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性冷無欲

玉雕的鳳凰琴升空而起，上官雲看著壹群嚇呆的邪門修真者，壹揮衣袖，道：“老夫答應過六道，不大開殺戒，滾吧！今後誰再敢踏足七星宮，誅殺滿門！”
　　上百名邪門弟子聞言，如蜂擁般逃去，而七星宮壹幹女修有人歡呼，有人疑惑，長老們則神情復雜。
　　上官雲神色壹柔，走向站立艱難的冷蝶。
　　“不要過來，妳走！”
　　冷蝶向後壹退，如不是大長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在地上。
　　“小蝶，我是妳祖父，不是外人。”
　　“我知道，妳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妳滾，咳咳……”
　　說著，冷蝶噴出壹口鮮血，隨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長老懷裏。
　　鳳凰秀士略壹探脈，臉色瞬間大變，雖然他修為已達元虛之境，但也壓制不了擔憂，憤怒而焦急地罵道：“妳們這些蠢才就是這樣保護小蝶的嗎？混帳！”
　　風韻猶存的大長老玉臉黯然，雙膝跪地道：“啟稟師尊，宮主行事倔強，從不讓我等跟隨，三師妹已經去藥神山請百草老人，不過……”
　　“百草老兒不來，是吧？”
　　上官雲神色壹冷，壹道殺氣頓然撕裂雲霄，道：“把小蝶給我，我帶她去藥神山，誰敢不醫，我就滅他宗門！”
　　“咯咯……主人，這家店的小吃真好吃。”
　　清音的歡笑聲蕩漾在幽州城內，她與宇文煙陪伴著張陽，已經在城裏閑逛大半天。
　　宇文煙有點疑惑地問道：“老公主人，妳不是要得到寧芷纖的芳心嗎？為什麽還要這樣避開她呢？”
　　“我知道！”
　　清音壹邊吃著糖葫蘆，壹邊舉手答道：“主人這叫欲擒故縱，是他泡妞三十六計之壹，我聽他講過。”
　　幾條街外，高挑纖細的寧芷纖果然追尋著張陽的足跡，而高挑豐盈的寧芷韻則氣喘籲籲地追上來。
　　“芷纖，別追了！妳越追，四郎逃得越開心，他有小音幫忙，妳追不到的。”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詭計，故意引起我註意，哼！”
　　壹聲冷哼後，毒手玉女強自壓下執著的念頭，心疼地扶著大口喘氣的寧芷韻，話鋒壹轉，悄聲問道：“姐姐，妳與他是不是已經……”
　　“沒、沒什麽，我們沒有什麽，妳可別瞎猜。”
　　“咯咯……姐姐，妳不用緊張，我又不是問”什麽“。”
　　臉上那慌亂的神色早已把寧芷韻的秘密出賣，寧芷纖眼眸帶笑，輕聲笑語道：“我追出來，其實也是想與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樂，妹妹就支持妳，沒有什麽比快樂更重要了。”
　　瞬息，寧芷纖恢復飄逸柔美，與昨天的她絕對判若兩人。
　　寧芷纖的話語有如壹汪清泉及時註入寧芷韻的心田，令她激動地反握住寧芷纖的手。
　　“妹妹，謝謝妳。”
　　“姐姐，妳很久沒有這種笑容了！走吧，咱們去看看小時候玩耍的地方，邊走邊聊，讓那小子壹個人得意。”
　　壹對絕色姐妹花悠然綻放，幽州城頓然亮麗壹二分。
　　清音像壹陣風般在城中飛來飛去，第壹時間將寧芷韻姐妹的事情告訴張陽。
　　“主人，怎麽辦？寧芷纖真狡猾，已經猜到妳的手段。”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來。”
　　張陽壹邊觀賞著沿街的各種店鋪、攤點，壹邊搖頭晃腦地說道，仿佛在與寧芷纖鬥智般。
　　“主人老公，這又是什麽道理呢？”
