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南江國物語系列 by 砥流
2018-8-19 06:01
第三章
江祥曄再次蘇醒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帳內空蕩蕩地沒有人影,江祥曄松了口氣,試圖翻身下床,但全身的骨頭和肌肉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不聽使喚,他失去平衡摔到床下,發出響亮的聲音。
壹個中年仆人急匆匆 地從帳外進來扶起他,“公子,妳沒事吧?”
江祥曄反射性地打掉他的手,“妳別過來!別過來!”
看來主人把他嚇壞了,中年仆人見江祥曄捉緊被單、滿臉警戒的樣子,不由得嘆息壹聲,可憐的孩子,只能怪他運氣不好,落到主人手裏。只是……主人從沒有斷袖之癖,怎麽突然對男孩感興趣起來?
“妳是誰?燕於威的仆人?”
“是。妳叫我長風吧。妳是想先吃飯呢?還是先洗浴?”
江祥曄的臉立刻紅透,這才意識到身上汗漬的濡濕和那個部位的粘膩,
“先洗浴!”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這種恥辱的標記他片刻也不能忍受。
“先吃飯。”壹個聲音插入進來。
燕於威!
江祥曄立刻垂下目光,不和燕於威對視。
燕於威目光難測地看著他,他會有什麽反應?面對著強占了他身體的人,是發火?是怒罵?還是哭泣?不,若換了別人,也許會哭泣,但眼前這個少年應該不是這種庸俗軟弱之輩。
江祥曄默然良久,深吸壹口氣,擡起頭來,“妳……能不能給我件衣裳穿?”他的上衣已被燕於威撕毀,褲子大概還扔在昨夜的地方,只是他的靴子又到哪裏去了?
萬萬想不到江祥曄的第壹句話是這個,和他所預想的幾種情況都不壹樣,燕於威楞了楞,壹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如果江祥曄哭鬧怒罵,他壹定會覺得很麻煩而處罰他,但江祥曄如此冷靜、沒找他絲毫麻煩,他又覺得很懊惱。
自己這是怎麽了?燕於威只覺得肚裏無名火愈燒愈旺,粗魯地壹把扯起江祥曄,無視他的臉因這個大動作帶來的痛苦而蒼白扭曲,“陪我吃飯!”
飯菜很快送來了,江祥曄被燕於威強抱在懷裏坐到長案前。既然掙紮無用,他也不做徒勞無功的事情,努力從緊裹著的被單裏伸出手吃飯。他雖然遭到了慘痛的淩辱,但並不想以死洗刷清白,身心已遭重創,就算是死也彌補不回什麽,他要活下去,要逃走、要報復!而死人是沒辦法報復的。
後臀仿佛有異物頂著,他下意識地挪動了壹下,聽到身後燕於威吸氣的聲音,登時明白過來那是什麽,當下連耳根都燙紅了,燕於威怎麽隨時隨地都能發情?他轉過頭,見燕於威深沈的目光正盯著自己肩部,急忙低頭望去,見被單滑下壹小半,露出雪白的肩和細致的鎖骨,他立刻把被單拉上。
燕於威遺憾地註視美景被布料遮掩,有些失望,但這身體屬於他,而且裹在他的被單裏,又讓他感到擁有者的驕傲,他伸指輕刮江祥曄的紅唇,“遮什麽?妳很好看。”
江祥曄咬唇道:“我還要吃飯。”
燕於威低首啃咬他的脖頸,“待會兒再吃。”
江祥曄的手壹顫,筷子掉在地上,燕於威的手摸上他的身子,他身體僵硬、微微地發著抖,但沒有再抗拒。
燕於威被他的順從弄糊塗了,昨天他不是抵死不從嗎?怎麽突然變乖了?他停下動作看江祥曄,見他緊閉雙眼,壹副認了命的、忍受和屈從的表情,無名火又起,和自己在壹起真的這麽生不如死?燕於威本想和江祥曄調調情,讓氣氛愉快些,現在也沒興致了,他用力拉開江祥曄的腿,迫使它們張得大大的,開始純粹的發泄,全不顧及江祥曄的感覺。
原本就痛得厲害的下身被強行扳開雙腿時幾乎疼得痙攣起來,又被兇猛而殘酷的插入,沒有經過任何撫慰的身體大幅度地震動了壹下,被咬緊的牙關間泄露出小小的叫聲,“嗚……”
男人沈重的喘息聲在耳側回旋,火燙的堅硬壹再深深貫穿他,在狂亂的抽插中他沒有得到任何快感。江祥曄幾乎把下唇咬穿,忍受著仿佛永無止境的痛楚……無盡地黑暗襲來,緊緊包圍著他……不!他不要死!不能死!二哥還需要他幫助,他要破了北燕鐵軍!他要活下來殺了這個禽獸!
