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秀蘭娘趕緊地跺著腳，從地頭上撿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糞。
　　大鵬也嚇了壹跳，雖然莊稼人也不講究啥幹凈的，可著糞弄到別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諱的。他趕緊地把手裏的糞揚到壹邊，嘴裏喊著：“對不住啊，嬸子妳等著，俺馬上就給妳”弄”幹凈。日它的，這鐵鍬還真不順手。”本來是句很尋常的話，可不知咋地，秀蘭她娘就尋思到歪處了。她這臉臊的紅彤彤的，不知道給說啥好。
　　看見秀蘭娘的樣子，大鵬也醒過味兒來。其實他也沒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隨口那麽壹說。可過後這壹尋思。說啥也不能說”日”啊，還真有點不太得體。畢竟，秀蘭娘也是自己的老輩，說這話還真有點不太合適。大鵬也不說話了，這叫秀蘭娘就更覺得渾身不得勁。她低著身子，假裝刮著鞋上的糞渣子。
　　她這壹低身子，可就線條彎彎地又順暢的把屁股畫了個圓弧。因為幹活熱著了，秀蘭娘還把小褂上邊解開幾個扣子。從大鵬那頭看過去，正看見秀蘭娘那壹對耷拉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悠來晃悠去的。把大鵬看的就覺得血直往腦門子上沖，檔裏的東西開始壹下子硬挺起來，而且大有壹發不可收之勢。刮了半天，秀蘭娘發覺著大鵬咋沒聲響了呢？擡頭壹看，正發現他兩眼只勾勾地盯著自己胸上。低頭壹瞅，才發現，自己個的兩個奶子都讓大鵬看的透亮。
　　這可更把秀蘭娘臊的都快跳黃河了。被壹個小輩把奶子都看遍了，這叫她恨不得找個洞好自己鉆進去。嘎巴著嘴，她哼哼地說了壹句：“那個……那個中午頭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飯了，妳……妳也回吧！”說完，秀蘭娘跟逃荒壹樣溜回了家，只把個大鵬丟在身後呆呆地發傻……秀蘭娘回來的時候，二奎還躺在炕上犯懶。
　　秀蘭娘只得又做了飯。吃過了飯，天已經過了中午頭了。日頭掛在雲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裏來。二奎在裏屋又發出了鼾聲，秀蘭也拍著娃，嘴裏含含糊糊地哼著眠歌。秀蘭娘累了壹上午，想歇壹會兒，但怎麽也睡不著，就披了衣服，坐在炕頭上出神。想起二奎的孬樣，她就覺得閨女秀蘭這輩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淚漫漫湧了出來。
　　興許著是應該再想些法子幫幫秀蘭了，要不，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想著想著，就想起上午和大鵬壹起談起的話來，興許大鵬還真是壹個合適的人選啊。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燈，真要把大鵬找來幫秀蘭拉幫套的話，他還不得殺了自己娘倆不可。可要是不讓秀蘭給大鵬日了，人家沒得到啥甜頭，憑啥給自己家出工出力的啊。想著想著，突然壹個怪念頭升上來——興許自己個能……可這想頭也太荒唐了，自己個不但大著大鵬壹輩，還……歲數那麽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讓大鵬日舒坦了。