法把我當成妳找來的人了?”

“妳本來就不是我找來的人吧?”我的說是實話。

“所以,妳也開始對王姐有戒心了?”女人的問題,我並沒有否認。這當然也是可兒能預料到的。

“好吧,我如果我告訴妳,我壹定會讓妳知道整個事情的各個細節,無論是關於我,還有我們的人,還有妳的對手的那些所有的事情。而且壹定是在這個事情對妳產生實質性影響之前告訴妳,妳能接受我這個條件嗎?”

女人頓了頓說道:“我知道,妳昨晚折騰了妳很久,我也很容易猜到妳會去想什麽。妳答應跟我們合作,目前看來對於妳來說不過只是壹個權宜之計。而無法向妳挑明目的的我,此時說什麽也不能讓妳信服,但是……”

女人說道這裏的時候,突然用壹種十分奇怪的語氣說道:“但是我真的,真的要算是乞求妳,幫我完成這個計劃。沒有妳,這個計劃就毫無意義。雖然我現在不能告訴妳更多,但我只能用無意義的發誓,來保證這個事情上我們壹直從頭至尾都是站在妳的角度替妳想的。”

女人突然來的這樣壹番話,讓我壹下子有點摸不著頭腦。首先是她那種奇怪的表情,本來我已經落入她們節奏後,她本應該是成竹在胸而非如此的低聲下氣的像我提出要求。

更何況,雖然她的話不多,卻沒有來的說了很多看起來跟我很有關系的內容。這樣壹來,我對她的猜忌反而不光沒有了平息,而且更加嚴重了。

我可以肯定的是,女人突然的轉變定然是有原因的。說不定,昨天夜裏還發生了什麽事情,讓她們對自己的計劃並不是那麽十分的有信心。

我十分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可能性,於是立馬追問道:“行,這個先不說,我能先問妳壹個問題嗎?”

我知道,倘若此時我就此莽撞的問壹些跟她們行動相關的問題,很有可能女人這壹瞬間沒由來的破綻又回轉瞬即逝。感情牌這種套路也許聽上去總是會那麽俗套,卻又總是能被證明是對她們這種蠅營狗茍的人的良藥。

“帶著仇恨生活,到底是什麽樣壹種感覺?”我這樣的問題,自然也算是壹張感情牌。不過比起這張並不算高明的感情牌更加重要的是,我突然很單純的想要了解壹下,這樣壹個帶著仇恨生活多年的女人,到底內心深處是什麽樣的?是那種毫無生機的感情荒漠,還是腥風血雨的人間煉獄。

然而這壹次,可兒思考了很久後給我的答案,卻讓我再次感到了意外。

“其實,仇恨,只不過是人的內心情感的壹個部分。”女人說話的內容,突然變得有點哲學意味道:“壹個人有很多種情感,壹切只是會此消彼長的。”

“也就是說,這十幾年的時間裏,妳並非壹直生活在仇恨裏的?”我問道。

“當然,因為沒有人能夠在壹種內心情感中生活太久。”女人說道:“無論是正面或者是負面的情緒。單調的循環總會讓人覺得厭煩。所以,我們才需要去改變壹些自己內心的情感,而這些情感的變化,也同樣跟每個人的遭遇有關。”

“好了,不說了。”女人看著突然若有所思的我說道:“我又不是什麽感情大師。都十壹點了,我都要餓死了。妳不是壹直說自己很勤奮麽?為什麽每天比我起來得還晚。”

“那偶爾放松壹下不也行麽?妳自己說的呀,在壹個狀態太久了,就會感覺到厭煩。”我壹遍拿著床頭的衣服壹邊笑著說道:“走吧,今天帶妳走遠壹點。”

“去幹嘛?”

“妳說的呀,培養感情。”我突然忍不住,在臨近正午的陽光照射下,女人紅潤的的臉頰上親了壹下。而沒想到的是,這個動作,竟然讓女人的臉上多了壹分羞澀。

接下來的兩天裏,我跟可兒,竟然就真的只是簡單的幹著那些情侶們才會做的事情。

只不過,跟當年相比,我已經從壹個略顯青澀的小青年,變成了如今所謂的商界希望之星。而身邊的女人,也從那個單純的女學生,變成了壹個充滿了神秘的女人。

或許壹開始,帶著可兒去那些曾經我跟阿珊約會的地方多少還會讓我覺得不適。但慢慢的,我好像也開始有了壹些變化。

我開始變得主動,就像當初我跟阿珊剛在壹起那樣。只不過,面對我各種帶有目的性的挑逗,可兒的應對方式,比起當時阿珊的反應更難以捉摸。

這幾天裏,可兒會經常做出壹些讓我覺得十分誇張的行為。比如她會找借口將我突然拉進服裝店換衣間,然後在裏面解開我的襯衫,用舌頭給我的上半身來壹場漫遊。又或者是突然要我把車停在車庫,然後拉著我去擠地鐵,然後在被人擠呀成沙丁魚罐頭壹樣的空間裏面,將自己的手伸進我的褲襠裏。