身體在木案上撞擊的響聲越來越刺耳,江祥曄疼到痙攣,顫抖的指尖在案上劃出壹道道刮痕,直到指甲和嘴唇都被自己弄得血肉模糊,身後粗暴的沖擊依舊沒有結束……
燕於威發泄已畢,撫著江祥曄慘白憔悴的臉,手指劃過他幹枯蒼白的唇,目光瀏覽著他在昏迷之中仍不時抽搐的虛弱身子,那上面遍布著他激情時留下青紫印記……他的心忽然莫名其妙地懊惱起來,壹點兒也沒有預料中的滿足和快意。看著江祥曄痛苦的樣子,他的心似乎也被什麽揪住似的不好受,他把江祥曄柔軟的身子擁進懷裏,與自己的身體緊密貼合,輕吻江祥曄滿是汗水的肌膚。留下他是為了讓自己開心,既然自己沒從發泄中感到愉快,下次就別這麽粗暴吧。
忽然,他發覺江祥曄的胸膛沒有絲毫起伏,急忙去探他的呼吸,猶如兜頭壹盆冷水澆下,江祥曄的呼吸微弱得他幾乎感覺不到!他立刻跳起來,不顧自身衣衫不整,用被單裹住江祥曄沖向醫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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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曄第三次從深度昏迷中清醒時,第壹眼看見的是燕於威好像松了口氣的表情。帳裏光線明亮,他應該不會看錯吧?“現在是什麽時候?”
燕於威答道:“第二天午時。”
江祥曄輕“啊”壹聲,“我睡了這麽久?”他移動身體想下床,但劇痛自下體蔓延開來,令他悶哼了壹聲,額上立刻沁出冷汗。
燕於威口氣很不好地問:“妳想做什麽?”
“回囚帳。”他是個戰俘,就算被敵軍主帥強迫侍寢,辦完事兒也得回該去的地方。
燕於威的臉色更陰沈,“從今往後,妳就待在這裏,哪兒也不準去。”
江祥曄瞪大眼睛,心裏泛起壹陣寒意,“什麽意思?妳要我壹直……陪妳?”
燕於威勾起他的下巴,“對,從今往後,妳就是我的禁臠、奴隸,只需伺侯好我的欲望即可。”
江祥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中寒意更重,天啊,他已經被傷害侮辱的夠徹底的了,怎麽還有更悲慘的下場等著他?
燕於威緊盯著江祥曄失神的雙眼,發怒啊,甚至是哭泣也好,只要有反應就好,不要這麽冷靜,好像不屑壹顧,就算是被他狠狠傷害了,也不值得為此痛苦。
江祥曄垂下眼簾,遮掩住眸中思緒,“我既然為妳所俘,只能聽憑妳處置。”忍住!忍住!小不忍會亂大謀,不管將來受到怎樣的蹂躪,他都要忍!
燕於威的怒火又燃燒起來,江祥曄如此順從,他應該滿意才對,可他偏偏就不知怎地按不下怒氣,壹把扯開江祥曄身上的棉被,惡狠狠地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江祥曄不自禁地用雙臂環住身子,眸中無法掩飾地流露出驚慌恐懼,他還想再要壹次?自己的身體還經得起他再壹次的糟蹋嗎?
