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壹章：（二）

　　公車上人滿為患，非常的擁擠，我拉著吊環穩固著自身，旁邊趙楠兒抓著公車上自帶的扶手，望著公車外，看著外面的風景。
　　我原本是想跟她聊幾句的，突然發現有壹個中年胖子走到了趙楠兒的身後。
　　這個中年男子的肩上挎著壹個背包，戴著眼鏡，也穿著壹身灰色的西裝，看起來是文職人員，看起來也很面善，起初的時候我沒有太過在意，然而我卻有壹個驚人的發現。
　　因為在不經意間，我看到這個胖子貼在趙楠兒的身後，幾乎和趙楠兒的後身貼到了壹起去。
　　胖子拉著扶手，另壹只手放在胯下，因此，當每壹次公車停下或是剎車的時候，他的手壹下就能觸碰到趙楠兒美麗的翹臀上。
　　趙楠兒穿著壹條深灰色的牛仔褲，有些青澀但是不怒自挺的臀部曲線被繃的緊緊地，渾圓挺翹，兩條腿在牛仔褲裏也被繃的筆直，很容易讓人產生遐想。
　　她不同於那種熟女身上有嫵媚誘惑的氣質，而是有那種青澀卻帶有壹點嬌媚的氣質，最是讓上了年齡的男人喜歡。
　　而且，讓我有些驚訝的是，她的美臀居然和媽媽壹樣的，也是蜜桃臀。
　　蜜桃臀是最完美的臀部，跪伏下來的時候，臀肉和大腿根內側擠壓形成的弧度，也是世間最美麗而誘人的曲線。
　　趙楠兒扶著扶手，對於身後的胖子仿若未覺，看著公車外的風景，趙楠兒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令我眉頭壹皺的是，她的手機居然在屁股兜裏。
　　於是趙楠兒下意識的伸手到了屁股兜裏去拿手機，但就在這時，公交車壹個急剎，來的太過突然，趙楠兒壹只手沒有實物抓著，因此便向公車前面傾倒而去。
　　我心中大呼小心，可是速度根本不上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趙楠兒被摔出去。
　　但就在這時，壹只胖手忽然把趙楠兒給扶住了。
　　趙楠兒臉上滿是驚慌之色，驚魂甫定，回過頭來，對著中年胖子道：“大叔，謝謝妳。”
　　“呵呵，不用謝，看妳這麽漂亮的女孩要是被摔破相，那就太不美了。”中年胖子笑著道，扶了扶眼鏡框，臉上露出幾分睿智和善的笑容。
　　“大叔妳說話可真有趣。”趙楠兒笑道。
　　“是嗎，這可能就和我的工作有關了。”
　　“大叔妳是做什麽工作的啊。”
　　“美發。”
　　趙楠兒壹下露出了恍然之色，道：“我知道了，大叔，妳嘴這麽甜，來妳那裏做頭發的肯定有很多女人吧，妳跟他們說話也是這麽有趣嗎？”
　　中年胖子笑道：“沒有和妳說話這麽有趣。”
　　這話暗自捧了趙楠兒壹下，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更何況是趙楠兒這種涉世未深的，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兩朵艷艷的紅潤。
　　看到趙楠兒和這個中年胖子相談甚歡，我完全被撇在了壹旁，茫然不知所措。
　　原本中年胖子是個陌生人，也該是個局外人，可現在看來，反倒是我成了局外人，插不進話去。
　　我的心裏沒有落寞那是不可能的，這種落差實在不怎麽好受。
　　嗯？
　　怎麽鐘牛這麽安靜？
　　我扭頭，看到鐘牛在邊上玩著手機。
　　似乎是在聊微信。
　　微信？
　　鐘牛除了趙楠兒和我這個熟識之外，應該沒什麽其他的朋友才對，難道是……我心中有所預想，仔細努力的看到了鐘牛的微信聊天對象昵稱有壹個名字。
　　蘇紫涵！
　　果然是媽媽！
　　我內心苦笑不已，其實，這事兒我也應該早有所預料才對。
　　我又用眼角余光去偷窺他們的聊天內容，往往是鐘牛說上好幾句，媽媽才會回上壹句，每壹次的回話不超過五個字，相當的高冷，對鐘牛也大理睬。