　　兩個女奴輪流發問，很配合他的得意。
　　邪器少年雙手壹背，有如教書的老夫子，踱著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與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處。”
　　壹向市井味很濃的張陽，竟然說出這麽高深莫測的大理論，令清音對他充滿崇拜，脫口道：“主人，妳學乾坤老人學得好像呀！連語氣、神態都壹樣。”
　　抄襲被人發現，張陽不由得有點臉紅，隨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閑逛到傍晚，才回到寧府後宅。
　　寧芷纖果然在“苦苦”等待著，壹見到張陽，立刻笑盈盈地走上前，以怪異的目光打量著他。
　　“呵呵……芷纖小姐，拜師是否應該帶禮物呀？”
　　張陽得意地挺起胸膛，幻想著寧芷纖崇拜他的模樣。
　　恢復自我的毒手玉女美眸壹顫，拋出的不是秋波，而是肉眼，道：“張四郎，妳得意什麽呀？那頭小豬已經死了。”
　　“啊！”
　　張陽來到“實驗室”，看著死翹翹的小豬，他立刻想到四個字壹排斥反應！心想：唉，即使是壹奶同胞的豬兄弟，也不壹定適合器官移植呀！
　　“四郎，這是什麽原因？我與芷纖已經檢查過了，這頭小豬全身內外都沒有傷口，怎會突然暴斃呢？”
　　“這……”
　　張陽努力回想著現代知識，可惜他“前世”不是個醫生，壹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那麽復雜的專業名詞。
　　寧芷纖又白了張陽壹眼，走到“手術臺”前，語調緩慢地道：“姐姐，應該是換上的豬心與原本的豬血產生沖突。”
　　張陽在心中大大的哇了壹聲，從未這麽強烈地佩服過壹個人！
　　如果不算修真道法，這個世界比張陽生活的地球落後壹千多年，可寧芷纖竟然能壹語中的，她的醫道真是太厲害啦！
　　寧芷纖對於別人的驚嘆已經習慣，繼續平靜道：“我原本也想過這種類似的方法，不過因為找不到壹元玉女這種太虛高手相助，所以就放棄了。”
　　說到這裏，寧芷纖瞟了張陽壹眼，道：“當然，本姑娘必須承認，張四郎的創意已經完全超越這個時代，確實比我想得要……好壹點。”
　　“承讓、承讓，我也只是瞎琢磨。”
　　張陽心虛地接受稱贊，不過為了捕獵玉人芳心，他厚著臉皮，故意道：“芷纖才是醫道天才，我可不敢與妳相提並論。”
　　張陽看似謙虛，但在這種情形下，比傲慢更加強烈地打擊著寧芷纖的自尊。
　　“哼，臭小子，少得意，妳這法子只成功了壹半，本姑娘壹定能讓豬崽……不，讓人換心後照樣活蹦亂跳！”
　　毒手玉女唇角微彎，那眼神讓張陽渾身發汗，使寧芷纖留在他記憶中的壹幕幕可怕畫面又出現。心想：糟啦，寧芷纖不會是想讓我當換心手術的小白鼠吧？
　　不待張陽抹去冷汗，寧芷纖已經溫柔地對寧芷韻道：“姐姐，妳已經陪了我壹整天，回去休息吧！千萬別累壞身子，不然某個家夥會怪我的。”
　　讓寧芷纖與張陽獨處本就是計劃的內容，寧芷韻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
　　張陽揚了揚手，猶豫著是否要與計劃背道而馳。
　　這時，寧芷纖突然隨意地坐在壹堆雜物上，她雙眸深邃，有如夜空星欞般，既不像平日的溫柔優雅，也不像閉關時的瘋狂偏執。
　　“四郎，妳與姐姐來這裏是專門為了我嗎？我可不相信妳眶騙爹的話。別忘了，我可是藥神山的弟子。”
　　“我……”
　　張陽摸了摸臉頰，借著這動作，腦筋快速轉動起來。心想：咦，寧芷纖不宰小豬，怎麽在問這些問題？難道她已經知道我是邪器、知道我來此的目的？那就麻煩了，對手有了防備，還怎麽偷襲？