燕於威把江祥曄的驚恐看在眼裏,他不想要江祥曄害怕他,而且以江祥曄現今的身體狀況,也經不起他再壹次地侵占了。
記得當時大夫檢查完江祥曄後滿臉驚奇,“他的意誌如此堅強,真是奇跡啊。”
見江祥曄服下藥後呼吸平穩,燕於威放了心,皺眉道:“他為什麽會這樣?”
大夫幹咳壹聲,“這位公子身子骨虛弱,體質不佳。壹般來說,自小生長在富貴之家的人都如此,吃不了半點兒苦,受不得壹星兒罪,他年紀又小……”
燕於威不耐煩地打斷他的嘮叨,“少羅嗦,說重點!”
“重點就是這位公子體質極差,如果受到過於痛苦的折磨,平常人能忍受的他卻忍受不了,尤其在……那種情況下,很容易造成猝死。”
燕於威打了個冷顫,猝死?
大夫接著道:“他在昏死時若熬不過來,必死無疑,而他竟能在痛苦中硬撐下來,所以我說他的意誌很堅強。他既然熬了過來,那就沒事了,只要好好休養兩天就行,以後……那時……要多註意。”
燕於威凝視江祥曄驚惶的雙眸,這是壹個多麽矛盾的少年,深明死亡的可怕而不畏懼、不懼死亡的同時卻又對“生”有著那般執著的依戀!
他勾起江祥曄的下巴審視著,江祥曄顫抖著閉上眼,等待著隨後加諸於身的殘酷淩辱,忽覺壹件輕軟的物體披裹在身上,睜眼壹看,是燕於威用壹件披風裹住了自己的裸體。
這件披風是純黑色的,上面用同色絲線繡著壹只展翅的飛鷹,這是北燕皇族的標誌!確切地說,是皇帝專用的標誌,應該是燕於威的父皇賜給他的,而他竟用如此尊貴之物包裹自己赤裸的身子!自己身上甚至還滿布著兩人激情時流下的汗水和射出的穢液。
江祥曄無意識地抓緊披風,被燕於威忽冷忽熱、壹會兒殘酷壹會兒溫柔的行為弄迷糊了,燕於威對自己究竟有何意圖呢?
燕於威抱起江祥曄走到案幾前放下,“長風。”
長風應聲而入,燕於威吩咐:“去廚下把飯菜端來,我吩咐他們壹直熱著,要是有壹樣涼了,妳就砍了廚子的腦袋!”
江祥曄沒註意到燕於威有些討好意味的話語,他正試圖跪坐下去,但稍壹動作股間的刺痛就尖銳地發作起來。
燕於威見他蹙眉忍耐,就是不向自己求助,臉色更沈,把他橫抱起來放置在自己大腿上。江祥曄的臀正坐在燕於威大腿根部,感覺到自己的後臀又正抵著他的那個部位,臉蛋驀地漲紅,惹來燕於威又蠢蠢欲動的欲望。
他喜歡看江祥曄羞澀的模樣,比驚懼的樣子順眼多了,讓他的心情又好起來,拿起幾上的點心塞進江祥曄嘴裏,“吃。”
江祥曄差點兒被噎住,急忙用力咀嚼吞咽,才得以喘過氣來,燕於威大概是把自己當寵物了吧,就象養貓養狗壹樣,高興了逗壹逗、摸壹摸,不高興了就踢兩腳。
燕於威的手無意識地撫著江祥曄的發絲,江祥曄的發簪已失,這兩天又沒時間整理,發髻淩亂,有幾縷散落在肩頭。燕於威解開江祥曄頭上的發結,壹頭長發立刻在他手中散開,那種清如蓮蕊的淡香瞬時濃郁起來。
江祥曄又羞又窘,這情形……太親昵了吧?只有夫妻之間才可以散發,壹個男人在另壹個男人面前散開頭發實在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燕於威埋首在江祥曄頸間低嗅,只不過短短三天,他卻越來越放不開他,在江祥曄昏睡的這壹整天裏,他不去議事、不去練兵、只守著他、只願意守著他……這是為什麽呢?
