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惠香 by XCDX2020
2023-10-6 15:55
因為減少了下地走動,惠香感覺腳傷恢復的很快,腳腕消了腫,但是淤青還在,但活動起來已不怎麽疼了。
亦軍按陳總的吩咐,這幾天都在家照顧媽媽,壹天兩次冰敷配合跌打膏細心治療。
同時他也用電腦處理網店的事情。
惠香本想腳好了點兒就下地做飯收拾家務,但是兒子堅決不同意。
做飯洗衣收拾房間的事情,兒子全都包下了。
惠香就像坐月子似得,壹天就窩在床上看手機,吃飯喝水也是兒子端到床邊。
去衛生間洗漱都是兒子用公主抱送過去,然後在壹邊護著防止再出意外。
即便惠香跟兒子爭辯說,腳已經沒大事了,兒子也不同意,還搬出陳總的囑咐來壓她。
惠香沒辦法,也擔心已經休息了整整壹周,再有意外真的跟公司那邊不好交代就作罷了。
好在每天沖涼和大號,不用惠香說,亦軍都知道安排好了之後主動回避,減少了尷尬的氛圍。
兒子每天都盯著她多喝水,說壹天至少壹升水才能算排毒。
水喝的多,自然去衛生間次數多,惠香心理上還是有些過不去,雖然這不是什麽直接的接觸,甚至關鍵部位也都完全不會被看見,但是女性對排泄有著天然的羞恥感,讓她總是不自禁的憋著尿,除非實在憋不住了,才在微信上給兒子發壹個“枯萎玫瑰”的表情。
亦軍知道這是要“澆花”了,就會立馬放下手上的活,過來站在床邊擺好姿勢,然後端著媽媽的雙腿抱到衛生間。
經壹天的磨合,兩個人已經能熟練的配合了,也不用再吹口哨催尿,只需要兒子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輕輕點壹下,表示姿勢準備好了,惠香就輕松地開閘放水。
根據水流強度,亦軍會主動前後調整位置,完全不用她操心。
尿完只需要翹翹腳趾,兒子就心領神會地幫著她抖動幾下屁股,把掛在陰唇上的水珠抖掉。
整個過程中惠香只需要最後用紙巾擦壹下,非常的輕松。
難怪陳姐說把尿會上癮,就連在公司上廁所都要拉會寶壹起去……
到周日,陳姐又發微信讓她多休了兩天,說周三下午讓亦軍把她送到公司就行。
周三中午吃完飯,惠香換上壹件白色碎花連衣裙,裙裏面是上周就想穿的那套天藍色內衣。惠香沒穿褲襪,也沒敢穿高跟鞋,亦軍幫忙找了壹雙她的平底鞋,攙著下了樓。坐在電動車的後座亦軍載著去了公司。
夏季促銷導致訂單有點積壓,霞姐小張會寶和亦軍四個人忙了壹下午,總算把所有的包裹都寄了出去。惠香在辦公室跟陳姐壹起把這些天的賬目和庫存都整理了壹遍,好在辦公室有空調,反倒比家裏舒服。
大家都忙完了,聚在辦公室聊著這幾天的趣事兒。跟大夥東拉西扯說說笑笑,好幾天不出門的惠香開心了許多。
坐了壹會兒,小張和霞姐要出去買菜做晚飯,說是想慶祝沈經理康復歸隊,陳姐也拉著惠香不讓走。惠香看了兒子,亦軍也勸說難得聚聚,於是就同意了,陳姐拉住小張給了壹些錢,說是算公司活動,囑咐了幾句,小張就跟霞姐開車出去了。
送走了霞姐母子,陳姐回身叫過會寶,兩個人壹起去了衛生間。惠香臉頓時就有點紅。
壹會兒聽到隱約的沖水聲,陳會寶先進了辦公室,沖亦軍微笑著擠了壹下眼。
亦軍拿起手機,發了壹條微信給媽媽。
惠香擡手壹看收到兒子發來的“枯萎玫瑰”她瞪了壹眼兒子,回了壹個大紅叉。
陳姐整理好衣服也走進來,笑著對惠香說:“去吧,沒事兒!”