　　然而鐘牛卻是無比的熱情，非常的來勁，跟媽媽聊許多事情，我看到他竟然還發了壹張照片給媽媽。
　　那張照片上是壹套情趣內衣，而且是三點式的純白吊帶內衣和吊帶內褲，布料很薄，薄的透底，我在驚訝了之後，忽然幻想起來如果媽媽穿著這套情趣內衣會是什麽模樣呢？
　　我想象不出來，因為那實在太美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內心突然有些火熱起來，胯下的肉棒止不住的就硬了起來。
　　有時候男性就是這樣，走在街上看到某個美女突然被某個地方刺激了壹下，突然就能硬起來。
　　現在是在公交車上，在我面前坐著的是壹個中年婦女，我的肉棒硬了起來頂起帳篷，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這種感覺令我相當的尷尬和羞恥。
　　只是在這之中，我的心中忽然又多出壹抹興奮，是那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感。
　　我忍不住的又用眼角余光去偷窺鐘牛手機上的聊天界面，他似乎太過入神，根本就沒察覺到我的視線，而我也沈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至於旁邊趙楠兒和那個中年胖子的聊天，我根本就沒聽到說什麽。
　　鐘牛把情趣內衣的照片發了過去，媽媽那邊久久沒有回消息給他，鐘牛的神色有點忐忑，我也壹樣，不知道媽媽會怎麽回給鐘牛。
　　或者說，不回也有可能。
　　公車已經過了兩三個站，鐘牛的屏幕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就在我和鐘牛都以為媽媽不會回消息的時候，媽媽那邊終於回消息過來了。
　　媽媽回過來了壹個表情包給鐘牛，就是那個‘媽媽再打我壹次’。
　　是了。
　　應該是這樣，此刻的媽媽肯定很生氣鐘牛給她發這樣的圖片。
　　然而鐘牛臉上卻露出笑意，又連忙給媽媽回了消息，竟然是：“媽媽，我喜歡妳打我。”
　　“是嗎？妳這個習慣可不好。”
　　“我喜歡媽媽打我時候的那種疼痛，因為這能讓我感覺到媽媽妳在我身邊，如果哪天媽媽妳不打我了，我的心裏會很失落。”
　　“……”
　　媽媽發了這麽壹串無語號，似乎媽媽對鐘牛這肉麻的話語給弄到無語了。
　　媽媽應該生氣了吧？
　　這鐘牛，也太肉麻了，他以為媽媽會吃這壹套嗎？
　　太天真了！
　　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媽媽那邊又給鐘牛回了個消息：“不準再發了，我忙了！”
　　“媽媽，等壹下，我再問妳最後壹個問題。”
　　“說！”
　　“媽媽，我想妳了，怎麽辦？”
　　我驚訝。
　　這甚至比鐘牛發情趣內衣的圖片給媽媽帶給我的震動更大。
　　媽媽會怎麽說？
　　媽媽那邊似乎又沈默了許久，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公交車提醒下壹站到遊樂場的提示。
　　媽媽，妳快點回消息啊。
　　這壹刻我比鐘牛還要急，因為壹旦下了車，我就看不到鐘牛的手機了。
　　就在我焦急無比的時候，媽媽那邊終於給鐘牛回消息了，只有簡簡單單的壹個字……滾！
　　滾？
　　媽媽這是在罵鐘牛嗎？
　　只是，我怎麽覺得這個“滾”字的語氣，有壹點那種女性對男朋友撒嬌的意味？
　　就好像壹些女的在男朋友對她做出哭笑不得的事情之後，最後說出壹個“滾”字，不像是生氣，反而像是撒嬌的那種嗔怪。
　　公車到站了，我們三人壹起走了下去，在離去之前，我看到那中年胖子把趙楠兒的手機給她，似乎是給她留下了電話號碼？
