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似人間(師生年下/BD**) by Bluer
2024-8-26 19:22
上次激烈的調教過後,後庭好幾天才恢復。那段時間他坐都不敢坐,腫痛的屁股時時刻刻提醒著他有主之奴的身份。
鄭霄很久沒親手碰過他了。
楚恒璃的生活仿佛陷入壹個黑洞,心裏空落落的,整天行屍走肉地遊蕩在學校裏,學生跟他打招呼他都視而不見。
他對自己沒興趣了嗎?自己哪裏讓他不滿意了嗎?他肯定是不要自己了,主宰自己整個世界的人離開了……
周六深夜十壹點,家裏仍不見鄭霄身影。這不是他第壹次夜不歸宿,但楚恒璃從未這樣擔心過。也許他另結新歡了?鄭霄正值年輕時候,身材健美,荷爾蒙爆棚,就算不在圈內,勾勾手也能招到不少零號。只要他願意,各種各樣的女人也能爬上他的床。此時此刻,他就在旅館裏和什麽人翻雲覆雨吧,大概。
楚恒璃心底酸楚,他清晰地感受到後穴內部壹陣瘙癢。那感覺像壹條蛇,順著穴口壹路鉆進去,轟轟烈烈地蔓延。沒有鄭霄的允許他不可撫慰自己,只得夾緊了雙腿,用壓力緩解欲望,有氣無力地枕著教案趴在書桌上。
“叮。”特別關註的QQ消息提示音響起,楚恒璃眼睛壹亮撲過去。屏幕上分明顯示著壹行字:目的地酒吧,戴上床頭櫃第三格的東西,來接我。
他在心底歡呼壹聲,跑到床頭。抽屜裏躺著壹條黑色的平角內褲,特制的布料無比吸水,底部黏著壹枚肉色的仿真假陽,筋肉菱角分明。脫光下身虛套上內褲,他拿起壹瓶潤滑液淋上去,直到肉色假陽被潤得水澤光滑,便扶著底座緩緩坐下去。
“唔!”充實感撫慰了腸道,矽膠凸出的部分頂著會陰,他性器前端立刻充盈起來,另壹種求而不得的癢酥酥麻麻爬上前端。他當機立斷提上外褲,拿了手機鑰匙出門。
車行駛在三環上。深夜的高速公裏車流量少,楚恒璃雙手捏緊方向盤,把車開得飛起來。坐上駕駛座的壹瞬間,夾在屁股裏的假陽連著貼在會陰、性器上的按摩點都開始震動,過了壹會假陽甚至自動伸縮起來,五淺五深,不斷刮過他的敏感點。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條按摩內褲是鄭霄聯網遠程遙控的。他要他壹邊挨操壹邊開車!這個認知讓他瞬間興奮,性器脹大了壹圈。然而開著車沒辦法也沒有被準許撫慰前端,他只有壹遍遍平復著喘息,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緊了又緊。
二十分鐘後下高架橋,拐向市中心的夜店街。行人和來往車輛漸漸多了起來。
楚恒璃咬牙強迫自己註意力集中。每次在紅綠燈路口的剎車都讓假陽搗得更狠,後穴已被磨得軟爛,內褲特殊的布料吸收了溢出的潤滑油和腸液,讓他有種這幸福的折磨永無休止的錯覺。假陽變本加厲地改變了抽插頻率,對著腸壁劃起了圈。
“嗚嗯……”他小聲呻吟,面色潮紅。他看不見鄭霄,聽不到鄭霄的聲音,卻正隔著幾公裏之外被鄭霄用工具玩弄。他……是確確實實屬於鄭霄的。他臉上露出壹個幸福的淺笑。
車離目的地酒吧越來越近。深橘色的路燈給行人鍍上壹層金色濾鏡,夜空中飄著凍雨,年輕男人三兩只聚在壹起抽煙。鄭霄倚靠在目的地酒吧的霓虹燈牌下,對著天空緩緩吐出壹個煙圈。他披著黑色風衣,下著緊身長褲,米色的襯衫勾勒出健美的腰線。
看到鄭霄身影的瞬間,精液迸出,他僅憑後面達到了高潮。
楚恒璃死咬下唇,最後壹次絞緊雙腿,哆嗦著身體停車開門。內褲的震動停下來了,侵入感還是很明顯,摩擦生出來的熱度貼著肌膚,讓他每壹步如行走在刀尖上壹樣小心翼翼。
