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壹）

晚上八點。
街道上車水馬龍的景象，已經逐漸褪去。
無論是下班的年輕人，還是放學的孩子，在這個時間多已到家，結束了壹天的勞累，開始享受舒適可口的晚飯了。
此刻，方敏的家中。
趙磊望著餐桌上準備已久的飯菜，擡起頭來看了壹下表。
“應該快回來了吧……”
趙磊往壹個小碗裏撐了些小米肉粥，這是他為自己的兒子多多準備的。
“多多，來，喝粥！”
壹個胖乎乎的可愛男孩慢騰騰地走了過來。
“媽媽呢？”男孩奶聲奶氣地問道。
“媽媽還在加班，晚點就回來了，多多乖，自己吃飯好不好？”
“不要，我要媽媽餵……”
趙磊暗自苦笑，多多經常還要方敏餵他，不然就鬧著不吃飯，說到底，還是讓方敏慣的。
好歹哄著兒子吃過了晚飯，趙磊又看了眼表，時間已經八點半了，他不由地擔心起來；最近幾個月來妻子也常常“加班”，但是差不多八點之前也能夠到家了，莫非今天又有什麽事情耽擱了？
眼看飯菜已經徹底涼了，趙磊打算給妻子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麽時候回來。
“嘟……嘟……嘟……”
趙磊有點著急了；為什麽妻子這麽久都不接電話呢？
“餵……”
方敏熟悉的聲音傳來，趙磊心裏壹塊大石頭落了地。
“餵，老婆，妳什麽時候回來啊，飯都……”
“我今天加班，很忙，晚點回家。”
妻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遲緩，可能是加班累了的緣故。
“啊……好吧，妳註意安……”
“嘟……嘟……嘟……”電話已經掛斷了。
“……”
趙磊嘆了口氣，放下了電話。
他深愛自己的妻子，不願她這麽忙碌，但妻子不止壹次說過，公司裏的老板有多麽器重她，而且現在正處於公司和她事業的上升期。所以她必須盡職盡責，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趙磊十分信任妻子，即使在外面加班到很晚，他也不會有什麽顧慮。
只是……
趙磊的心中不免有些沮喪；他已經很久沒和妻子享受過二人世界了。
趙磊拿起擺在桌上的相框，裏面裝著他和自己的妻子，方敏的合照。照片裏的方敏笑的很甜，看得趙磊不知不覺間也咧開嘴傻笑起來。
“嗯？這個相框……”
趙磊摸了壹下相框的表面，發現有壹道不太明顯的裂痕出現在了照片的中間，硬生生隔開了他與妻子。
“怎麽壞的啊，改天得買個新的。”
趙磊放下相框，回到餐桌前，開始了壹個人的晚餐。
＊＊＊　　＊＊＊　　＊＊＊
“呼……”
程虎把方敏的手機放到了辦公桌上，露出壹個狡黠的笑容。
方敏正坐在他的正前方，在她的面前擺放著壹臺顯示器，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此時她身上居然壹絲不掛，連內褲也沒有穿。
三十出頭的成熟肉體完全赤裸著，壹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雙乳之上的蓓蕾發硬發紫，呈現出壹種興奮的狀態。
她整個人向後靠在壹張沙發椅上，雙腿向兩邊張開成M形，雙腳劈開成“八”字形搭在兩側的椅肘上，屬於輕熟女的陰部壹覽無余，陰唇略微發黑，大小陰唇微微外翻著，顯出壹種使用“過度”的狀態，說不出的淫靡。
對於在辦公室內擺出這樣豪放的坐姿，方敏豪不在意，完全視尊嚴與隱私於無物，她表情冷漠，雙目壹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顯示器，在她額頭兩側的太陽穴上，貼著兩片白色圓形貼片，貼片的中間持續閃爍著綠光。
