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釵黛
紅樓憾夢元春篇 by 玊生非
2025-4-2 19:56
“啊——”
只聽得壹聲淒厲而興奮的嬌啼,元春在高潮與低谷之間久久維持的平衡在壹瞬間內被打破,原本嬌嫩柔軟的花徑像是壹把肉鉗般死死鉗住男人的龍根,蓄滿精液的胞宮開始本能般的收縮顫抖,壹股股清亮的高潮女汁混雜著灼白的龍精從二人交合處緩緩流出。
鮮嫩的檀口之中無意識地吐出壹只銀光閃閃的粉嫩小舌,盈盈不足壹握的金蓮玉足在男人粗壯的腰間夾緊,秀氣的足趾早就因為劇烈的快感死死地蜷縮成壹團,透過潔白透亮的白絲,連美婦嬌嫩足心處那微微泛紅的褶皺都依稀看見。
貴妃娘娘最開始那雍容華貴的貴婦面容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嬌艷得快要滴出水來般的嫵媚暈紅。微微蹙起的秀眉此時也因為極度的舒爽伸展開去,清澈的眼底像是倒映著壹泓秋水,狹長的鳳眸眼角處甚至還飛濺出幾滴解脫般的淚珠。可以想見,禁欲許久再加上幾度徘徊於高潮邊緣的敏感女體壹旦爆發開去,那樣的刺激快感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瘋魔。
“朕的服侍可還滿意?小騷貨?”享受著花穴中因為劇烈高潮而產生的痙攣快感,皇上輕輕挑逗著那壹顆嬌艷的敏感肉蒂。
在陰蒂環的限制下,它時時刻刻都保持著極度興奮的狀態,但只有男人上壹刻的發話以後,情欲稍微退卻壹些的肉蒂才能從可怕的紫紅色轉為嬌媚的嫣紅色。
“臣妾實在太舒服了,皇上把妾身可是肏得欲仙欲死呢…”享受著自己胞宮被灼白龍精填滿的飽脹感,元春依然保持著跪趴在床上的羞人姿勢,望著被單上金黃的紋路慵懶地說道。
“真是個貪吃的小騷貨。不過愛妃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啊。”皇上翻身躺下,伸出大腳輕輕地把作母狗狀的元春踢到在床。
“呀…皇上,妳——”失去了雙臂輔助的貴妃癱倒在床,又因為腰間的酥軟無力壹時間竟是難以起身。費了好大的功夫,元春才掙紮著爬起身來,不免咬著唇瓣嬌嗔壹句。
身體還是非常乖巧地擡起螓首,盡力把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纖腰扭動出妖艷的美麗,壹只沾滿曖昧緋色的玉臀在後面高高翹起,伴隨著貴妃若隱若現的嬌吟,赤裸的女體壹路膝行爬到男人濡濕的跨間。
男人的眼神愈漸火熱,元春輕搖螓首,把垂在胸前的三千青絲晃到自己背後去。接著張開已經有些紅腫的檀口,丁香小舌上的舌珠像是壹根細鏈般,把皇上沾滿龍精的腥臭性器牽引到自家主人溫暖的喉穴之中。
皇上享受著元春熟練的口舌侍奉,龍根漸漸有起了些非分之想,可他的內心卻莫名的保持平靜。如此美艷的嬌娃應當是被丈夫捧在手心裏呵護的美人,可如今卻乖順地跪在自己胯下清理著還沾有自己體液的男人性器。這就是權力的美妙之處啊。
“皇上…在想什麽呢…”許是剛才得到了男人的特赦高潮,心情愉悅之下的元春膽子也放大了不少。不僅在侍奉夫主聖具的時候敢於出言發問,還用舌尖上冰冷堅硬的舌珠飛速的劃過男人敏感的龍首,企圖把皇上的註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呵呵,沒什麽。朕不過在想,愛妃服侍得朕如此開心,朕該如何賞賜愛妃。不若過些日子便讓愛妃歸寧可好?”捏了捏女人鼓鼓囊囊的唇角,男人微笑著說道。
...
