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忐忑不安的看著爹，問：“這樣做不太好吧。”

　　爹說：“大喜不用擔心，凡事總有第壹次，開始不習慣，慢慢就會適應的。再說，這些事就算妳不做，那個姑媽也會讓他們知道，與其將來被動，為什麽現在不主動點？小孩子對第壹個給自已性啟蒙的異性，印象壹生不忘，現在，他們姑媽已搶在前面，如果大喜再不主動，那麽，令大寶小寶刻骨銘心的女人就不是妳了。”

　　爹的話讓我想起十五年前發生的那壹幕，從那天開始，我跟爹的感情再也無法分開。如今，面對如此重要的選擇，我感覺進退維谷，應該怎樣辦？是顧全面子失去兒子，還是……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兒子。

　　我低聲說：“爹說怎的就怎的，妳看著辦吧，不過千萬不能過急，我怕他們年紀小，壹時間接受不了，弄得個適得其反。”

　　爹說：“大喜放心，爹會看著辦的。”

　　爹轉過頭，對兩個外孫說：“等會兒外公怎樣說，妳們就怎樣幹，千萬不可以亂來，不然惹怒了娘，我可幫不了妳們。”

　　大寶小寶齊聲答應：“我們聽外公的。”

　　我怕兒子不聽話，再三叮囑：“妳們給娘好好坐著，等會兒誰不聽外公的話，娘以後就再也不疼他。”

　　大寶小寶很聽話，坐在炕上真的壹動不動。我按爹的吩咐，分開雙腿睡在炕上，爹側身躺在我的身旁，將頭湊向我下體，手指分開兩片陰唇，伸出舌頭，壹撩壹撥的舔吃著，我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大寶小寶好奇的問：“娘妳叫什麽，外公弄得妳好疼嗎，怎麽象殺豬似的，叫得真難聽。”

　　我正自閉目亨受那份騷癢快感，聽了這話，張開雙眼，生氣的說：“誰說娘叫得象殺豬，是大寶還是小寶？”

　　小寶膽小怕事，趕緊說：“是哥說的，娘別罵我。”

　　我瞪著大寶：“是妳說的嗎？”

　　大寶怕我打他，嚇得渾身哆嗦，嘴裏卻硬：“娘叫得就象殺豬嘛。”

　　我不怒反笑：“小傻瓜，妳懂什麽？娘叫是因為舒服，什麽殺豬殺豬的，難聽死了。”

　　小寶雙手托腮，若有所悟的說：“原來是這樣，娘叫是因為舒服，我明白了。”

　　大寶看到我沒有罵他，變得放肆起來，大聲說：“外公，娘說妳舔得她好舒服呀。”

　　爹擡頭笑道：“是嗎？”

　　小寶搶著回答：“是真的，我聽娘親口說的。”

　　大寶看的有趣，躍躍欲試的說：“外公，讓我試試吧，我也想令娘舒服。”

　　我剛想說小孩子懂什麽。不想爹已騰空位置：“好呀！外公就先讓妳來，不過有言在先，要是妳舔得不好，惹娘生氣，可別怪我。”

　　大寶象他外公那樣，把頭湊到我胯間，用小舌頭舔著我水淋淋的下體。第壹次被兒子舔淫，那種快感，是以往所沒有的，既新鮮又刺激。正當我忍不住想叫喊的時候，屄裏的騷癢忽然消失，原本撩撥不斷的舌頭也停止下來。

　　只見大寶擡起頭，苦著臉說：“娘的屄好騷。”

　　說著爬起來，朝炕外連連吐著口水。

　　小寶好奇的說：“是嗎？我也試試。”

　　大寶的言行，就象壹把利劍刺破我的心，剛才的肉欲快感，隨著尊嚴受損變得冷卻。我的臉色很難看，爹看出我的憤怒，正要阻止外孫，小寶已從我胯間爬了起來，學著他哥的樣子，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還不停怪叫：“娘的屄好臭，騷的難受，咳咳，不舒服，不舒服。”