空氣中彌漫著冰涼的濕意,初秋的飄雨壹點點浸潤著水泥路。他從後備箱取出黑色長柄雨傘,往鄭霄的方向急行幾步。接著,他猛然剎住了,胡思亂想都被印證,冷雨迎頭澆下。
兩個陌生男人從酒店門口鉆出來,壹前壹後對著鄭霄的臂膀蹭了過去,直到臉上的粉沾滿他的胸口。他們無壹例外很年輕,大概也是讀書年級,其中壹個穿著露臍裝,雪白的後腰和臀溝在黑暗中反光。鄭霄木在原處,吞吐香煙,對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沒有半點反應。
又有壹個人鉆出門口,楚恒璃隱約記得他是鄭霄隔壁班的學生,平時和鄭霄合作做過課題。那人趕跑二人,推搡著鄭霄調笑壹番,直到鄭霄臉上也露出屬於年輕人的得意。
年輕。三年的差距就是壹整個研究生生涯的距離,壹個半的代溝。隨著鄭霄壹級級升上來,他微弱的年齡優勢飛速消失。楚恒璃壹直拒絕自己認清這壹點——他是壹個性欲旺盛的變態,與家人感情淡漠,知心好友寥寥無幾,工作學業都安定下來了,壹輩子也就這麽過了,人生看得到盡頭。而鄭霄還年輕,他前途無量,他可以爭取保研,可以選擇出國,可以第二天就到另壹個城市開始實習工作,他的人生有無窮的可能性。他就像壹只風箏,而楚恒璃把繞線器握得再緊,連接他們的線還是隨時會斷。
好累。自己把他放在心上,奉為睥睨天下的帝王,而他可以隨時抽身離開的感情,好累。
“老師!”鄭霄身邊的同學註意到這邊,沖著他搖晃雙臂。
楚恒璃硬著頭皮,小步蹭過去,用傘面遮住鄭霄頭頂。
“老師是來接霄哥的嗎?他說敢和我打賭我還不信。”同學曖昧的眼光掃過傘下的二人,雖是開玩笑的語氣,卻讓楚恒璃心頭壹震。
“啊,我們是鄰居……”他下意識地解釋,又補充道,“他校外租的房子就是我介紹的。”
“這樣啊。”同學點點頭,不置可否,“那,霄哥妳這麽早就要走嗎?那我就不送了。”
“嗯。”鄭霄低應壹聲,
貼近楚恒璃身側,後者忙把傘往那邊偏了壹些。同學轉身消失在酒吧熙熙攘攘的舞池中。
——鄭霄是來陪那個學生玩的嗎?玩到Gay吧裏?他們是什麽關系……
楚恒璃這才聞到身邊人濃烈的酒味。這氣味混合在飄雨中,清新,冷寂,很快隨風而散。
酒精啊,是個好東西。他想念氣泡在舌尖炸開再滑過喉頭的感覺,和卡在玻璃杯上的檸檬片恰到好處的酸度。它麻痹感官,緩解欲望,壹度被他拿來當藥使。扶著方向盤的楚恒璃暗自吞口水。
果然,那晚鄭霄沒有碰他。甚至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上他的意思。也許是臨近考核學業繁忙的緣故,馬上論文也該交了。楚恒璃坐在酒吧裏思忖,暗自神傷。他的課余時間比本科學生多多了,工作日出去偷偷喝個酒絕不會被發現。至少,他是這麽以為的。
“帥哥,壹個人喝悶酒啊?”壹個穿著休閑西裝的平頭男人笑著,手指夾著高腳杯從桌面上摸過來,“要不要嘗嘗店裏的新品?我請。”
楚恒璃心生警覺。
“別這個表情啊。我在那邊看妳很久了。壹個人喝酒也是喝,兩個人喝酒不也是喝嗎?威士忌加櫻桃的香味,保準妳壹喝就愛上。”男人把高腳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楚恒璃相當贊同他的前半句,但理智告訴他不能接受陌生人遞來的飲品。想到這,他在心裏為自己點了個贊。
男人皺著眉頭笑,嘆了口氣,對面前的酒保打了個響指,“小哥,送這位先生壹杯Hug Me。”
“好的。”酒保操縱著瓶瓶罐罐,不壹會,壹杯嶄新的橙紅色酒品被推了過來。
楚恒璃瞟了他壹眼,端過來抿了壹口。辛辣的酒精穿腸過,五臟六腑皆通暢。
“怎麽樣?”
