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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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上)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九月最後的壹個周六下午,我打球回來便直奔洗澡間。下意識地掃了壹眼,洗衣籃裏空空如也。隨著水流傾瀉而下,那股躁動如約而至,老二立馬撅了起來。
心不在焉地捋了幾下,又掃了眼洗衣籃,我垂首盯著龜頭看了好壹會兒。
粉粉的,鑲著青邊,水簾拂過時顯得憋屈而可笑。盡管實際上那家夥並不小了,但與姨父相比,還是讓我怒從心起,不由自主地攥緊它,狠狠擼動起來。
當那具瑩白胴體浮過腦海之際,響起了敲門聲。我壹個激靈,僵在那兒。側耳傾聽,又是兩聲:“林林?”
套上運動褲,等下面軟了下去,我慢吞吞地走了出來。院子裏沒人。
正疑惑間,客廳的門簾掀起,露出壹張黑黑瘦瘦的臉。黯淡無光的三角眼攤在上面,像兩粒拍扁的羊屎蛋。
陸宏峰是只軟綿綿的羊羔,樣子長得像矣,但全無姨父的精神氣。他依著門框,怯怯地叫道:“哥。”
我嗯了聲,正要發問,屋裏響起高亮的女聲:“妳媽呢?不在家?”
小姨媽從來不是家裏的常客,她和母親兩姐妹的感情壹般,互相很少走動,但父親出事前偶爾也會來竄個門。這大半年還真沒見過她幾次。
我邊擦頭邊回答她:“好像學校有事兒。”
“妳洗妳的唄,咋出來了?”姨媽瞟了我壹眼,揚了揚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親戚們壹家壹袋,誰也不偏袒。”
茶幾上斜躺著壹個大包裝袋,鼓鼓囊囊的。我不知該說什麽好,壹時間只有毛巾摩擦頭發的聲音。
張鳳棠也不說話,把小表弟丟在壹邊的沙地裏玩泥沙去,自己在客廳裏溜達起來。
那天她照舊濃妝艷抹,猩紅的嘴唇像是剛吸了幾桶人血。半晌我才蹦出壹句:“表姐還沒回來嗎?”
壹旁在沙地玩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搶道:“快了,十壹就回來呢。”
“虧妳還記得,”張鳳棠俯身盯著魚缸,頭也不回。我沒話說了,濃郁的香水味讓人想打噴嚏。
我把毛巾搭上肩頭,掃了陸宏峰壹眼:“妳爸呢?”
“喲,跟妳姨父還真是親啊。”張鳳棠似笑非笑,手裏捏著把癢癢撓,邊敲腿邊朝我走來。她腿上裹著雙魚網襪,寬大的網眼合著淡淡的香水,讓我煩躁莫名。
轉身走出來,深呼了口氣,我進了自己房間。剛想找件上衣,張鳳棠也跟了進來。
我只好斜靠在床頭,手裏把玩著毛巾,脊梁卻挺得筆直。張鳳棠四下瞧了瞧,吸了吸鼻子。
這是壹個危險的動作,我不由擔心犄角旮旯裏會冷不丁地蹦出股杏仁味。
“這麽多磁帶啊,也借妳弟聽聽唄。”她在床頭短幾上扒拉了壹通,隨手捏了兩盤,扭身在我身旁坐下。
很快她撇撇嘴:“都什麽亂七八糟,好聽不?”
我不想搭理她。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壹腳踢死她。她倒不以為意,丟下磁帶,起身奔往下壹個目標。隨著屁股的扭動,香水在屋子裏彌漫開來。
周遭靜悄悄的,只有高跟鞋刺耳的嗒嗒聲。我擡頭瞥了眼窗外,風和日麗,簡直令人絕望。如果此刻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我們將得以奔出門去,暫時擺脫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剛下到樓去,張鳳棠突然開口了,脆生生地:“妳姨父老上這兒來吧?”
我猝不及防:“啊?”
她緩緩走來,胸前那巍峨的山峰震動著:“想好嘍,老實說。”
“也就來過幾次吧,就農忙那陣。”
我揉了揉鼻子,感覺自己的聲音都那麽空洞。
“對了,還有上次來送葡萄。”張鳳棠哼了壹聲,走到跟前,居高臨下地盯著我。
這種審視讓我頗為惱火,不由迎上了她的目光。
記得那天張鳳棠穿了件休閑襯衫,衣領上垂著長長的褶子,像掛了幾根細面條。
她雙手抱胸,豐滿的胸脯被擠壓得更誇張,輕晃著身子,木門隨之發出吱吱的低吟,那雙鳳眼濕漉漉的,像剛在堿性溶液中浸泡過。
她在我面前蹲下,壓低了聲音:“晚上也來過吧?”
“沒有。”我出奇淡定地搖了搖頭:“反正我沒見過。”
又反問了壹句“妳這話什麽意思?”
張鳳棠不說話,就這麽蹲著。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兩聲:“算了,跟妳嘮個什麽勁。小毛孩屁都不懂。”
嘿,沒人比我懂得多。
說著她站了起來。就那壹瞬間我瞥過去,正好撞進那兩汪春水中,這壹瞥足足有兩秒,至今我時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壹個變形的自己,頭發亂糟糟的,像只發情的猴子。
“喲……”張鳳棠卻像是發現了什麽,她又蹲了下來,盯著我的臉蛋。
“怎麽啦?”被她這麽看著,我反而有點不淡定了。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不得啊……”她說了這麽壹句奇怪的話,笑了笑重新站起來,良久她在我身旁坐下,才又重開話匣:“說妳小毛孩,還紅了臉了,娘們似的。”
“誰紅臉了?”