方敏如同壹具傀儡壹樣，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顯示器，每隔十幾秒，整個人就好像略微觸電似的，渾身顫抖壹下，與此同時黑色的眼球向上壹下翻白，然後又恢復呆滯的狀態直視前方，過十幾秒，再次痙攣顫抖，眼球再壹次翻白……
她對著的顯示屏上正播放著壹段詭異的畫面；壹個黑色的物體在不停轉換著形狀，壹會兒是方形，壹會兒圓型，壹會兒又變成了三角形，每當變成壹個新的形狀時，背景的顏色也會隨著改變，從藍色轉為綠色，再轉為灰色……
“好了，敏奴，繼續吧。”
程虎按了壹下手中黑色遙控器的按鈕，方敏的身子立刻持續不斷地顫抖起來，手掌跟腳背在壹瞬間蹦的直直的，四肢僵直的伸著，眼睛也完全上翻了過去，露出整個眼白。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方敏崩壞的呻吟著，不到幾秒的功夫，從她的跨間“噗嗤”壹聲，愛液混合著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噴灑著而出，是的，她潮吹了，這種被儀器強制進行的高潮，對她來說毫無快感可言。
然而，方敏無法表達這種折磨所帶來的苦痛，由於某些特殊手段，她的大腦目前正處於壹種類似於‘調試’的狀態，在這樣的狀態下，程虎可以隨心所欲地對方敏的大腦展開各種測試，包括現在這樣對她的大腦進行直接的信號傳輸測試，用來檢測她對洗腦過程的接受程度是否合格。
看樣子，測試的結果讓程虎相當滿意，方敏的身心，依舊被牢牢地掌控在他的手心裏。
程虎關閉了儀器，將方敏從痛苦中解放了出來，她“咣當”壹下，癱軟在沙發上，身體壹下下抽搐著，壹雙美目失去了光澤，深陷迷茫之中。
地上多出了壹癱淡黃色的水窪，壹陣淡淡的腥臊味彌漫在空氣中……
有人敲了敲門。
“進來。”程虎說道。
門開了，陸川走了進來。
“經理。”陸川畢恭畢敬地說道。
程虎大手壹揮：“叫表哥吧，妳我之間用不著這麽正式！”
“表哥……”陸川瞄了壹眼癱在椅子上的方敏：“方姐調試的咋樣了？”
“新系統的這個洗腦調試的測試還算順利，這個周五出差咱們帶方敏去。”
“嘿嘿，好，可以的話我想……”
陸川瞧了壹眼方敏，猥瑣壹笑。
“妳小子算是嘗到甜頭了……這樣，妳把妳方姐帶臥室裏去，反正我讓她說晚點回家了，妳想玩就玩吧，別把人家折騰過頭了，要知道咱們得帶她去見壹個非常重要的客戶！”
“好好，您放心！”
陸川跟撿了寶貝似的，把處於半昏迷的方敏攔腰抱起，都顧不上給她稍微擦拭下泥濘不堪的跨間，興沖沖地跑出了程虎的辦公室，壹拐彎進了臥室……
＊＊＊　　＊＊＊　　＊＊＊
第二天壹大早，陸川來到了公司，昨晚上他折騰了方敏大半宿，搞得自己也沒睡好，所以不停打著哈欠。
“小川，妳的咖啡！”
劉雨晴走了過來，把壹杯咖啡放到了陸川的辦公桌上。
“啊，謝謝劉姐！”陸川拿起咖啡來喝了壹小口。
“剛才我看到方姐也跟妳壹樣哈欠連連，昨天加班加太晚了吧？”
“呃，哈哈，是啊。”
陸川想起昨晚的顛鸞倒鳳，臉上不由地浮出壹絲傻笑。
“妳想什麽呢？這麽樂呵？”劉雨晴好奇地打量著陸川。
“啊？哦！沒事沒事！”陸川趕忙搖頭。
“哦……對了，聽程總說，今天要來壹個新人，和方姐壹起負責程序檢測。”
“新人？表……程總沒跟我提啊？”陸川撓著頭說道。
“現在公司業務多了，設計的程序也復雜了不少，自然需要更多人手啦。反正壹會兒就見面了，到時候要是個美女，妳可別盯著人家看個沒完，哈哈……”劉雨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來。
“不……不會啦！劉姐妳又逗我……”
“好啦，不逗妳了，我去忙啦！”
劉雨晴回到了自己桌前整理起文件來。
“要真是個美女的話……嘿嘿……”陸川盯著劉雨晴的背影暗暗冷笑。
＊＊＊　　＊＊＊　　＊＊＊
“來來，我給大夥介紹壹下，這是咱們的新同事，小張。小張啊，妳來做壹下自我介紹！”