“不錯。”
“妳終於說話了。”男人壹手撐著下巴,仔細端詳他,審視的目光裏暖融融的全是笑意。
楚恒璃有些別扭地側過身子,壹語雙關地說:“提前告訴妳,我有主了。”
“哦,是嗎。”男人順口接話,壹點也不驚訝,“妳男人放妳壹個人出來玩,該說他心大呢,還是妳是在偷腥,太寂寞了呢——不過無所謂,妳現在在這裏,他又在哪呢?”
楚恒璃不語,又悶了壹口酒。
“妳寂寞的時候他又照顧不到妳,這樣,今天我們發生的事情悄悄的,他上哪兒知道去?”
壹瞬間有些心動。然而,下壹秒,肉體上的疼痛把他拉回了現實。那是昨天的壹頓好抽,抽到最後也沒允許釋放。還他上哪知道去——他看壹眼我的身體就什麽都知道了。
“不行的。真不行。”楚恒璃斬釘截鐵地說。
“嗯,沒關系。那我們喝酒。”男人和藹地微笑。
壹杯壹杯酒淺下去,壹個壹個空杯子碼起來。困意襲來,楚恒璃迷迷糊糊趴在吧臺上,周圍嘈雜的噪音緩緩安靜。
“咦,老師?老師妳在幹嘛——妳聽得到嗎?”
“哇妳喝這麽多!老師妳是不是醉了?”
“什麽妳認識他,想撿屍也別在我們酒吧撿,去去去!”
“老師?老師?有人和妳壹起來嗎?我叫鄭霄來好不好?”
別——楚恒璃大叫,卻驚訝地發現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最終,他的嘴唇只是微微顫抖了下。他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他躺在後街公寓的床上。
鄭霄背對他,在臥室窗前負手而立。微弱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刺進來,晃得他瞇起了眼睛。
“醒了?”鄭霄聲音低沈,兩個字還聽不出語氣,但楚恒璃心裏壹緊,恨不得立馬掀開被子下床跪伏在他腳下。
“我們結束吧。”鄭霄淡淡宣布。“懶得調教妳這麽壹條連自己嘴都管不住的賤狗,誰還知道妳還背著我做了些什麽?”
“不……”楚恒璃瞳孔收縮,他微弱地哀求,但聲音太過細微,他仍處在酒精的麻痹中,沒有力氣起身,連壹根手指都擡不起來。
“妳就繼續住這,我回宿舍,很簡單。”鄭霄說完就走掉了,留給他壹個決絕的背影。自始至終,他連他的臉都沒看到……
不要……不想……因我愛您,已經離不開了……千言萬語沈溺在心底,楚恒璃驚恐地轉動眼球,把註意力集中在指尖。動壹動啊,動壹動啊,起來追上他啊……他的嗅覺復蘇,越來越多的氣味在鼻翼綻放——混合的令人作嘔的酒味,唇齒間殘留的醒酒茶香,微弱的鄭霄的體味,麝香和丁香……
他再度睜開眼。記憶如洗過的磁帶壹般消散,唯有氣味留存在臥房裏,真實地彰顯著存在感。鄭霄背對他立在窗前,窗外雨聲淅瀝。
“醒了?”鄭霄微微側頭。
“主、主人……”楚恒璃哆哆嗦嗦地開口,驚喜地聽到自己的聲音,忙壹鼓作氣撲到他腳邊的地板上,大著膽子抱住他大腿,“主人我知道錯了,不要拋棄我!”