　　這壹路上我有些渾渾噩噩的，連在遊樂場去玩的興致都沒了，壹路上都不怎麽高昂。
　　鐘牛還問我怎麽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樣子，我真的很想對他說，看到了他和我媽的聊天信息。
　　鐘牛和趙楠兒壹起去買冰淇淋了，我在壹張長椅上坐下，然後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正好看到媽媽的頭像，於是情不自禁的發了個信息過去。
　　媽媽很快回我了，問我是不是和鐘牛在遊樂場，我問她怎麽知道，她回了句略帶調皮的消息給我，說是猜的。
　　我內心有些苦澀，沒有戳穿媽媽。
　　不久後鐘牛和趙楠兒回來了，他們兩人走在壹起，別說，還真的是很有些般配。
　　“來，方凡，給妳的。”趙楠兒遞給我壹個冰淇淋。
　　“謝謝。”我接了過來。
　　“妳怎麽看起來悶悶不熱的，是身體不舒服嗎？”趙楠兒說著，把手放到我的額頭上，她的手有點涼涼的，摸在我的額頭上，那感覺特別的好。
　　“算了，不玩了，咱們回去吧，我請妳們吃東西。”趙楠兒又道。
　　“沒事，不用管我，繼續玩吧。”我強裝笑顏道。
　　既然出來了，就不能讓她小看我。
　　趙楠兒甜甜的笑道：“這可是妳說的，接下來可不能再這麽無精打采了哦。”
　　我的心砰砰跳的飛快。
　　趙楠兒的俏臉上笑容甜甜，那種屬於少女才有的嬌俏可愛，猛烈的撞擊到我的心中，讓我的心兒如是小鹿壹般亂跳。
　　接下來我和他們兩人壹起去玩，過山車，俄羅斯大轉盤，水上遊艇，等等這些之類的，倒也算玩的不亦樂乎，壹直到了下午才回去。
　　我們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壹條小吃街上吃了壹頓串串香，最後我們三人才要互道別離。
　　“楠兒，等壹下。”鐘牛忽然叫住了趙楠兒。
　　“有事嗎？”趙楠兒問。
　　鐘牛這時候扯著我壹把推到了趙楠兒的面前。
　　“妳們聊。”
　　說完，鐘牛幾步就走開了。
　　我壹怔。
　　鐘牛這是幹什麽，他難道真的想要撮合我跟趙楠兒？
　　“我……那個……”我撓撓頭，不知該怎麽說。
　　“沒事兒，妳說吧。”趙楠兒微笑著道。
　　“我喜歡妳。”
　　終於，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壹下說出了這句話。
　　趙楠兒俏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抱歉，方凡，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了。”
　　“妳喜歡的是鐘牛，對吧。”我悻悻的說道。
　　“嗯。”趙楠兒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啊。”
　　我搖搖頭：“沒事。”
　　趙楠兒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離去了，我站在那兒，沒有追過去，因為我性格沈悶，遇到這種事情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鐘牛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嘆了聲，道：“我能幫妳的就只有這麽多了。”
　　我看著他，道：“她說她喜歡的是妳。”
　　鐘牛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回去吧，媽媽已經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有些失魂落魄的和鐘牛壹起回去。
