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房間外面有俞叔叔走動的聲音。

俞安看著臉色蒼白的趙允南，腰腹靈活地擺動著，坐在趙允南的身上，是舒服的。

本來只是想玩弄壹下趙允南，晃著晃著，有些食髓知味了。

“妳是不是鍛煉了？”

身下摩擦的地方有線條感，肌肉緊繃的時候，給了俞安微妙的快感。

趙允南沒有回答她，手指還被玩著。

俞安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身體裏有了異樣的感覺，她把趙允南的手墊在了身下，在她的手上蹭動。

內褲很快就濕了，俞安翻下來，脫掉了內褲，舔著嘴唇。

趙允南滿臉通紅，看起來被欺負過頭了。

俞安只剩壹件睡衣了，跪在床邊的地毯上，捏住了趙允南的臉：“妳要告訴別人嗎？”

趙允南漲紅了臉：“沒有。”

“看妳也不敢。”

“起床了。”俞叔叔站在臥室門口，看到兩人閉著眼睛，睡得還有點遠。

“嗯。”俞安應著，睜開眼睛朝爸爸笑。

“妳別搶被子。”俞叔叔念叨了壹聲。

趙允南也睜眼，看著俞叔叔的背影，門重新被關上了。

“嗯……”俞安這次發出的聲音非常綿長，趙允南的手心有些濕潤。

剛剛俞叔叔進來的時候，俞安在被子裏夾著她的手，蹭得非常興奮。

趙允南不知道她為什麽要發出那種聲音，吃早飯的時候，耳邊全是俞安的喘息聲。

“高二得抓緊了……”

俞叔叔話不多，也囑咐了她們幾句。

趙允南對上他的視線，趕緊點頭，余光裏有俞安促狹的眼神。

“說出去，妳就死定了。”

樓梯口，俞安捏了趙允南的屁股，走進了班級。

趙允南不喜歡俞安對自己做的事情，俞安欺負自己似乎是壹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越長大，越變本加厲，她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是不對的，自己應該拒絕俞安的，以後就當不認識她好了。

趙允南這麽想著，也挺起了身體，大步走進了教室。

中午在食堂排隊，後背貼上了壹個溫暖的身體。

“怎麽不等我？”俞安的聲音還有點委屈。

趙允南倔強地看著前面同學的後腦勺，不說話。

“生氣了？”

屁股被捏住了，趙允南的餐盤掉到了地上。

身後有熟悉的笑聲，她蹲在地上，看著空空的餐盤，有些難過，自己還是不夠冷硬。

餐盤被俞安撿了起來，趙允南也被拉到了壹張桌子前。她看著打好的兩份飯菜，不肯坐下來。

“不都是妳喜歡吃的嗎？”

俞安坐下來，胳膊撐在桌上，下巴擱在手心，有些媚態。

在學校還這樣，趙允南小小地唾棄了她壹下，坐在了她的對面。

“放學等我。”

俞安夾走了趙允南的排骨，等半天也沒有等到趙允南的回應。

放學的時候，趙允南壹個人走出了校門，她不想等俞安，也不想再被俞安欺負了，在夜色裏走得飛快，被地上的樹枝絆了壹下。

“今天回來早。”媽媽在廚房裏，幫她熱了壹碗豆漿。

趙允南開心地洗了澡，坐在桌子旁邊小口地喝豆漿，月考剛結束，心情還有些輕松。

門被敲響了，趙允南雀躍著開門，以為會看到爸爸，看到了面無表情的俞安。

她轉身想跑，被俞安拽進了臥室裏，她們住在壹個小區，臥室門被關上的時候，趙允南想搬家了。

“不等我？”俞安扣上了鎖芯，把趙允南撲在了地上，聞到了沐浴露的味道：“洗過澡了？”

“妳幹什麽。”

“跑這麽快，妳是故意的。”

俞安看起來很不開心，趙允南揪了壹下衣角，盯著門把手。

“我還在校門口等妳了，沒良心的。”

趙允南愧疚了三秒鐘，手被按在俞安褲腰上的時候，壹心只有後悔了。

她為什麽要認識俞安。

俞安還穿著校服，似乎剛回來，就找上她了。

“妳沒有洗澡……”

趙允南又掙紮了壹下。

“妳嫌我？”

俞安脫了褲子，露出細白的雙腿，毫不客氣地坐在了趙允南的腿上，夾著她的腿蹭動，壹只手捏住了趙允南的下巴。

她看著俞安要吃人的目光，鼓起勇氣推開了她：“妳不要再對我做這種事了。”

俞安跌坐在地上，驚訝地看著趙允南。

“我不喜歡，妳不要再找我了。”

趙允南想壹鼓作氣，還沒說完，嚇地打了壹個小小的嗝。

俞安瞇起了眼睛，長發有些散了，發絲落在校服領口，順手脫掉了校服外套。

“妳在氣什麽？”她起身，靠近趙允南，扣住了她的手指。

“我不喜歡妳做這種事情。”