鄭霄俯視他,壹挑眉毛,不知這神奇的心裏路程從何而來。
“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咳咳咳……”楚恒璃抱得更緊了,鼻涕眼淚全擦在褲子上,唯恐那人壹下秒就要講出傷人的話。
鄭霄的手輕輕落在他頭上,像撫摸壹只大狗壹樣插入他的頭發。“妳是不是知道錯了,我說了算。”
楚恒璃沒有擡頭,只是楚楚可憐地向上看他。明顯示弱的眼神。
“這麽沒有安全感啊,為什麽會覺得我會拋棄妳呢?我沒妳想得那麽薄情啊。”淺淺的笑意掛上鄭霄嘴角,下壹秒就消失不見,“但我還蠻生氣的。”
楚恒璃在他的審視下端正了跪姿。
“今天妳還有課,跪客廳去備課吧,明天晚上八點,我們清算。”
睡褲和內褲褪至腿彎,衣服下擺撩起,四肢著地,這是反省的標準姿勢。楚恒璃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編PPT,裸露的皮膚接觸微涼的空氣,被凍得發顫。鄭霄在他身後踱步,他的視線盯著那個顫抖的蜜桃臀,在腦海中用百八十種工具把它染上緋紅,打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整個課程設計楚恒璃都心不在焉。
這天半夜他被幹醒。第二天早上沒課的時候,鄭霄總是睡得比他晚,他的“睡前來壹發”對應楚恒璃的深度睡眠時間。楚恒璃側躺著,乖順地撇開大腿,激動讓他渾身燥熱。性交是痛苦的。但他熱愛這份疼痛。他想要更多,卻又害怕。鄭霄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利。他強制而猛烈地操幹,堅挺的性器在肛口摩擦。似乎是有意填補楚恒璃缺失的安全感,這壹晚的性事格外漫長。
第二天上完課,楚恒璃謝絕同事壹起出去吃餐館的建議,坐在食堂的稀飯窗口旁,楞是等到七點五十五才回到家。後穴才消腫又要遭罪,而且他有預感,鄭霄之所以做得那麽狠,原因之壹便是懲罰過後的幾天他都無法再承受了。
壹進門,他就看到鄭霄倚靠在環形沙發裏,雙腿隨意地張開。茶幾上壹個暗色酒瓶格外醒目,周圍散落著金屬、玻璃器具——太遠了看不清楚,只是 些器械材質獨特,在暖橘色的吊燈燈光下反射著清麗的光輝。
克制住拔腿就跑的沖動,他壹步步蹭過去,把身上的衣物壹件不剩地剝幹凈,在鄭霄腳邊跪下,輕喚道:“主人。”
“嗯。”鄭霄壹手搭在沙發靠背,壹手去揉蹭他的頭發,沖著茶幾上的酒瓶壹努嘴,“Bodegas Aragonesas酒莊的紅葡萄酒,口感清新淡雅,12.5度,750ml, 喜歡麽?”
楚恒璃往那個方向看,目光被酒瓶旁的不銹鋼醫用方盤吸引。裏面躺著壹個鉗式擴肛器,兩半不銹鋼合成的粗壯管道連接著長長的手柄,旁邊的器材架上羅列著數只玻璃漏鬥、燒杯和量筒,壹條豬鬃毛試管刷像巨型毛毛蟲壹樣趴在鋼珠和酒精燈前面。
“……”他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低頭不語。
鄭霄罕見地有耐心,“都是要用在妳身上的東西,不急。”
他慢條斯理地旋開酒瓶瓶塞,將紫紅色的液體緩緩倒入數只燒杯和量筒。半透明的瓊漿在玻璃的映襯下映出壹汪金色的燈光,那燈光很快隨著震蕩碎在杯底。鄭霄輕輕搖晃其中壹只,如同手握最專業的水晶高腳杯,“醒酒十五分鐘,妳先去浴室清潔壹下。”
“是,主人。”楚恒璃乖乖應了,膝行遠去。鄭霄盯著他僵硬的背影思忖,他可真是薛定諤的膽子,背著他在酒吧裏勾引男人時的氣量哪去了?