但是跟之前那壹次學校裏的激情不同的是,這壹回每次女人的挑逗到了我即將達到興奮的時候,壹切就會戛然而止。

甚至當晚上我想要從女人身上得到壹些意猶未盡的彌補的時候,她都會將我拒之門外。

但是,我也慢慢的發現。我好像開始享受這樣被動的挑逗。在我本來並不復雜的感情生活裏,女人就像是壹個上帝壹樣,總是給我制造著各種驚喜。

甚至換個角度來說,我覺得她就像是壹根將我幫在懸崖下的蹦極繩索,讓我身不由己的隨著她的提拉而起伏跌宕。

如果換了是以往,當我被女人撩動起欲望,卻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我只會做兩件事情。要麽出去偷吃野味,要麽自己在被窩裏偷偷用手解決。

然而這壹次,我兩個事情都沒有做。即使我下體的前列腺液壹次次把我的內褲和床單弄濕,我卻沒有用其他的方式發泄過壹次。

因為此時我心中最好奇的是,下壹次女人的挑逗,會是什麽時候到來,用什麽樣壹種方式。

在這種角力之中,我們就像是兩個不斷在窺探對方內心的博弈者壹樣,我不斷努力嘗試著通過這種方式了解可兒背後的秘密。

但我也知道,每次我離可兒的內心越近的時候,我自己的內心卻也不得不向女人暴露更多。

就在挑逗之余,女人曾經問過我壹個問題。她想知道我怎麽去看待,Thomas那種喜歡用別人的伴侶作為性賄賂條件的人的存在。在當時,我給她的答案是,我覺得這樣的人只有兩種心理,壹種是享受對男人精神上的欺辱感,壹種是享受對女人肉體上的征服感。

但其實在我內心,我有個真實的想法卻壹直沒有開口。也許可兒能猜到壹二,但倘若我告訴他,如果我是Thomas,比起這種壓迫式的性賄賂。

我更享受那種壹點壹點撕開彼此禁忌的狀態後,男女最原始的歡愛的感覺的這種話。

我不知道可兒是否會真的明白,對她的心理防線,我正在壹種痛苦的過程中崩塌。這種感覺,是正常的戀愛關系中很少會出現的。

是的,就在這兩天,我發現我真的開始夢到壹些讓人不知道是差異還是興奮的事情。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面中,充滿了男女性欲的交纏。

我總是會仿佛置身壹個十分寬大的歐洲風格的房間裏壹樣,看著壹個用雪白的羽毛包括著自己的身體的女人在對著我微笑。

這個畫面,就像是那天在王姐的手機裏面看到的那個光影交織的畫面壹樣。只不過,這壹次,女人不是在完全的黑暗中,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女人豐滿的胸,纖細的腰,圓潤的臀,帶來的那種誘惑力。

然而我看不清女人的臉龐,因為她的臉上總是帶著壹張白色的面具。有的只不過是她嘴角的那種似乎讓人覺得很熟悉的少女壹般純真的笑容,以及細看下,那壹絲絲不易察覺的邪魅。

我想要扯掉她身上的羽毛,因為我知道她的羽毛下是不著絲縷。我更想要揭開她的面具,因為我想知道到底她的面具背後是什麽養的感情。

然而,當她的羽毛開始褪去,露出壹抹讓每個男人都會瘋狂的胴體的時候,她的面具,也開始如同碎片壹般散去。周圍的壹切,卻也是在這個時候陷入了黑暗。無盡的黑暗。

我再也看不到女人,也看不到真相,但卻只能在空氣中聞到那種我知道只有女人才會散發出來的那種淫靡的氣味。就像是動物用氣味吸引伴侶壹樣,讓我在其中越陷越深。

我的冷靜的心態,也在這個過程中被壹點點的撕碎。而當我睜開眼睛,重見光明的時候,我能感受到,是自己又壹次在自己寬大的床上醒過來,只是這壹次,我的身上好像趴著什麽東西。

而我的下體,就好像是被泡在溫泉裏壹樣,有著壹種讓人極度松弛,下壹秒卻又會極度緊繃的感受。

我緩緩睜開眼睛,卻已經不用掀開了被子就知道,此時我面前那個趴著的是可兒,而她正在我的胯下,像我之前所說的壹樣,用嘴喚醒我的神智。

被女人這樣躲在被窩裏口的感覺,我並不陌生。但那也僅限於以往阿珊偶爾春情勃發時的慰藉,而且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那日我告訴可兒,我的壹個性幻想是在清晨被人用嘴口醒的話語,更多不過只是壹瞬間的好奇。但當女人真的這麽跟我做的時候,我才在壹瞬間明白,就是跟男人壹樣,女人的床上功夫,也有高下之分。

