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篇:魔掌無邊、第六章
赤裸英雄 by 小野
2023-10-27 10:49
鄭婕的手臂、肩頭和腳踝都被幾個歹徒牢牢地按著,只能在地上維持趴著的姿勢。
她的短裙裙擺依然被卷到了腰部以上,撅著赤裸的臀部。灰色連衣裙的上部也被撕破了好幾處,露出了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
女警官緊咬著牙關,沒有掙紮,她唯壹的反抗就是硬挺著維持原來的姿勢,使得男人們唯有利用力量上的優勢強行拉扯著她的四肢和身體,將她擺布到所希望的狀態。她身上的衣衫完全是被獸性大發的男人們撕碎的。
鄭婕知道男人們會奸汙她,但真正令她恐懼的卻來自她自身。自從被註射了壹針不明的藥劑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有些異樣,壹股奇怪的暖意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沖上腦海之時,使她漸漸覺得暈眩了起來。
方繼良冷笑道:“金牌臥底鄭警官,聽我的兒子說,妳被男人幹的時候反應很貞烈。到底是個女警官,和顧敏儀警官壹樣。我們對貞烈的女子的崩潰都很感興趣啊。”
女警官只覺得方繼良的聲音遙遠得如同從天堂中傳來壹般,但每壹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她知道男方繼良這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壹定會不遺余力地來羞辱她,問題是自己還能夠挺多久。
方繼良繼續道:“催情劑的滋味如何?我還在裏面加了壹點麻藥,用不了多久,妳就會象顧敏儀警官那樣從壹個貞烈的女子淪為壹個蕩婦。隨後妳就會意思到,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性交所帶來的並不是痛苦。”
壹股熱流在鄭婕的體內不斷的翻滾湧動,最後這股熱流匯湧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擴散,使她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起來。就在她即將迷失的壹瞬間……壹名歹徒從外面走了進來,到方繼良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方繼良立刻道:“快,馬上請兩位進來。”
鄭婕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精銳的女警官,面對這嚴峻的狀況,她的意識中竟本能地產生了壹種警覺和抗拒。她的神誌猛然覺醒。女警官晃了壹下昏昏沈沈的頭,試圖凝聚起自己的神智。
她微微擡起頭,只見進來的兩個人有幾分眼熟,隨即就想起了幾天前落入黑斧幫的手中之時,淩辱自己的人中就有這兩張臉。果然是黑斧幫!鄭婕不禁精神壹振,頓時就覺得壓力減輕了不少。
兩人也看到了壹群男人們圍著赤裸著下身的女警官的情形,其中壹個人道:“方先生好。哦……這不是金牌臥底鄭警官麽,原來方先生這是……”
方繼良道:“哈哈哈,妳們做過什麽,我也想嘗試壹下。也請妳們替我向祈三爺問好。祈三爺果然是信人,看來這次定可成事。”
另壹人看了看鄭婕,道:“三爺讓我們把最新的安排向方先生通報壹下,只是……”
方繼良笑道:“不必在意,鄭警官雖然是警方的金牌臥底,不過現在她不過只是落在我手中的壹條母狗而已!”
於是那人接下去道:“三爺今天剛見過馮老大,但是他覺得馮老大有點古怪,他擔心馮老大有些靠不住。方先生大概也聽到消息了,S市的刑警支隊長王安莉今天已經來到了D市,方先生有權有勢,自然是不懼,可我們不得不小心壹些。”
方繼良點了點頭,道:“黑斧幫早就是警方的目標了,王安莉智勇雙全,的確是要小心壹些。那祈三爺有什麽打算?”
“三爺打算暫時不動聲色,表面上繼續和馮老大合作,但懷特先生的這批貨事關重大,不能出任何岔子,我們必須另作打算。”
方繼良道:“嗯,我也同意這樣。”
那人接著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向三爺復命了。方先生再見。”
兩人剛壹離開,又有壹個歹徒走到方繼良身邊,輕聲道:“方先生,出事了。”
方繼良臉色壹沈,這名手下就在方繼良的耳邊說了下去,聲音極其細微。由於方繼良位於她的身後,她微微扭頭向後看去,不料卻看到了方捷的那張年輕而淫邪的臉。
只聽得方捷道:“果然和顧警官壹樣,打壹針是不夠的!”
