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淫途 by wq03272190
2018-8-17 06:01
第四章、老薛
素蓉趕緊穿好衣服,已經十壹點四十了,我拿出兩百塊錢給她結帳,看著素蓉來不及洗漱的嘴,想著她就這樣帶著我的精液回家,不由得讓我覺得挺刺激挺痛快,於是又給素蓉多加了二十塊錢打車費,素蓉很感謝我,並希望我下次還找她,然後快速離開了。
我拿了瓶水,也給老薛拿了壹罐飲料。喝了幾口,然後把音響打開,讓舒緩的樂曲輕輕的流出。
“來,在舞廳也沒和妳跳壹曲,咱們現在補上。”我對老薛說。
老薛欣然同意,上前和我摟著跳摸摸舞。我壹手攬住老薛的腰,壹手揉搓老薛的大奶子,說:“剛才還沒說完呢,跟我說說那個第二名。”
老薛壹笑:“俊哥,妳還想聽啊。”
“既然問了,當然要聽到底,半截子話算什麽……再說,我這個人就喜歡跟婊子聊天,打炮和聊天同等重要,平常在舞廳沒那個時間和環境,今天要什麽有什麽,還不得多聊聊。”
老薛迎合著我說:“那可好,俊哥,我也是個愛聊天的人,只要妳喜歡,咱們聊壹宿都行。”
我心裏明白老薛想“狗牽簾子——拿嘴對付”,拖延時間,等我累了困了,她應付起我來就省事了。可我已經壹天三射,雖然欲未滅,可精已盡,只好先養精蓄銳,說:“那就聊吧,打壹炮聊壹宿,正和我意。”
“那好,我就跟妳說說那第二名……他是我帶著閨女剛搬到海城時遇見的,應該是八七年左右,他是個包工隊的頭頭兒,姓金,挺有錢的,我那時候剛到海城,人生地不熟,他對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驢,倆人就搞到壹塊兒了。”老薛說的很詳細。
“他的雞巴有多大?”我好奇的問。
老薛“噗哧”壹笑:“別看人幹巴瘦的光是骨頭沒幾兩肉,可雞巴真夠大,比那個第壹名短不了壹寸,屬於那種頭大根細的類型。妳看那建築工地上搭架子的鋼管兒有多粗,他的雞巴就有多粗,而且還倍兒黑,看著真根驢雞巴壹樣。”
我的手在老薛壹邊的大奶子上揉熱了,又換手摸另壹邊,問:“那跟我並列第三的那個呢?”
“其實他不如妳,大小差不多,不過他年輕時跟人打架傷了下面,兩個雞巴蛋都叫人給踢碎了,動過手術,是個沒蛋子兒的半閹貨,只能肏,不會射。”老薛壹邊笑,壹邊說。
我壹笑:“妳跟他在哪兒遇見的?”
“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底吧,我那時候在瓦房店跑單幫,站街攬活兒,就遇上這個第三名了,姓什麽我忘了,就記得是個賣水產魚蝦的……說實在的,要不是那陣子我正缺錢,我才不接他的活兒呢。”
“為什麽?”我不解的問。
老薛壹臉厭惡的解釋:“他壹身魚腥蝦臭味兒熏死人,幹起來還不射精,所以也不知道累,從頭到尾,沒完沒了。”
我哈哈壹笑:“他倒是因禍得福,有了個久戰的本事。”
“男人最痛快不就是那射出來的壹哆嗦嗎,要是連精都射不出來,幹得再久又有什麽用。”老薛憑借著對男人的深刻了解,還真說出了個中真諦。
“剛才聽妳說,妳還有個閨女,不會也跟著妳幹這行了吧?”我轉話題問。
老薛聽我提起她閨女,來氣了:“肏!別提那不要臉的小賤屄了,老娘辛辛苦苦把她餵養大,不說好好孝敬我,媽的!倒跟我壹個相好的倆人跑了,還卷走我不少錢。”
“幹妳這行還生什麽生孩子呀?”我隨口而說。
“我這是走了背字兒,才弄出這麽個討債鬼。”老薛似乎很沮喪。
“怎麽回事兒?”
老薛生氣又懊悔的說:“嗨!甭提了。八壹年我還在沈陽時,有個相好的王老板,她老婆壹直沒孩子,就問我願不願意給他生個兒子,說只要我生出兒子來就給我五萬,那年頭五萬都算得上天文數字了,我賺上三五年也賺不來,我能不答應嗎?”
