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知樂

武俠玄幻

  風光時追風逐月,落魄時走馬觀花,壹生願醉不願醒!   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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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皇後拔棒

邪器 by 知樂

2019-4-23 17:38

潮起潮落,雲收雨歇!
  叔嫂兩人纏綿輕吻,鐵若男躺在張陽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覺得妳不像原來那麽‘兇’了,與這次的器魂異變有關嗎?”
  “嫂嫂,妳喜歡我對妳兇嗎?嘿嘿……”男人之物說硬就硬,“啪!”的壹聲,彈打在鐵若男那挺翹的臀丘上。
  “別鬧了,說正事呢!”鐵若男咬著下唇,強自壓下蕩漾的情欲,認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說妳這壞東西,是說妳的氣息少了兩分兇暴,又不像以前那樣軟弱,讓人感覺舒服許多。”
  張陽的肉棒依然在鐵若男的臀溝裏淺淺打轉,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種感覺,如果不是力量還在,我還以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聲從鐵若男的唇角飄出,她翹臀壹縮,玉手搶先抓住張陽那意圖不軌的玩意兒,然後壹個飛身逃下床。
  張陽正要追逐,院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令叔嫂兩人同時身子壹縮。
  “啟稟四少爺,皇後娘娘有事相商,請您盡快過去壹趟。”
  兩重門外響起張府下人的聲音。時移勢易,下人不僅聲音恭敬,連站在外面的身子也變成六十度。
  張陽隨口打發下人,隨即又想撲向鐵若男,不料她已經穿好衣衫,修長的雙腿搶先躍到窗外,讓壹絲不掛的小色狼撲了個空,只能挺著那玩意兒急得原地打轉。
  月上中天,繁星閃爍。
  張陽帶著壹絲疑惑來到皇後的房間:嗯,奇怪了,皇後舅母這麽晚找我幹什麽?而且房裏房外壹個下人也沒有,連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說話吧,這裏沒有外人,妳不用拘束。”皇後斜躺在軟榻上,玉臉彌漫著絲絲紅暈,本該威儀雍容的美眸卻蕩漾著嫵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聲此調,不由得令張陽心生緋色聯想:啊,難道皇後舅母春心動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樣,她也不會這麽大膽而直接,這與她的性格不符呀!
  有陷阱!強烈的警戒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千百道雜念的閃爍盡在眨眼之間,他看向皇後的目光已多了幾分距離感。
  “皇後娘娘,君臣有別,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妳多心了,舅母請妳來,實在是有難以啟齒的請求。”話語微微壹頓,皇後臉上紅霞更加鮮艷,她咬了咬鳳唇後,顫聲道:“今日在叛賊府中,四郎可識得折磨舅母的那張……刑椅?”
  迷惑的光華在張陽的眼底浮動,他看了看皇後那微微扭曲的鳳顏,壹道靈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為碎片的壹幕在張陽的腦海中回放,人類的大腦就像掃瞄儀,他看到飛射的椅腳、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滿異樣水漬的椅面,就是沒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壹股熱氣陡然鉆入張陽的心窩,他的雙目立刻被熱氣充斥著。??
  木棒不見了,去哪裏了?難道會是在……
  “四郎,妳……明白了嗎?”
  “甥兒,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擾了嗎?”
  張陽繼續吞著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後的兩腿之間,皇後頓時雙腿壹顫,目光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
  猜對了,還真是那樣,哇!哇!哇……張陽用力吐出壹口熱氣,顫聲問道:“舅母,敢問……那物有何……異狀?”
  “嗯,那棒頭上……有倒鉤,拔……拔不出來。”
  皇後身為壹國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夢也未想過她會有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而且還是與她的外甥交談。
  在羞窘之下,皇後的鳳體壹抖,又牽動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聲不由自主地飄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過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緊,還不停……變大。舅母想來,只有妳能救舅母了!”
  皇後無比艱難地說出這壹番話語,張陽略壹尋思,立刻明白個中原因。這等羞人之事,皇後當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會找他幫忙,雖然是因為他力量強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在刑房時,已經見識過皇後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過第壹次,自然不會介意再多壹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頭浮現時,張陽的呼吸更加粗重數倍。
  “皇後……舅母,那能讓……甥兒看看嗎?”