　　其實，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喜歡趙楠兒，趙楠兒卻喜歡鐘牛；媽媽跟我是最親近的人，但現在，這個我最親近的女人卻被鐘牛壓在身下。
　　我感覺，鐘牛就是我的克星。
　　我該恨他嗎？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有點恨不起來啊。
　　第三十壹章、（三）
　　回到家裏。
　　剛巧碰到媽媽從浴室裏出來。
　　媽媽的身上披著壹件浴袍，嬌軀豐滿，酥胸飽滿而又高聳，玉膚如雪，還未幹掉的黑發上掛著水珠，那面頰微微帶著壹些熱水帶來的潮紅，成熟嬌艷，氣質曼妙。
　　縱使很多次看到媽媽披著浴袍的樣子，然而，我還是忍不住被驚艷到。
　　這時，我註意到了鐘牛的眼神，他直勾勾的看著媽媽，那雙眼裏似乎噴出火來，透露出壹股異樣的光芒，那光芒叫做欲望。
　　媽媽風華絕代，美艷動人，已經品嘗過媽媽美艷肉體滋味兒的鐘牛自然是按捺不住。
　　而且在他這個年齡，血氣方剛，就是壹天來上三四次都沒有問題，而且鐘牛也絕對有那個本錢和底氣，因此此刻的他望著媽媽，眼裏是止不住的欲望。
　　我想，如果我沒在的話，恐怕鐘牛已經沖上去了。
　　媽媽顯然也註意到了鐘牛那帶有欲望垂涎的眼神，她不動聲色狠狠瞪了壹眼鐘牛，然後笑著說道：“都回來了啊，吃了沒有？”
　　我點點頭，道：“吃了。”
　　媽媽道：“吃了就快去洗澡吧，洗了澡才能上床睡覺。”
　　我哦了壹聲，然後看向了還楞在那兒的鐘牛，道：“阿牛，妳不洗澡嗎？”
　　“哦，妳先洗吧，我不急。”鐘牛說道。
　　我豈能不知道鐘牛心裏的想法，但又不能戳穿他，自己走進了浴室裏，三下五除二幾分鐘就完事了。
　　洗過澡之後，我從浴室裏出來，發現鐘牛和媽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兩人的距離挨得實在有點近了，鐘牛幾乎是貼在了媽媽的身上，而且他時不時的用眼角余光在打量媽媽，視線壹直在媽媽美妙的身軀之上遊蕩，縱然媽媽身上的浴袍似乎也擋不住鐘牛那如刀鋒利的目光。
　　我心下壹沈，假裝沒看見，咳嗽了兩聲，道：“阿牛，妳去洗吧。”
　　鐘牛有些不情不願的起身去了浴室。
　　我走到了媽媽身邊，在媽媽的身邊坐了下來，媽媽很自然的伸手攬住我的肩膀，讓我靠在她的身上。
　　媽媽的身上充滿了醉人的沐浴香味，那如蝴蝶般徑直的美玉鎖骨，充滿著性感的線條，如雪般凝練的肌膚，還有那浴袍開領處隱隱透露出來的飽滿風光，傲人聳立，兩團白雪圓球高隆，似乎有微微的奶香讓我沈溺於其中。
　　最主要的是，媽媽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抱過我了，這個時候我又壹次感受到了媽媽的那種溫暖，非常久違，以前不覺得珍惜，現在終於又感受到了。
　　我深深地迷戀於其中，無法自拔，我像是壹個嬰孩把頭靠在媽媽的懷裏，枕著媽媽飽滿高聳的胸側，能夠隔著浴袍感受到那渾圓球狀的柔軟和驚人彈性，漸漸迷失。
　　電視裏在放著壹部最新電影大片，劇情非常的精彩，我依偎在媽媽的懷裏與她壹同看著。
　　“媽媽~”我情不自禁的低喚了她壹聲。
　　“嗯。”
　　“妳，還喜歡爸爸嗎？”
　　聽得這話的媽媽，豐滿動人的嬌軀如是有電流淌過全身，我明顯感覺到了她嬌軀的輕微震顫，我仰起頭，正好碰到媽媽低頭看我。
　　我倆的視線相對，這壹次的媽媽不像以前那般嚴厲，也沒有對我呵斥，而是神情復雜。
　　“妳想不想知道當初為什麽我要和妳爸離婚嗎？”媽媽看著我，問道。
　　“想！”
　　“真想？”
　　“做夢都想！”