見惠香還是搖頭,就伸手拉她起來笑道:“妳就把公司當家裏壹樣,怎麽那麽放不開呢!”
惠香想起陳姐說過的“共有的秘密才能守住”的話,羞澀間又有些猶豫。
陳姐又用眼神示意亦軍了壹下,亦軍這時也連忙起身,從後面推著還有些抹不開面子的媽媽出了辦公室。
半推半就地兩人進了衛生間,惠香讓兒子轉過身,自己面向坐便,先把內褲拉到膝蓋位置,然後輕輕地“嗯”了壹聲,亦軍就轉身過來,紙巾遞給惠香,站到身後稍微整理了下媽媽後面的裙擺,然後兩手壹摟就熟練地抱了起來。
公司衛生間的坐便是陳姐讓人用原來的蹲便改的,底座有個臺階,比家裏的坐便整體高出30多厘米。
以前惠香還覺得每次上廁所要先跨上臺階很不方便,現在卻發現這個高度正合適。
亦軍在後面抱著媽媽不用彎腰,雖然這次內褲橫在腿彎,但是也沒阻擋住視線,很輕松的就對準了。
惠香把眼睛閉上,聽著自己的尿液落入馬桶的聲音,心裏卻在想陳姐當初改馬桶的時候,會不會就為了兒子把尿方便呢?
兩個人整理好回到辦公室,陳姐沒拿惠香打趣,拉著惠香坐下聊起皮膚護理的事兒。會寶則拽著亦軍打開電腦玩起了Csgo。
陳姐說她在杭州的美容院辦了會員卡,她每次去杭州辦事都去做壹次護理,感覺挺有效果。惠香自己皮膚天生白皙,平時就是用普通的精華簡單護理壹下,從沒去過美容院,對這些花錢的項目不是太感興趣。但是陳姐堅持下次出差帶著她壹起去,說是作伴,費用她出。
聊了壹會兒,陳姐又說起霞姐的事兒,惠香有點緊張的轉頭看了兒子壹眼,發現對面辦公桌後的兩個年輕人帶著耳機專註的打遊戲,才放下心。
陳姐說霞姐兩口子正在準備結婚登記,因為小張當初為了辦非農戶口,找人掛在奶奶家的戶上,落在義烏市下面壹個鎮,老人早就去世了。
而霞姐是玉山縣的農業戶口,在戶籍上看不出有任何關系。
而且霞姐的名字在身份證上是徐新霞,但是因為念著拗口,從上小學就是用徐霞這個名字,小張的學籍檔案什麽的也都寫的是“母親徐霞”。
總之只要不在玉山辦證,義烏那邊的民政查不出來。
所以兩個人打算過段時間在義烏那邊領證,小張的未婚證明已經開好,霞姐這邊的喪偶證明我托人也辦出來了,因為霞姐父母去世,現在在玉山那邊沒親戚了,所以結婚手續上應該是萬無壹失。
惠香不理解為什麽要費這麽多周章去辦結婚登記,兩個人這種關系在壹起已經很危險了,何必要冒險呢。
陳姐解釋說,小張家是單傳,爺爺那輩就沒兄弟姊妹,到小張父親這邊又是年輕早逝。
霞姐本來指望小張能早點成家繼香火,結果兜兜轉轉,兩個最親的人又做了夫妻。
本想還是早晚斷了,但是小張倒是要死要活的,霞姐也怕最後鬧的兒子在兩地跑運輸,心情不好路上會出事,漸漸也就死心塌地跟著小張過日子。
霞姐今年就40歲了,雖說是二胎,但再不抓緊,怕生出的寶寶質量不好,而且沒有個身份,將來寶寶看病上學都是問題。
“可是,可他們是,我是說,近親結婚寶寶本身就會出問題呀!”
“只是可能,不是絕對。玉山那邊是贛北窮地方,我就聽過山裏有個鰥夫帶個女兒,在山溝獨門獨戶的,把女兒常年關在家裏不讓上學。後來女兒大了肚子,生了個白胖小子才被村裏發現。”
“那這孩子是誰的?”