  “四郎,先把燈滅了吧!還有,此事切勿……說給第三人知曉。”
  “甥兒明白,舅母請放心。”
  張陽隨手熄滅燭火,隨即走到軟榻前,緊張地揭開皇後的衣裙。
  皇後雖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張陽可是看得壹清二楚,當他掀起衣裙時,壹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簾,接著是肥美嫣紅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壹截木柄,柄身顫巍巍地懸吊在皇後的兩腿之間,無比誘人。
  “呃!”張陽的心窩如遭雷擊,熱氣猛然噴出,重重噴打在皇後的桃源禁地上。
  雖然皇後看不見,但感覺卻更加敏銳,張陽的熱氣壹湧,她的陰戶頓時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壹聲。
  不待皇後的唇角再次閉合,張陽的手掌已摸到皇後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纏繞著柔順的陰毛,邪惡地問道:“舅母,是……這裏嗎?”
  “不……不是,再往下壹點,啊……再往左壹點,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鐘,皇後已嬌喘籲籲,她竟然指揮著張陽在她的私處摸來摸去。
  張陽已睜大雙目,欣賞著自己的指尖玩弄鳳穴的美景,最後更故意指尖壹挑,刺中皇後的玉門陰蒂“嗯……”羞人的呻吟聲已經壓抑不住,皇後壹急,終於伸出鳳手抓住張陽的手掌,準確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張陽頓時樂開了花,他壹邊輕輕地抽動木棒,壹邊假裝緊張地問道:“舅母,四郎這樣抽可以嗎?感覺怎麽樣?”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後的玉門頓時綻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離軟榻,身子緩緩拱起來。張陽手壹松,皇後的陰唇立刻收縮,“啵!”的壹聲,剛剛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動插回去。
  皇後已羞得臉若滴血,腰身下意識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邊,她能清楚感覺到壹股春水湧出花徑。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這樣,丟死人了!還好,四郎看不到。
  張陽怎會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時他正微微聳動著鼻子,嗅著飄浮在空氣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後,張陽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轉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這樣行嗎?”
  “還是……疼,輕……輕點,四郎,啊……妳輕壹點。”
  木棒在皇後的花徑裏刮著肉壁旋轉,那滋味豈是凡人能夠忍受?皇後咬住下唇的剎那,整個桃源處都已水色泛濫。
  張陽試了幾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單純地旋轉,忽輕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轉著木棒。
  皇後的玉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腰部時而擡起,時而落下,到後來,她已忘記掩飾呻吟聲。
  恍惚間,張陽與皇後都忘了說話、忘了目的,兀自沈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
  終於,皇後又在壹起弓起身子,壹股春水從縫隙激射而出,噴在張陽的手上。張陽的手指已輕輕捏住皇後的陰唇,並以撥木棒為借口,把兩瓣陰唇玩出各式各樣的淫靡形狀。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高潮過後,皇後羞憤的把臉埋入枕頭裏,壹想到剛才那壹聲滿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對張陽。
  “舅母,四郎用靈力替妳按摩,也許能把它弄出來。”
  張陽聽話地停下沾滿皇後春水的雙手,然後在禁忌欲火的沖擊下,開始玩起升級的遊戲。
  這可是皇帝舅舅的老婆、自己的親舅母,而且還是壹國之母、當朝皇後!呃!念及此處,張陽的下體就像爆炸般亂抖亂晃,何況禁忌的欲火'征服皇家人妻的刺激,哪壹樣不是天下男人的夢想?
  不待皇後下定決心,張陽的雙手已壓在她那豐腴而不失曲線的小腹上。張陽說是用靈力按摩,但雙手卻實實在在的與鳳體緊貼在壹起,火熱的氣息從他掌心鉆出,直往皇後的子宮花房湧去。
  “唔……怎麽那麽熱?好熱呀!啊……木棒動了。”
  熱力竟然真的推動木棒,棒身壹點壹點從皇後的花徑冒出來,速度慢得像蝸牛壹樣。
  壹寸、兩寸、三寸……木棒不停的退出!
  壹分、兩分、三分……皇後的陰唇也不停張大!
  “呀!”