“那妳應該到醫院檢查檢查去啊,是男孩再生。”
“不是,我開始還真爭氣,到醫院壹查,懷的是龍鳳雙胞胎,為了這個,王老板還說完事再給我加兩萬……媽的,誰知道呀,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瘟神了,等生的時候出事了,男孩兒生下來不愛喘氣兒,大夫說心肺功能有先天毛病,搶救了壹個禮拜,還是死了。”老薛越說越懊悔。
“所以那個王老板連女孩兒也不要了。”我跟著問。
“可不是嗎!不但不要孩子,說好的七萬也沒給,才給了我五千就要打發我走,我跟他們鬧,可人家有靠山,女的娘家是當官的,要不是我跑的快,說不定就把我和孩子都賣到黑龍江的深山溝兒裏去了。”老薛說著很氣憤。
摸了壹陣,也聊了壹陣,我的欲火又上來了,命令老薛:“來,下去給我舔雞巴。”老薛聽話的跪下,握住我的雞巴就開始上下吞舔。我看著老薛弄了壹會兒,又問:“妳從沈陽跑出來就去海城了?”
“不是,先跑到遼陽……我有個壹塊兒幹過的好姐們兒在哪兒……後來我們倆又壹塊兒到了鞍山,在夜總會坐臺。”老薛壹邊舔我的雞巴,壹邊說。
連續舔了幾下,老薛接著說:“八六年過年的時候,我那個姐們兒在鞍山得罪了流氓,我怕惹火上身,這才又帶著閨女搬到了海城。”說完,老薛握住我的雞巴,從下面含著我的壹個雞巴蛋開始唆啰。
“呼……後來呢?”我舒服的喘了壹口大氣問。
“後來壹直住在海城,九九年夏天,我閨女跟我壹相好的卷我的錢跑了,我聽人說他們跑到了瓦房店,就追去了,結果連個人影兒沒見著,手頭的錢也花沒了,只好留在瓦房店站街了。”說完,老薛又把我的另壹個雞巴蛋唆啰了壹通,繼續說:“然後前幾年,我看大連發展的不錯,就又到了大連,壹直到現在。”
我聽完了,不由得驚訝:“沈陽、遼陽、鞍山、海城、瓦房店、大連。謔!老薛,妳待過的地方還不少呀……下壹步還去哪兒?”
老薛壹笑:“這壹路都走到頭了,再走只能跳海了。”
我開玩笑的說:“那就遊到對岸去,正好是蓬萊,神仙住的地方。”
老薛也玩笑的回應:“不去,神仙不嫖妓,我去了沒用……還是在大連吧,大連建的多漂亮呀,還靠著海,我看比沈陽都強。”說到這兒,老薛又氣起來,大罵:“肏他媽屄的,要不是那沒良心的小騷貨卷了我的錢,我現在都能守著陽光海灘養老了。”
“卷走妳多少?”我隨口問。
“三個存折,四十幾萬,那可是我二十年的辛苦錢,媽的,都給他們連鍋端了,弄了我壹個毛幹爪凈。”
老薛含著我的大雞巴,上下套了套,做了兩次深喉,又冷哼了壹聲:“哼!
跟她跑的那個男的不是好東西,坑蒙拐騙壞到家的王八蛋,我看那小屄玩意兒跟著他也好不了,這會兒還不定在哪兒賣屄呢……肏!活該!”