再回來時,楚恒璃臉上已浮現出壹層可疑的紅暈。鄭霄幹脆利落地指示他在茶幾面上平趴下,拿起方盤裏的鉗式擴肛器,冰涼的尖頭抵上濕漉漉的後穴。
“掰開。”鄭霄冷淡地吩咐。
楚恒璃猶豫了半秒,伸手插進臀縫,把兩瓣臀肉盡力向兩邊拉扯開。肛周的肌肉放松下來,借著早已抹好的潤滑油,擴肛器的管道部分很順利地捅了進去。
“知道今天妳為什麽趴在這嗎?”鄭霄邊問,邊操縱鉗子部分擴張他的蜜穴。
“嗚嗯……因為我……做錯事……”
“做錯什麽事?”
兩半管道抵著穴口嫩肉,模擬著性交的頻率,壹下壹下往兩邊拉扯。
“嗯……我……背著主人去酒吧喝酒……”
鄭霄不說話。擴肛器上加大的力道傳達了他對此反省的不滿。
“唔嗯……我在酒吧遇到搭訕,沒有堅決拒絕,給了他可乘之機,他請我喝酒也……啊!”
硬物往蜜穴深處搗入壹截,不銹鋼管道壹張壹合,擴張著前行。
楚恒璃的聲音高了八度,“啊……我錯了主人……我不該隱瞞欺騙,不該有心事不和主人說……”
“妳去酒吧的理由是什麽?”
“我……”
理由是什麽?無非是因為他不碰他,他寂寞,他委屈,卻忍耐著不敢和主人說。當時都沒好意思坦白,現在又叫他如何開口?
“不回話?”抓在鉗子上的手指發力,兩半金屬撐到最大,不銹鋼管道留出壹條不大不小的空隙,卡著無處可逃的嫩肉。鄭霄騰出手拿過豬鬃毛試管刷,順著撐出來的甬道探入,輕輕拍打露出來的媚肉,試管刷前端的毛更是掃在前列腺上。
“嗷……”楚恒璃身子壹抖,止不住的呻吟從他嘴角泄出。
豬鬃毛轉換著位置,把小洞內壁掃了個遍,最後狠狠戳刺在深處的那壹點上。強烈的酥麻順著尾椎攀爬而上,直達後頸。
“啊啊啊——”
試管刷掃過會陰、囊袋和半勃的性器,鄭霄輕聲警告:“這是懲罰,今天別想射出來。”
為了保持身體的敏感度,每周楚恒璃獲準釋放的機會不多,因此鄭霄輕輕壹撩撥,他的身體就能迅速反應。他愛慘了那雙能給予他無上快樂的手,但在禁欲的命令下,美好天堂能瞬間變成阿鼻地獄。
“妳去酒吧的理由是什麽?”
拷問還在繼續。鄭霄的聲音嚴厲了許多,他取來玻璃漏鬥,插進被撐開壹個指甲蓋大小的肉洞。燒杯裏的葡萄酒蕩漾著淫靡的玫瑰色,卡在150ml的界線上,蓄勢待發。
猶豫再三,楚恒璃開口,聲音微弱:“您壹直沒有碰我,我、我想要您,我忍不住……”
“楚恒璃,妳有欲望,想要了,應該怎麽做?回答我。”
“我……應該告訴主人,應該對主人坦誠。”
“為什麽沒做到?”
“我……”楚恒璃心裏惶惶然。為什麽沒做到?他不知道。自卑心拖著他的腿向後退卻,哪來的勇氣支撐他前行?