　　“臭小子，有膽與嫂嫂私奔，竟敢沒膽承認呀。”
　　寧芷纖的調侃令張陽如釋重負，虛驚壹場，他認真地回道：“我來幽州只有壹個目的，就是娶妳回家。”
　　“為什麽要娶我，妳找不到女人嗎？”
　　寧正纖問得極其自然，談婚論嫁之事，在她口中仿佛是談論賣不出去的蘿蔔青菜。
　　“有了妳在國公府，我隨時都可以與芷韻姐見面！”
　　娶壹個女人竟然是為了與另壹個女人偷情，這種借口張陽也想得出來，而且還說得理直氣壯。
　　毒手玉女美眸壹縮，手上立刻浮現壹股毒氣，冷冷地問道：“聽妳的意思，我就是壹個被妳利用的工具？”
　　“嗯，暫時是這樣，我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改變，但現在，我追妳就是為了嫂嫂。”
　　張陽望著在鼻尖前飄動的靈毒，眼神更加堅定，大聲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頭說出來。
　　毒氣倏地縮回寧芷纖的袖中，她神色瞬間變化，悠然笑道：“妳還真有點膽量，病好了果然像個真正的男人了！”
　　張陽走近壹步，打鐵趁熱道：“那妳願意嗎？我倒覺得我們很適合當夫妻。”
　　“我其實有壹點喜歡妳，可以說，妳是本姑娘唯壹喜歡的男子。”
　　寧芷纖與張陽的目光在虛空相遇，她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異彩。
　　驚喜轟然充斥在張陽的腦中，成功來得這麽迅速，令他不由得懷疑起來。
　　下壹剎那，寧芷纖壹聲長嘆，補充道：“我喜歡妳，就像喜歡這院子的藥草毒花壹樣，妳明白了嗎？”
　　“啊，妳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過分了！”
　　“咯咯……”
　　寧芷纖笑得奔放而不失儀態，在大大打擊張陽後，她又話鋒壹轉，有點狡黠地道：“為了姐姐，我不介意當壹個工具。臭小子，只要妳能幫助我完成換心手術，我對妳的喜歡壹定能超越花草，怎麽樣，願意擊掌成交嗎？”
　　張陽忍不住“啊！”
　　了壹聲，心想：這轉來轉去，泡妞怎麽變成交易呢？嗚……
　　我果然還是鬥不過毒手玉女！
　　“啪！”
　　的壹聲，張陽與寧芷纖擊掌為誓，就此訂下嫁娶契約。
　　協議壹定，寧芷纖立刻躍身而起，散發出瘋狂而執著的氣息。
　　“四郎，壹元玉女不在，把幻煙叫出來，讓她幫我們殺豬。”
　　“妳也知道幻煙？好吧，芝麻開門！”
　　張陽下巴壹落，更加覺得沮喪，他甚至懷疑寧芷纖今天與寧芷韻閑聊壹整天，說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幻煙悶死了，妳怎麽現在才叫人家出來呀！”
　　光華壹閃，粉妝玉琢的小女孩憑空出現，她埋怨張陽壹句，就依戀地拉住他的手，略顯木訥地哀求道：“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間了，讓我與小音姐姐壹起玩，我覺得她很親切。”
　　“妹妹乖乖聽話，咱們離開幽州後，就讓小音陪妳玩。”
　　“嗷！”
　　壹聲豬叫打斷“兄妹”倆的對話，即使是器魂這種稀奇的存在，也引不起進入實驗狀態的寧芷纖的關心，她已經把兩頭豬綁在“手術臺”上。
　　“四郎，用成年豬試壹試，它們的生命力更強，動手吧！”
　　“換心”實驗又開始了，張陽想不動也不行。
　　片刻後，張陽也感受到實驗的幾許緊張與刺激，動作快了起來。
　　時間逐漸流逝，活豬兩頭兩頭地擡進“實驗室”，死豬則兩頭兩頭地擡出去。