我聽了老薛說她閨女也可能做了妓女,好奇的說:“我常到外地去,妳閨女有什麽特征嗎?說不定我能替妳找找。”
老薛看來是想她那筆錢想瘋了,想都沒想,馬上答復我:“她肚臍左邊有個鴿子蛋大小的胎記,青色的,胎記下面還緊挨著壹顆紅痣。妳要是真見了她,壹定告訴我,說什麽我也得把我那些錢要回來……到時候我好好謝妳,俊哥。”
“行!”說完,我扶住老薛的腦袋,把半硬不軟的雞巴往她嘴裏來回抽送,然後慢慢的加快加深動作。老薛壓下舌頭,擴張喉嚨,盡量讓我順利進出,而她的口水也因為我的雞巴帶來的刺激不斷的順著嘴角往外流。我看著老薛淫賤的樣子,壹下子將雞巴整根都肏進老薛的喉嚨裏,停了壹陣,把老薛的老臉憋得紅紅的,才使勁兒拔出來。
老薛輕咳了壹聲,長長的呼出口氣,擡臉看著我,賤笑的說:“俊哥,真帶勁兒。玩深喉就得要妳這樣的大雞巴才過癮。”
我也壹陣“雞動”,雞巴比剛才硬了不少,於是馬上又送入老薛的嘴裏,開始激烈的做深喉。老薛張大嘴,粘噠噠的口水多得都在嘴裏打轉悠,肏起來“啪噢、啪噢”的響,像開鍋的米粥壹樣往外冒泡沫。
我狠捅了壹頓,松開老薛,拔出來壹看,雞巴完全被刺激得硬挺起來了。
客房的光線比舞廳的包間要亮壹些兒,看得更清楚,看著老薛被我肏得直捯氣,口水都流到了大奶子上,我覺著比在舞廳時更有成就感了。我又擼了幾下大雞巴,先拿過壹個下午剩下的普通保險套帶上,然後再在上面套壹個顆粒螺紋保險套。這樣壹來能減小對龜頭的刺激,延長做愛時間;二來也怕顆粒螺紋套在肏老薛屁眼時因為裏面幹澀和激烈動作而崩裂。
用顆粒套必須雙套雙保險,這是我兩年前找小姐時的教訓,那時候為了省錢都買雜牌兒套子用,結果有壹回去河北滄州送貨,晚上在洗頭房找了個廉價野雞打炮,還多花了十塊錢,叫小姐讓我用顆粒套,結果剛做到壹半,顆粒套就繃出了三四個裂口,當時就把我的雞巴嚇軟了,回到家後害怕了半個月,不過萬幸沒染上什麽病。
我帶好保險套,又把大雞巴送到老薛面前,命令:“整根舔濕了。”
老薛壹聽就明白我要先肏屁眼,浪笑著說:“俊哥,上來就走後門呀。還加雙套延時,帶顆粒螺紋磨人。”
“我都肏了壹天屄裏,也該換個地方爽爽了……快舔吧。”我催促老薛。
老薛拍了壹下我的大雞巴,笑著抱怨:“又是顆粒又是螺紋的,這不要我浪死拉倒嗎?”說著,張嘴仔細舔我的大雞巴,從頭到尾用口水弄得又濕又滑。我看差不多了,又命令:“起來,扶床撅著。”
老薛聽話的擺好姿勢,還特意往手指上吐了點唾沫塗到自己屁眼上。我跟著走上去,站到老薛身後,握著大雞巴頂住了老薛的屁眼,使勁塞進大龜頭,然後慢慢的往裏擠。
本來老薛是賣慣了屁眼的,而且我跟她也不是做過壹回兩回了,熟門熟路,要說以前很容易就能進去了,可今天我加了雙套,又帶顆粒螺紋,肏起來就不壹樣了,大雞巴很難進入,那感覺我猜就像第壹回肏沒開過苞的屁眼壹樣,這讓我更加興奮,更加使勁的往老薛的屁眼裏塞我的大雞巴。
老薛皺眉咬牙,呼呼的急促喘粗氣,回頭哀叫:“哎喲媽呀,俊哥,妳緩緩吧,啊……敢情用這種套子弄屁眼這麽難受,哎喲喲……疼疼疼!”
我看著老薛痛苦的表情,反而十分高興,大雞巴壹刻沒停,問老薛:“妳以前沒用過這種顆粒套嗎?”
“喲喲喲……就用過壹次……慢點兒,俊哥。”老薛喘了幾口大氣,又說:“平常愛走後門的客人不多……嗯呀……那回那個老頭的雞巴也比妳小些。”
我壹口氣捅進壹大半,也覺著難進了,握住保險套的套口,壹下子拔出大雞巴,弄得老薛的屁眼裏像開香檳壹樣,“啵”的壹聲脆響。
老薛驚叫了壹聲:“喲喲……俊哥,不行了,再這麽弄非肏斷腸子了。”
我想到個主意,命令老薛:“妳別動,等我。”說完,跑到浴室把沐浴液拿來,往老薛的屁眼裏擠了兩股子,又灌了點兒礦泉水,用手指攪了攪,頓時覺著滑溜了許多。然後我把大雞巴重新頂進老薛的屁眼裏,來回兩下子,還真被我整根肏進去了。
老薛這回沒覺著太難受,笑著說:“俊哥,妳還真能想辦法。這回妳就使勁兒肏吧,沒問題了。”我被老薛的屁眼緊緊包著大雞巴,壹陣激動,“啪”的扇了壹下老薛的屁股蛋子,開始來回抽送起來。四五下後,沐浴液和礦泉水充分融合,沾滿了我的大雞巴,讓我的抽送變得非常順暢滑快。老薛不覺著費力了,也高興的配合著我浪叫。
我抱著老薛的腰,玩著她腰上的囊膪肉,激烈的沖刺了十幾分鐘,停下來,抽出大雞巴,看了看老薛壹時間還無法閉合的屁眼,裏面的沐浴液都被我搗成了泡泡,還在不停的往外流。我又壹拍老薛的屁股蛋子,再次命令:“老騷貨,上床去撅著。”
老薛對我淫賤的壹笑,聽話的爬上床去,跪趴著撅起屁股,還自己扒開了屁眼給我看。我興奮的跟上去,從後面繼續肏老薛的屁眼。
老薛回頭沖著我皺著眉頭賤笑,壹臉又難受又愉悅的表情,問我:“俊哥,肏得爽嗎?”