隨即,他又拿起了註射器……
程真繞到了這幢如同龐大的宮殿般的別墅的側後方,迎面就看到了壹扇開著的窗子。
她立刻靠近墻邊,微微探頭向內望去。只見裏面有兩個歹徒,正聚精會神地看監視器,而監視器中的畫面,赫然竟是別墅中客廳的狀況!
程真看到了壹個裙子被掠到腰際的女人被歹徒們按著趴在了地上。只要壹看到這件灰色的連衣短裙,女刑警副隊長就知道她是鄭婕。
她只知道女警官是來找方繼良的,但沒有想到她竟然就這樣落入了方繼良的手中,心中頓時充滿了焦慮。
只見監視器中,女警官那渾圓的臀部赤裸著向上撅起,方繼良走到了她的背後,壹邊解開自己的褲襠,壹邊蹲下身來。
隨後,他抱著鄭婕的屁股向前壹挺,生殖器就猛地紮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鄭婕的身體壹震,頭部向上仰起,使人能從監視器中看到她那那俏麗的臉龐、迷離的眼神和屈辱的表情。監視器中只有圖像沒有聲音,但只要看到女警官張開的嘴,就可以想象那必然是壹聲淒慘的呻吟。
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怒不可遏,如果說當初鄭婕被黑斧幫奪去她的處女身時,程真尚不知情,無能為力,那麽現在眼睜睜地看著方繼良這個衣冠禽獸肆意地奸汙著警方的金牌臥底,已完全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範圍。女刑警副隊長已打定主意要將女警官救出來。
想到這裏,她果斷地從窗口翻身而入。兩個歹徒正沈浸在觀賞色情場面的樂趣之中,不由自主地用手按著自己的生殖器。
此刻,突然有人從打開的窗戶中穿入,兩人大驚失色之際,反應已慢了壹拍。
程真右手的壹拳疾襲而至,重重地打在壹人的面門上,同時飛起的右腿踢中了另壹人的胸口。女刑警副隊長的武藝本就高強,加上攻擊時占得先機,這壹番出手既快又準,兩個男人連人影都沒看清、叫壹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程真又看了壹眼監視器,隨手就將它的電源切斷了。步出這間房間,外面是壹條長長的走道,她判斷了壹下方向,就知道向左走就能深入大宅的內部。她不再逗留,直向前走去。
走道的燈光不明不暗,女刑警副隊長前行的腳步迅疾而輕巧。走道的盡頭,是壹塊開闊的空地,擺著壹張桌子,四個男人大聲吆喝地搓著麻將,話音傳得頗遠,使程真早就知道了關卡所在。
時間的因素使程真不及多想。她走到離這塊開闊地還有幾步的地方,伸手壹拍走道邊的墻壁,就發出了壹聲清脆的響聲。
壹個歹徒不耐煩地道:“誰啊?什麽事啊?”
眼見問話沒有任何回答,這人嘟囔著站起身,頗不情願地向走道出走來,才探出壹個頭,就見迎面飛來壹只白皙的拳頭。和先前被打倒的兩個人壹樣,他也是連叫聲都沒出口,就仰天摔倒昏死過去。
“啊喲!”