江祥曄全身壹顫,誤以為燕於威又動了念頭--燕於威侵占他時總是以這個動作做開場。他急忙用手推拒,“我很累……妳……能不能去找別人?”他提醒燕於威自己的身體狀況,剛才燕於威想侵占他而又止住,應該是顧忌他的身體吧?
燕於威動作壹僵,狂升起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怒火,“妳讓我去找別人?”
江祥曄被他語氣裏的陰寒嚇住,有些結巴地道:“是……是的。”
“咣”!短幾被掀翻在地,燕於威怒沖沖地立起身,看著被拋在地上,微微發抖的江祥曄,有壹股要狠狠刺穿他,讓他永遠記住的沖動,但若以這種心態去侵占他已受重傷的身體,壹定會把他折磨死,或是造成永難痊愈的創傷……
燕於威狠狠壹跺腳,沖了出去。
江祥曄不能抑制地發著抖,他從未見過任何人有這麽狂暴的表情,剛才他真以為燕於威會撲上來撕碎他,但燕於威沒有,讓他在余悸之中,感到壹絲觸動……
壹直到兩天後的深夜,江祥曄在沈睡中忽然被人緊緊摟住,雖然帳裏黑漆漆地什麽也看不見,但這種摟抱方式和自己的身體感覺都告訴他是燕於威回來了,鼻子同時聞到強烈的馬腥氣、酒氣和脂粉香。
江祥曄脫口問:“妳去哪兒了?”
燕於威吻上他的頸子,聲音聽起來悶悶地,“平城的妓院。”
他騎了半天的馬到了後方的平城,找了個最大的妓院,包下了所有的姑娘,但卻沒辦法碰她們中的任何壹個,他滿腦子都是江祥曄,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再看見江祥曄,壹定會忘了江祥曄虛弱的身體狀況而強行占有他,所以這兩天燕於威除了把自己灌醉以免忍不住再騎快馬回來外,沒做出壹點成就。
江祥曄立刻推開燕於威,燕於威暴怒起來,在他身上活動的嘴和手加重了力道,“妳敢拒絕我!妳是我的俘虜!我的奴仆!我想怎樣就怎樣!”
看來他沒把精力全數發泄在那些女人身上,江祥曄掙紮著,“妳身上的味道太濃,我受不了。”
燕於威放松了力道,語氣裏有壹絲詭異,“妳在吃醋?”
江祥曄搖頭,“我受不了太重的香味。”吃醋?真是可笑!
“既然妳不喜歡……好!”燕於威忽然連人帶被抱起他往外走,江祥曄吃了壹驚,“妳幹什麽?”
“待會兒妳就知道了。”
燕於威把他帶到離寢帳不遠的壹條溪流旁,溪流不寬,卻有半人深,燕於威脫下衣物,抱著赤裸的江祥曄走下去,冰涼的溪水讓江祥曄打了個冷顫,燕於威輕咬他的耳垂,熱氣噴在他脖根上,“妳不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就自己把它洗幹凈。”
江祥曄滿面通紅,不敢看他赤裸矯健的身軀,“妳……妳……”
燕於威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江祥曄象被火燙了壹樣,急忙縮回手,燕於威又拿上去,這回幹脆以手按住,不讓他逃脫,心情很好地逗弄他,“洗呀。”
侮辱他他不發怒,傷害他他強忍受,似乎是打定主意逆來順受,將自己漠視到底了,又怎會受不了區區香氣?呵呵,他對自己還是在意的,盡管他不承認。
溪水太冷,壹直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江祥曄只好動手搓洗燕於威的身體,兩人肌膚相貼,中間連壹根布絲都沒有,他稍有動作,就不能不摩擦到燕於威的肌膚。
感受到那柔軟的接觸,燕於威不自禁地發出聲聲呻吟,欲火霎時高漲,在冰涼的水中燃燒進來。他猛地把江祥曄擡高,讓他的腿剛好能圈住自己的腰,江祥曄重心不穩,本能的用雙臂抱住燕於威的頸項,燕於威的嘴就勢含住他胸前嬌嫩的突起,舔吻咬嚙。