可兒的舌頭,就像是壹只靈活的手壹樣,在我的龜頭上不斷的盤旋。她的雙唇吮吸的力道,正是我最喜歡的感覺,我更像是在被撫摸而不是挑逗。而女人唾液跟口腔所帶來的溫度,就像是在順著下體的靜脈註入身體壹樣。壹瞬間,我的每壹個毛孔都在經歷了長時間的睡眠後被喚醒。

我體會過不少女人口交的功夫,其中還不乏那種把口交當成職業技能的女人,但從未有過這種奇妙的體驗。

那種新鮮的感受,就像是我第壹次觸碰女人時那種興奮壹樣。女人的手指恰到好處的在我的睪丸和菊門來回掃弄的感覺,甚至讓我的下體比起晨勃的時候還要血脈充盈。

我踢掉了被子,因為我已經感受到身下女人因為賣力動作而帶來的窒息感,想讓她能夠喘壹口氣。然而隨著這個不經意的關懷動作,我卻看到了壹個讓我更加震撼的畫面。

或許,我已經忽略了壹個問題,就是可兒跟阿珊有著幾乎壹模壹樣的容貌。

在這幾天的不斷沈淪中,我雖然跟可兒糾纏的越來越緊。但我內心卻是在規避他們兩人的相似點,我只有通過那些看似極為細微的差別,才能感受到兩個人的不同。

但當我看到那張平時經常見到的睡夢中醒來看到的第壹張俏臉,在我的身下含著我的下體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的時候的同時,唾液從嘴角不斷順著我的下體流到雙腿之間,讓我感受到壹種濕潤的灼熱是。

壹切,已經變得模糊了。我翻過身來,壹把將可兒壓在了身下。開始瘋狂的在她的臉頰上親吻,而壹只手,已經不老實的拉在了女人睡衣的腰間,想要脫去女人身上的禁錮。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壹次,可兒竟然雙手抓住了我的手。

“不可以嗎?”我好奇的看著女人的反應,卻發現女人本應該是充滿了欲望的臉上,竟然是異常平靜,甚至是有點面如死灰。

“我只想知道壹個問題。”女人冷漠的表情,讓我瞬間失去了興趣。但可兒在我離開了她身上的同時,她的反應卻好像是在因為壹個沒有說出口的理由而在痛苦的掙紮。

“如果有壹天,妳的女朋友,變成了跟我壹樣的女人,妳還會愛上那個她嗎?”

“妳什麽意思?”女人的問題讓我覺得意外,卻又覺得十分合理。這幾天,可兒似乎幾次問過我這類似的問題。她好像是很在意自己跟阿珊之間的差別,以及我跟她,還有阿珊之間,的糾葛到底意味著什麽。

雖然從壹開始,我就明確表達過,在我的內心裏,她永遠無法占據阿珊的位置。但事實上,這段時間,尤其是這兩天,我好像真的已經越來越習慣這個樣子的女人了。

我不相信所謂的感情,尤其是這種公關小姐嘴裏的感情。所以我壹直認為,可兒的背後定然有什麽目的,比如要找到我的感情的薄弱點之類的,於是我也從未跟她正面討論過這個問題,每壹次,都是借故終結話題。

但今天,當我在晨曦中看著嘴角依然還掛著壹絲晶瑩的唾液的女人,麻木的看著我的時候,我卻並不想把女人看作壹個工具,我也不想自己變成壹個工具。

我想給可兒壹個答案,壹個我內心開始動搖的答案。我覺得,她跟阿珊之間的區別,真的是越來越模糊。

然而,當我還沒開口的時候,女人再壹次主動發問。

“妳有沒有想過,也許有壹天,她也會像是我這幾天給妳講的那些,男女之間挑逗的遊戲中那些女人壹樣,會背叛原來的戀人,也會背叛掉原先的自己。”

“妳什麽意思?”女人嘴裏對阿珊的褻瀆,突然讓我心中竄起了壹股無名火。

“妳真的……”女人看了我壹眼,突然皺著眉頭說道:“妳真的……就從沒看過她床頭的東西?”

我的心中,立即升起壹股寒意。我來不及細思,急忙從床上爬起來,跑去壹旁可兒住著的,屬於阿珊個人的房間。因為在那個房間的床頭櫃抽屜裏面,放著可能寫滿了阿珊秘密的那個筆記本。

而此時,那個我從來沒有想過去觸碰,那個本來被壹個只需要輕輕壹撬就能弄開的鎖著的筆記本,正淩亂的攤在壹個同樣淩亂的枕頭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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