　　壹夜過去，張陽累得直吐舌頭，他終於明白先前那壹次的成功有多麽僥幸。
　　張陽有點氣餒，寧芷纖卻臉露紅光，歡聲道：“四郎，我已經找出原因，妳叫人把采集的豬血全部拿進來，我要驗血。”
　　“驗血，妳有辦法？”
　　張陽並不是忘記血型配對這程序，不過他實在想不出配對的辦法。
　　毒手玉女沒有回應，而是手壹揚，隨即壹張符咒淩空懸浮，散發出光芒，就見千百滴豬血在光芒中飄飛，她迅速打開壹只盒子，壹只蚊子般大小的奇異昆蟲就飛了出來。
　　張陽好奇地往前壹步，寧芷纖卻拉住他，沈聲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飛蟲，壹眨眼就能吸光壹個活人的血，對血腥最為敏感，壹定能……啊，找到了！”
　　在毒手玉女的歡呼聲中，張陽凝神壹看，就見那只可怕的蟲子抱著壹滴豬血，往另壹滴豬血飛去。
　　寧芷纖見狀，隨即運轉靈力，使所有豬血都飛回各自的瓶子內，兩只空瓶就強烈地吸引住張陽和寧芷纖的目光。
　　張陽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暗自念道：“這就行了？這麽”簡單“？壹只蚊子比現代醫生加現代設備還有效百倍？”
　　半個時辰後，新壹輪換心手術順利完成，寧芷纖突然問道：“張陽，妳說會成功嗎？”
　　“會的，壹定會，我還等著當妳老公呢！”
　　張陽盯著剛剛換完心臟的肥豬，眼睛壹眨也不眨。
　　“嗷……”
　　終於，豬叫聲出現。
　　張陽和寧芷纖頓時興奮，隨即摟成壹團，張陽能感覺到碰到壹團柔軟，他正想再仔細“檢驗”壹下，寧芷纖已迅速冷靜下來。
　　“臭小子，陪我壹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妳，讓妳隨便摸我身上任何壹個地方。”
　　“呃！”
　　張陽腦子壹震，剎那間，除了情色幻想外，他再沒有其他念頭。
　　天啦，她讓我摸，還任選地方？邪器少年從未想過隨便說出的語調能這麽誘惑人心，壹本正經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奪魄！呃，寧芷纖絕對是壹妖精！
　　欲望給予男人無窮的能量，張陽頓時精神抖擻，雙眼大張，充滿期待甚至是癡迷地看著壹那頭大肥豬！
　　等待是漫長的，張陽在無聊之下，開始偷看寧芷纖，越看越大膽、越看越火熱。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為妻也不錯嘛！咦，還是算了，洞房也會被她變成藥房！
　　不知道寧芷纖是也有點發悶，還是感應到張陽的胡思亂想，她的身子突然壹傾，美眸距離張陽的眼睛只有壹尺，道：“臭小子，妳在想什麽下流事？”
　　“沒，我可沒有想什麽。”
　　張陽神色壹慌，下意識後退壹下。
　　“還敢說沒想！”
　　寧芷纖往前壹逼，與張陽的距離已近在咫尺。
　　“沒想，是妳在想。”
　　見寧芷纖逼近，張陽嘴裏否認，身體卻突然行動，火熱的舌頭毫無預兆地覆蓋住檀口。
　　“唔……”
　　寧芷纖本能的要扭動身體，張陽卻捧著她的臉頰。
　　第壹秒，毒手玉女喉間嗚嗚作響；第二秒，毒手玉女神情壹慌，情不自禁地張開朱唇；第三秒，張陽正要吸住毒手玉女的香舌時，他突然感覺到舌頭發麻，麻痹感有如光速的波浪般瞬間彌漫全身，把他變成壹尊泥塑木雕。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妳也敢占，看來膽子變大了。”
　　寧芷纖笑得很誇張，但眼底卻閃過壹抹微不可察的傷感。
　　“啊！啊……”
