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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走出梨花村 by 獨孤壹狼

2018-11-21 19:08

  梨花村其實沒有沒有多少梨花咧,就連梨樹也沒有幾顆顆。叫這個名字好象多少有些奇怪。不過據村子的老人說,村子以前曾經是壹個土地肥沃的好地方。可最近壹些年裏,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變成現在這樣壹個鳥不拉屎的爛窩窩了!
  每年的立春壹過,村裏的人就開始忙起來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喊牛哼在田地飄來蕩去。可是村子裏這地方常年幹旱,就算是到了開春的時候,也很難見到雨,只有不知道什麽時候等到老天爺高興了,才偶爾會有雨滴從天上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這些年的梨花村壹直都是這樣,風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風在梨花村光禿禿的沙堿地上吹出道道波痕。在梨花村東頭的壹小片莊稼地裏,秀蘭挺了大肚子獨自壹個人牽了牛在田裏耕種。牛犁杖豁出壹壟壟齊齊的溝坎來,壹股新翻的濕氣撲鼻而來,鹹鹹的、熱熱的。
  秀蘭的丈夫二奎是不會到地裏來的,秀蘭嫁到他家後,見得最多的,就是二奎倚在墻根下端著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時還愜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響,壹臉慵懶而滿足地笑容。要不是因為自己個小時候爹的腿摔斷了,借了他家的債,秀蘭就是咬了舌頭自盡也斷不會嫁到這裏來的。前些年,二奎家確實風光過,據說他爹在城裏頭做生意,還做的挺大的。他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氣派的。壹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樣。可是自從據說二奎他爹被人騙了以後,家裏的好日子就如同夕陽壹樣落下去了,就還只剩下了點點殘輝掛在西墻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壹蹬腿就沒了,可兩個兒子從小沒有下過地,過日子都成了問題。二奎是最小的兒子,從小被寵得上了天,能耐沒有壹點,可怪毛病倒是多的嚇人。尤其是好喝酒,壹天不喝就渾身癢癢,犯了酒癮就要打人。原來的媳婦受不住打,領了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秀蘭的爹急著還錢,便把哭得死去活來的秀蘭送了過來做了二奎第二個媳婦。秀蘭命苦,苦並不在做活兒上。家裏外面炕上地下,沒有秀蘭做不來的,秀蘭的苦在心裏。家裏攢不下余錢,只要有錢,就被二奎拿去買酒了。秀蘭只要稍有微詞,就被掀在炕上壹頓毒打。別看二奎瘦得皮包了骨頭,可是發起橫來誰能攔得住?秀蘭趴在炕上哭,娘家在幾十裏之外,鄰居哪個不知道二奎的脾氣,誰個敢來勸呢?
  秀蘭壹次跑回了娘家,反倒被爹壹頓臭罵:“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塊木疙瘩抱著走,既然嫁了人家就得聽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娃,潑出去的水兒,哪有挺個大肚子回娘家住的?妳不嫌丟人俺還嫌丟人哩。”說完沒等天黑就把秀蘭攆回去了。現在家裏的日子就指望著眼皮子底下的這點莊稼地了,可這天氣旱的都透著壹股子邪勁兒。這都快到小四月了,可還沒有聽到第壹聲春雷,再不下雨,種莊稼就要過了時令了。
  秀蘭望著灰蒙蒙的天,捋了捋沾滿灰塵的頭發想著,啥時候能下壹場透雨就好了。可是,沒等到春雨到來,秀蘭就挺不住了,肚子裏的娃子連蹬帶踹地要出來,把個秀蘭折騰得躺在田裏爹壹聲娘壹聲地慘叫。隔了幾壟地壹起種田的鄰居大鵬聽得叫聲跑過來時,秀蘭已是壹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滲出血來。大鵬架了牛車,把秀蘭抱上來,便急忙忙趕了車奔回來。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畢竟和他差不多孬樣的男人全村還有幾個,不愁農忙時找不到人玩。