“嗯!爽,爽極了。”我有感而發。
“我也爽,比在舞廳挨肏更爽。下回俊哥妳還帶我出來做吧。”我壹聽就明白是老薛勾引我帶她出臺,好多賺我錢。老薛是什麽樣的人物我清楚的很,她的斂財手段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也不討厭她在辦事的過程中跟我耍這種小聰明。這時候我正好不經意的看見了掉在床下的雅欣的兩只黑色絲襪,靈機壹動,說:“好啊,只要妳能叫我爽透了,我往後趟趟都帶妳出來。”
老薛聽了,連忙答應:“沒問題沒問題,俊哥,妳就使勁兒肏吧,包妳爽透了。”
“想我爽透了可不容易,不是跟在舞廳包間時壹樣,光把三個洞肏壹遍就完事了。”我鋪墊言詞,等待開條件的時機。
“那俊哥妳還要怎麽樣?”老薛果然問我。
我停下來,伸手將絲襪拾起來,兩邊壹扽,拉成繩子狀,說:“妳得叫我綁著玩兒,我才能真爽。”
老薛壹楞,馬上又笑了:“原來俊哥妳還喜歡SM捆綁呀。”
我怕壹開始要求太多,會適得其反,就想慢慢的循序漸進:“SM,我沒那麽變態,也不用五花大綁,只要讓我綁住妳的手腕,勒住嘴就夠了。”
老薛聽了,猶豫了壹下,點頭答應:“俊哥,看在咱們老交情的份上,妳愛綁就綁吧,只要妳往後帶我出來做就行。”
“行,還是那句話,叫我爽透了,往後怎麽都好說。”我順口胡說。
老薛送上兩只手腕,我拿壹只絲襪捆了兩圈,打了個活結,絲襪彈性很強也很柔軟,所以老薛沒喊疼也沒喊緊。我又拿過老薛的內褲,團成團,塞進另壹只絲襪中間,再把絲襪打了個結,將內褲勒成壹個比雞蛋略大的球,要往老薛嘴裏塞。老薛忙說:“這樣擱嘴裏,褲衩不就濕了嗎?我明天怎麽穿呀?”
我淫邪的壹笑:“別穿不就行了,妳光屁股都不在乎,還怕裙子底下空?”
