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9-21 09:23
在醫院處理完傷口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了。家裏壹點菜都沒有了,妻跟我說了壹聲去超市買些東西,就關門離開。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我是被壹陣電話鈴聲吵醒的。掙紮著跑到客廳,接起電話,是女兒稚嫩的聲音:“媽媽……”
聽到糖糖的聲音,我的眼淚忽然不爭氣地掉了下來。而這時,丈母娘已經從糖糖手中接過了電話。
“小雪,糖糖好乖的……”
“媽,是我。雪出去買菜了。”我平復了壹下心情,這才想起,這次回來忘了給女兒打電話。和丈母娘在電話裏簡單說了幾句,就掛了。
冬天的天黑得早,還不到6點,天就已經完全黑了。
我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很顯然,上午是風開車送妻回來的;也許他們早就約好,由風等在下面,以便及時處理我和雪之前可能發生的種種狀況。
我隱約地覺得,妻和風的關系,已經超乎我的想象,至少不會像她說的只是和風有過幾次露水情緣那麽簡單。
10年3月份確認妻懷孕,5月1日丈母娘從老家趕過來照料妻,壹直到11年10月份丈母娘回老家,加之妻很早就下班回去照顧糖糖。
這段時間,我想即便我出差,妻也不會有更多機會和風在壹起。
因此我推測,可能在丈母娘帶著糖糖回老家而且我出差後,風這個畜生,利用手中的錄像和照片,再壹次占有了雪。
因此,妻跟我說過她和風之間有過三次的性關系,然而我卻直覺妻應該隱瞞了什麽。
忽然想起雪的博客,雪的博客裏壹定有著更多我所不知道的真相;我立刻起身,去到書房。
正準備打開電腦,不經意地朝窗外看了看,卻發現在小區外面的馬路上,壹倆銀色的轎車緩緩駛來,等停下來副駕車門打開,走出壹個女人。正是雪!
雪下了車,走向汽車尾部,從已經打開的後背箱裏拎出了幾個塑料袋子。
然後走到車頭,和車裏的人說著什麽;隨即,車掉頭開走了。雪目送著車開走,方才向小區大門走來。
那車裏是誰?我無法肯定。但我估計應該不是小區的鄰居,因為車沒有進到小區,心中有壹個不好的預感浮了上來。
我上午下來找風的時候太大意了,也許這家夥當時就停在小區外面的馬路上,得意地看著我在樓前揮舞著菜刀,尋死覓活。
妻進了房來,臉上帶著紅暈。看我已經起床,她有點歉意地說道:“哲,餓壞了吧?”
“剛才那個送妳回來的是誰?”我冷冷地問道。
妻楞楞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是妳的那個奸夫吧?”
“哲,我不喜歡妳這麽說話……”
“那妳想讓我怎麽稱呼他?妳的情人?男朋友?”
妻沒有接我的話,默默地把袋子拎進了廚房。
我跟了進去,繼續說道:“這麽短的時間,就急不可耐地出去會情人,他是不是把妳操爽了,妳這麽惦記他!”
妻猛地轉過身,眼睛盯著我,臉色憋得通紅:“劉壹哲,妳個混蛋!”
怒火如巖漿般噴湧而出;我高高擡起右手,然而卻最終垂了下來。
“哈哈哈……”所有的憋屈和郁悶,此刻化為仰天長笑!然而我想我的臉部此刻壹定是猙獰的,因為我看見妻的臉上帶著驚懼的表情。
*** *** ***
晚飯在沈悶的氣氛中度過;整個晚上,妻都閉著嘴,不再跟我說壹句話。
而我也慢慢冷靜下來,想說點什麽,試圖打破這種僵持的氣氛;然而在我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妻卻站起身,去了臥室,把門從裏面反鎖了。
晚上我只好在書房度過。我自認為我沒有錯,況且我還在氣頭上,因此我不會去討好妻子。
我也無意去敲開妻的房門,因為還有壹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這件事情如烈火壹樣炙烤著我的心。
打開妻的電腦,輸入小潔給我的網址,很快就順利地進入了妻的博客。
博客的名字叫“風雪夜歸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妻把自己和風的名字都嵌入了其中。只是,風雪之夜,人真的還能歸來麽?