  大鵬把秀蘭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來。接生婆來了,大鵬又跑出去找二奎。二奎懶洋洋地踱回家門口的時候,屋裏發出了壹聲嘹亮的啼哭,引得剛剛冒了青芽的樹枝頭上的鳥雀呼啦啦壹聲都飛了起來。”生個啥?”二奎趴在破門的窟窿上向裏喊。
 “女娃。”接生婆應聲說。二奎壹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壹口:“日他娘的,要個女娃子,有個鳥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還是男娃好,男娃長大了可以是個好勞力,掙了錢可以買酒喝、買肉吃。二奎不是沒有過兒子,自己的男娃三歲時被老婆抱跑了。老婆是別人的好,可男娃卻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沒少挨打,可是二奎對娃卻是舍不得動壹個手指頭的。過足了酒癮,二奎經常看著娃粉嘟嘟的小臉笑。老婆也正是因為他疼兒子所以壹直沒跑,可是後來不知怎麽的,竟下了狠下心抱了娃壹溜煙沒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過,娘家只有壹個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裏,耳聾眼又花,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是閨女不見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來。小舅子也邊抹眼淚邊說不知道姐姐在哪。二奎氣得直蹦,竟搬了塊石頭把鍋給砸了,最後還是不解氣,抱了幾捆柴火要把房子點著。村裏的人圍了壹院子,幾個年輕的後生虎視耽耽地看著他,二奎才泄了氣,血淋淋地罵了幾句解恨的渾話,就無精打采地回來了。
  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進去,二奎進門以後,女娃已洗得幹幹凈凈用小被子包了放在秀蘭的壹旁。小臉窄窄的、瘦瘦的,泛著腥紅的魚鱗皮,已閉了眼睛睡著了。接生婆拍了拍娃,看著二奎說:“新婆姨,第壹回生娃,奶子要給揉開了,要不孩子沒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裏嗯了壹聲,看看炕上的孩子,臉上壹點笑容都沒有。”給妳婆娘熬點小米粥吃,最好再給放點紅糖,煮幾個雞蛋……”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說著。
 “行了行了,”二奎有點不耐煩了,”俺都知道。”說完擺了擺手,讓接生婆出去。接生婆本來是想要喜錢的,見二奎沒有拿錢的意思,態度還這樣冰冷,就只好拉了臉慢慢出去了。
 “二奎……”秀蘭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給孩子取個名吧。”要取妳取,要養妳養,生個女娃子有個屌出息。”二奎壹屁股坐在炕頭上發起悶來。
  秀蘭打了個哈欠聲,可剛打到壹半,見二奎臉上陰著,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轉頭看了看被裏的娃,眼淚慢慢流了出來,可又不敢讓二奎看到,轉過頭暗暗地用手背抹了……等到秀蘭坐月子這幾天,這家裏的日子可全亂了套。二奎哪裏是壹個能伺候人的家夥。他已經被別人伺候慣了,現在反過勁兒來,這叫他打心眼裏透著憋屈。沒過幾天,他就幹脆到秀蘭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來,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還得依仗秀蘭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時候,還沒啥動靜。可這時候卻從房門外傳來壹聲吆喝:“妳玩不玩了?等妳大半天了……”秀蘭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來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車去接娃他姥姥來侍侯月子還沒回來。心想,他叫幾聲見沒人答應就會走了。不想大牛”咣當”壹聲推開門就進來了。
 “妳聾了還是啞了?”大牛頭腳進屋二腳沒邁就喊了壹嗓子。娃聽得喊聲壹驚,”哇”的壹聲就哭開了。秀蘭忙把衣服撩起來,把幹巴巴的奶頭塞進娃嘴裏,邊緩緩拍著,嘴裏邊輕聲哄著她,這才止住了娃的哭聲。