“是她爹的唄。當爹的被抓去判了十二年,女孩後來在村裏沒法生活,把孩子丟在縣裏醫院門口就走了,到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三年前我回老家,跟家裏人去過福利院送學習用品,有人說當年生的那個小孩就在裏面,我還見到了,很聰明的孩子,壹點兒毛病沒有,就是命苦……”
“那不能等孕檢確定寶寶沒問題了,再領證嗎?”
惠香還是擔心。
“是小張堅持的,想給霞姐個名分吧。他倆跟我不壹樣。我雖然離婚,可會寶的親生父親還在廣東做生意呢。我跟兒子只是約好了三年,霞姐他們真是打算做壹輩子夫妻的。我也多次勸過,霞姐只是說壹定要試壹次,如果胎兒不行,那就是天意不讓有後。”
雖然不理解,但惠香心裏真心祈禱霞姐的寶寶能健康,寶寶是無辜的,老天已經讓霞姐吃了這麽多苦,就別再懲罰寶寶了。
又聊了壹會兒,小張車子開進了院子。兩人買了不少食材,還有壹些下酒的熟食,小張轉回去還搬進來壹箱啤酒,在廚房找了個大桶灌了半桶水,還從冰櫃倒出壹些冰扔進去,再放了五六瓶冰鎮著。
惠香去廚房圍上圍裙幫霞姐收拾菜,小張也進來收拾魚。陳姐也湊過來了想幫忙,惠香把她推出去,說老板都掏錢了,等著吃現成的就行。於是陳姐就回屋坐在會寶傍邊,開了電腦看韓劇。
三人在廚房忙乎了壹個小時,七八個冷盤熱菜就擺上了,幾個人圍著辦公室的茶幾,三個女人坐在沙發,男的就搬凳子圍在茶幾對面。
小張把酒給大家都倒上,陳姐舉起杯子說:“先祝沈經理腳傷康復歸來,嘻嘻!”
惠香連忙說:“對不起大家了,腳扭了壹下,就休了十天,我先自罰壹杯吧。”
說完就自己喝光了手裏的杯子。小張立馬又給倒上。
陳姐繼續說:“現在開始都別叫經理了,下班時間,來,壹起喝壹杯。”
惠香忙攔著說:“我家小軍還是學生,不能喝酒。”
陳姐笑著說:“亦軍,妳就只能喝這壹杯,小張我看妳就別喝了,等會還要送我們回去。”
說完自顧自先幹了。
小張笑著對亦軍示意了壹下,他腳邊是兩大瓶可樂,自己手裏也倒的可樂,看來這個司機今天是不打算喝了。
亦軍看了壹眼媽媽,惠香只好說:“只能壹杯,慢慢喝。”
亦軍喝了壹小口,旁邊會寶卻直接幹了。
陳姐又舉起杯子:“這第二杯,祝霞姐心想事成!”
惠香也舉起杯:“我祝霞姐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徐霞眼圈有點紅,聲音也有點顫抖說:“謝謝淑娟和惠香,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沒有妳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能遇到貴人,真的謝謝!”