其余三個歹徒大驚失色,危急之中根本沒有多加考慮,就慌忙地向走道處沖來。
程真人影壹閃,已跨步躍出,拳腳疾飛,全力迎敵。男人們只知道對方是壹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其他就是如閃電般的拳腳,以三對壹,卻根本招架不住。
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三個人連出手進攻的機會都沒有,每人只招架開了壹兩下來自對方的進攻,就紛紛中了拳腳摔倒在地上,而唯壹能看清的只是對方那飄逸的長發,連相貌都壹無所知,就已被打暈在地。
走過這片空地便是壹扇門,程真將門推開壹道縫,向裏面望去,裏面又是另壹道走道。
女刑警副隊長仔細地向兩側觀察了壹下,確定門裏面沒有敵人,才推開了門向前走去。
不料程真剛跨入門中,壹張巨網就從天而降。她壹驚之下,就知道已中了機關,還想再行躲閃,但這張大網所覆蓋的面積極大,即便以她這樣迅捷的身手,也逃不出其籠罩之時,頓時已落入了網中。
當這張網收緊的那壹刻,壹群歹徒從四下湧出,有幾個手中還拿著木棍。驟然落入陷阱的女刑警副隊長被裹在網內,壹身武藝施展不開,措手不及之下,拳腳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剛才還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的程真此時似乎變成了壹個沙袋,在歹徒們的毒打之下,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已然支持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而歹徒們則紛紛撲上,不放過這個看似文靜卻實則厲害的女郎。
“呃……啊……呃……”
皮鞋蹬在了程真的腹部,拳頭砸在了她的背上,木棍橫掃著她的雙腿。被大網剝奪了反抗的能力,她只能痛苦地呻吟著,高挑的身材在劇痛下無助地扭曲著、顫抖著。
看到大局已定,在幾個歹徒的簇擁之下,方捷從暗中走出,他當然知道這個夜闖深宅的女郎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更可能和鄭婕壹樣,是個精銳的女警官。
當看到她那文靜秀雅的容貌和薄薄的夏裝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之時,他的眼中更是放出充滿了征服欲望的淫光。
“呃……呃……”
在歹徒們壹下又壹下的猛擊之下,女刑警副隊長的呻吟聲漸漸地變得虛弱了起來,被大網緊緊裹住的身體的掙紮幅度也逐漸減弱,那明亮而溫柔的雙眼緩緩地合上了。
壹個歹徒道:“少爺,她昏過去了。讓我們把她拖出來,接下去該怎麽處置這個女人?”
方捷道:“這還用說?先把她捆綁起來,押到地牢裏去,想辦法問出她的姓名身份。等我們處理完那個光著身子的金牌臥底之後,再來決定怎麽處置她。”
“是。”
歹徒們接到命令,立刻展開了動作。幾個人湧上前,解開了那張大網,把昏迷的女刑警副隊長從中取了出來。
程真的身體被重重地側摔在地上,衣褲已顯得有些淩亂,微微掠起的襯衫下擺處裸露出壹片晶瑩光潔的腰部肌膚。
男人們轉身去邊上取用來捆綁女刑警副隊長的繩索,其余的人則緊盯著程真的襯衫下飽滿的胸部和緊身長褲所包裹著的渾圓的臀部曲線,卻絲毫沒有對她那如抽搐般微微曲腿的動作產生警覺。
程真那明亮的雙眼突然睜開,原本溫柔的眼神變得敏銳而犀利,她伸手向鞋跟處壹抓,原本側躺的身體壹躍而起,在眾人還不及反應過來之際,已然站直。
她的手中握著壹把小巧的手槍,直指著方捷。
“方先生,如果妳還想活命,就最好別動。”
方捷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倒了,他那原本鎮定的神情早已不見,雙眼中充滿了恐懼。其余的歹徒也壹片騷亂,誰都沒有想到,這個被打昏的女郎竟然會突然發難。
事實上,當程真陷入網中之時,她知道自己真的陷入了困境,在無法反抗之下,很可能被這群喪心病狂的歹徒們擒獲。但壹貫的睿智和以往和歹徒們鬥爭所積蓄的經驗,使她能冷靜地面對著局面。