  大牛壹楞,湊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蘭白花花的奶子,眼裏透出壹股子邪勁兒來。秀蘭剛嫁過來時,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時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後亂轉,有事沒事套話說,壹張臭嘴幾乎要貼到秀蘭身上來。秀蘭不敢說什麽,那是二奎的朋友,說了他朋友的壞話,壹定會挨打的。這時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後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礙於”朋友妻不可欺”,大牛壹直想伸手,但從來沒得逞過。
 “秀蘭這是生了娃啊?”大牛湊過來,伸手就要摸壹摸女娃的小臉,孩子正吮著奶頭不肯撒開。”也不知道著奶水足不足?”說著,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蘭的奶子上來。秀蘭不知怎麽辦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嚇壞了娃,只能壹個勁兒的往壹邊躲。
  大牛看秀蘭也沒啥太大反應,這股子邪勁來的就更兇了。”我說秀蘭啊,這都是熟悉人,還有啥磨不開的啊?”說著,他這手還真的摸到秀蘭的奶子上來。陳秀蘭躲了壹下,沒躲開,只覺得大牛的手熱乎乎地,讓她又厭惡又難受,右邊身子緊貼著大牛熱烘烘的身子,讓她別扭的不知道給咋辦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來勁兒,就覺得秀蘭的奶子又軟又滑,把他舒服的連下邊的東西也開始頂起來的老高。他往前傾著身子,把腦袋貼在秀蘭臉蛋上,幾乎是耳語壹樣的嘟囔著,”二奎沒回來是吧?秀蘭,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妳吧!”越說大牛就越是覺得刺激。怎麽樣都沒法止住自己的顫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秀蘭只覺著自己半邊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噴在自己個的脖子裏癢癢的,不同於二奎的那種粗魯的感覺。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應該站起來就走還是甩給大牛壹個耳光了。
  就這麽壹遲疑的空兒,秀蘭就被放倒在炕上,壓在了大牛的身子下邊,娃也被大牛丟在炕頭壹邊。他的手穿過衣服擱在秀蘭溫熱的奶子上,嘴巴卻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著。秀蘭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腦子裏還想著四下裏看看有沒有人,自己這是怎麽了?身子咋就是軟綿綿地沒啥勁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給大牛壹個耳光,可當生完孩子的虛弱身子就是讓她使不勁來!
  她想趕緊地掙托開,可身子卻酸軟地躺在大牛鉗子樣的胳膊裏壹動不能動,耳朵裏還壹個勁兒聽大牛喃喃著,好秀蘭,好嫂子,想死俺了,要妳,給俺吧!壹邊說開始用另壹只手野蠻地去扯著她的腰帶。秀蘭用腦子裏殘存的壹絲清醒著無力地拒絕著。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聽不進去,掙紮中,秀蘭小褂上的扣子掙開了幾個,露出壹排深深的大奶溝兒,再壹掙,小褂兒開了,已經露出半個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邊,紅紅的奶頭直挺挺地戳著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裏吼了壹聲,張開大嘴就撲了過去,惡狠狠地咬住了那顆紅棗兒的大奶頭上。還沒怎麽使勁,熱乎乎的奶水順著舌頭就流到他嘴裏。秀蘭喊了壹聲,身子麻幾乎昏厥了過去,剛硬挺的身子頓時又軟了下來,癱在大牛的懷裏。她就是不明白,這奶子被漢子銜住了咋和孩子銜住的感覺不壹樣呢。自己這麽討厭大牛,可為啥奶子壹叫他銜在嘴裏面,自己個咋就渾身酸酸的使不上勁呢?