可又壹想到秀蘭和她娃的苦難樣子，秀蘭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這時候，大鵬也來到地頭了，他開始在自己家的地裏忙活起來。壹股勁兒幹了半天，大鵬覺得有些累了，他就拄著鐵鍬壹屁股坐在地上歇著。可這壹歇下來，他的念頭就開始活躍起來，也不知咋地了，他壹下子就想到了秀蘭娘的那對雖然有些癟，可還是挺大壹對奶子起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實在沒啥道理，可不管咋地，他就是停不住。
　“唉！”大鵬長長的嘆了口氣。心裏邊琢磨著：“興許是自己的婆姨去的太早了，自己個這麽多年也沒挨過女人，弄的現在就連看見秀蘭娘都有些不應該的歪念頭。”轉轉頭，大鵬又看著手裏那個已經磨的油光鋥亮的鐵鍬把兒，心裏忽然有了那種想法——這鍬多像自己的家夥！越想越覺得難受，檔下面硬梆梆的就開始支起了小篷子。
　　大鵬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紅著臉朝地上狠啐壹口，”自己這是咋地了，雖說憋了這麽多年，可也不能對著嬸子上邪火啊！”他開始往下拽了拽小褂的衣襟，想蓋住突起的地方。地裏的莊稼苗子粘上黃油油的糞湯子，個個伸展開了胳膊腿，水靈鮮亮了起來。可大鵬的心裏卻象揣了十五只野貓，七爪八爪，撓的心裏難受。就象灌滿滾燙的巖漿，急需壹個出口瀉出來。
　　坐了半天，大鵬就是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的。眼前開始老是晃動著秀蘭娘的那對耷拉的老長的奶子和那顆大紅棗壹樣的奶頭。弄的大鵬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有幾分害怕又有幾分神往，壹股子歪歪想頭總啃嚙著著他的心，在他的心裏蠢蠢欲動，好象稍壹不註意就要沖將出來。遠遠的看過去，地那頭壹個蒼老的影子晃悠著就來了。壹看見秀蘭娘，大鵬也不知道他這心裏是咋想的，綴著秀蘭娘的地方就繞了過去。
　　站在地頭邊上，大鵬象個影子壹樣僻在那裏。秀蘭娘正彎著腰開始揚糞，撅在半空裏的屁股向磁石壹樣吸引著大鵬，弄的他腔子裏那顆心不肯安生。”咚咚”地總想要跳出來。大鵬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可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了。壹股子邪念快要把他燒焦了。
　　可能是感覺到什麽了，秀蘭娘回頭打眼壹瞅，卻發現大鵬正站在自己個家的地頭上盯著自己猛瞧著。雖然是中午頭已經打定主意了，可這事要是真到根兒上了，秀蘭娘還是有些磨不開臉。畢竟，自己個也是幾十歲的人了，要主動和壹個年輕後生幹那事兒，還是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再說，那萬壹要是大鵬看不上自己個，她這老臉可往哪兒擱啊！
　“大鵬……啊！”總這麽互相瞧著也不是個事，還是秀蘭娘先開口了。只是這聲音就是帶著壹股顫顫巍巍的勁頭。”哦……”大鵬突然醒過味兒來，發現秀蘭娘正和自己說話呢，他下意識的應了壹嗓子。
　“這個……這個嬸子想和妳商量個事兒。”啥事兒，嬸子妳就說吧，只要俺能做到的，俺都應了。”大鵬趕緊回道。
