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初試身手

下午六點，兩人從公司出來後驅車來到陳毅廣場旁的流雲閣酒樓。據王朝陽介紹，這裏的女老板是他的紅顏知已。
接下來兩人在豪華包廂內享用了壹頓由龍嚇、魚翅、鮑魚等海味做成的海鮮大餐。沈青這輩子也沒吃過如此奢侈的酒席，就算是桌上就不起眼的壹道菜，也要他在西安時的小半個月工資。
在沈青對菜肴的贊不絕口之下，這頓盛宴兩人都吃得十分開心。酒足飯飽之後，沈青打著飽嗝感嘆：“太陽，妳可真是有福啊，可以天天到這麽高級的地方來大吃大喝，真是羨慕死我啦！”
王朝陽微笑著說：“以後妳也可以天天到這來吃啊，我叫宋雲給妳打折。”
沈青搖搖頭：“這裏的消費，怕是打五折我也吃不起！”
“哪就打二折得了！”
王朝陽說著招來服務員，讓她去把老板叫來。
過了壹會兒，這位王朝陽口中的紅顏知已終於出現，果然不出沈青所料，又是壹位美女。
剛才在“朝陽貿易”看到的五朵金花屬於青春亮麗型的美女，而眼前這位少婦型美女則是混身透露著成熟女性魅力，尤其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高雅氣質，絕非普通女孩所能擁有的。
王朝陽向沈青介紹了他的紅顏知：“流雲酒樓的老板，宋雲女士。”
“妳好！”
宋雲大方的伸出手。
沈青彬彬有禮地站起來輕輕與她握了壹下手，說了壹句：“嫂子好！”
宋雲被沈青的壹聲嫂子叫得心裏樂開了花，小心地瞄了旁邊的王朝陽壹眼，見他沒出言反對，臉上頓時也笑開了花，對沈青的態度也出奇的友善，最後連二折都免了，歡迎他隨時來白吃白喝。
飯後，兩人開著車在市區兜了幾圈，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才在壹家叫天使之淚的俱樂部前停下來。門口的服務生連忙上來代客泊車，王朝陽隨手抽出壹在百元大鈔扔給服務生做小費。
這是壹家只對內部會員開放的會員制俱樂部，王進陽顯然是這裏的常客，兩名門衛也沒要他出示會員證，便將兩人放了進去。
壹樓的擺設和普通的俱樂部沒有什麽區別，大廳地上鋪著深紅色的大理石，屋頂正中Hi著壹盞巨大的水晶藝術燈，四周的墻上掛著幾幅油畫，大廳內的真皮沙發上坐著壹些身穿名牌服飾，氣質高雅的青年男女，正坐在壹起喝茶聊天。
王朝陽輕聲道；“不要以為他們是什麽社會名流，名媛貴婦，其實這些人都是高級妓女和妓男，每個人都擁有大學本科以上的高學歷，要價是五千元壹晚！”
走上二樓，門口兩名服務生為他們推開沈重的黃梨花雕花木門，壹股暖風夾雜著不知名香水的氣息迎面撲來。
這裏和壹樓雖然只隔著壹道門，卻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世界。地面鋪著腥紅的地毯，層頂的水晶燈比壹樓的哪個還要巨大，四周的墻壁上畫滿了精美的壁畫，大廳中間的大圓臺上，幾名身材絕好的妙齡少女身披半透明薄紗，扭動著妙曼的軀體做出各種誘人的動作，吸引男人們的眼球。
圍繞圓臺四周擺放著八張賭桌，圍在賭桌邊的男士們壹邊下註壹邊與身邊的性感女郎調情。
房間的隔音效果顯然很好，屋內的喧鬧在門外壹點也聽不到。
將外套交給門邊的服務生，王朝陽帶著沈青熟門熟路的來到財務室，掏出支票薄填張三百萬的支票換成籌碼，從中間抽了個壹萬標記的籌碼扔給沈青；“到這種地方，不玩幾局等於白來壹趟。不過千萬要記住點到而止，可別陷進去了！”
“我在三樓貴賓室，妳先在這玩玩，想上來的時候向服務生報我的各字。”
王朝陽交待幾句走上樓去。