頁面上,映入眼簾的是妻日記式的博文。最上面的壹篇博文壹開始就讓我如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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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14日星期三23:32。
風已經睡了。他確實很厲害,晚上做了兩次。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每次和風做完後都覺得心裏空蕩蕩的,缺了些什麽。
難道是因為女兒不在身邊嗎?又或許我有些厭倦了風對我身體的索取,讓我覺得我就像他的充氣娃娃。
Z下周就回來了。風本想平安夜壹起度過,但擔心到時我抽不出時間,所以約好這周五壹起去XX山莊度個周末,慶祝我們在壹起的兩周年。我答應了。就算給自己放個假吧。
這壹篇四天前的博文,對我來說,不啻當頭壹棒。這麽看來,妻並沒有騙我,她的確周末和風壹起在XX山莊,只是估計當時是風開的房,所以我並未能從前臺查出妻的房號。
我心裏充滿酸澀,風在博文裏正大光明地出現,而我這個老公,卻以Z來代替,仿佛我倒成了見不得光的幽靈。
後面的幾篇,是妻寫的壹些對生活和情感的感悟;在我看來,只是小女人的無病呻吟而已。接下來的壹篇,則更讓我如五雷轟頂。
2011年10月16日星期天23:05。
我是個無恥淫蕩的女人麽?
上午剛剛在機場送走老公,風的車就來機場接我了。我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裏,可我心裏竟然有些隱隱的期盼。和風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在壹起做了,還真是有些渴望。
風的住處很整潔,客廳有壹張辦公桌,但也收拾得很幹凈,不像是單身男人住的地方。他壹直是個整潔細致的男人,我想這可能就是我欣賞他的地方。
剛關上門,風就火急火燎把我抱起來;在這方面,他倒是非常霸道的男人,每次當他把我抱起來的時候,我就軟軟地沒了力氣。
而這次,風卻直接把我放倒在辦公桌上。從來沒有過在辦公桌上和壹個男人做過這種事,等他把我脫光時,我已經濕的連我自己都臉紅。
窗簾沒拉上,秋日的陽光射進來,照在身上暖暖的;好在這是最高樓,否則非得讓別人看光。
風衣著整齊地坐在辦公椅上,喝著茶水;而我則毫無廉恥地壹絲不掛……不,說壹絲不掛並不準確,因為我還穿著壹雙白色絲襪……躺在桌上,張開雙腿,任他細細地觀看褻玩。
我羞愧地捂著臉,這種姿勢讓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妓女。可是不知怎麽,想起妓女這個詞,除了羞愧,我的心裏竟然有些隱隱的渴望。
“寶貝兒,妳知道嗎?妳的身體就是壹件精致的瓷器!”我怎麽能不知道呢?風看我的神情,他微微發顫的雙手,就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捧著壹件昂貴的瓷器。
女為悅己者容;我想,我的皮膚此刻也壹定充盈著鮮嫩的汁水,閃閃發光。
“寶貝兒,看看妳這美麗的臉,高聳的胸,平坦的小腹,豐臀細腰,修長飽滿的長腿,任何壹個女人擁有哪怕壹樣,就已經是上天的眷顧了。可妳最美的地方是妳的饅頭屄……飽滿肥厚的陰唇,肉縫裏永遠汁水橫溢,壹插進去就像進了天堂……”
“別說了……”雖然好多次聽過他的這番“奇談繆論”,然而每次聽起來,依然會讓我的身體裏升騰起又癢又酥的感覺,因為我能聽到我輕輕發出的“嗯”的聲音。
風的雙手,若有若無的壹路滑下去,讓我開始迷惘和顫栗。風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每個女人都是壹座花園,但不是每座花園都會鮮花怒放。不光需要肥美的土地,充足的水和陽光,還需要壹個優秀的園丁。對女人來說,土地是她的身體,情欲是水和陽光,而我就是妳的園丁……”
“因為只有我才真正懂得如何耕耘妳的饅頭屄……那裏註定就是我的,我知道如何讓妳綻放出最鮮艷的花朵……”風的手覆上了我的陰戶,兩根手指圍著我的外陰從下往上地劃過。
我在男人的呢喃中開始沈醉,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風的褲襠。風躲開了,卻用更加磁性的聲音說道:“寶貝兒,為什麽妳生了孩子後這麽快就能恢復體形?
