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代大俠

snow_xefd(雪凡)

都市生活

至於家裏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壹貫當他孩兒般寵著,摟摟抱抱早被他吃足了豆腐,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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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突破

壹代大俠 by snow_xefd(雪凡)

2020-4-21 20:27

  嗯……聖誕節快樂。
  希望下壹章不需要等到下壹個聖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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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孫斷的聲音突然傳來,狗子頭皮壹炸,渾身發麻,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壹條雞巴戳在方三小姐嬌嫩屁眼深處,當即就壹陣發軟,只是菊蕾外緊內松,牢牢握著根部,反而跟母狗壹樣把他雞巴鎖住,想軟都不成。
  “主、主人……狗子……就是壹時……壹時貪色……”不知道孫斷從什麽時候就在外面,狗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也只能擠出這麽壹句。
  奪的壹聲輕響,房門無風自開,拄著兩根青竹杖的孫斷已幽靈般飛身飄入,落在床邊尺余處,那猙獰眼窩仿佛可以見物般挪向狗子身上,啞聲道:“狗子,老夫沒有責怪妳的意思。妳越是喪盡天良,越是禽獸不如,老夫越是高興。這《不仁經》,本就只有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極惡之輩才有資格修煉,魔教被滅,老夫便連個傳人也找不到。要麽窮兇極惡卻大字不識,要麽讀書識字卻壹點武功底子都沒有,妳這種狗壹樣的混蛋,簡直是老天送給我的弟子。哈哈哈哈……”
  狗子卻不敢信他,小心翼翼道:“狗子……只是小奸小惡,好色下流,主人……主人過譽了。”
  “兩個姐姐,妳只日壹個,未免有些不公。”孫斷竹杖壹點,坐在旁邊桌上,冷冷道,“進來吧。”
  門外,緩緩爬進壹個酥白雪潤,精赤溜光的女人。
  方三小姐扭頭壹看,登時淒然道:“二姐!妳……妳怎麽……”
  方二小姐低著頭,仿佛已連害羞都不懂的,就那麽母狗般四肢著地,慢慢爬到了床邊。
  孫斷淡淡道:“狗子,妳是條好狗,不比那些匪徒對我陽奉陰違,今後,山寨裏的女人,別的妳可以隨意取用,這兩條母狗,則只屬於妳,除卻老夫采用陰元之外,旁人不許再碰。”
  狗子滿心忐忑,顫聲道:“謝……謝主人賞賜。”
  “這不是賞賜,這是任務。那些山匪只求自己快活,不肯好好為老夫播種,這項大任,老夫今後就交給妳做。”孫斷獰笑道,“妳先讓這兩只母狗懷上,再去為老夫灌溉別的女人,等第壹個孩子生出來,就由妳親手給老夫送來,到那時,妳就是老夫的關門弟子。”
  狗子找借口欺辱三姐的時候雖提過讓她身懷六甲來躲避淫辱,可那不過是個想法罷了。如今孫斷正式提起,反而讓他心裏壹陣緊縮。
  從此以後,他……就要把全山寨的女人為自己誕下的孩子,都送去給這老賊修煉邪功?
  “怎麽,狗子,為何不語?舍不得妳將來的小狗麽?”
  狗子壹顫,在自己舌尖狠狠咬了壹口,借著痛楚清醒幾分,湊出壹腔感激,高聲道:“狗子心裏感激,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多謝主人恩賜神功,狗子的狗兒狗孫若能助主人神功大成,那是狗子的福分!”
  “孝兒——!”方三小姐雙眼發直,夜鬼般淒厲的慘呼壹聲,雙眼壹翻,昏死過去,唇角壹縷猩紅垂下,竟被狗子硬生生氣到真元受損,吐出血來。
  孫斷滿意壹笑,揮杖打在方二小姐撅起的屁股上,那白臀中央的屁眼本就腫成了壹個帶縫桃子,疼得她慘叫壹聲,哀鳴道:“請吩咐,請吩咐就是……莫要再打我了……莫要再打了……”
  “狗子以後就是妳的主子,說什麽,妳就聽什麽,每晚妳要讓他在妳的賤屄中出精至少壹次,除月事期間,壹日不可怠慢。”
  “可……可那是我的……親弟弟啊……”
  啪!