在大廳內轉了兩圈，在每家賭臺跟前都看了壹會，沈青最後在壹個玩百家樂的賭桌前停了下來。這種玩法在電影裏經常見到，就是如同壓大小壹般，壓莊，閑，和，然後兩方壹人發兩張牌比大小。
賭桌上最低的下註金額是壹百元，沈青把手中的籌碼換開，然後在閑上壓了五百元。寶官利索地發好牌，兩名玩家將牌翻開，莊家兩張牌是方塊Q和黑桃8，而閑家兩張是紅心K和草花9，最後的結果是閑家9點贏。
長長的推桿將兩個500的籌碼劃到沈青跟前，第壹局開門見喜，他贏了五百元。
又看了幾局後，沈青再次出手準備在閑上壓500元，可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卻沒由來的壹陣坎坷不安，壹股奇怪的能量順著他放在賭桌上的手鉆進桌子裏。
頓時，桌面上所有的撲克，不管是發出還是沒發出的，它們的大小和排列的順序都在他腦中清楚的反應出來。
“莊7點，閑9點，殺莊賠閑。”
最終的結果和發出牌的大小及順序都與此他剛才腦中看到的壹模壹樣。
“難道，這就是血鳳的力量？”
沈青想到了哪塊消失在自己體內的雞血石。
此時，沈青的心中仿佛卷起了濤天巨浪，他十分清楚自己擁有的這種能力會給他帶來什麽，金錢、地位將唾手可得，成功再也不是什麽遙遠的蘿想！
賭臺邊發了壹會夢的沈青，清醒過來後，毫不猶豫地拿出5000元籌碼壓在閑上。
“原來錢可以來得這麽容易！”
沈青有些得意的想，他已經連續買中八局，壹萬籌碼壹下子變萬了十五萬。四周的賭客們也註意到他不同壹般的好運氣，紛紛跟著他下註。
眼前，寶官哪張鐵青的臉讓沈青意識到自己該收手了。因為他的腦子中出現了寶官按動桌下紅色按鈕，而大廳四周的監視器都調頭將鏡頭對準他的的畫面。
沈青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隨手拿出三萬籌碼壓在閑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安全看玩笑，再贏下去的話，今晚他可能就要在某條充滿惡臭的下水道中渡夜了。而已經跟著他贏了不少錢的賭客們，也不知死活的跟著他在閑上下了重註。
“莊八點，閑七點，莊贏。”
寶官利索地將臺面上的籌碼壹掃而空。
“靠！媽的！”
周圍跟風的賭徒們咒罵著岔岔散去，沈青也裝作滿臉遺憾地離開了賭桌。
漫步走過兩張賭桌，沈青又在搖色子的賭桌前停了下來。隨便玩了十幾局，小輸了幾千元，感覺大廳四周的監視器終於從他身上移開了，大由暗暗松了壹口氣。
“先生，這麽面生，是第壹次來玩吧？”
壹名披著紗衣的性感女郎貼上來，嗲聲嗲氣地在他耳邊吹氣。半透明的紗衣內半露式的胸罩明顯先小了壹個罩杯，把壹雙豪乳擠地仿佛要爆出來壹般。沈青目測壹下兩只大波的尺碼，忍不住幹咽了口吐沫，起碼有36E的尺瑪！
兩個月不識肉味的沈青，聞著女郎身上散發出的陣陣肉香，頓時有了男性沖動。可壹想到眼前女人的身體曾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過，又失去了這方面興趣。
沈青笑著將壹個五百元的籌碼塞進女郎深深的乳溝中，順便在壹對豪乳上摸了幾把；“我賭五百元，妳這對大波肯定是做出來的！”
“哈……”
四周的人們壹陣轟笑，而漲得滿臉通紅的女郎則生氣地打開沈青還在她胸前揩油的手，扭著屁股尋找下壹位顧客去了。
被波霸這壹鬧，沈青也沒有再玩下去了興趣了，收好籌碼往三樓走去，報出王朝陽的名字，門口的服務生立刻將他請進貴賓室。
與二樓的喧鬧不同，貴賓室內十分的安靜連端著香檳來回走動的服務生也格外小心，盡量不弄出聲音。