  眼看木棒就要被逼出來,皇後卻雙腿猛然壹抖,壹汪淫汁搶先噴出,足足噴到半米外,在空中噴出壹片銷魂的水霧“啪!”的壹聲,木棒突然又插回去,張陽的按摩就此功敗垂成。
  邪惡的木棒插得比先前還要深、卡得比先前還要緊,仿佛充塞著皇後的整個子宮花房,而皇後早已釵橫鬢亂,美眸渙散,朱唇大張,熟婦幽香飄蕩向四方。
  “舅母,甥兒還有壹個法子……”
  功敗垂成的張陽非但沒有縮回雙手,反而順著皇後的身子遊走起來,指尖掃過之處,鴛鴦戲水訣掀起壹層又壹層欲望之浪。
  “什麽法子?嗯,啊……四郎,妳壹定要救舅母呀!”
  邪火充斥著張陽的雙目,他咬著皇後的耳垂,有意說得含糊不清,最後又忠肝義瞻地道:“舅母,為了妳,甥兒願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嗯……”皇後不知道張陽在說什麽,只是本能地點了點頭,無比羞澀。
  “皇後舅母,那甥兒就那樣做了,妳側壹下身子吧。”邪惡的微笑在張陽的嘴角浮現。
  夜風壹吹,帶入壹抹月光,在朦朧的月華映照下,只見軟榻上,壹個全裸的少年與壹個半裸的熟婦緊緊地抱在壹起,曖昧的春色早已扭曲空間。
  皇後艱難地翻轉著身子,張陽輕柔地躺在她身後,胯部壹番動作後,他猛然向前壹挺。
  “滋!”
  張陽那縮小到極限的肉棒就此插進去,插入皇後的後庭花蕾,碩大的龜冠脹得皇後的臀溝急速擴大。
  “呀!四郎,妳在幹什麽?”
  皇後立刻從迷亂中清醒過來,隨即驚聲質問,並扭動著身子;而張陽則雙手壹緊,摟住皇後的腰肢,然後再次用力壹聳。
  “啪!”的壹聲悶響,肉棒已盡根而入,雖然有從花徑流出來的春水滋潤,但脹痛依然令皇後鳳體僵硬,發出羞急的尖叫聲。
  “舅母,妳剛才不是答應了嗎?讓四郎用這辦法幫妳把木棒弄出去。”張陽在耍無賴的同時,突然使出“九轉水龍鉆”,神奇的肉棒九轉未完,壹國之母已經化成壹汪春水、壹灘軟泥,任憑張陽隨意地淫弄。
  “滋、滋……”
  水龍繼續發威,壹遍又壹遍地在皇後的肉腸裏旋轉鉆動,弄得皇後的肥美屁股仿佛擁有生命般,臀溝不停地開開合合,屁股的浪濤久久不休。
  在強橫占有皇後後庭的同時,張陽的手指又握住木棒,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木棒也配合著搖搖晃晃。
  “啊……四郎,不要……這樣……”皇後雖然還在羞澀反抗,不過身子的扭動更像是在迎合肉棒與木棒的雙重侵入。
  “親愛的舅母,只有這樣才能把木棒弄出來。”
  張陽依然沈浸在遊戲的快感中,說到“這樣”兩個字時,他猛然重重壹插,陽根迅速放大。
  “啪!”的壹聲,張陽的下體撞得皇後的屁股顫抖,盡顯肥美豐腴。
  陽根越放越大,皇後在脹痛中體會到充塞的快感,她順著張陽的語氣,掩耳盜鈴般羞語道:“四郎,那妳……啊……也不能這樣欺負……舅母呀!”
  “舅母,我感覺到了木棒頭,嘿嘿……妳感覺到了嗎?”
  張陽邪惡地低笑,透過肉腸的蠕動,他的確感覺到插在花徑裏的木棒,隨即心火壹湧,抓著木棒的大手力量倍增,肉棒與木棒隔著壹層肉墻,在皇後的鳳體裏搏鬥起來。
  壹時之間,皇後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棒棒”充塞,羞恥與刺激的快感同時彌漫著她的心房:唔……天啊,又要……丟啦,啊,好像同時被兩個男人……唔,討厭的四郎、壞東西!