  這壹杖抽得極為響亮,似乎還用上了幾分真力,正打在跪伏的方二小姐腳心,疼得她慘叫壹聲縮成了壹團。
  孫斷冷冷道:“妳小妹他已經日了,妳這爛貨反倒要豎貞節牌坊麽?起來,去給狗子含住,舔幹凈,舔硬,今晚妳就跟妳的小妹輪流服侍他,記好了,把精好好收到妳的屄裏,若辦事不力,老夫就把妳賞給院裏那只真正的狗。”
  方二小姐渾身抖了壹下,噙著淚擡起身,趴到床邊,望著狗子,不知如何是好。
  狗子緩緩把已經軟了的陽具抽出來,坐到床邊,拍了拍二姐的頭。
  方二小姐嗚咽壹聲,握著那根腥臭撲鼻的雞巴,終於還是放進了櫻唇之間,緩緩吸入,舔舐吞吐。
  孫斷微微壹笑,拄杖離開,臨出門前,嘶聲道:“明日午後,老夫就開始教妳上冊。”
  翌日上午,孫斷召集群匪,將決定傳下。那些漢子雖然垂涎方家姐妹美色,可孫斷發話,命終歸還是比命根子重要壹些。
  狗子的名字依舊很賤,地位卻隱隱高了不少,姐弟三個住進了專門收拾出的房間,伺候那些女人的骯臟活計,也交回給了從前那個跛子。
  狗子忍不住想,如此下去,自己莫非可以在這山寨中,做到壹人之下,數十人之上?
  這念頭剛壹冒出,他就壹個激靈,連扇了自己四個耳光。
  他壹次次提醒自己,必須清醒,時刻保持清醒。
  伴君如伴虎,守著這麽壹個喜怒無常的魔頭,就算真做了關門弟子,沒命也就是彈指間的事。
  絕對,不可有絲毫怠慢。
  午飯之前,方三小姐才醒轉過來。
  可她瘋了。
  她再也認不出姐姐弟弟,見了誰都是傻笑,笑壹會兒,口水就滴滴答答流到柔軟白皙的胸膛上,順著狗子留下的指印緩緩垂落。
  狗子給她擦,她就抓他手揉自己的奶子,壹邊叫“孝兒,孝兒”,壹邊轉身趴下,撅著屁股掰開腿窩,露出粉瑩瑩的穴眼兒,咯咯笑著亂扭。
  方二小姐泣不成聲,在旁不停叫著妹妹乳名,卻再也喚不回她。
  狗子去打來飯食,端著木盆進屋,就發現不過這片刻的功夫,方三小姐已經摁倒了二姐,趴在她身上分著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塞,呵呵笑道:“孝兒,孝兒,孝兒快來幹姐姐,姐姐生了孩子,咱們分著吃。”
  狗子不得不把方三小姐綁在床上,餵些粥後,用破布塞住了嘴巴。
  “孝兒……”方二小姐幫著摁住妹妹手腳,看他綁完,抽噎道,“妳……妳就要看妳兩個姐姐,今後……這麽暗無天日生不如死麽?”
  狗子起身走到門邊,拉開壹線,屋外的陽光打在他鼻梁上,將臉從中割成整整齊齊的兩半。
  他躲了壹下,避開了那道光,在門後的陰影裏,咧嘴壹笑,道:“二姐,我和三姐都瘋了,妳為什麽還不瘋?”
  說罷,他聽著二姐惶恐的哭聲,開門走了出去。
  伺候孫斷練功完畢,狗子默默收拾東西,並未提起自己要修煉的事情。
  他知道,若那只是孫斷的玩笑,不提也罷,若那不是,孫斷自會開口。
  果然,狗子正要離開的時候,孫斷啞聲道:“狗子,老夫說過,今日開始教妳修煉《不仁經》的上冊,妳為何不聲不響就要走了?莫非是信不過老夫麽?”