沈青在角落的壹張桌子上，找到了正在玩梭哈的王朝陽。梭哈這種玩法並不完全是靠運氣，技術也十分重要，而且有時候可以玩得很大，所以壹直很受喜歡豪賭的玩家青睞。
能坐在貴賓室玩牌的，都是頂有錢的主，賭註也玩的很大，每局壹千元的底。王朝陽看來手氣極差，面前現在只剩下壹百多萬籌碼，來時的三百萬已經輸了大半！
王朝陽給沈青介紹了牌桌上的另三位，下首是百貨的王董，對面是通訊的劉總，上首是電器的胡總，沈青都很恭敬的壹壹遞上自己的名片。
“趁妳病，要妳命。”
今天趁著王朝陽走黴運，幾名商場上的老姜趁機將他殺得片甲不留，潰不成軍。
“賭場上面無父子！”
如果在平時，幾位老總看在王副市長的面子也會放王朝陽壹馬，但賭桌上有賭桌上的規矩，就算是王副市長親自上桌也照殺不誤！
“老二，來幫忙玩兩把，我去下洗手間。”
王朝陽瞄了壹眼沈青手中的十多萬籌碼，起身讓他幫自己玩幾局，顯然是想趁機換下手氣，能將壹萬元變成十多萬，這們老同學今晚的手氣壹定不錯！
牌桌上的三位老總都是上海工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那會把沈青這個無名小輩放在眼裏，上來第壹局就玩得很大，顯然是想看沈青出醜，牌才走到第三張桌面上就堆積了三十多萬的籌碼。
“三十萬”發完第四張牌，上首的胡總牌面最大，所以他先發話。
現在桌面上，胡總的明牌是黑桃J黑桃Q黑桃K，而沈青面前的明牌是方塊8紅心9草花J，加上底牌的紅心J也只有壹小對。
“我跟。”
沈青平靜地丟出三十萬籌碼。
胡總的牌面確實夠漂亮，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不會跟，但沈青早就用意識探測到了他的底牌只是壹張方塊小6，所以當然要跟註啦！
其它的兩家都沒有什麽大牌，見桌面現在投註偏大，都把牌翻過來蓋上，叫了Pass。
壹輪牌發過，沈青得到壹張紅心小八，配成兩小對。而胡總則很幸運的拿到壹張黑桃10，湊成了兩頭同花順的牌勢，就算不能湊成同花順，只要能隨便配個黑桃也是同花，再不濟的話配個其它花色的9或A也是順子，穩吃沈青的牌面。
“看來今天的手氣還真不錯，壹百萬。”
胡總笑著推出壹百萬籌碼，將這局勝負的決定權交到了沈青的手中。
沈青並沒有馬上發話，而是點了棵煙吸了壹口，盯著胡總的眼睛看了壹會，突然站起來，把面前剩下的最後壹百萬籌碼全推了出去；“好，我跟！”
沈青原本還想在胡總的臉上找到壹絲不安的神情，可惜他失望了。這些商場上的老狐貍心理素質果然夠強悍。
壹代賭王何潤東曾經說過這樣壹句名言；玩牌的人，要是能讓對手從妳的眼睛裏看出點什麽來，勸妳趁早別玩了！
“算妳狠！”
胡部明顯壹塄，顯然是沒想到眼前的無名小輩趕跟註，狠狠瞪了沈青壹眼，把手中的撲克撕成碎片扔到壹邊，沖著發牌的寶官吼道；“發什麽塄，快發牌啊！”
王朝陽坐在洗手間的馬桶上，抽了三根還看完了壹張八卦小報，才正式上完這趟時間超常的洗手間出來。卻發現牌桌上只剩下沈青壹人，在哪裏喝香檳。
“胡總他們人呢，怎麽就走了？”
王朝陽有些奇怪地問沈青。
沈青表情有些古怪地指面前的七百多萬籌碼道；“胡總輸完桌面上的籌碼走了，牌局少了壹個人沒法玩，另兩位也走了！”
“哈哈……”
沈青高興的笑著道；“老二，還真看不出來，這方面妳還是個高手呢！”
王朝陽叫來服務生清點桌上的籌碼，然後兩人到二樓的財務室結帳。王朝陽讓出納開了兩張支票。並將壹張五十萬的支票塞給沈青。
沈青也未推辭，心安理得的接過這張大額支票。畢竟，今晚如果不是他出手，王朝陽別說是贏，可能連老本都有要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