　　兒子的戲弄令我怒火中燒，壹下子坐了起來，壹邊壹個，扭住兩兄弟的耳朵，罵道：“混小子！妳們說，娘的屄怎樣騷怎樣臭了？說不出來，我就打斷妳們的狗腿。”

　　大寶小寶苦著臉不敢吭聲。我余氣未消，大聲說：“娘的屄是騷是臭，那又怎樣，娘剛撒過尿，那又怎樣，又沒有人逼妳，是妳們自已要舔，怨誰？兩個沒出息的家夥，狗嘴裏長不出象牙……”

　　爹看到兩個外孫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紅又腫，於心不忍，勸解說：“大喜，妳就放過大寶小寶吧，他們到底還是小孩子，童言無忌嘛。”

　　我哼了壹聲放開手：“爹妳不知道，這兩個小子，不教訓他，只會越來越過份。”

　　爹沒有回答，轉過頭問外孫：“還疼嗎？”

　　大寶小寶苦著臉，不停點頭。爹壹邊給他們揉耳朵壹邊笑道：“小鬼頭，外公早就說過妳們會惹娘生氣，這不，讓外公說中了吧。”

　　大寶苦著臉說：“娘的屄的確是臭嘛，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寶壹眼：“妳還說。”

　　大寶嚇得不敢再說。爹哈哈笑道：“傻大寶，這不是騷臭，它是妳娘體內的分泌物，雖說有點腥味，但也不象妳們說的那麽臟，這樣說娘實在太過份了，難怪她要生氣。”

　　小寶問：“娘屄子的氣味為什麽這樣奇怪？”

　　爹說：“這股氣味不單止妳娘有，妳外婆也有，只要是身體健康的女人，都有這氣味，沒有反而就不正常了。”

　　大寶小寶年紀小，不知道怎樣的女人才是身體健康，更分不清什麽是正常不正常，他們關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讓我不再生氣。

　　大寶問：“外公，現在娘正生氣，不再理睬我們，怎麽辦呀？”

　　爹反問：“妳們說該怎樣辦呢？”

　　大寶小寶很聰明，雙雙投入我懷裏，既象道歉又似撒嬌的說：“娘，我們錯了，妳別怪我們好嗎？”

　　對著這兩個寶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氣，再也發不出來了。我怕這兩個小子繼續放肆，故意為難他們：“只是對娘認錯還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數。”

　　爹笑著說：“妳們兩個小鬼頭，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為妳們求情了。”

　　我緊繃著臉說：“聽到了嗎？誰再敢胡鬧，娘就趕他到茅廁，光著屁股餵蚊子。”

　　爹繼續趴在我身旁，頭湊向我的胯間，伸出舌頭，舔吃著屄裏的淫水。大寶驚訝的說：“外公，娘說剛撒完尿，妳還吃那屄子，不怕騷嗎？”

　　爹說：“傻小子，妳娘剛才說的是氣話，怎也相信？真笨！”

　　小寶問：“外公，妳說娘剛才沒撒尿？”

　　爹呵呵笑道：“當然沒有！今晚，妳娘壹直和我們在壹起，什麽時候離開過，不去茅廁怎樣撒尿？”

　　大寶恍然大悟：“哦！原來娘是在騙我們。”

　　小寶好奇的問：“外公不怕那氣味嗎？”

　　爹說：“外公是大人，容易習慣，不怕那氣味。”

　　小寶自小好動，壹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問：“外公，我現在做什麽好呢？”

　　我知道這小家夥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說：“妳就舔娘的奶子吧，妳娘奶子香，沒有味兒，很好吃的。”

　　大寶小寶正悶得慌，聽外公這樣說，高興得連聲歡呼。

　　我沒有反對，心想：“爹這樣做壹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靜下心來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