說著,將內褲球塞進老薛嘴裏,然後用絲襪兩端在老薛的腦袋後面勒住。
我雖然在網上下載日本SM片看過,可這還是第壹次捆綁女人,心裏不由得壹陣激動。我躺到床上,命令:“來,妳自己上來用屁眼套我的大雞巴。”
老薛“唔唔”了兩聲,我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麽,不過比聽見她說話還覺著刺激。在我的催促下,老薛聽話的像撒尿壹樣的跨上我的身體,扶著我的大雞巴,用屁眼套住大龜頭,然後慢慢坐下來。
我惡作劇的抓住老薛的腰,向下猛的壹墩老薛的屁股,老薛的屁眼壹下子就把我的大雞巴給整根套住了。老薛驚哼連連,可是說不出話。
我大笑著壹拍老薛的屁股:“別他媽跟我裝嫩了,剛才肏著不是沒問題嗎,快來吧。”
老薛下賤的壹笑,開始上下起落,用她棕色的大屁眼吞套我的大雞巴。
我看著兩人的交合處,覺著挺有趣,又命令:“手也別嫌著,自己手淫,給我弄個潮吹看看。”
老薛又沖著我“唔唔”的叫,我猜她大概說我太會玩兒,太壞了。我反而更高興,伸手將老薛的手按到她的屄上。老薛只好壹邊上下坐套我的大雞巴,壹邊自己手淫,急促的搓揉陰蒂。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老薛神色有些激動,上下的動作也停止了,只顧著手指更加快速和使勁的搓揉自己的陰蒂,不壹會兒,老薛身子向後倒下,壹聲悶哼,沖著空中就潮吹了,雖說不像色情片裏的AV女優們射的那麽遠,可也有將近兩尺高。
我壹陣興奮,起身過去,看著剛剛潮吹完,並被綁著雙手、勒著嘴躺在床上的老薛,更覺惹人浮想,勾人欲火。我將老薛的雙手推到她頭頂上方,然後又將她的雙腿推成“M”字打開,在昏黃的燈花下,老薛這樣的姿態更增加了SM氣氛。我沖動的抓著老薛的兩個大奶子,將大雞巴捅進了濕乎乎的屄裏,使勁兒狠肏猛肏。
老薛“唔……嗯……呃……”的含糊不清的浪叫,我知道她那浪勁兒是職業習慣,可是此情此景讓人看著還是十分過癮。
我壹口氣肏了十幾分鐘,停下來,抽出大雞巴,架到老薛的屄口上,用保險套上的顆粒和螺紋摩擦老薛的陰唇和陰蒂。老薛想伸手去阻攔,被我又將她的手推回原位。
“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我喜歡看妳現在這淫賤模樣。”我淫笑著命令。
老薛聽我發話了,只好保持原狀不動。
我按著大雞巴,順著老薛的屄口的走向前後摩擦,顆粒連續碰撞著老薛的陰蒂。老薛雖說是經年累月久戰沙場的老婊子,陰蒂也早被人玩得不怎麽敏感了,可還是被我磨得受不了的輕顫,屄裏真有浪水出來了。
我又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龜棱下方,然後又將食指和中指伸進老薛的屄裏,這樣在我推拉大雞巴時,雙指不但能起到撐開陰唇,讓顆粒套與陰蒂更加密合的作用;而且雙指插在屄裏,還能起到摩擦小陰唇的作用。
磨了十分鐘左右,我看老薛還未潮吹,有些等不及了,幹脆先把大雞巴捅進她的屁眼裏,然後用食指中指摳進屄裏刺激G點,拇指繼續摩擦陰蒂。這樣前後夾攻壹陣,老薛的老臉上還真泛出了紅潤,假浪多少有點變真浪了。
不過我心裏明白,像老薛這種有著三十年“工齡”,轟過十萬炮的“老技術工”來說,她到底有百分之幾是真的,那不是我這個初出淫廬的後生小輩能揣測到的,我也懶得關心真假,反正當初找上老薛,只是把她當成壹個會說話的廉價自慰器,她肯三門全開,又不怕我粗暴。
所以我才要她,而她是真浪還是假浪我根本不在意,因為那完全在我的期望之外,我只要能在她身上盡情發泄欲火就夠了。
被我刺激了五六分鐘,老薛又潮吹了,淫水就像射箭壹樣的射到了我的肚皮上。我知道女人潮吹出來的淫水大部分是尿液,如果是在舞廳做,我可能會非常厭惡女人的這種淫水沾到自己身上,不過現在眼前的交歡情景和氣氛太淫靡了,以至於我壹點也不討厭,反而感到很刺激很超值。
我興奮的拔出雞巴又送回老薛的屄裏,然後將老薛的雙腿直立起來,“X”
形交叉夾緊,像武打片裏的剪刀腳壹樣,分別架在我的雙肩上,這才開始抽送起來。
說實話,像老薛這樣千人穿萬人捅的屄穴,其實已經早肏爛肏松了,如果不這麽夾著腿肏屄,壹點兒實在感都找不到,即使是我這樣的大號雞巴捅在她的屄裏,有時候也會感到空蕩蕩如在曠野中,所以每次我在舞廳和老薛做,都是站著弄,叫老薛雙腿交叉夾著屄,而我用後入式輪流肏她的屄和屁眼。