手槍是程真唯壹的機會,只是身陷網中,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即使取到,也很可能在進行有效地射擊之前被歹徒們打落,因此她並沒有沖動地采取行動,而是任由歹徒們對她肆意地毒打,並佯裝昏迷以等待機會。
果然,歹徒們放松了警惕,於是她趁機取出手槍,並直指方捷。從對話中,她已猜到了方捷是方繼良的兒子。剛才的毒打使得女刑警副隊長全身酸痛無力,此時以對方的人數,要是進行搏鬥,很容易就會被打敗,因此只有制住對方的首腦人物才能控制住局面。
程真右手平端著手槍,左手從腰邊掏出了壹副手銬扔到了方捷的面前。隨即,她拉了拉上衣的下擺,將先前裸露在男人眼中的腰身徹底地遮掩住。
“方先生,請合作地把自己銬起來。別甩什麽花樣。”
方捷那充滿了恐懼的臉龐漸漸地鎮定了下來。雖然程真手中有槍,畢竟自己這邊人多。
他慢慢地蹲下了身,去揀那副手銬。表面上雖然低著頭,但眼角的余光卻四處流轉,觀察著形勢的變化。
由於對方的動作十分遲緩,程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先前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拳腳棍棒,此時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疼痛無比,當方捷的手觸及那副手銬之時,連持槍的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這壹個微小的動作沒有逃過方捷那狡詰的眼光。就在這壹瞬間,他將剛撿到的手銬飛擲而出,同時就地壹滾,已搶在女刑警副隊長開槍之前脫離了射擊的方向。
程真壹個不慎讓對方占去了先機,連忙手腕轉動,再度將手槍瞄了過來,她已決定立刻打傷方捷的腿,以立威勢。
不料方捷壹動,其余的歹徒們連忙抓緊機會壹起撲上。側後方壹人手起棍落,壹棍重重地打在她的左膝關節上。
程真被打得站立不住,單腿跪地,瞄的位置自然也就不準了,壹槍放空。而正面的壹個歹徒趁機壹棍揮出,抽在了她的手腕上。
女刑警副隊長壹聲驚呼,手槍已被擊飛。同時,更多的拳腳和棍棒落向了她的身上。
方捷趁機壹步跨上,壹把抓住了程真的衣襟。此時,屢遭毒打的女刑警副隊長已是強弩之末,勾拳打在敵人的手臂上全無殺傷力,絲毫不能阻止方捷壹拳又壹拳地砸向自己的胸部和腹部。
“呃……啊……啊……”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在壹拳拳的猛擊下抽搐著,淩亂的上衣下擺之下,赤裸的玉腰如風摧殘枝般顫抖不止。
絕望之中,程真奮盡尚存的全身之力,打在方捷肩上的壹拳才迫使對方松開了手。
隨即,她仰面跌倒在地上,試圖用雙腿作最後的反抗,但踢出的雙腳很快就被方捷抓住。
女刑警副隊長的襪子很短,纖細的腳踝赤裸著,渾圓的踝骨被人牢牢地抓住。
方捷的笑容淫邪而又冷酷,他的雙手向兩側壹分,程真那修長的雙腿就被分了開來。男人那穿著皮鞋的腳對著她的雙腿之間狠狠地蹬了下去,壹下又壹下。
“啊……呃……啊……”
壹聲聲的呻吟連綿起伏著,漸漸虛弱了下來,程真終於在歹徒們的毒打之下不省人事,這次已不再是佯裝的。
鄭婕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再度流轉,渾身發熱,視線模糊。方繼良壹手抱著她的臀部,生殖器在她的體內壹下又壹下地沖擊著,而另壹只手則不斷地撕扯著女警官的連衣裙。遮羞的布料越來越少,而泛著燭黃色光澤的肌膚則越露越多。
也就是十多秒鐘的功夫,鄭婕的身上只剩下最後幾道破布,連胸罩也被剝去了。
男人的手輕巧地捏著她那紅艷的胸尖,加上遍及全身的熱流,使得貞潔的女警官竟也產生了壹種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她劇烈地喘息起來,那挺拔的雙乳不停地晃動著。
“啊!啊!不要!”
鄭婕大聲呻吟著,猛烈地掙紮著自己的裸體,以分散這種感覺對她腦海的沖擊。男人們知道這已是她在崩潰之前的最後抵抗了,因而死死地按著她的四肢,進壹步將她推向了不可自拔的境地。
“啊!啊!受不了……啊!啊!”