“主人,對不起……”
“我有要妳說對不起了嗎?我問的問題是什麽?”鄭霄冷冰冰地向下斜睨著他。
楚恒璃心裏又是壹陣心思洶湧。想要傾訴、抱怨的委屈從心口漫出來,含在口中呼之欲出——他撇撇嘴,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壹般湧出。再開口,已帶了濃重的哭腔。“我……我怕主人不要我了……”
“又是妳可笑的悲觀主義在作祟。我為什麽會不要妳?”
他聽見他的神祇這麽說道。
他捆綁他,操弄他,鞭笞他,弄疼他,在他的身體上留下簽名般的證明——因他心裏有他。楚恒璃突然頓悟,這個事實壹直就在他眼前,知道真相後會失望的恐懼蒙蔽了他的雙眼,他壹直沒去仔細看。
楚恒璃淚眼朦朧地望過去,“我錯了,主人。請懲罰我。”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
鄭霄擡手,壹杯葡萄酒慢慢澆入漏鬥。玫瑰色的水平線飛速上漲,再冒著氣泡逐漸下降。隨著汩汩的水聲,酒精逆著腸道結構沖刷著內壁,很快全部消失在肉洞中。掛著細微水珠的玻璃漏鬥立在臀縫間,好像什麽都不曾發生過。
“酗酒,嗯?上次做狠了格外饒妳,妳倒是給我臉了!要不是我在那個酒吧兼職的同學看到妳,妳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兼職……的同學?原來那人和鄭霄沒有什麽關系,只是酒吧的工作人員啊……要不是他,自己很可能就被壹個陌生人迷奸了,那樣的身體是絕對沒有被鄭霄使用的資格的……鄭霄從來沒想放生他,但他差壹點,就會被真正拋棄……
“不懂愛惜自己,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妳幾歲了?”
不知是因為身後持續灌入的壹杯杯紅酒,還是因為被小自己三歲的學生如此訓斥,他的臉發燒般滾燙。酒精刺激粘膜,灼燒而腫脹。他隱約聽到倒茶壹樣響亮的水聲,而此時此刻,他就是那個承茶的容器。
“唔……嗯……”潺潺的紅酒流入腸道,擠壓著激蕩著灌入腸道深處,小腹逐漸隆起。沒經過胃液的稀釋和肝臟的分解,酒精異常迅速地被直腸、結腸吸收,浸入血液環繞周身。酒水灌腸比入口度數更高,麻痹更快,楚恒璃很快就潮紅上臉,雪白的屁股越撅越高,漏鬥邊緣撒漏的鮮紅液體落在臀峰,又很快順著凹處的臀峰流向肛周。綻放的肛肉壹收壹縮,仿佛饑渴的小口咕嚕嚕地吞咽紅酒。
“妳喜歡喝酒,就告訴我,我請妳喝啊。”鄭霄壹手死死按住他的後腰,壹手不容置疑地倒入第四杯15
0ml的葡萄酒。
身下人輕微地掙紮著,通紅的眼角噙著淚,“不,我不喜歡了,我再也不喝了……疼、疼……脹……”
低於低溫的液體凍得他直顫,排泄的欲望席卷而來。他肛肉外翻,身體下意識地要拒絕外來物,但連接周密的擴肛器、漏鬥、燒杯把他釘死在茶幾上,他只有忍受葡萄酒緩緩灌入,灼燒感噬咬著五臟六腑。他壹會感到身體輕飄飄,下壹秒就要飛上雲端;壹會被下身持續的鈍痛拉下地面,膀胱和後庭的酸痛時時刻刻折磨著他。
“750ml的美酒,自然是要壹滴不漏地品幹凈了。”
第五杯緩緩灌入。酒瓶見底。
“主人我錯了,我違背了您的命令……啊……還差點損壞了主人的東西……求求您饒了我,我忍不住了……冷,難受……嗚……”楚恒璃開始求饒,各種道歉張口就來。他的肚子氣球般膨脹起來,鼓出壹個極限的弧度,菊心百爪撓心般瘙癢。