過了壹陣,老薛輕松暢快的表情讓我看煩了,我放開她的雙腿,拍拍老薛的屁股,吩咐:“來,換個姿勢,妳還撅著,我從後面上。”
老薛聽話的翻身撅起來,雙手前伸,臉貼著床。我看著老薛被捆著的手、被堵著的嘴,立時就有了壹種強奸的感覺,心裏壹陣激動刺激,大雞巴頂住老薛的屁眼,壹下子肏到底,然後開始猛抽猛送。
爆肏壹通,我看著老薛淫蕩的表情,心裏總覺著少了壹份征服感,於是抽出大雞巴,把老薛推到床邊,拿過礦泉水往她的屁眼裏灌水,又用手指摳,洗刷和稀釋裏面的沐浴液。老薛大概知道我又想肏她的澀屁眼了,使勁兒沖我“唔唔”
叫,我根本不理會。
直到礦泉水瓶子空了,我又把老薛推回床當中,叫老薛自己用手勾著自己的腳踝,以便讓屁股離床翹起,然後我鉆進老薛的雙臂雙腿中間,大雞巴對準屁眼壹下子就粗暴的插了進去。
老薛壹皺眉,壹咧嘴,反而滿足了我的那份破壞欲和征服心,我壓著老薛,大雞巴如同火車輪子上的連動桿壹樣,拼命的急速抽送,“啪咂、啪咂”的亂響聲,就像在老薛的屁眼裏放鞭炮。老薛屁眼裏的沐浴液沒殘留多少,被我肏著已經不怎麽滑快了,難受得老薛喉嚨裏“呃呃”的直叫,鼻腔裏“嗯嗯”的直哼。
我抱著老薛,看著她難過的表情,越來越興奮,壹口氣肏了將近二十分鐘,大雞巴就湧上來將要射精緊迫感了。我馬上加快速度,為奪取最後的快感而奮力抽送,十幾下後,我狠狠頂住了老薛的屁眼,放縱的射精了。
這回射完了,我是真的精疲力竭頭昏腦脹了,我喘著粗氣的抽出雞巴,看了看,還是名牌的套子質量好,經過這麽長久和激烈的動作,竟然壹點也沒破損。
我拉下杜蕾斯顆粒螺紋套,又看了看射精量,果然沒有前三次多。
老薛看我完事了,沖著我“唔唔”的叫。我這才上去解下老薛嘴裏的絲襪。
老薛陪著笑臉說道:“俊哥,這樣堵著嘴肏真憋屈得慌,好也說不出,壞也說不出……妳看著倒爽了,怎麽樣,爽透了吧?”
我哈哈大笑:“嗯,爽透了,下回還帶妳出來。”說完,把保險套拉下來,又將裏面僅有的那點精液擠到雞巴上,送到老薛面前。
老薛自己咬開手腕上的絲襪活結,騷浪的沖我壹笑:“俊哥,那妳可得說了算。”
我隨口說:“當然……來,舔幹凈。”
老薛高興的張嘴含住我的大雞巴,上下吞舔,將上面的精液完全吃進肚裏。
我看著心裏壹陣舒服,實在壹點力氣都沒了,“撲嗵”壹下坐倒,就勢壹躺就睡了。
次日早晨,老薛起床的動靜把我弄醒了,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九點才剛過,我心裏明白這些“五十路老熟女”在昏暗的燈光掩飾下還有幾分姿色,可要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那就只剩“恐怖主義”了,所以都沒敢回頭看老薛,拿過錢包,點了三百,又加了二十車費,回手遞給老薛,說:“妳自己走吧,別攪和我睡覺。”
老薛忙接錢:“謝謝俊哥,謝謝俊哥,往後想出火了壹定別忘來找我。”說完,可能怕我煩她,就悄悄的走了。
我知道老薛走了,接著悶頭睡覺,沒想到再睜眼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結果到前臺結帳時,平白又補了半日房費,這叫我覺得很不值,多睡了四個小時,洗了個澡,就要我壹百多塊,真是虧大了。
到了家,剛扔下那盒杜蕾斯保險套,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樸姐聽見我回來就過來了。
“俊峰,回來了,我正好做完飯,壹塊兒吃吧。”樸姐熱情的招呼我。
我看樸姐那淫蕩的眼神就知道不光吃飯那麽簡單,我壹天四次射精,已經彈盡糧絕了,根本沒心思和樸姐再搞什麽,可我又早飯午飯都沒吃,正餓得厲害,沒辦法只好跟著樸姐到她家裏去吃飯了。
吃完晚飯,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樸姐收拾完飯桌,給我洗了水果端過來。
這時候,樸姐已經換上了壹件剛及大腿根的粉色半透明的性感蕾絲睡衣,沒帶乳罩,只穿著壹條同款配套的小內褲。樸姐在我眼前轉了個圈兒,展示著自己的睡衣,問我:“我今天新買的睡衣,好不好看?”