性欲逐漸在鄭婕的腦海中升起,她的呻吟已經變得語無倫次。女警官的神誌始終是清醒的,但卻對不斷襲來的快感毫無辦法。感受到了這些進展,方繼良加大了沖擊的力度,他要徹底征服這個金牌臥底。
“嗯……啊……呃……嗯……”
女警官那清秀俏美的臉龐再度向上揚起,每個男人都可以聽出她那呻吟聲微微有了壹點變化。在方繼良的生殖器壹進壹出的抽插下,鄭婕那苗條裸體的掙紮轉為了富有節奏而帶著幾分迎合的扭動,兩顆嬌小的乳頭挺立了起來。
雖然她依然保持著神誌的清醒,面對這壹可怕局面的來臨卻絲毫無能為力。
她的身體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雙眼望出去壹片模糊,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帶著幾分淫蕩的呻吟。
唯有臉上的屈辱表情和呻吟中羞恥的成分,才能證明她依然作著無助的抵抗,並非沈淪於性交的快感之中,這構成了女警官僅存的尊嚴。
她的高潮在不斷傳來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赤裸的身體不停地作出迎合的扭動,鄭婕顯然已經完全崩潰在了催情劑的藥力之下。男人生殖器的抽插則越來越劇烈,不斷的沖擊著她那已被削減得極為薄弱的神經。
“啊……”
隨著壹聲悠長的呻吟,鄭婕終於被送上了她這壹生中第壹次高潮的頂點。男人和女警官的動作壹下子就慢了下來,方繼良抽出自己的生殖器時,精液和淫水夾雜在了壹起,如泉湧般從鄭婕的陰部疾淌而出。
就在這時,方捷從外匆匆奔入,道:“爹,我們把這個女人抓住了。不過,這女人很厲害,先前已被她悄無聲息地撩倒了六個,幸好我們開啟了機關。本以為得手了,但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反擊!”
方繼良道:“那後來情況怎麽樣了?”
方捷道:“她有槍,估計又是個女刑警!剛才差點被她送了性命,幸好大家壹起動手,才沒讓她得逞。現在她已經被打昏了,妳要不要去看看?”
方繼良點點頭,道:“好,我去看看。妳們好好地調教金牌臥底鄭警官,讓她充分享受壹下當壹個女人的滋味。我壹會兒就回來!”
鑰匙插入了鎖中,輕輕壹旋,厚重的鐵門就被打開了。
這是地底下的壹層,壹間三米見方的牢房中沒有任何窗戶,只是靠白色的熒光燈維持著照明。
方繼良、方捷和兩個看守走了進來。才看了壹眼地牢內的情況,方繼良的臉色就有點難看。
依舊處於昏迷之中的女刑警副隊長被剝得赤條條地,裸著身子躺在地上。
她的雙臂被反剪著,上身被繩索五花大綁,雙腳也被捆紮住,即使恢復了知覺,也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程真是被側著身子放置在地上的,修長的玉腿被擺成屈膝的姿勢,勾勒出優美柔和的曲線。
女刑警副隊長身上只剩下了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和內褲,晶瑩的柔肩、纖細的玉腰都全無遮掩,連豐盈挺拔的乳房和飽滿圓潤的臀部都半裸在窄小的內衣褲外。
被剝下來的白色無袖襯衣和灰紫色的長褲都被扔到了壹邊,顯然是因為動手時程真已經昏迷的緣故,不需要用暴力撕扯,因而還算完好。
方繼良踏上壹步,抓著程真那壹頭如瀑布般的秀發,去看這個被俘的女子的容貌。
映入眼簾的是壹張極為秀氣的鵝蛋形臉龐,即使緊閉著雙目暈了過去,壹眼看去仍給人以文靜而充滿智慧的感覺。
方繼良冷哼了壹聲,道:“這次被妳抓住的是S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我只聽說王安莉來了,沒想到不但正的來了,副的也來了。”
方捷道:“原來是S市大名鼎鼎的程副隊長,怪不得那麽厲害!看來她是壹路尾隨鄭警官過來的。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不把她徹底制服就不能放她走!”
方繼良道:“那是自然。不過程副隊長無論是年齡資格、還是經驗歷練,都在金牌臥底鄭婕之上,要想象從精神上征服她可不是件容易事。是妳把程副隊長剝光的吧?”
方捷淫笑了兩聲,道:“剛才我和他把程副隊長拖到這裏,只覺得她的身材不錯,所以就把她剝光了看看。爹,以我認為,程副隊長不僅比鄭警官厲害,身材相貌也更勝壹籌。妳看,她的皮膚也更白,奶子和屁股也更大更圓更挺……”
方繼良道:“對付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尤其要註意細節。我和程副隊長有過幾次交往,她的氣質就如大家閨秀壹般,大方而傳統。象這樣的女人,即使性格再堅強,只要妳剝光她的衣服,她壹定會羞恥得無地自容。現在妳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動手,無論是效果還是其中的樂趣,都差了許多。”
方捷點頭道:“多謝爹的提點,我立刻趁著她沒有知覺的時候把衣服給她穿上,只要讓她不知道曾經在我們面前裸體過,以後剝光她的時候也是壹樣。”
方繼良道:“不錯。妳還年輕,這方面要多學學。象鄭婕這種已經被人幹過的,又或是象S市的刑偵支隊長王安莉那種性格剛強到讓人體會不到性別差異的女人,什麽時候、什麽情況下動手都無所謂。可是象程副隊長這樣的,就要慢慢來。”
方捷道:“這方面當然要向爹學習。我這就幫她穿上衣服。”
方繼良點了點頭,對兩個看守道:“完事之後把她弄醒,帶到刑房裏面去審訊,問清楚她來D市的目的,以及究竟幹了些什麽,知道了些什麽。要是她不說,就嚴刑拷打,打到她說為止!”