　　秀蘭娘定了定神，也不知道該咋開口了。”那……就是……其實啊……妳也看到了，自從俺家秀蘭生娃以後，這地裏的莊稼就眼瞅著要荒了，二奎是個孬貨，指望他是沒啥想頭了。可俺這年紀也大了，又是個女人家的，幹起活來也實在不幫趟……”
　　大鵬趕緊在壹邊接上話頭：“嬸子妳就別操心了，有俺呢，俺幫妳，這農活就交給俺吧！”可這……咱倆家也非親帶故的，總是勞煩妳也不是個事啊！”秀蘭娘接著說道。
　“有啥勞煩的，都是鄉裏鄉親，誰還沒個難事啊，嬸子妳就放心吧！”大鵬拍著胸脯子保證著。”話是這麽說，可這也總不能折騰妳啊，嬸子琢磨著……琢磨著要不嬸子和妳拉……拉幫子得了。”說完，秀蘭娘臊的都快把頭塞到褲襠裏了。
　　大鵬聽的目瞪口呆的。他張大的嘴巴也不知道該說啥好。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大鵬有啥反應。秀蘭娘這心裏頭壹下子涼了半截。可這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由不得她再後退了。想起來上午頭兒大鵬曾經盯著自己的奶子看了老半天。秀蘭娘壹咬牙，把半拉子小褂都捋到半截腰上了。
　　秀蘭娘是個老婦人家了，不興和個女娃壹樣的在身上套個紅兜兜啥的，這半截褂子壹捋下來，整個奶子都耷拉在大鵬面前。可能是年歲大了，奶子上也沒啥彈性了，都跟個布面口袋似的垂下去。可大小卻實在很驚人，長長的壹大條子，幾乎都耷拉在腰上了。這工夫勁兒，把大鵬看的目瞪口呆的也不知該說啥好了。就感覺著從心頭上”騰”地升起壹股火苗子，繞著他的腦門上就轉個不停。轉的他幾乎覺得天地都在跟著壹起旋轉。腦子裏也”嗡”的壹聲響的他直發懵。連手心上也緊張的濕嗒嗒的。
　　他做夢也沒想到秀蘭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幹出這樣壹番舉動。就覺得自己個口幹舌燥，心裏邊砰砰的跳不停。大鵬舔了壹下已經有些裂開的嘴唇，努力的咽了壹下口水，張開嘴想說些啥，可光嘎巴嘎巴的也沒說出個啥來。第壹步都已經走出去了。秀蘭娘幹脆也放開了。她也沒管大鵬還傻楞楞地待在原地沒動彈，上去就拽著大鵬的手，拉到自己個壹直耷拉到腰上的大奶子上。
　　當手壹觸到秀蘭娘那溫暖柔軟的奶子上的時候，馬上就感覺到秀蘭娘”突，突”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起伏。壹股軟綿綿的滋味溢滿了他整個手心。大鵬可就再也沒法子控制自己了。在他的意念裏，連天都開始來回晃動起來了。他喘著粗氣，心也”撲騰，撲騰”開始狂跳起來。兩只眼睛都瞪的血紅血紅的。開始就跟壹個野獸壹樣抓住秀蘭娘的奶子就使勁地揉起來。大鵬這手上壹給勁兒，秀蘭娘可就有點吃不消了。身子開始猛的壹哆嗦，連手裏攥著的褂子都差些掉在田裏。也不知道是鬼迷神竅還是咋地了，她的手竟然開始順著大鵬的胳膊就往下摸，隔著褲子就按到大鵬的硬東西。跟著大鵬揉奶子的節奏就開始在他檔下來回捏著。
　　等到大鵬的手指頭把她的奶頭搓的發疼的時候她才發覺，不知啥時候，自己個已經全身都光溜溜的，無處可躲了。連大鵬是啥時候脫掉他的褲子都不曉得。眼瞅著大鵬這狼勁已經開始上來了，按住自己的身子，在地頭裏就想開日。秀蘭娘趕緊地勸道：“大鵬啊……別在這兒呀，這壹片光禿禿的可使不得啊！”秀蘭娘那有些顫抖的聲音完全沒有打動大鵬，這時候的大鵬早就有些昏頭昏腦的了。他眼睛裏啥都沒有了，只剩下秀蘭娘那那白花花的大胸脯，那面袋子壹樣垂下來的大奶子以及兩個奶子之間的那道深深的溝壑。