說完喝幹了杯子,低頭想要抹淚。
陳淑娟趕緊拍了拍她胳膊,又說:“等妳們好日子的時候,我找個地方,咱們公司全體出去玩幾天慶祝。”
快到九點鐘,桌子上的菜都吃的差不多了,三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好像都喝了不少。陳淑娟也沒讓兒子多喝,兩個小夥吃完就跑到壹邊悄悄地交流筆記的事兒。
雖然按《禮儀》規定不能互相泄露任何細節信息,但是會寶知道對於剛入門的菜鳥,記生理筆記的確非常非常撓頭,到現在他寫的筆記經常被媽媽扣分,於是就簡單教了壹下怎麽能對付過關。
小張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就出去切了壹個西瓜拿進來。會寶看到西瓜端上來,過來啃了兩塊,就催著媽媽回家。
陳淑娟心裏知道這小子壹準兒是惦記著三天壹次的同房。算日子大概這兩天她就要來例假,會寶從上次同房後就掐著日子提心吊膽,唯恐媽媽的月經提前來了,又要多等七天。
早上淑娟還沒睡醒,兒子就進屋輕輕分開她雙腿用手指沾著檢查了分泌物。
但是經驗不足,只知道是“經前期”研究了半天還是不能確定準確日子。
吃飯前兩個人壹起上廁所的時候,會寶還蹲著又檢查了壹遍,嘟囔著說要早點回去做愛。
其實淑娟自己也記不清準確的日子,雖然最近規律的性生活讓例假似乎比去年更準了,但是有兒子天天幫著記錄,她也不操這個心。
反正月經期結束的第壹天就是新壹輪同房日的開始,到時候憋了壹周多的兒子如同新婚小別,會把她灌的滿滿的。
不過看那邊小張也是幾天沒回來了,正直勾勾盯著霞姐鼓鼓的乳房不離眼,今晚想必也是要急著親熱。於是就揮揮手散了飯局。
陳姐自己的車就放在公司院裏,大家壹起上了小張開的廂貨,小張還把亦軍騎來的電動車也放到後面。先送了惠香,然後把陳總也送到小區門口。
會寶扶著媽媽上了樓。在樓梯間就急不可待的伸手揉著媽媽肥滿的屁股。淑娟扯開他的手,醉眼迷離的看著兒子說“別在這兒。”
進了屋,淑娟兩下就把高跟鞋踢掉,踮著腳尖,壹邊走壹邊脫,隨手把上衣甩在地上,會寶跟在後面,把套裙的上衣和媽媽剛剛甩掉的文胸都撿起來放好。
淑娟到了床邊轉身坐在席夢思上,隨著床墊的反彈,兩個雪白的奶子好像肉浪壹樣在胸前晃動著。
陳淑娟就這麽光著上身微微後仰,雙手向後支撐在床面,壹邊悠閑地晃著兩條被肉色連褲襪包裹的小腿,壹邊看陳會寶手忙腳亂的站在地上脫他自己的衣褲。
會寶盯著眼前顫動的乳峰,挺著下體堅硬的肉棒,龜頭早已漲的紫紅,他過來半跪在地上,捧起媽媽的壹只腳親了上去。淑娟用腳趾輕輕點著兒子的鼻尖,會寶深深嗅了壹口帶著壹點兒汗味的絲足,然後從腳面往上親了壹段。
淑娟另壹只腳伸在兒子的兩腿間,摩擦著豎直挺立的陰莖,感受這那團火熱的溫度在她腳心的跳動。
會寶摩挲親吻著母親的小腿,然後身體湊近了壹點兒,兩只手先繞到後面拉開套裙的拉鏈,淑娟把屁股擡了擡,套裙就被甩在了壹邊。
會寶兩手搭在母親的腰間扶著,含住了壹個乳頭嘬著,両只手把褲襪和內褲都卷著往下褪,然後拉下來放在床邊。
松開乳頭,把媽媽兩只腿擡壹起,分別搭在兩側的肩膀,這時淑娟上身已經躺在了床上,兩個胳膊平展開,閉著眼睛等著兒子親她的小陰唇,因為是《禮儀》的壹部分,她覺得兒子親她小陰唇的次數好像比親她嘴唇的次數都要多。
跪在地上的會寶,臉先湊到媽媽兩腿間,剛才往下扒內褲的時候就知道母親已經濕了,鼻尖能聞到陰部潮熱的味道中還帶著壹點點兒腥臊,仔細分辨了壹下,不僅僅是尿液的味道。
用食指和中指搭在兩瓣大陰唇上輕輕分開,低頭先在濕漉漉的小陰唇上親吻了壹下,顧不上清理外陰,舌尖直接舔進了陰道,在裏面上下挑動了幾下。會寶咂了咂嘴,除了愛液的鹹膩的滋味,還有點兒發澀的特殊味道。