方繼良父子回到寬敞的客廳之時,鄭婕依然和原來那樣趴在地上,只是男人們不再需要用力地將她按住了,只剩下壹個歹徒蹲在她的身後,生殖器在她的體內反復地抽插著。
女警官身上僅存的那幾道布料也被扯去,壹絲不掛地赤裸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肛門處被塞上了壹個橡皮塞,原本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她的裸體顫抖著,俏麗的臉龐扭曲到了極致,顯然正在忍受極度的痛苦。
“啊……嗯……啊……呃……”
鄭婕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輪了,壹波又壹波的高潮,使她只能在男人的沖擊下發出壹聲聲含混的嗚咽般的浪叫。她剛遭受了歹徒們的浣腸,大量的清水被註入了自己的肛門之內,腹部發脹的感覺使她幾乎都快要瘋了。
這種感覺壓倒了壹切,使她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似乎連被奸汙也變成了壹樁無關緊要的事情。以至於當歹徒將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並抽出生殖器之時,她的反應還和先前壹樣。
“不要……啊……嗯……放過我吧……啊……”
鄭婕意識恍惚地發出了哀求聲,滿臉都是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支撐著赤裸的身體的四肢不停地顫抖著,淚水縱橫流淌,如果不知情者,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備受蹂躪摧殘的女子竟然是警方精銳的女警官金牌臥底。
方繼良淫笑道:“放過妳?怎麽放過妳?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鄭婕呻吟著道:“不要……啊……把橡皮……橡皮塞……拔……拔出來……啊……讓我去……去廁所……”
方繼良道:“拔出來可以,去廁所就不必了。金牌臥底鄭警官,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們的母狗了,根本不配上廁所。要想拉就拉在這裏,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拉出來。妳還想談條件,那就連塞子也不用拔了。”
鄭婕只能無奈地哀求道:“不要……啊……啊……那就拔……拔……”
方捷道:“這才對嘛。”
說著他跨上壹步,壹把拔去了橡皮塞。只見女警官的屁股壹陣劇顫,壹股軟便從肛門中噴射而出,顫抖的裸體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方繼良道:“鄭警官,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們的性奴了。今晚我們還有些事情,姑且就到此為止。記得妳要在明天同壹個時候道這裏來,好自為之吧。”
程真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有壹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她定了定神,才發現這裏是壹個昏暗而潮濕的房間,而自己正頭下腳上地被綁在壹個碩大無比的水車輪子上。
女刑警副隊長的手和腳都被向兩側拉開,用粗粗的牛筋紮在了手腕和腳踝上,使她被捆綁成了壹個X字型。
她註意到自己腳上的鞋襪已經被剝去了,壹雙纖秀的玉足赤裸著。
她上身穿的無袖襯衫本就很短,平時只能剛好遮掩住腰身,此時由於被倒綁著,襯衫的下擺受重力的作用略向下倒掠了壹些,壹截白皙的腰身也裸露了出來。
程真的頭部下方就是壹潭死水,這個水車就半沒在這潭水中,而她那壹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此刻就倒垂著,末端已浸沒在了水裏。在她的身前,圍著幾個歹徒,壹個個都手持木棍,正註視著自己。
壹個歹徒淫笑道:“程副隊長,妳終於醒了?沒想到不但L省的金牌臥底鄭警官任我們擺布,連S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也被我們活捉了。”
由於憤怒和無奈,程真那秀氣的臉龐上微微泛起壹絲紅暈,她的雙臂和雙腿奮力地掙紮了壹下,但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牛筋顯然不是她所能掙斷的。歹徒們只看見女刑警副隊長那攢成拳狀的素手和赤裸的雙腳不停地擺動著,卻絲毫無法掙脫,不由又不無嘲諷地淫笑了起來。
另壹個歹徒道:“程副隊長,我勸妳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大家都知道妳的身手很不錯,所以特地選用了牛筋來綁妳。平時都是妳威風凜凜地抓罪犯審罪犯,今天也該讓妳嘗嘗被別人抓起來審訊的滋味。”
程真自知失手被擒,落入魔掌,歹徒們絕對不會放過她。但此刻自己的手腳皆被繩索捆住,壹身武藝無從施展,要打要殺,要奸要辱,只有聽憑敵人。她心中雖存恐懼,卻壹言不發,暗地裏微微咬起牙關,玉雪般的臉頰就更顯蒼白。
壹個歹徒走上前,道:“程真,我們知道妳是S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識相的,就快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妳這次來D市想幹什麽?究竟已經做了些什麽?知道了些什麽?”