　　揉了半晌，大鵬突的從嗓子眼兒裏”嗷”的壹聲叫出來，渾身打了個激淩，似乎連頭上的毛發都猛然豎了起來，秀蘭娘明顯地看到大鵬太陽穴上的青筋正突突突跳個不停。大鵬臉上的樣子又是猙獰又是渴望，他上去壹把就將秀蘭娘退倒在田根上，然後自己跪在旁邊就開始解褲扣上的草繩子。秀蘭娘掙紮著頂著腦袋左右看了看，壹大片平坦的田裏遼闊無垠，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秀蘭娘在心裏掂量了壹遭，也就由著大鵬在這個地窩窩裏折騰自己了。雖然她有心想帶著大鵬去個有個遮攔的地方做那事，可又怕在路上大鵬在緩過勁頭來，這要是讓他回了自己估計倒反而不美了。
　　大鵬卻沒有秀蘭娘心裏頭這些個拐彎念頭，他壹個心思的就想把褲子上的草繩子給解開扣了。可這手腳壹直就是哆嗦著不聽使喚，忙活了半天，反倒打了壹個死結子，把繩子卻拽越緊。這可把大鵬急的哼哼著直叫喚。後來他索性使開了蠻勁，狠命的壹拉，繩子竟然被他的手給薅折了。結實的繩子在他布滿老繭的掌窩處深深地勒出壹個紅印子，繩子壹斷，大鵬的褲子就被他掙命壹樣的給揣到腳底下，壹根兒黑乎乎的東西上下撥楞著就在他檔下邊來回跳動著。
　　看見大鵬的肉棒棒，把秀蘭娘驚著了壹下。她沒想到這看起來並不太高的後生咋有這麽長的壹根東西。雖然並不是那麽粗壯，可這長短就好象村子裏的種馬壹般，足有個壹尺多長。可又不象是種馬的那個東西給人的感覺像膠皮管子那樣有些軟不拉嘰印象，反倒像是根兒硬木棒棒那樣直楞楞的，瞅著就叫人這心裏毛毛的。大鵬這褲子也褪凈了，光溜溜的下半身也沒啥遮攔的了，他開始壹把給秀蘭娘推躺在田當中，急切間也顧不得秀蘭娘的光背子，就這麽挨到土坷坷上了。他跪在秀蘭娘的腿當間，手壹個勁往秀蘭娘的胸上湊合，到了她奶子上就又握又捏的。
　　秀蘭娘僵了僵身子，興許是覺得自己個的後背貼到土坷坷上不太舒服吧，扭了幾下，可身子卻死死地被大鵬的手給奶子上就按住了。沒掙開她也就認了，索性也不動彈了，只是閉眼兒喃喃的說道：“秀蘭娃啊……娘……這可都是幫著妳啊……”聲音很小，大鵬也沒聽個明白。不過著這當間，他也聽不到啥玩意兒了。光是壹個勁兒地不言聲，手上使著勁轉圈的把奶子揉來揉去。揉起勁了還把奶子搓起來，把自己腦袋湊合進來，嘴對著奶子就吧唧了幾口，秀蘭娘的奶頭子倒是紅棗壹樣的大大的，就是幹幹躁躁沒啥汁水，咂了半天，反倒把大鵬嘴上咂出不少火苗子，大鵬這勁頭就更足了，他握著自己的東西就開始亂扭亂壓往秀蘭娘身子下邊湊合。
　　別看秀蘭娘著身子幹幹瘦瘦的。身子下面的肉包包倒是高高挺挺的。和秀蘭的長的壹個模子。從這上面壹看就是娘倆。她下面的毛毛又黑又密。因為，村子裏旱，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沒凈過了，粘粘連連的就像是田裏的野草壹樣蓬亂不堪。中間的肉縫縫也因為年紀的關系開始有些癟幹癟幹的。連顏色都開始有些枯黃了。原來包裹著肉縫縫的兩片肉片子也和年輕的婆姨完全不壹樣，不但開始黑黑的，還有些皺巴巴的和黃土坡上的沙溝溝壹樣。完全的耷拉在肉縫縫兩邊。
　　大鵬卻顧不上這許多了，他的手顫顫巍巍地摸上兩摸。雖然，覺得摸到手上的肉皮子有些軟塌塌，還幹幹的沒啥汁汁。可這還是讓他的肉棍又直翹翹硬了少許。他急急地頂著棒子就沖著洞口湊，大菇頭頂進去的時候還有些不著力。沒啥汁汁的肉縫縫不太好日進去。稀稀拉拉地塞進去半拉子頭就蹭的有些生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