也是因為我,我操妳的次數比妳老公多得多,每次妳到達高潮的時刻就是妳的神秘花園盡情盛放的時刻。只有我,才是妳真正的、唯壹的園丁;因此,雖然妳老公是妳這塊土地的合法擁有者,但我才是真正的使用者;我,才是妳靈魂和肉體的歸屬……”
在男人的磁性嗓音中,我已經徹底迷失自己。我想我的嗓子裏壹定發出了某種原始的嗷叫,回傳到耳裏,變得嗚嗚咽咽語不成調,仿佛壹只午夜發情的母狼。
身體在男人魔術師般手指的指揮下縱情起舞;而我高高擡起了臀部,試圖把最肥美的土地展現在男人面前,以索取男人對這塊神秘桃源的撫愛。
風猛地把我的陰戶含在嘴裏。是的,整個陰戶,被他伸出的舌頭和溫暖的口腔包裹。
他的舌頭從下往上的來回舔著,同時用力吸著陰戶,似乎要把裏面的空氣抽幹;然後舌尖卷起,靈巧如蛇堅硬如錐,拱開了層層嫩肉包裹的洞口,鉆進了那已發癢難受的陰道。
他突然的舉動讓我的臀部開始如波浪般顫栗起伏,靈魂此刻仿佛翺翔在分割天地的雲端。
我失神地大叫起來,腰部壹挺,全身僵硬,壹股液體噴湧而出。我……失禁了!
風挪開了嘴,得意地看著陰戶裏壹股股噴出的亮晶晶的液體。我害羞地捂著臉,討厭的風臉上則蕩漾著無恥的笑意。
“寶貝兒,妳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妳真是個尤物!”風說道。
隨後的交合,是在抽插和失禁的交替過程中完成的。風快速地抽插幾次又猛地拔出,然後得意地看著我的陰戶噴出汩汩液體。
我對他毫無辦法,只能哭著求他快點放進來,直到他最終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入身體的深處。
後來桌子上到處都是我的水,還被風狠狠地取笑了。這個壞蛋!
中午飯是風做的。我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風壹勺壹勺地餵著我。
菜的味道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讓男人餵著吃飯,竟然有種被人寵愛的幸福感,甚至壹度迷迷糊糊地以為我就是這個男人的嬌妻。
下午和風做愛的時候,老公打電話過來了。我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接著老公電話,我羞愧地扭頭看著風。
風卻沒有停止動作,相反他在我後面緩慢但卻更用力地抽插。
我想阻止他,但他捉住了我的手,甚至把我上身擡起來,寬厚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背部,雙手揉捏著我的乳房,強烈的雄性氣味差點讓我在老公面前露了餡。
我忍受著堅挺的肉蟲在我身體裏蠕動鉆進的感覺,捂著嘴聽老公講話。
如果不是我快速地掛斷了電話,我想我隨後失禁時壓抑不住的喊聲壹定會完全地暴露給老公。
可我當時除了壹絲害怕,更多的卻是刺激。我真的墮落如斯了嗎?
上帝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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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在機場,我吻別了妻。然而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分別沒多久妻就已經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
下午到目的地後,我打了妻子的手機,接通時,卻是壹片寂靜的背景。
我記得當時喋喋不休地說著在機場碰到的好笑的事,妻沒有過多的說話,只是偶爾發出“嗯……”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妻在仔細聽我講故事,卻沒想到,這個聲音,正是妻抑制不住的呻吟。
當兩天前我才得知妻出軌的時候,我曾經設想過她出軌的過程。
可是,對於性經歷曾經和妻壹樣空白的我,又能有多大的想象空間呢?
妻日記上記錄的過程,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讓我幾乎喪失勇氣,去翻看妻後面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