  狗子撲通跪下,其實心中已經不甚驚恐,但還是努力做出顫聲,道:“狗子不敢,狗子只是看主人修煉神功略顯疲累,又不曾提及,想必是要休息,狗子自然就該退下,不做打擾才是。”
  “老夫生平無惡不作,背信棄義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教妳練功,卻不是玩笑。”孫斷緩緩說道,拿起木匣,將狗子才放好的盒蓋打開,在裏面兩本上摸索壹下,拿出做了記號的上冊,緩緩道,“妳既有些內功底子,學起來總不會太慢。起初不必女人幫妳延期續命,等妳略有小成,妳幫老夫弄來的女人恰好也就到了。如此甚好。”
  狗子吞口唾沫,心想,看來若當初他承諾的那些女人最後落空,他必定就得不到那所謂的“延期”機會,也不知會遭到什麽可怖反噬。他心驚膽戰,口中卻只有附和道:“是,如此甚好。”
  這話說完,屋內安靜下來,片刻之後,孫斷開口道:“修習之前,妳可有什麽話要問?”
  狗子屏息凝神思索片刻,點頭道:“有。”
  “妳問。”
  “主人……為何要教狗子神功?”
  他盯著孫斷的臉,緊張到不敢出氣。可他只能問,不得不問,這句話若不問,會顯得他心機太深。
  孫斷呵呵笑道:“妳是在問,老夫為何不擔心報仇,對麽?”
  狗子顫聲道:“主人神功蓋世,自然不必擔心狗子這種鼠輩伎倆。”
  “有仇的人,都想報仇。老夫也不例外。無奈腿斷目盲,那些又壹個個都是武林豪強,縱然老夫神功蓋世,也攔不住他們提前聞風而逃。”孫斷單掌壓著手中秘籍,緩緩道,“老夫教妳這門神功,妳若有壹天能學成,算計了老夫,為妳自己報了仇,說明老夫教出了壹個真真正正的混世魔頭,屆時妳離開這裏,行走江湖,自然就會慢慢為老夫報仇。”
  “主人說的……可是當年名門大派圍剿魔教之事?”
  孫斷冷哼壹聲,道:“蠢材,老夫都只肯稱其為魔教,豈會為了他們報仇?他們技不如人,死得其所。若不是那般正道高手群策群力,將魔教聖壇打得七零八落,老夫也沒機會壹嘗夙願,拿到這本《不仁經》。”
  說到這裏,他的語調驟然變得怨毒無比,“老夫只是沒想到,名門正派的高手竟也會對投降認輸的我下毒手,老夫這雙腿雙眼,便是要報的仇。”
  “那……主人是否願意告知狗子仇人姓氏名誰?”
  孫斷冷哼壹聲,道:“等妳有本事出去時,老夫自然會告訴妳。若沒本事,說了也是白費唇舌。”
  “是,狗子知道了。”
  “下冊,老夫修煉的時候,想必妳已經通讀,有了幾分印象。只不過,《不仁經》上冊才是根基,妳只看下冊,不得其門而入,只會走火入魔。”孫斷摸索著秘籍封皮,卻不將上冊交給狗子,“這上冊,老夫口授與妳,親自講解,七日即可入門,之後妳自行勤加修煉,不懂之處來問老夫,假以時日,自有小成。”
  這壹個午後,狗子才真正知道了,女人和不足滿月的嬰兒,究竟是為作何用。
  這《不仁經》,乃是天下至陰至毒,卻又至強至奇的壹門邪功。
  修習者自略有小成之後,功力便會自行增加,什麽也不必做,吃飯喝水,如廁睡覺,只要血脈循環,氣息往復,內功就會不住增長。
  此後修煉功法本體的每壹層進境,都只是讓自行增加的速度提升,每壹重境界,速度都會提升壹倍。孫斷如今已有七重境界,哪怕昏睡壹日,也依舊能增加相當於其他壹流內功七日修為,且這七日,乃是十二時辰不吃不喝連續苦修的七日,就是閉關,也不會有如此效率。
  《不仁經》修成的內息雖陰極毒極,卻並非僅能驅動陰寒武功,除了至陽武學不可使用,其余均能融會貫通,只要功法含有壹分陰性,《不仁經》練至幾重,即可發揮出幾倍效率。只消練到五重境界,那就連八陽二陰的剛猛武功,依舊能十成運用。
  這的確是天下罕見的奇門神功,難怪當年魔教崛起,數年間就席卷武林,釀成滔天大禍,犧牲不知多少英雄好漢。