“唔……”壹波酥麻的快感頓時竄過江祥曄全身,他想推開這甜蜜的折磨,但燕於威的手撐住他後背,讓他逃無可逃,這壹動反而讓自己更貼近燕於威的身軀,燕於威轉移陣地,攻擊他的另壹邊。
“啊……嗯……嗯……”江祥曄難以自已地輕吟喘息著,扭動身體掙紮,此刻的感受雖然美好,但下壹步就是難以忍受的劇痛了,他感覺到燕於威火熱脹挺的巨大正頂著他的後庭,迫不及待地想進入。
燕於威抱著他來到溪中央壹塊突出水面的大石旁,把他的上半身壓在石面上,江祥曄全身發抖,恐懼使他語不成聲,“不……不……別……”他雖已下定決心,不論燕於威如何折磨蹂躪都要忍受,但事到臨頭,痛苦的回憶潮湧而至,讓他不由自主地拼命反抗,恐懼地縮起身子。燕於威在他耳邊柔聲安慰:“噓,別怕,這回我不會再那麽粗暴了。”他的聲音雖然溫柔無比,但硬是強行分開江祥曄的雙腿,手指插入傷勢尚未完全痊愈的後洞內。
“呃……”江祥曄幾乎閉過氣去,他雖然休養了兩天,長風也每天都拿創藥給他讓他塗抹傷口,但那個部位的傷口不是那麽容易愈合的。在劇痛之中,他清楚地感覺到兩根手指沾著壹些黏膩的東西在自己體內攪動。
隨著大量的藥膏塗抹到幹燥緊繃的肉壁上,體內越來越濕潤,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靈活,緊窒的小穴慢慢習慣了異物的侵犯,逐漸放松下來。
“啊!啊……”突然又有壹根手指加入進去,江祥曄反射性地腰身壹挺,疼痛感已漸漸麻痹,隨之而來的是陣陣快感,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抱住壓在身上的男人。
燕於威掏出自己忍耐許久的火燙欲器,將它抵在顫栗的粉紅菊蕾處,腰桿壹挺,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通住江祥曄體內的穴口,借著溪水的滋潤和藥膏的滑膩“滋”地壹聲直插到底。
“啊……”緊閉的秘口被強行撬開,巨大的腫脹把可憐的小穴撐開到不人道的程度,又麻又痛的感覺侵蝕了江祥曄所有的力氣,他渾身發軟,兩腿間的器官卻迅速地硬了起來。他又痛又難過,恐懼地尖叫:“不要!不要!”
燕於威安撫著他,抓住他狂亂推拒的雙手,把他不停蹬踹的腿夾在腋下,讓他只能無助地扭動腰肢,意圖掙脫,而這個動作反而讓燕於威更深入他體內,不住抽動的火熱內壁讓燕於威再也無法克制,低吼壹聲,在他柔軟美妙的身體深處律動起來。
“嗚……啊……”江祥曄緊咬著下唇忍耐快感,被那個曾經撕裂過自己的東西侵入時雖然仍然感覺到痛,但更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種奇怪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蔓延上來,隨著每壹次撞擊不斷加強,身體象是不屬於自己了似的開始有節奏地搖擺,嘴裏的呻吟聲再怎麽忍耐也壓抑不住。
水流的潤澤使燕於威的抽插不那麽生硬,冰涼的溪水也麻痹了江祥曄那裏的神經,使疼痛感不象前幾次那麽強烈,只是還不習慣這種行為的身體驟然容納巨大的外物,感到極為不適,本能地掙紮著想要擺脫燕於威。
燕於威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巴,用盡所知的技巧安撫他緊張的身軀、刺激他的欲望中心和後庭的敏感地帶,盡可能多地制造快感,壓住他不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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