程虎的身邊，站著壹位身穿深藍色職業套裝的女子，看起來好像跟方敏差不多的年齡。她戴著壹副金絲眼鏡，留著精簡幹練的短發，面容姣好，氣質優雅，看起來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陸川壹看，果然是個美女，表哥的意圖，再明顯不過，至少對他們幾個男員工來說。
陸川瞄了壹眼壹旁的老張和老馬，他們倆人就像是盯著肥羊的惡狼壹般……
在大家的目光下，女子向前走了幾步：“大家好，我叫張舒琴。很高興能再未來的日子裏，與大家壹起工作。”
“張姐妳好，我叫劉雨晴，妳以後叫我小劉就行了！”活潑的劉雨晴率先介紹了自己。
“妳好，小劉。”張舒琴和劉雨晴握了握手。
“妳好，我叫方敏，聽程總說妳也是來做程序檢測的，那以後咱倆就是戰友了，哈哈。”
方敏走過來熱情地和張舒琴握手。
等到陸川幾人也各自和張舒琴介紹完自己後，程虎給張舒琴展示壹下公司的環境，說來也不是什麽大的地方，十幾分鐘的功夫便完事了，然後程虎領著張舒琴來到了她的辦公桌前，桌上擺放著22英寸的液晶電腦屏幕和無線鼠標，和旁邊方敏桌上的布置壹模壹樣。
陸川很清楚，這個張舒琴肯定擺脫不了成為第三項屬於他們的‘福利’產品了。
給張舒琴安排好工作後，程虎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陸川後腳也跟來了。
陸川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表哥，這次這個相當不錯啊！”
“當然，我的眼光還能有錯？方敏和劉雨晴的逼都快被咱們操爛了，是時候換換口味了，而且總讓她倆人加班，也容易被她們家裏人懷疑。老張和老馬看起來也挺滿意的。”
程虎大大咧咧地說道。
“嘿嘿，那多久就可以……”
“咱們這套催眠系統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升級，已經比給方敏和劉雨晴洗腦那時候強大多了，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半個月左右就可以控制她了。”
陸川咽了口口水：“太爽了，半個月就可以上她了……”
“行了，妳小子算是被我慣壞了，先想想正事吧，這周五咱們去見客戶，帶上方敏，老張和老馬留在公司裏，小劉就留給他們吧，總不能讓他們抱怨咱們把人都帶走了。”
“好好，咱們這次得去多久啊？”陸川問道。
程虎摸著下巴想了想：“怎麽著也得幾天吧。”
＊＊＊　　＊＊＊　　＊＊＊
星期四的晚上，方敏回到了家裏。
“我回來啦！”
方敏壹手將高跟鞋褪下，扔在玄關的地板上，壹邊說道。
“媽媽！”
多多跑了過來，撲進了方敏的懷裏。
“媽媽的寶貝，想媽媽了吧？”方敏抱起多多來，親了壹下他的小臉。
“老婆？真難得啊！妳居然沒加班！”
只見腰間還系著圍裙的趙磊左手拿著鍋右手拿著勺，從廚房裏探出頭來。
見到丈夫這個可愛的樣子，方敏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對啊，我要再不回來，妳就成李逵了，瞅瞅妳自己這張臉，都是黑的！”方敏笑著說道。
“哎呀妳最近這麽忙，我就想研究壹下食譜做個新菜，好好的犒勞壹下老婆大人。沒想到給弄胡了！”
趙磊用毛巾擦了把臉。
“好啦好啦，我來幫妳。多多，聽話，去客廳裏看動畫片，媽媽去給妳做好吃的！”
“好……”
多多很聽話，壹溜煙跑向了客廳。方敏走進廚房，和趙磊壹起做起飯來，他們二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獨處過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這對小夫妻充分享受著這壹刻僅屬於兩人間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