  欲火不停升騰,張陽的心神終於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肉棒上,他松開木棒,雙手再次緊摟著皇後的腰肢。
  猛地壹下,張陽抱著皇後跳下床,隨即邁開大步在室內遊走繞圈。
  “呀……四郎,放舅母下去,不要,羞死人了,快放本宮下去!”
  走動之際,那根木棒懸吊在皇後的兩腿間不停晃蕩著,肉體的快感雖然強烈,但壹國之母的尊嚴卻難以接受。
  “舅母,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顧忌那麽多,想叫就大聲叫吧,四郎已經布下結界了!”張陽壹邊說話,壹邊繼續晃動抽插,並咬著皇後的耳垂,邪魅誘惑道:“舅母,妳看,木棒已經被四郎弄出來壹半了!用力叫吧,叫得越大聲,它掉落得越快!”
  皇後背身窩在張陽的懷中,兩腿打開,宛如撒尿情形,而在張陽的誘惑下,她低頭壹看,美眸立刻被那根甩動的木棒所吸引。
  羞恥有多強烈,快感就有多刺激!瞬間,皇後腦海壹震,如遭雷擊般壹片空白。
  皇家禮儀消失了,女人的矜持不見了,壹國之母雙乳壹顫,乳頭高高聳立而起,後庭肉腸更是收縮到極致,夾得張陽的肉棒壹時之間竟然難以穿梭。
  “嗯……啊……舅母,別……別夾那麽緊。”
  “小壞蛋、壞甥兒,舅母就是要夾住妳,不讓妳再使壞、不讓妳再……”禁忌的欲望總是超越凡塵,皇後越叫越大聲,當她打開欲望之門後,不到壹刻鐘,春水已潮湧如水,在地上留下壹大幅淫靡的山水畫卷。
  “呀!”
  在壹聲前所未有的尖叫過後,皇後癱在張陽的懷中,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只見那根木棒已退出三分之二,長長的棒身懸吊在陰唇間,晃動得更加淫靡而銷魂。
  高潮的快感也鉆入張陽的腦海,在陽精即將噴射的壹刻,他強自喚醒自己的壹絲理智,指尖壹亮,在皇後的陰蒂上輕輕壹點,輕而易舉就震碎木棒內的小巧機關。
  “撲通!”壹聲,在皇後花徑內泡了壹天壹夜的木棒掉出來了!水色淋漓的刑具還在地上滾動,張陽的肉棒已如閃電般從後庭抽出,又閃電般的插入花徑內。“啊……噢……”
  張陽的肉棒插入子宮的那壹刻,陽精轟然暴射而出,皇後又發出哀羞與狂亂交融的尖叫聲,心想:大,好大呀!小壞蛋的東西竟然比刑具還大!唔……射了,四郎射了,好多、好熱呀!
  皇後雙眸瞳孔壹張,在如巖漿般滾燙的陽精沖擊下,她尖叫著失去意識。
  嗚……原來男女交歡可以這麽猛烈、這麽刺激!
  兩行莫名的淚花從皇後的眼角滑落而出,她已是中年婦人,可在這壹刻,她才明白什麽叫真正的歡愛。
  第二天,近午時分。
  張府備下精美盛宴,推遲了壹天的接風宴終於來臨。
  皇後準時出現,雖然鳳步有點慢,但卻神態雍容,氣息優雅,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出壹國之母的威儀。
  張陽禁不住暗自偷樂,他不僅大為佩服皇後的恢復力,想起皇後昨夜送他出門時的羞怯表情,還主動送上乳頭給他吮吸,嘿嘿……
  張家族人夾道歡迎皇後與明珠,皇後走過張陽身邊時依然盈盈淺笑,玉臉看不出絲毫異常,反而是明珠美眸壹瞪,惡狠狠地瞪了張陽壹眼。
  張陽不由得心想:咦,這丫頭知道昨夜的事嗎?
  張陽隨著人流進入大廳,正要往靠近大門的末席走去,皇後突然在玉臺上招手道:“四郎,坐到本宮近前來,讓舅母好好看看妳。”
  皇後發話,眾人豈有不從之理?
  正國公隨即揮手示意,張守禮立刻滿心不情願地站起來,與張陽交換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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