　　媽媽看著我無炎沈默，許久之後，她才緩緩地開口：“其實原因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我只能告訴妳的是，當時我懷上妳的時候，妳爸爸沒在家裏，他出去辦壹件事情了，但是那件事讓他壹直都無法完成。”
　　“後來，在妳成長的歲月裏，他壹直奔波在外，最後又找了壹個別的女人，所以，我和她離婚了。”
　　說到這裏，媽媽就停了下來。
　　我壹楞：“就這麽簡單？”
　　媽媽苦澀壹笑，道：“或許這裏面還有其他隱秘，但我已經不再去想了，就讓它這麽簡單吧，何須自尋煩惱去想那麽多呢。”
　　看著媽媽絕美的臉上的笑容帶著苦澀，表面上看起來是釋懷了，然而以我對她的了解，知道她心裏肯定無法釋懷。
　　壹切都是強顏歡笑。
　　我想了想，還是把爸爸寄回來的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媽媽臉上的笑容逐漸的呆滯，看著照片楞楞出神，照片上我們壹家三人其樂融融，關於那個時候的記憶我已經沒有了，記不起來，但媽媽肯定記得起來。
　　她如水的美眸中有回憶之色，我不忍去打攪她。
　　媽媽拿著照片看了許久，而鐘牛也從浴室裏洗澡出來了，穿著壹條短褲，赤著上身，我假裝沒看到他，就那麽的依偎在媽媽的懷裏。
　　鐘牛眼中閃過壹抹驚訝和不自然，往這邊走了過來，媽媽放下照片，看了壹眼鐘牛，道：“阿牛，時候不早了，妳先去睡吧。”
　　雖然這話說的很平靜，也很平淡，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力。
　　鐘牛訥訥的點了下頭，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穿著浴袍的美艷媽媽，很是不舍，心裏的難忍燥熱在這時候只得強壓下去。
　　我看到鐘牛臉上明顯有不甘之色，但是見我在這兒，他也不敢來硬的。
　　某些時候，我還是可以成為阻攔鐘牛的存在。
　　如果臉皮撕破了的話，他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來。
　　有時候老實人不發威，別人都以為好欺負，可正如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老實人有時候生起怒來，更可血濺五步。
　　待得鐘牛離去之後，客廳裏除了電視機裏傳出來的聲音，我和媽媽都是沈默。
　　良久之後，我試探著道：“媽媽，爸爸是壹個什麽樣的人啊，能告訴我嗎？”
　　媽媽猶豫了壹下，摸著我的頭，道：“妳爸爸是壹個很與眾不同的人，壹表人才，人中龍鳳，這等詞匯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因為他是最亮眼的，不論是在大學還是在社會上，他永遠都是最出色的。”
　　“那……在家裏呢？”
　　“他也是個好丈夫，除了他變心之外，他壹直都是壹個好丈夫。”媽媽嘆道。
　　“那……媽媽妳還愛他嗎？”
　　媽媽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溫柔的永遠玉手撫摸著我的頭，眼中滿是憐愛之色。
　　“凡凡，妳是媽媽唯壹的兒子，也是我的親骨肉，所以，我壹定會照顧好妳的。”媽媽說道，話語裏包含溫情，脈脈連綿，讓我的心壹陣溫暖。
　　我沒說話，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說道：“媽媽，我也會照顧妳，壹生壹世！”……這壹晚，我主動到媽媽的臥室裏去睡覺，但我沒敢對媽媽做出什麽來，也沒有其他的什麽心思，只是單純的想和媽媽睡在壹起，感受那種母愛。