我壹看,就知道樸姐沒安好心,心裏壹個勁兒的發怵,忙點頭:“好看,好看,跟妳很相配。”要是平常我早抱著樸姐進臥室狂轟爛炸了,可今天實在沒那個心、也沒那個力啊。看著坐到身邊的樸姐,真有壹種唐僧掉進無底洞的恐怖感覺,心說:“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上面的嘴吃了人家的菜,現在該輪到人家下面的嘴吃我的肉了。”
樸姐聽我誇獎她,高興的依偎在我身上,拿葡萄往我嘴裏餵,問我:“妳這兩天怎麽都沒回來睡,幹什麽去了……不會是到外面打野食兒去了吧。”
我心說:“難怪都說女人是天生的偵探,第六感太準了。”於是撒謊的說:“沒有沒有,我把工作辭了,想跟朋友合夥做點兒生意,這兩天正到處跑這事兒呢。”
“妳把工作辭了?”樸姐問。
“啊,幹到頭還是個司機,也沒意思,不如趁年輕闖蕩闖蕩,所以這兩天和朋友到處考察考察,看看什麽行業能入手能賺錢。”我信口胡謅。
樸姐還有些懷疑:“真的假的?”
“我騙妳幹什麽?”我微笑著說。
樸姐看我就在眼前,也懶得理會前兩天的事了,又往我身上貼了貼,還把壹條大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知道樸姐是在引誘我,可我假裝著不知道,挪了挪身子,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巧,我褲子口袋裏的保險套就給擠出來,落到了樸姐的腿上。那是我去見雅欣時帶的,三個裏用了兩個,剩下壹個到家忘了掏出來。
樸姐拿起來壹看,沖著我古怪的笑,有些吃醋:“行啊,到‘雞窩’考察去了。”
鐵證如山,我也沒法狡辯了,只好尷尬的笑了笑,說:“朋友看我剛離婚,想讓我痛快痛快,人家盛情難卻,我也沒辦法。”
樸姐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壹下就拉開了我的褲鏈,將我的雞巴掏了出來。
“人家盛情難卻,我也是情意綿綿啊……妳說該怎麽辦吧?”樸姐態度堅決的問我。
我經過四次戰鬥,龜棱都磨得有點疼了,讓樸姐這麽強硬的壹握,真有了壹種被女人強奸的感覺。
我剛要開口求饒,這時候茶幾上的電話就響了,樸姐拿起來壹聽,臉色馬上變僵了,緊張起來。我聽了幾句,這才聽明白,電話是樸姐的大哥打來的,說她母親中風進了醫院。我壹聽,心裏頓時壹陣輕松,就像上了斷頭臺又被無罪釋放的囚徒壹樣。
樸姐接完電話,果然沒心思跟我挑逗了。我裝作很關切:“怎麽,大娘中風住院了?那妳快去吧。”
樸姐看了壹眼我的雞巴,很無奈:“大概今晚上我要在醫院守著了,陪不了妳了。”
樸姐的話正中我下懷,我忙說:“沒關系,咱們來日方長,妳快去吧,我回去了。”
樸姐知道事情緊急,忙回屋換衣服,我也趁機借故回家。
進了自己家的門,我頓時就有如虎口脫險壹樣的輕松和感激。自己獎勵自己的沏上壹杯雀巢咖啡,打開電視,然後換了家常衣服,坐到沙發上休息。
想想剛才的樸姐,不知為什麽不像以前那樣喜歡了,而且還感到壹陣的厭煩和恐懼。可能是因為我已經有能力買到我想要的女人,所以厭煩了她這個老“炮友”了;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單身身份,讓我面對樸姐時,產生了怕再壹次陷入情感漩渦的恐懼。我壹時也鬧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我應該和樸姐保持距離了。
正想著,電視上的新聞聯播結束了,開始播報氣象預報。我看著屏幕上不斷變換的地區和城市,忽的心裏萌生了壹個念頭:“當了11年的司機,好不容易我手裏才有了400萬,為什麽不為自己開壹回車,瀟灑的來個自駕全國遊,玩遍23個省、5個自治區、4個直轄市、2個特別行政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