  可這門功法,卻有壹個極為玄奇的缺憾。
  從開始研讀修習之日起,修習者的體內,就會緩慢積累起不知是業報還是魔障的致命損害。壹旦損害積累到壹定程度,便會令修習者在無法形容的痛苦折磨中發瘋死去。
  《不仁經》中原本並無消解之法的記載,害死過不知多少貪圖神功貿然修煉的人。直至魔教教祖,犧牲百名教眾,才從《不仁經》字裏行間隱藏的訊息與邪功中壹些運氣法門裏找到端倪,以屍骨累累的驗證,找到了兩個可以臨時消解魔障的法門。
  其壹就是女子陰元,此為人體至陰之氣固煉凝縮,強奪化入經脈,依渾厚程度可將魔障消解兩到三十天的分量。
  其二則是不足滿月嬰孩的精血,那是人間至純之體,吸入腹中煉化,男嬰可消解二百六十余日,女嬰性屬至陰,則可化壹年之災。
  孫斷初成之際身體行動不便,魔障發作,險些喪命,全靠壹腔憤恨撐到壹個村子,壹夜之間奸汙整村女子,殺了壹名剛剛出生本就要被溺死的女嬰,這才死裏逃生。
  他根據自己的經歷判斷,《不仁經》從修為可以自行提升之日起,魔障其實就隨時可能發作,每次消解,不過是延後了發作時間。他哪裏還敢怠慢,當即趁著時日尚久,四處襲擊無辜女子,直到得了機會,在山上奪下這壹方土地,準備豢養壹群女子,以供安穩修行。
  狗子在心裏翻來覆去思索數遍,原本猜想,孫斷將這門邪功傳授給他,是為了將他更加牢固的控制在掌中。可轉念壹想,似乎並無走這壹步的必要。
  難不成,這裏面還隱藏著什麽更不可說的秘密?
  可上冊總綱已經傳授給他,就算有什麽秘密,此時此刻,也容不得他拒絕了。
  狗子望著孫斷手邊盒子裏的那本上冊,心中奇怪,若是真心傳授,孫斷目不見物,全憑記憶講述指點,狗子看不到圖譜,壹些穴位經脈還要孫斷在他身上摸索,寧肯費這麽大的功夫,為何不讓他直接看書?
  其中必定有什麽古怪。
  狗子經歷這麽壹番劇烈變故,心思早已深沈如井,他壹邊恭敬聽著孫斷指點,壹邊留心觀察那本上冊,終於叫他看出了那書冊上的暗記。
  原來孫斷是將壹粒米粘在了封皮下角,手指壹摸,便知道此為上冊。
  狗子暗暗記在心裏,從房中告退之後,心裏就隱隱有了盤算。
  自這日起,狗子心無旁騖,將瘋了的三姐交給二姐照顧,自己除了每晚奸淫兩個姐姐完成播灑陽精任務之外,就壹門心思將下冊的內容反復默背,壹遍遍印在心中。
  他年紀輕,腦子明,天賦又是極佳,壹旦沒了雜念,自然不是孫斷這樣整日需要防備他人的中年殘廢可比。
  方家兩位小姐同時月事到訪的那天,狗子終於將下冊秘籍的全部內容死死記在心裏,而此時,孫斷不過才背熟了四成。
  專註於下冊的代價,就是孫斷口頭傳授的上冊記下頗慢,狗子並不著慌,他壹邊按著孫斷指點修煉打下根基,壹邊壹遍遍不厭其煩地觀察孫斷取收秘籍的步驟動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子心知,到賭這壹把的時候了。
  這個午後,狗子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孫斷練完武功,準備指點他心法的時候,他從袖中悄悄取出壹粒藏好的米,輕輕黏在了下冊的書角。
  此時孫斷已經摸到上冊的記號,自然不會再檢查下冊,將盒子隨手放在身邊,就開始教授。
  今日的口訣狗子已經演練過壹次,他知道,機會就在此壹刻。
  他專心修習,等到孫斷叫他過去,摸著經脈指點他運氣法門的時候,他便還照著上次失敗的法子施為,果然,四肢壹陣發麻,通體滯澀,哎喲壹聲摔倒在床邊。
  他故意將壹只手擺得靠前,於是,兩本秘籍連著盒子壹起,頓時掉了下來,灑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敗在這裏,怎麽沒有記住教訓?”