結合這段時間被填鴨教學強行補課的婦科知識,感覺月經應該是說話兒就要來了。
剛才嘬乳頭的時候就發現母親的乳房都比前兩天漲大了壹些,都是女性要行經的表現。
可是“經期性交”是他目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如果經期強行性交,直接暫停三個月到壹年的所有級別特權,然後視改悔程度,最終至少降兩小級甚至嚴重的直接永久取消。
現在三天壹次他都難以忍受,三個月估計要瘋了。
母子經期性交的機會非常寶貴《禮儀》規定達到“融合期”高級階段後,經過十二個月經周期才能開始考核,在此之後的五個月經周期內兒子的所有評估分保持滿分,並且最近的連續兩個月經期中,母親的生殖健康評估也合格的情況下,取得母親同意,在接下來的月經期結束的前兩天完成。
也就是說最快也要到融合期高級的壹年半之後,而且這個只看考核記錄,不能作為獎勵執行,每次“母子經期性交”的時間間隔至少半年以上。
陳會寶才僅僅是融合期的初級,今天雖說是同房日,但是很可能因為激烈房事導致子宮快速充血刺激,引發月經期提前啟動。
到時候正抽插的在興頭上,他很可能就完全控制不了停不下來了。要知道即便是合規的“母子經期性交”那也是母親月經的最後兩天啊。
淑娟閉著眼睛,感覺兒子趴在下面親完之後好像就沒了後續動作,奇怪的從床上稍稍擡頭看了壹眼。
“吃飯的時候催著回來,回來又不抓緊時間!”
“媽!我感覺妳好像要來例假了。”
“嗯,對啊,就是要來了呀!那妳敢不敢吧?”
淑娟索性用上了激將法。
“這可是您說的哦!”
“我說什麽啦?我就問妳敢不敢,可沒說我同意過。”
說著用腳踢了壹下兒子。
會寶心裏真的猶豫了壹下。這時候淑娟已經坐起來了,從地上拽起了兒子,壹米八的大個子,肌肉結實,上身曬的有點古銅色,腹部明顯的六塊腹肌,大腿肌肉鼓鼓的,襠部直挺挺的豎著肉棒,臉上卻是相當糾結的神色。
淑娟兩只胳膊向上伸出,勾住了兒子的肩,仰著臉柔聲說:“抱我……”
會寶現在已經完全精蟲上腦了,壹手兜著媽媽光滑的大屁股,壹手扶住腰背,把淑娟從床上抱了起來。
淑娟雙手勾住兒子的脖頸,鮮紅的嘴唇貼在上來,深深的吻著,兩只長腿也盤上了兒子的腰。
會寶騰出壹只手,把漲的發痛的陰莖對住母親的肉穴,手稍稍松了松,腰部順勢壹挺,直接就的搗了進去。
淑娟喉嚨裏面低低地發出“哦”的壹聲,有些沙啞,好像從胸腔擠壓出來的音符,她感覺空虛的下體立刻被灼熱脹滿,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好像都立刻消失,唯有陰道變得異常的敏感。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似乎忘記了壹切。
“應該是插到底了。”
會寶心想,於是邁著步子在屋裏轉圈走了起來,隨著步伐把媽媽的臀部托舉壹段,陰莖抽到壹半的位置再松開手,利用步履的動作配合媽媽自身的體重,把陰莖快速再壓到陰道的深處。
每插壹下,淑娟就輕輕的啊壹聲。
轉了十幾圈後,會寶抱著媽媽,抽插著走進衛生間。
對面是半面墻的大鏡子,對著墻上的鏡子欣賞著母親。
披散著長發的光滑脊背,往下是腰部兩個對稱腰窩,因為盤著腿,顯得兩個雪白臀瓣更大了。
臀瓣間自己黝黑的陰莖正肆意的侵犯著母親的陰道,大陰唇上沾滿了愛液,小陰唇被抽插地翻進翻出,已經有點發紅。
陳會寶特別喜歡看跟母親交合的部位,而且從後面看更有壹種特別的感覺,這世界上能享受到他這種待遇的也不會有多少個,況且母親成熟的胴體散發的熟女氣息,對剛20歲的小夥如同強力催情劑。
那個平時對自己管教地有些嚴厲的女人,正夾著自己的肉棒,趴在自己胸前嬌喘著。他側過身子,示意讓媽媽也看。