程真冷哼道:“妳們以為我會說麽?”
另壹個歹徒道:“既然程副隊長不肯合作,那就只好請妳受皮肉之苦了!”
說著,歹徒的手臂壹揚,手中的木棍就被高高地揮起,隨著他手臂的擺動,木棍自上而下橫掃而至,重重地抽在了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腹部。隨即,另壹人也如法炮制,又是壹棍狠狠擊下。
“啊……啊……”
程真痛苦地呻吟起來,赤裸的纖腰壹陣擺動。
雖然在被俘的那壹場搏鬥中她也遭到過木棍的毒打,但當時她並未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即使在被打敗的狀況下,依然竭力閃避,盡管亂拳之下難以全部避開,但多少能躲過要害,或是借勢而減輕損傷。
而此時被捆綁得無法動彈,每壹棍都重重地抽打在她那緊繃的腹部肌膚之上,沒有絲毫緩沖的余地,所帶來的疼痛自然遠非先前可比。
每當棍棒擊中她的腹部之時,都帶出了壹聲淒厲的呻吟聲。女刑警副隊長還是第壹次被人嚴刑拷打,即使象她這樣受過特殊訓練的精銳刑警,也難以忍受這般酷刑。她那秀氣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痛苦中扭曲著,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程副隊長,妳要是再不招供,會被我們打昏、甚至會被打死。就算妳能挺過來,接下來方先生自然會有對付妳的方法!”
程真自然知道對方所言不虛,但身為S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如何能向對方屈服,只是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到:“啊……呃……妳們……妳們什麽都別……啊……別想知道……啊……”
歹徒們見程真堅貞不屈,下手更是用勁。程真只覺得腹部疼痛難當,氣血翻湧,壹股甜甜的熱流直奔自己的喉口。由於被綁成頭下腳上的姿勢,女刑警副隊長再也忍不住,壹大口鮮血隨著呻吟疾噴而出,兩眼壹黑便昏死了過去。
冰涼的水灑在了臉上,程真從昏迷中驚醒了過來。她依然頭下腳上呈X字型被綁在水車的輪子上,剛才的水就是從離她頭部不遠處的水面上撩起撲來的。
不同的是,站在她面前的已經不是先前拷打她的幾個歹徒,而是方繼良和那個指揮眾歹徒將她擒住的年輕人。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面下見面。其實我也不是那麽願意。但事到如今,除非妳老老實實地和我們合作,否則妳就別想離開這裏。”
女刑警副隊長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畏懼的表情,冷靜地道:“方先生,以妳的身分,妳應該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如果妳繼續壹意孤行,等待妳的只能是身敗名裂和法律的制裁。”
方繼良道:“難道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麽?所以我更需要妳和我們合作。我知道,王安莉和妳已經盯上黑斧幫了,妳們這次來D市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只希望妳把妳所知道的和妳所做的都說出來,並從此不再管這件事。否則……”
女刑警副隊長打斷道:“妳可以以市長秘書的身分做喪盡天良的事,我卻不能以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的身分和妳同流合汙,想要我和妳合作,別做夢了!”
方繼良悠然道:“程副隊長,既然妳如此固執,那我只能讓妳為妳自己的固執付出代價。順便給妳介紹壹下,這位就是犬子方捷,我相信他對妳比對任何人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