“剛剛喝完就要吐啊?老師,酒品太差了吧?”鄭霄輕笑,隨手拔出漏鬥和擴肛器,發出“啵”的壹聲。僵了壹瞬,紅腫軟爛的穴口掙紮著收縮了幾下,粉肉緩緩收入菊心,討好地把葡萄酒封存入深處。
鄭霄把人拉起來,壓著他跪趴到沙發上,額頭枕著松軟的布面。
“怎麽,已經硬得不行了?那我幫幫妳吧。”他戲謔地壹踢他勃起的性器,從醫用方盤裏取出壹根細棉簽,蘸著溢出的前列腺液,壹點壹點、不容置疑地鉆入鈴口微小的縫隙。
“嗯,主人……”楚恒璃下意識就想用手掙脫,下壹秒,他的雙手就被夾緊捆住,棉繩順著他的脖頸、腋下、胸口往下,壹個個繩結在他身體上綻放,雙腳被分開固定在身體兩側,臀縫被拉平,露出腫脹的肉穴。他費了好大勁才夾緊後穴沒漏出來。
壹個立式AV棒出現在地板上,高度剛好夠得到插在疲軟性器上的棉簽。
“怕妳受不住接下來的懲罰,只好先這樣了。”鄭霄輕描淡寫地解釋,按下開關。AV棒碩大的圓頭瘋狂地旋轉震動,連帶著棉簽快速地震顫,刮蹭著腫脹鈴口。
“啊啊啊啊啊啊——”整個肉棒都因那壹點而飛速顫抖,強制性的快感混合著酸痛貫穿全身。釋放的欲望空前絕後地強烈,鈴口處堵塞的棉簽因此更是膨脹了壹圈。楚恒璃弓著身子想逃離身下的折磨,奈何每掙紮壹下就會被緊繃的繩子的力道彈回來,再接受更劇烈的刺激。幾次下來,他完全放棄了躲避,縮著身子倒在沙發上,痛慘了就低鳴壹聲。
之前趴在冰涼的茶幾上時,他尚能用余光看到鄭霄下壹步的動作;跪趴在沙發裏,被溫暖的棉麻墊著身子,未知的恐懼卻讓他感到無比的陰冷。他聽到利器示威般破空的聲音,還沒等他分神確認,壹記柳條鞭狠狠砸在臀峰,分叉成三股的鞭梢在空中轉了個彎,分散著擊打在兩瓣臀肉上。
“嗷嗚!”他當即哭出來了,柳條鞭砸得他腰肢往前壹挺,鈴口處的棉簽送到震動器上,激得他又是壹個後退,手腕和腳踝上的繩子摩擦出淺淺的紅印。他低哼著跪伏回原處,低頭塌腰,等待下壹鞭。
足足過了半分鐘。當楚恒璃以為不打了,放松了全身肌肉時,鞭聲響起。
“嗖啪!”
“嗷——”
柳條鞭以壹個及其刁鉆的角度擊打臀縫周圍的嫩肉,與緊繃的蜜穴擦身而過。楚恒璃眼前金光炸過,壹切意識被抽幹,只剩壹個念頭:疼疼疼疼疼!
下壹鞭完美復制,以同樣的力道砸在臀縫周圍,蜜桃臀果凍似地搖晃。楚恒璃短促地哭喊壹聲,括約肌再也繃不住,壹股半透明的葡萄酒溢出,順著大腿內側的繩結流下來,滴落到地面上。
楚恒璃面色壹白。他蒼白的身體在空氣中顫抖,他咬著嘴唇,壹個字都不敢說,生怕他多做的任何壹個舉動觸發鄭霄的暴虐。
柳條鞭被隨意地扔到沙發上,借著坐墊的彈性彈到他面前。目光接觸,又是壹個冷顫。
鄭霄筆直的直筒褲出現在他身旁。
“三下,妳這瓶阿拉貢就跑酒了。看來,是需要瓶塞啊。”
“嗚,主人……疼……求求您……”楚恒璃呻吟著求饒,身體小幅度地在沙發上拱。除了繩結沒有被施加第二種鉗制,連按摩棒都撤下了,但無形的壓力壓在他心頭,他預感到最慘烈的刑法要上場了。他聞到微弱的酒精味,那是鄭霄點燃了酒精燈,他用鉗子夾起壹個直徑兩厘米的鋼珠,放在焰心中加熱。
二重刺激撤下後,極度想要排泄的欲望又回來了,鼓鼓囊囊的肚子磕在沙發棱角上,葡萄酒在裏面翻江倒海。他想要夾緊大張的雙腿,卻礙於繩子的捆綁,只能繃緊了臀肉,把通紅的臉悶在沙發裏扭了又扭。
腳步聲逼近。
楚恒璃的心提到嗓子眼。他緊繃的臀腿肌膚感受到壹個熱源的靠近,大概離後穴幾厘米遠,已經有壹種明顯到可怕的存在感。他大致猜到那是什麽,雙腿哆嗦著向前掙紮。
“放松。”壹只戴著隔熱手套的手壓在他尾椎上,把他最後能動的部位也固定住。“我要求妳信任我。楚恒璃,妳能辦到嗎?”