“和妳做也不可以嗎？”

“我……我不……”

趙允南語無倫次，腦袋裏想著怎麽和俞安解釋，說自己壹直被她欺負，所以不開心了嗎。

她才不要那麽軟弱，趙允南剛昂起頭，就被俞安盤住了腰身。

“就今天。”

她的耳邊有俞安軟了的語氣，迷迷糊糊地，手又被按在了俞安的腿心。

又濕又熱。

“嗯……”

俞安在她的耳邊吐氣，脫掉了內褲。

“妳進來……”俞安拿她的手指往裏送。

趙允南不知道俞安在幹什麽，只覺得手指陷入了壹個柔軟溫暖的地方，俞安咬住了下唇，用她的手指抽送著。

“嗯……妳摳壹下……”

趙允南用了點勁，想疼死俞安，卻聽到了她舒服的呻吟。

俞安叫得有點大聲，趙允南紅了耳朵，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門外沒有動靜。

趙允南松了口氣，想抽出手，又被攥緊了。

她往俞安的身下看，被校服遮著，只能感受到她的溫度。

等俞安終於放手的時候，趙允南看著自己濕淋淋的手，又看了俞安，俞安的臉上有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神情，臉頰飛暈，趙允南突然加快了心跳。

“舒服。”俞安舔了壹下嘴唇，重新坐回趙允南的大腿。

“噢。”

“明天要等我。”

俞安穿上衣服走了，趙允南看著自己被沾濕的大腿，發了會兒呆。

“去打掃壹下。”

“體育課……”

“幫妳請假了。”

勞委拍趙允南的肩膀，給了她壹個掃帚，讓她去掃壹掃新樓的衛生間。

新樓沒有用過，到處是工業水泥的味道。

衛生間又大又寬敞，趙允南在裏面走了壹圈，高三應該就能搬進新樓了，這麽想著，露出了微笑。

“傻死了。”門口多了壹個人。

趙允南哆嗦了壹下，俞安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在操場沒看到妳。”

俞安玩著手指，壹步壹步朝她走過來，趙允南的後背貼住了瓷磚，手裏的掃帚掉地了。

她被拉進了最近的隔間，坐在了馬桶蓋上。

俞安坐在了她的腿上，掀起了上衣。

“舔壹下。”

趙允南看著她粉嫩的乳尖，緊閉上了嘴。

“癢，妳舔壹下。”

俞安摟住了趙允南的後腦勺，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趙允南非常屈辱，聞到了俞安身上的氣息，自己竟然還覺得好聞，俞安摟得嚴實，她快被悶死了，舔了兩下嘴邊的乳尖，流了兩滴眼淚。

“哭什麽？”

俞安撒了手，幫她抹掉了臉上的淚珠。

“別哭了。”

俞安把乳尖送進了她的嘴裏。

趙允南哭哭啼啼地舔著，拉扯了壹下，希望俞安會痛。

俞安沒有痛，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嗯……重壹點……”

舔了壹會兒，俞安抓住了她的手，趙允南以為結束了，手被帶著，解開了俞安校褲的紐扣。

俞安讓她繼續舔著，吮了壹下趙允南的手指，送進了自己身體裏。

趙允南覺得手指快被夾斷了，俞安在她身上晃了半個多小時，都快下課了，還夾著她的手指。

“真想壹直這樣……”

俞安喘息著，趙允南慌了，壹直這樣，自己的手指就廢了。

“哪個班的掃帚？”

衛生間進了壹個老師，走到了她們的門邊。

趙允南屏住了呼吸，松開了嘴裏的軟肉。

俞安不肯放過她，乳尖按在她的臉上蹭。

老師很快就走出去了，俞安泄在了趙允南的手心，起身穿好了褲子。

趙允南還坐著，低頭看手心的黏液。

俞安也看著，看著看著，又看趙允南的嘴唇，她想讓趙允南咽下去。

“不要……”趙允南紅著臉拒絕了她，身體局促地扭了壹下，修長的手指看上去有些誘人。

俞安吞咽了壹下。

“過來。”

她把趙允南帶到了洗手池，幫她洗幹凈了手指和手心，嗅了嗅她。

“沒有味道了。”

明明全是俞安的味道，趙允南走出衛生間，覺得身上都是俞安的氣息。

好像也沒有那麽難受，她趴在課桌上寫作業，領口似乎還有俞安留下的溫度，她抿了壹下嘴，仿佛嘴裏還有那個溫軟的東西，她有些難為情，俞安發育得很好。

她竟然有些留戀。

窗戶外有俞安的身影，靠在欄桿上和壹個高大的男生調笑，男生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看俞安。

趙允南看著俞安摸了壹下男生的校服袖口。

像什麽樣子。趙允南戳了戳試卷，對上了俞安的視線，俞安在窗外朝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