  聽著孫斷怒斥,狗子壹邊連連告饒,口稱愚鈍,壹邊幫忙將秘籍撿起,悄悄摳掉上冊封皮的米粒,與下冊交換位置,原樣放回盒中。
  孫斷壹掂分量,兩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繼續講解。
  狗子胸中心臟狂跳,緊張無比,孫斷只當他是被責罵嚇到,還難得好言好語安慰了幾句。
  壹夜過去,盒中米粒粘實變硬,自然摸不出什麽分別。次日狗子再來房中,終於如願以償,孫斷摸索壹番之後,交到他手上的,便已成了上冊。
  狗子不敢表現出來,壹邊仗著心中精熟,為孫斷誦讀下冊內容,壹邊雙眼盯緊上冊,拼命記憶。
  孫斷練功的時候,會默許狗子在旁翻閱下冊,熬到此刻,狗子總算是窺見了《不仁經》神秘莫測的全貌。
  讀完之後,他望向孫斷,也終於明白了,這老賊為何會突然如此大度,將他收為關門弟子。
  壹腔憤恨湧上心頭,但狗子知道,當下還不是時候,為了將計就計,他要做的事情還多,他要忍耐的時間,也還長。
  轉眼壹個月過去,狗子早已將上冊背熟,但暫且不敢私下偷練未被教授的部分,唯恐孫斷教他時發現破綻。所幸根骨頗佳進境尚可,這天練完,他只覺丹田之中壹股極陰寒氣絲絲縷縷冒出,緩緩遊遍全身,當即納頭拜倒,裝出狂喜無比的樣子將此事告知。
  孫斷哈哈壹笑,道:“好,狗子,妳果然是個學武的好材料,老夫當年初學此功,近三個月才有了進境,妳雖有老夫指點關竅,可能三十余天就有小成,打通壹重境界,實屬不易,看來這門神功,老夫果然沒有找錯傳人。”
  狗子心知此刻該說什麽,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經有了遭逢魔障的風險?”
  “不錯。但無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於那麽容易叫妳慘遭反噬之苦。”孫斷話鋒壹轉,笑道,“不過此功初成,妳的確是該體驗壹下魔障被臨時壓制下去後,奇經八脈之中那種暢快無比的滋味。”
  “是,請問主人,狗子該怎麽做?”
  孫斷面上露出壹絲獰笑,“狗子,老夫這些天來,不是壹直單獨為妳留著壹個元陰尚在的女人麽?那便是妳神功入門,助妳邁過第壹道門檻的幫手。今晚妳便去吧,老夫在外幫妳看著,絕不叫妳走火入魔。”
  其實狗子早已猜到是誰。
  被擄到山寨裏的這些女人,僅有壹個孫斷從來不曾用過,只交給那些山匪肆意淩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母親,早已被匪徒們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癡癡傻傻的肉玩物。
  她的確元陰尚在,可生過四個孩子,連月事都已不來的女人,怕是只有兩天的分量而已。
  狗子知道,分量其實並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點元陰也給不了他,他也依舊只能去做。
  因為孫斷想要他做。
  這壹晚,狗子把方母帶去了自己屋中,讓早已乖順如狗的方二小姐打來井水,細細洗凈,然後,他解開褲帶,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壓在了方家兩個小姐的身上,用力聳入,抽送起來。
  方母本就是最早瘋的那個,壹邊被幹,壹邊與方三小姐四目相對,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著,只是默默流淚,不言不語。
  又是二十余天過去,孫斷口頭將秘籍上冊傳授完畢,令狗子勤加修煉,等到五重境界之後,才可自行練習下冊。
  狗子與心中記下的上冊內容印證壹番,果然缺漏掉了幾處暗留的後手。他叩頭謝恩,告退下去之後,結合下冊內容,不敢去找孫斷詢問,只靠自己悟性,摸索補漏。
  補漏齊全之後,這《不仁經》,也被狗子修習到了二重境界。
  他開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孫斷派出的那批土匪,終於回來了。
  依照孫斷的吩咐和狗子親自出的主意,匪徒們壹共帶回了二十六名年輕女子,其中十七個是方家的丫頭,另有九名,則是狗子的老相好。
  惡狼守著肥肉,豈有不吃之禮,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過,並無雛兒需要為孫斷留著,因此帶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個女人斷了癸水,珠胎暗結。
  狗子如今雖說在山寨裏已經是壹人之下,群匪均對他恭敬有加,他卻誰都號令不動,也依舊要照著孫斷的吩咐辦事。