淑娟偷偷瞥了壹眼,又緊緊勾著他脖子,臉貼著他肩膀,扭著腰撒嬌道:“不嘛,就不看……”
會寶被媽媽嬌聲弄得骨頭都要酥了!媽媽輕輕扭動的腰肢,好像帶著陰道在畫圈,龜頭也不時碰觸到子宮頸,導致快感層層疊疊堆積。
會寶挪了幾步,彎腰想把媽媽放到洗臉臺的邊上,然後再站著沖刺,上周有次同房日,母子倆壹起洗澡,等不及擦幹水再上床,就是在這個臺子上做的。可這剛把媽媽屁股放到臺面,她就又緊勾著他脖子,腰上盤著的腿也使勁夾著不松,緊貼著會寶的身體,嬌聲道:“凉……屁屁凉……”
只有在酒醉的親熱中,媽媽才特別愛撒嬌,跟她平時的頤指氣使相比,強烈的反差每次都讓會寶特別的亢奮。
會寶把媽媽從臺面又抱起來,壹只手照著淑娟肉肉的屁股蛋“啪”的拍了壹下,另只手在媽媽背上摟的更緊了。想起媽媽馬上要來月事,可千萬別受了寒氣,不然倒黴的可是自己。
把媽媽帶回大床放平,會寶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乳房。
媽媽胸前的皮膚有些泛紅,乳房隨著他聳動的節奏淘氣的壹下壹下跳動著,會寶的嘴向上捉住了那兩瓣紅唇,媽媽也吐出香舌,熱烈的回應著。
親吻了壹會兒,會寶擡起頭把媽媽支在床上的兩條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身下的動作也逐漸加快,最後的沖刺快要開始了。
淑娟很少高聲叫床,抽插的時候鼻子裏發出有節奏的嗯嗯聲,嬌柔嫵媚。
隨著兒子抽動的加快,這淫靡的嗯嗯聲也斷斷續續起來,不壹會兒,淑娟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兩只手緊緊抓著兒子支在她身體兩側的胳膊,下頜擡起頭向後仰,上身彎了個弧度,挺起漲鼓的乳房,喉嚨壓抑的啊了壹聲,兩只手也垂了下來,顯然已經達到了性高潮。
會寶兩只手抓住奶子,但不敢使勁捏,只是用手指搓揉乳頭,下面被母親高潮時突然湧出的熱乎乎液體刺激著,瞬時也壹股股的射了出來。
會寶從射精的快感中慢慢恢復過來,但沒有抽出已經發射完的肉棒,就這麽堵住陰道口。
他累的真想趴在高潮脫力的母親身子上歇壹會兒,但是已經恢復清醒的他,首先要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
趕緊拿過床頭的壹包紙巾,然後慢慢抽出有些疲軟的陰莖,在精液快要沖出陰道口之前,把紙巾堵了上去。
剛才射的太多,用了六七張紙巾才勉強擦幹凈。
會寶仔細的檢查了用過的紙巾,沒有發現混入經血的那種淺紅色,終於放下了心。
於是拍了拍媽媽大腿,想抱著她去沖洗壹下身子,淑娟晚上喝了酒,回來又激烈的性交,這時候正是又醉又累,哪裏還想洗澡,嘴裏不知咕嚕了壹句什麽,翻身就睡。
會寶沒辦法只能下床去衛生間,用小盆接了熱水器的溫水,又用手試了試溫度,把母親平時清潔陰部專用的小毛巾洇濕了再扭幹,然後端著盆回來仔細的擦拭著母親那剛剛經過他耕耘的陰部。都收拾好之後,回來趴下低頭又親了壹口小陰唇,算是完成了性交。雖然這時候媽媽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會檢查什麽禮儀規矩,但是這好像已經成為日常行為習慣了。
會寶自己去浴室沖了個凉,擦幹出來,想了壹下還是去媽媽衣箱裏面找了壹條內褲,又翻找出壹包衛生巾,小心的打開,把衛生巾貼好之後,費了半天勁兒才給媽媽套上。給她蓋好了毛巾被,會寶找到手機,媽媽爽完就能睡,他還要苦逼的補記今晚生理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