明明是威脅的話語,楚恒璃卻聽出了幾分溫柔的味道。他沈迷在這權力關系裏,為耳旁的訓斥而歡欣。也許是真的醉了酒,他聽到自己異常平靜的聲音:“是,主人。”
“妳記住,以後再背著我用上面的小口喝酒,我就請妳下面的小口喝。”
話音未落,壹枚滾燙的鋼珠被壓入肉穴。他似乎聽到金屬貼上皮肉冒著白氣的“嘶”聲。接下來幾秒,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尖叫呼痛,聲音大到嗓子破損,然後他哭喊著認錯,喊了什麽他都不記得了。灼燒的感覺貼近裹住的肛肉,烙在剛吸收完酒精的媚肉上,很快就被葡萄酒剝奪了溫度,融化成熱辣辣、暖融融的壹片。
鄭霄脫下手套,輕拍背脊安撫他。繩結點綴下的雪白身軀在他手下微顫。
“可以排出來了。”
楚恒璃絕望地回頭看了他壹眼。滾燙的鋼珠對他更多是心理上的恐嚇,緩過勁來發現,它並不會烙下什麽永久性傷害。但是就這麽排出來,酒精淋在燙傷上,怎麽說也得脫壹層皮。這是排出來疼,不排出來也疼。他再壹次對鄭霄折磨人的創意五體投地。
懲罰結束,楚恒璃也不再畏畏縮縮。他哼著鼻音委屈道:“排不出來了,就讓它永遠呆在裏面好了。”
“老師還會撒嬌了,真是夠可愛的。”鄭霄用鑷子夾著壹塊半融化的冰塊,輕輕觸碰嫣紅的後穴。冰塊在室溫中融化了許久,觸碰到剛被鋼珠蹂躪過的皮膚,瞬間就縮小了壹圈,淌下清涼的水漬。很快,冰塊鉆入肉穴,麻痹了剛被燙傷的粘膜。
“啊,主人……”後穴已經麻木,任何外界的刺激他都只有朦朧的觸覺,但冰塊就像吸鐵石壹般,引誘著腸肉自動收縮。
幾秒鐘後,幾乎是壹個瞬間,楚恒璃聽到鋼珠落
地的聲音,接著酒液自然而然從毫無知覺的後穴泄出,葡萄的淫靡色彩染紅壹地。
精疲力竭地跪趴在鄭霄腳下,他默默感受著知覺從四肢回籠。身上布滿了傷痕,裏裏外外的疼痛牽扯成壹片,他心裏卻是這幾天來最安定的。疼痛是他感知愛的方式。他的心意有了著落,他這只在暴雨中淋濕的野狗得以鉆入雨傘的庇護,此心安處是吾鄉。創世主是公平的,創造了喜歡受虐的人,也創造了喜歡虐人的人,成雙成對。
何其有幸,今生今世得以與您相遇。
壹句話魔咒般傳來。
“我愛您。”
鄭霄臉上沒有多少意外的表情。他壹挑眉,雲淡風輕地笑道:“我允許妳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