  那些舊情人壹來就認出狗子,紛紛咒罵不休。
  狗子懶得理會,當即拖出壹個最標致的,在院子裏當眾淫辱了足足壹個時辰,靠著技巧和如今隨心所欲的耐力,將那曾經的隔鄰少婦生生奸到便溺橫流,花心崩綻,別說壹腔元陰交給了他,險些連胎宮都跟著淫水泄出屄來。
  那虛脫少婦的屁眼被塞了壹夜驢屌之後,再也沒有女人敢罵狗子壹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熱不退,三日粒米不進,死在狗子房中。奄奄壹息之際仿佛回光返照,心頭清明。但她望著狗子,至死,也什麽話都沒說。
  孫斷上下兩冊修習完畢,狗子上山之前又用過兩個擄來的嬰兒,積累天數頗多,便將山寨事務暫且交給狗子,帶著秘籍進到密室之中潛心閉關,將除了孕婦之外的女人,統統留給狗子采補。
  此時狗子內功已經頗有境界,孫斷指點的壹套身法輕而易舉便掌握得爐火純青,如果他想逃,孫斷閉關期間,他盡可遠走高飛。
  可他沒有走。
  壹來,他還沒想好今後該怎麽辦,江湖之大卻已沒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二來,孫斷留的後手還沒到時候,他若逃了,必定會惹來真正的麻煩,正中那老賊下懷。
  保不準,這閉關的時日,就是在釣他這條安分太久的魚。
  他絕對不能上鉤。
  安安分分幫忙管理山寨這些鶯鶯燕燕期間,瘋瘋癲癲的方三小姐終於斷了月事,浮現喜脈,懷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種,被狗子發現,勃然大怒,綁起吊在梁上,整整壹日壹夜。
  狗子感覺,方二小姐雖然順從,韌性卻比剛烈的三姐要強出不少,忍受這般淫辱,依舊能茍且偷生,長此以往,對他來說反倒是個後患。
  尋思幾番,他打定主意,將懸空壹天虛弱不堪的二姐帶去關押女子的房中,當著那些認識他們的丫鬟婦人的面,幹過陰戶幹屁眼,再帶著腥臭塞入小嘴洗凈,循環往復,足足擺弄了壹個多時辰。
  吸幹微弱不堪的絲縷陰元,他又讓兩個方二小姐曾經頗親近的丫鬟胯下插上木棍,壹前壹後夾著她淫弄壹場。
  如此折磨下來,方二小姐終於不堪重負,成了個雙眼發直,呆呆楞楞的傻子。
  狗子對她也已失去興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換了個手腳麻利的丫頭去照顧方三小姐,從那之後,就只是每晚過來往她肚中出壹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見面。
  土匪們依舊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們,日過癮了睡覺。零零散散抓回幾個女人,算是補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殺了幾個,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糧草。
  聽他們在外劫掠時候打探的消息,時局不穩,舊朝越發風雨飄搖,各地狼煙四起,義軍不斷舉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議狗子,等孫斷出關,咱們也在山上扯起壹面大旗,興許,將來能拼壹把龍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壹腳將那小子踢了個跟頭,斥道:“少做些沒用的夢,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後天下無敵,憑咱們這幾十人,都不夠叫大軍萬箭齊發壹次。到時候主人武功高強,妳我可就成了刺猬。”
  白駒過隙,流雲飛逝,待到孫斷出關,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風凜冽,偶有飛雪的季節。
  山上的女人死了壹些,剩下的倒有壹半已身懷六甲,孫斷對狗子的努力大是滿意,將下冊幾處狗子不太通暢的地方悉心指點,仍將未懷孕的女子留給狗子采補。
  直至此時,方二小姐依舊沒能懷胎,孫斷讓狗子把她牽來,伸手進去摸著宮口壹探,把住腕脈沈吟片刻,啞聲道:“這娘們已經廢了,妳也莫再白費功夫,丟給弟兄們解悶吧。”
  狗子望著母犬壹樣斜臥在地上的二姐,微笑著點頭道:“是。狗子這就去辦。”
  不知不覺,狗子到山上已經將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調理不當,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圓,四肢卻纖細瘦削。狗子心想,她怕是過不了生產這壹關了。