　　而在深夜之中，媽媽已經熟睡了，我卻模模糊糊，隱約中看到臥室門被打開壹條縫，有人從外面探頭進來，過了會兒又小心翼翼的退去。
　　我知道他是誰，他想來幹什麽，但是由於我在這兒，他失敗了。
　　第二天壹大早的時候，媽媽早於我起床，我醒來的時候媽媽已經不在了，她離開了家，鐘牛也沒在家，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我回到了臥室裏，反鎖上門，打開電腦，又點開昨晚的監控視頻。
　　壹路直接拉到了昨晚我和媽媽睡覺的時間，等了許久，鐘牛終於出現在了畫面的走廊裏，躡手躡腳的來到媽媽的臥室外，再拉開臥室門小心的探頭進去，就如做賊壹般。
　　沒過多久，鐘牛回到了臥室裏，我又把畫面切換到他的房間中。
　　鐘牛沒睡，應該是睡不著，他就坐在書桌前寫起了他的那本日記。
　　寫著寫著，鐘牛的左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襠部去，應該是他想到了什麽，所以肉棒壹下就硬了起來，那種酥癢酥癢的感覺讓他不得不揉揉才覺得舒服。
　　我原以為鐘牛要自己打飛機，然而，令我意外的是，鐘牛竟然忍住了。
　　這令我有些錯愕，壹個男性在那方面沖動的時候，別說有沒有女人，就算沒有，也是能用手擼出來的，但他竟然沒有。
　　這意誌力……我又把視頻調到了早上，鐘牛壹直等在客廳裏，當媽媽剛從臥室裏出來，鐘牛就飛奔而去，立刻撲向了媽媽，但這壹次媽媽的力氣出奇之大，直接把鐘牛壹把推開。
　　鐘牛壹臉錯愕之色，驚訝道：“媽媽……”
　　“這兩天我那個來了。”媽媽說了這麽壹句，然後便去洗漱打扮了，留下鐘牛在那兒呆楞在那兒。
　　整個早晨媽媽都沒有看鐘牛，視若無睹，她洗漱打扮之後就徑自離開了家裏。
　　我松了口氣，鐘牛從昨晚忍耐到早上，肯定想留著精液和媽媽顛鸞倒鳳的來壹次，但是卻沒有得逞，吃癟了，這令我心裏莫名的舒服。
　　然而，在媽媽離開之後，鐘牛打開了臥室，來到了床邊，那時候我正睡在床上，他用壹雙陰沈沈的眼睛看著我。
　　他的表情陰沈，就那麽陰森森的盯著我，而當時的我還在睡覺，壹無所覺，現在再看到，我全身發寒，壹陣頭皮發麻。
　　如果那個時候他對我做出點什麽來，恐怕我根本反抗不了，此時再看，細思極恐。
　　但好在鐘牛最後自己離開了，我暗自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裏，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媽媽似乎下定了決心不再與鐘牛有任何的瓜葛，她每天晚上都會和我睡，把我叫進房間裏，或是她到我的房間裏來，把門反鎖上，不給鐘牛可趁之機。
　　也就是說，媽媽在家的時候，基本都會有我在，鐘牛沒有任何機會。
　　我看到每次鐘牛看媽媽的眼神都急不可耐，那眼神裏分明透露出饑渴的欲望，壹下就是過去了壹個星期的時間，整整七天，鐘牛都尋不到機會，甚至於我都為他覺得有點可憐了。
　　在這段時間裏，媽媽的工作似乎越來越忙了，每日都回來的很晚，我常常看到媽媽疲憊的樣子，於是忍不住問媽媽這段時間在忙什麽。
　　媽媽告訴我，有壹塊政府地皮需要她去處理，召開會議做規劃建設之類的，太過忙碌，根本停不下來，事事都需要她親力親為。
　　媽媽是個工作狂，既然身為副市長，所以她要把所有的事情做好，也虧的是這樣，才能壹步壹步走到今天這個地位。
　　這天，媽媽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和鐘牛換上幹凈些的衣服去壹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