　　張陽除了眼珠會轉外，連舌頭都只能簡單抖動，他就像壹個啞巴，只能哀怨地發出單音。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張陽鼻前、嘴邊輕輕滑過，張陽立刻恢復說話的能力。
　　張陽強吻失敗，反而惡人先告狀，不滿道：“芷纖，妳怎麽不講信用？不是說好了，實驗成功就當我老婆嗎？”
　　毒手玉女的身子緩緩傾斜，單薄長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間鉆入張陽的鼻子。
　　“我答應嫁給妳，可沒說過妳可以占便宜。”
　　“妳這不是耍賴嗎？哪有老婆不讓老公摸的？過分！”
　　“妳真不死心？”
　　寧芷纖問了張陽壹句，緊接著又道：“好，我就讓妳徹底死心，以免以後麻煩。”
　　寧芷纖的手指再次輕晃，張陽的雙手立刻恢復感覺，不待他反應過來，雙手已被迫放在寧芷纖那飽滿而挺拔的乳峰上。
　　“啊！”
　　張陽隔著壹層薄薄的衣物，碰到讓男人熱血沸騰的乳房，但他卻大聲痛叫，因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針刺般。
　　“不許縮手，不然我就拿妳做換心實驗，咯咯……”
　　寧芷纖那盈盈壹握的腰肢樂得似欲折斷，嘻笑間，既妖媚迷離，又有點冷氣森森。
　　妖精，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呃！張陽在寧芷纖的威脅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著玉乳，他五指壹緊，捏到乳頭時，也疼得臉頰變形。
　　好大、好挺的乳房，寧芷纖究竟想幹嘛？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過分啦二股怒氣上湧，令張陽猛然狠狠地捏著寧芷纖的乳房。
　　“妳這臭小子，想報復本姑娘呀，來吧！”
　　毒手玉女眼簾壹顫，遮住眼底那復雜的神情，任憑張陽使勁“報復”雙乳。
　　乳球在張陽的揉捏下蕩漾、抖動、變化著千百個淫靡的形狀，毒氣則令張陽的五官擠成壹團。
　　身處在天堂與地獄的交界處，張陽咬牙問道：“芷纖，妳到底要幹什麽？”
　　“在讓妳占便宜呀！妳不是想讓我當妳的妻子嗎？”
　　寧芷纖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歡上這遊戲，竟然輕解衣裙，把張陽的雙手塞進去。
　　“呀！”
　　張陽的雙手與寧芷纖的美乳親密貼在壹起，乳珠直往指縫裏鉆，那銷魂的觸感豈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強烈好多倍。張陽壹聲慘叫，連靈魂都在顫抖，但在最初的劇痛過後，他突然發覺身軀已恢復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棄吧！”
　　張陽聞言，本能的要飛身逃走，心弦卻在這時莫名壹顫。心想：咦，寧芷纖的眼神為什麽會有股悲傷、聲音還那麽低沈？難道……
　　“芷纖，妳在考驗我？”
　　寧芷纖悄然呼出壹口氣，吹動鬢邊的壹絲發梢，恢復本性的她，柔聲道：“四郎，我為了研習毒醫之道，身子各處都布滿靈毒，已經沒有情欲的感覺，妳沒發覺妳折騰了這麽久，我壹點反應也沒有嗎？”
　　其實寧芷纖的乳尖有變化，不過身體溫度卻壹點變化也沒有，令張陽覺得仿佛在撫摸人偶般，突然靈光壹閃，緊接著心窩急速變冷：啊，芷纖原來是——性冷感，嗚……暴殄天物，沒天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