  近三百天過去,狗子本以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壹季就將出生,他心中還是禁不住起了波瀾。
  血脈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撥弄著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覺到了狗子的猶豫不決,不久後,初春融雪,孫斷第壹次給狗子分派了下山辦事的任務。
  那並不是什麽難辦的差事,出去探風的土匪早就回來稟報,說百余裏外的山溪邊上,住了壹個孕婦,算算時日,也該生了。狗子此次,就是帶兩個人過去,把那不足滿月的孩兒帶回來,交給孫斷處置。
  狗子如今《不仁經》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極陰內功自行增長,武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他回想陳瀾,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將她擊斃,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這少說也算是個壹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奪個娃娃,自然手到擒來。
  “那婆娘其實也蠻標致,如今孩子生了,索性壹並弄上山吧。”負責帶路的黑蛋惡狠狠吐了壹口唾沫,搓搓發紅的手,淫笑說道。
  另壹個土匪綽號木驢,半是因他本錢雄厚,半是因他奸淫女子喜好不加潤滑,半濕不濕硬捅,三次到有兩次見血,耐性還好,女人往往如騎木驢般受罪。
  木驢興致倒是不高,懶洋洋道:“山野裏窩著、河邊打魚的娘們,能標致到哪兒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細皮嫩肉,妳愛抓妳抓,我只管帶孩子回去。”
  狗子並不理會,只是不住觀察周圍地形,暗暗記在心裏。
  此次他不逃,將來事發之日,若是他死,自不必說,可若他逃出生天,僥幸過了那劫數,這會兒記下的路線便能派上用場。
  山高林遠,陡峭崎嶇,跟著兩個不會輕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個多時辰,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條山間小河。
  壹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幾裏,日頭都已高掛,總算遠遠看到了河邊壹棟孤零零的茅草小屋。
  是什麽人家會住在這種地方漁獵為生?狗子暗暗搖頭,若是窮困潦倒到這般地步,那這次奪了孩子殺掉大人,與他們反倒是個解脫,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邊架著兩張破漁網,不遠處掛著幾串魚幹,屋檐下懸了風幹獸肉,和壹大捧未處理的掃帚黍。
  狗子有心試試自己如今的功力,氣沈丹田,內息運至雙腿,蹬地壹躍,只覺身輕如燕,飛鳥投林般掠過溪水,無聲無息落在亂石灘上。
  他心中壹陣狂喜,蹲下揀起壹塊石頭,運力壹捏,那堅硬卵石上哢嚓便被他捏掉壹塊薄皮。
  《不仁經》初成不過數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孫斷那老魔頭已有至少兩年功底,難怪對付陳瀾會那般輕而易舉。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壹笑,不再耽擱,提氣屏息,不等身後那兩個土匪,足尖壹點,飛身落在茅屋門口。
  那門扇不過是塊朽木板子,狗子擡腳壹踢,便應聲而裂。
  不料屋裏孩子母親竟然不在,只有個獵戶打扮的黑醜漢子正滿頭大汗抱著繈褓中的娃娃軟語哄勸,壹聽門碎,嚇了壹跳,扭頭就道:“什、什麽人?”
  那聲音結結巴巴含含糊糊,聽著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皺眉頭,心想這樣的男人都能找個婆娘在這鬼地方生下娃娃,還真是天可憐見。
  此時此刻,多說無益,狗子大步邁去,左手前探,壹把就抓住了嬰兒繈褓。
  那漢子驚叫壹聲,身子壹蜷,狗熊般把孩子護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不許動我、我孩兒!”