 “嫂子,我要妳,給我吧……,”大牛象個紅了眼的狼崽子,擡起頭四下打量著窗戶外邊,看看院子裏還有啥人不。天還亮堂堂的,這叫大牛還是有點顧忌的。看看外面沒啥動靜。大牛估摸著二奎應該是沒在家。他幹脆壹股腦的上下折騰著,把秀蘭的褲子也扒下來了。
  壹扒光秀蘭的褲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說他日過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還真沒見過像秀蘭這樣的身子。這叫大牛從裏到外都透著新鮮勁兒!秀蘭的屁股不像他日過的那些個婆姨那麽滾圓滑膩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來覺得幹癟了。可腿彎兒裏的肉洞洞卻長的又肥又高,就跟黃土坡上沙包包壹樣鼓的挺挺地壹大塊兒。深深的肉溝溝將小屁股撐的開開的,甚至把肉溝溝下邊的屁眼子都撐的縮起來了。
  可能是剛生完孩子,外面包著肉溝溝的兩片大肥肉漲的厚厚的。已經完全包不住肉溝溝了。裏面那個紅彤彤的黑洞洞壹眼就能看見。還不時的從裏面淌出點又紅又白的粘汁汁。把整個肉洞洞都糊的滿滿的。而兩片肥肉肉壹直到小肚子上都長滿了黑油油小毛毛,透過這些個黑毛毛還能清楚的看見肉縫中間那個突楞楞的小豆豆。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他順著秀蘭的身子蹲了下來。硬邦邦的東西就在檔裏直楞楞地,戳著他難受,脹得他難受。他幹脆壹手抱緊秀蘭的小細腰,壹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滑了上去,壹下子摸在了那個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頭尖兒剛摸在秀蘭那細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蘭敏感地打了壹個哆嗦,兩條大腿也緊緊的夾在了壹起,幾乎把大牛的手指頭都夾掉了。
  秀蘭使勁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幾乎把整個上牙都陷到嘴唇裏了。壹股子血絲順著嘴唇開始緩慢的流出來。她拼命的想掙托起來,在秀蘭這輩子的經歷中,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個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漢子這麽折騰。她打心眼裏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這種布滿整個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覺。這叫她羞的連死的心都有。可大牛卻實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壹把將自己的褲子拉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壹蹬,褲子就落在他腳邊上,早已硬的跟鐵棒子壹樣的大東西勃勃抖動著就托在半空裏,大菇頭紅的發紫就和壹個小棒棰壹樣直楞楞的翹著。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兇了很多。
  等褲子脫幹凈了,大牛開始撲上前去,把秀蘭按在了身子底下。秀蘭急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她掙了也幾下沒有掙脫。這軟綿綿的身子就是不聽她使喚。眼瞅著,秀蘭的大腿就被大牛拉開兩邊,大牛的肉棒棒已經完全的抵在秀蘭的洞口上。甚至,連大菇頭都進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這時候,壹邊的小娃卻”哇”的壹聲哭了起來。興許是她餓了,也興許是她想用這種法子來提醒自己的娘。秀蘭被自己娃的哭聲給突然驚醒了過來,母女連心的感覺讓她壹下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就透出來壹股子勁頭。她從大牛的身子下邊”騰”的跳了下來,然後壹耳光打在他臉上。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身子呢,跳下炕趿拉著鞋,壹手抱起娃,踉踉蹌蹌,象後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墻角根兒上。
  大牛趴在炕頭上呆了。若不是臉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鴨子咋就這麽飛了呢?他動了動身子,看著蹲在墻角根上的秀蘭,也沒發覺檔間的東西此時開始象條死蟲子壹樣綿軟下來了。”嫂子,妳……妳這是咋拉?來,快上炕來,讓俺疼疼妳!”大牛壹邊說,壹邊就想把秀蘭再拖到炕頭上。
  秀蘭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趕緊的躲出屋去。可渾身光溜溜的讓她根本沒辦法出去。自己個的衣服都壓在大牛身子底下,讓她再到大牛身邊把褂子搶回來,她可沒這個勇氣。這時候,秀蘭突然就聽見院子裏好象有動靜,她瞄了壹眼窗子說:“二奎回來了。”
  大牛猛的把手縮回來,側耳聽了聽,果然有牛車進院的聲音,這才向邊上讓了讓,離秀蘭遠點。秀蘭這才送了口氣,趕緊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剛套好,二奎就領了孩子姥姥進門了,看見二奎,大牛假裝啥事沒有地笑嘻嘻說:“俺可等妳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沒有?”給妳吃個屁。”二奎沒好氣地說。壹邊的姥姥抱著秀蘭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臉上親了又親。大牛覺得無趣,就沒話找話地說:“娃還沒起名吧。妳叫二奎,妳婆姨叫秀蘭,就叫二蘭咋樣?”
  二奎點了點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秀蘭娘下了炕,從包裏拿出兩個紅皮雞蛋塞在大牛的手裏,道了聲辛苦便去做飯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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