清晨的陽光帶著些許的暮氣灑向金碧輝煌的皇宮各處,無論宮裏的貴人們是否喜歡,冬日都邁著堅定不移的腳步緩緩到來。
天色有些暗沈,天邊的壹絲溫暖被大壹片的烏雲囚禁著。宮殿裏,往日郁郁蔥蔥的草木不復昔日模樣,大多只剩下幾根光禿禿的樹枝,擡眼望去,卻是壹幅冬日蕭瑟肅殺的景象。
宮中唯壹的皇貴妃娘娘靜靜的坐在梳妝臺前,美目流轉間卻是有些憂愁的神色,再加上她此時雍容華貴的氣質,不免會讓人有種美人愁春的嬌憐之情。
元春所愁的自然不會是所謂的春日,而是上次侍寢以後皇上對她說的那番話。剛開始聽到歸寧這兩字的時候,她還有些陌生。因為這本就是與她這個進宮的女子毫無關系的壹件事情。
越是豪門大婦,女人要守的規矩越多。像壹般的世家聯姻以後,正妻多半會有幾日回娘家的日子,便是所謂的歸寧省親,從此以後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了。
但對於皇室來說,嫁入其中的女子無論為妃為嬪,無論地位高低,哪怕就是壹國之母的皇後都不可能有什麽歸寧的機會。若是實在思戀情深,最多不過是求皇上壹個恩典,讓娘家人進宮見上壹面便已經是皇恩浩蕩了。
大魏建國這麽多年以來,可還沒有哪壹位嬪妃都能有如此殊榮,得以親自出宮歸寧省親。可天子金口玉言已出,自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元春剛開始的時候還非常高興,認為這是皇上對自己的無邊寵愛。可後面壹個人細細向來,卻是莫名的感覺到壹陣陣刺骨的寒意從那天子的寢殿內飄蕩而來。
嬤嬤捧來壹大疊從宮外送進來的書信,盡管有著皇上的許可,但宮裏的規矩擺在這裏,不可能賈家送進壹封信,元春的桌頭就能立馬呈上壹封來。
從宮外到後宮這般重重篩查進來還不知道要過多少個關口,壹般而言都是積攢到壹定數量了才會送給貴妃娘娘閱看。雖然時間上有些遺憾,卻也聊勝於無了,權當是打發寂寞。
元春無聲的閱讀著,嬤嬤觀察著貴人的神色翻頁。書信的內容中簡單的概括了壹下賈府最近的狀況,隨後便提到了貴妃省親的諸多事宜。其中尤為關鍵的就是修建省親別墅。
本來已經找人設計好了圖紙,等到想要動工的時候,才發現府上的銀兩稍有不足。元春看到這“稍有不足”的四字便知道賈家的銀錢虧空定然是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了,府裏的情況她在王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壹些。
再往下看,賈母的意思是可以早些讓寶玉和黛玉定下親來。那林如海的萬貫家產現在名義上還是黛玉所有,但實際上早就寄存於賈家。若是兩人結為姻親,那些錢自然便是黛玉的嫁妝,拿來用用也未嘗不可。左右以後再補上便是。
但王夫人的意思是黛玉的身子骨太差了些,未來或許是個不好生養的,再加上她說話有的時候不知分寸,性子也是極為跳脫。這樣的女子為寶玉的玩伴倒也尚可,至於正妻之位卻是坐不得的。
相較之下,寶釵倒還是個最佳的人選。
首先她容貌出眾,要不然薛家也不會動了把她送進宮裏的念頭。那信裏是這麽說著的:臉若銀盆,眼似水杏,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這般美艷清冷的女子,難怪寶玉會對她流連忘返。
其次她的才華也不在黛玉之下。不但詩詞歌賦信手拈來,因為父親早逝以後,她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協助母親管理家族中的各項事務,積累了不少管賬理事的能力。這也是身為壹個豪門大婦不可或缺的本事。畢竟到時候若是成了婚,全府上上下下幾千號人可都要聽大婦壹人管束,若是這個大婦本事不行,府上就會亂了套。
再最重要的是薛家有錢,有足夠建成省親別墅的錢。雖然賈家也是京城豪門之壹,但他們的錢大多都是店面房屋之類的死物,壹時間現成的銀兩還真拿不出太多來。不過身為皇商的薛家卻是可以拿出來。
於是薛姨媽便與王夫人達成協議。先把兩人的婚事定了下來,由薛家出二十萬銀兩,對外就說是賈家借薛家的,畢竟薛家可不想落個花錢送自己女兒入豪門的壞名聲。
她們壹拍即合,在寶玉和寶釵還不知道的時候就定下了他們的終身大事。但寶釵又不是伺候寶玉的丫頭,又豈能如襲人壹般沒名沒分的。正巧前些日子他們在壹起之時,寶釵的丫鬟鶯兒玩笑著說道寶玉那塊玉上的字和自己姑娘的正好是壹對。
大家壹看才知道,原來寶釵脖頸間掛著壹把鏨有“不離不棄,芳齡永繼”的金鎖,而寶玉隨身攜帶的那塊仙玉上則是刻有“莫失莫忘,仙壽恒昌”的字樣。這兩句話豈不就是恰好湊成壹對兒?
王夫人得知此事不由得暗道天助我也,便命下人在府上流傳起寶玉和寶釵之間這種金玉良緣的說法。日子壹長,寶玉倒還沒發覺什麽,可心思縝密的寶釵卻是隱隱感覺到了賈家的意思,壹時之間和寶玉保持起了距離。
眾人壹直以為會發小性子的黛玉卻是安安靜靜,和以往沒有什麽不同。王夫人也懶得去猜這二八女兒家復雜多變的心思,左右以後再給她指壹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便是了。
若是從前見了這些富有人情氣息的兒女情長的有趣故事,元春自然看著很是愜意,似乎能在無形中彌補自己那恪守禮節、本本分分的閨閣日子。可是今天卻不知道怎麽回事,珍貴的家中書信讀了壹封又壹封,那整整齊齊的蠅頭小楷讓元春莫名間有些反感。
饒是元春壹個久在深宮磋磨,不問世事的弱質嬪妃都知道,自己母親所走的這壹步棋實在是有些不智。若是寶玉真的需要在二女中間選擇壹位成為自己的正妻,寶釵難道真的比得過黛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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