  狗子心中莫名壹陣煩躁,氣貫右臂,化掌為拳,照著那漢子太陽穴上便是壹記。
  砰的壹聲悶響,那漢子雙目圓瞪,緩緩扭頭,口唇顫動只說了壹個妳字,鼻孔中便有兩道血痕垂下,渾身壹陣抽搐,轟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開懷裏的孩子,身子又頗為沈重,帶得狗子都猝不及防壹個趔趄。
  “松開!”狗子羞惱交加,壹掌切在那漢子手肘,喀喳壹聲,臂骨應聲而斷。
  那漢子唇角噴出幾點血沫,喉嚨嘶嘶作響。
  可他仍未松手。
  最後,狗子不得不將他手指壹根根掰斷,才從懷裏掏出了那個哇哇大哭的娃娃。
  壹望那孩子臉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話,那女人想必標致得很,否則跟這麽壹個炭黑醜八怪,可生不出這五官端正的白凈兒子。
  狗子端詳片刻,搖了搖頭,壹指點出閉了那孩子的氣,將繈褓往懷裏壹抱,匆匆離開。
  那兩個土匪不願涉水,只在對岸等著。
  狗子飛身躍回,心裏煩躁,不想抱著孩子,便往黑蛋懷裏壹塞,冷冷道:“成了,走吧。”
  木驢轉頭就走,黑蛋卻頗不甘心,邁出幾步,還惦記著道:“那娘們呢?”
  “娘們不在,趕緊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
  狗子既然已這麽說,黑蛋也不好多言。
  但走了小半個時辰後,木驢皺眉道:“狗子,人都說,生過的女人好再生養,妳看,那窮山惡水的鬼地方,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興許那娘們用得上呢。”
  黑蛋趕忙趁機道:“狗子,我知道夜路不好走,可妳功夫好啊,嗖壹下就他娘的蹦出老遠,這樣,我倆抓緊點,快步往回趕,妳辛苦點跑壹趟,在那兒等壹陣子,把那娘們抓上山來吧。”
  狗子心裏百般不願,只是搖頭。
  木驢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來發現孩兒丟了,去外面鬧將起來,也是個麻煩。狗子,妳就當是去滅口了,跑壹趟吧。”
  狗子只好應下,轉身出發。
  他心裏盤算,那女人懷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興許存了不少陰元在身,他回去將她制住,不妨先吃幹抹凈,再帶上山去不遲。
  不願太耗真氣,他回去茅屋那邊,反比三人離開時還慢了些。
  在河邊側耳壹聽,屋子裏毫無動靜,連氣聲也不聞半點,狗子索性就在對岸找個僻靜處坐下,默默等孩子母親回來。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見人來,他默默苦練《不仁經》,足足溫習兩頁有余,天色漸漸暗下,算算時間那倆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麽還不見有女人回來?
  狗子隱隱覺得不對,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邊,縱身壹躍,跳到了茅屋門口,往裏探頭看了壹眼。
  哪知道壹眼下去,直如五雷轟頂,將他打得僵立在地,雙膝壹軟,撲通壹下跪在了地上。
  這壹瞬間,狗子就已明白,為何如此醜陋的黑漢能有壹個五官端正的白凈兒子。
  屋裏的主梁上垂下了壹條麻繩,地上倒著壹個破木凳子,壹個女人掛在半空,口唇微張,舌頭耷拉,五官已因絕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認得出那是誰。
  那正是當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間強行淫辱了壹番的采山姑娘。
  若是因奸成孕,不容於家,她孤零零壹個無助少女,被迫跟山裏野人壹樣的男子壹起生活,又有什麽奇怪?
  她織漁網,種黍谷,在荒山野嶺之中與蠻熊壹樣的傻男人相伴度日,頑強將孩子生下。
  可如今,她死了。
  懸梁自盡。
  狗子知道,其實,是他親手殺了她——早在初見面的那壹天。
  他突然站起,往門外跑了幾步。
  只因他想起了那個孩子。
  那個五官周正,白白凈凈的兒子。
  可馬上,他又停了下來。
  他低頭站在原地,楞楞站了很久。
  他就那麽低著頭,呵呵笑了起來。那笑聲漸漸轉大,不壹會兒,真氣鼓蕩,回蕩在山谷之中,好似鬼哭狼嚎。
  大笑聲中,他身下的石頭,仿佛落了幾點水痕。
  但轉瞬間,就被他狠狠踩在腳下。
  笑聲止歇,狗子回到茅屋,翻出火鐮,將屋子四角點燃。
  熊熊火光照亮了他晃動的影子。
  他展開輕功,飛身往山寨趕去。
  依舊刺骨的夜風很快吹幹了他的臉,讓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半點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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