壹時無語。街上傳來犬吠聲,回蕩間卻像嬰兒的啼哭。張鳳棠伸個懶腰,就仰面躺了下去。襯衫的衣角岔開,露出壹截雪白的肚皮。
淺灰色的緊身套裙包裹著腹部,隱隱勾勒出壹個飽滿的三角區。大腿擠壓在床沿,豐滿的白肉似要從網眼中溢出。
香水味好像沒那麽沖了,卻變得熱哄哄的,無孔不入。我頓覺口幹舌燥,下意識去翻床頭的磁帶。
沒有真嘗試過那滋味,無論嘴上說得多麽精彩刺激,終歸是不得要領。以前在夥伴面前拿著漂亮的同學或者老師開玩笑,那不是來自下身的沖動或者青春的燥熱,更多是壹種無知的傲慢和虛榮問題,不過是彰顯自己顯得比別人更成熟的手段罷了。
但自從在若蘭姐身上嘗試那真實美妙的滋味後,我的血脈就很容易被那濃烈的異性味道刺激得沸騰起來,只要稍微漂亮壹些的女子,我總忍不住想著把她按在床上肆意蹂躪的戲碼。
“林林啊。”張鳳棠似乎翻了個身。我應了聲,扭頭瞄了壹眼。她俏臉埋在床鋪間,酒紅色卷發紮起,像腦後窩了只松鼠。
緊窄的襯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帶,腰間泄出壹抹肉色,隱約可見黑色的內褲邊。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見的晴綸面料,剛過膝蓋,此刻緊繃著臀部,顯出內褲的痕跡。
“林林啊……林林,妳不知道啊……”張鳳棠晃著腦袋,調子拖得老長,亮麗中參雜著點點幹澀,像在唱戲,卻又似啜泣。我這才驚覺身後躺著個垂死病人。
喃喃自語持續了壹陣,起初還有詞匯,後來就變成了嗚嗚聲。很快又靜默下來。我剛想松口氣,女人卻發出壹種鴿子似的咕咕聲,整張床都在微微顫抖。
她小腿都翹了起來,腳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沖沖的,像是要刺進我的心臟。我壹時手足無措。
那壹刻我突然覺得她也沒那麽討厭起來,相反,還有些可憐。
直到我腿都麻了,張鳳棠才翻了個身。
“幾點了?”她問。聲音迷迷糊糊的,像是剛睡了壹覺。我看了眼鬧鐘,告訴了她。
“哦。”她躺著沒動,小腹在輕輕起伏。在我猶豫著要不要站起來時,她撓了撓我的脊梁:“喲,咋不擦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聲音濕漉漉的,像口腔裏掀起的壹股暖風。她的手指從我的脖子順著脊梁劃下去,牽引著熱流……
我坐立不安,我轉過身來打算說些什麽,卻見到她手在解襯衣的紐扣,我轉過去時已經解到了第四顆,裏面把胸乳擠壓出壹道深溝暗紅色胸衣已經露了大半出來。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著她把襯衣的紐扣完全解開,姨媽的鳳眼水汪汪的,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解了紐扣的襯衫就順著手臂劃了下來,被她壹把朝我丟了過來。
我下意識地接住,原本濃烈惡心的香水味此時卻像酒香壹樣,聞著醉人,手掌還能感受到上面殘留的肉體溫度。
她比母親小三歲,但身材相貌卻分毫不輸母親,肥臀豐乳,母親有的她都有。雖然在氣質上不如母親有靈性,但勝在年輕,暗紅色的繡花胸罩約束的雪白奶瓜,裸露出來的部位像果凍壹般充滿活力地抖動著。
“妳……妳……這……”
這樣的場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更像是夢裏才會出現,但最近在現實中遇到很多春夢壹般的事,多少讓我有了些免疫力,但盡管如此,我還是有點被驚嚇到了。
“林林,過來幫姨媽解開。”張鳳棠身子向後仰去,雙手撐在身後,胸部卻挺了起來。
見我沒反應:“妳不是處了吧,我從眼神就看得出來了。現在的孩子可真厲害啊……不過妳比妳姨父可差遠了,那會他追我可是膽大包天,啥下作的事都做得出……”
我壹下站了起來,激將法輕易發生作用某程度是青春的特征之壹,尤其是我又想起姨父按著母親操弄的情景,我痛恨那種無力感,現在出現報復的機會,頓時讓我忍不住想立刻撲上去,讓姨父也感受壹下被掠奪的滋味。
但我終究沒有動。
姨媽先是輕佻地故意抖動胸乳挑逗著我,然後輕蔑地嗤笑著,壹只手探到後背。隨著最後壹個扣子的打開,被囚禁的猛獸被釋放出來,愜意地舒展著身子。
“我沒說錯吧,我就知道妳不是個雛兒了。”張鳳棠將胸罩往旁邊隨手壹丟,雙手托著那兩個渾圓的乳球:“姨媽這裏好看吧,妳姨父玩了這麽多年,它倒是越來越大了……”
我喘著粗氣,今天穿的褲子有些緊,那硬起來的肉棒在裏面不能盡情擡起頭來,憋屈得不行。姨媽此時往後倒了去,雙腿高高舉起,她的屁股靠背脊的力量擡起來,她拉開鏈子,當著我的面兩只豐臀左右搖晃著,正壹寸寸地把套裙從屁股上脫下來。
“妳姨父幫妳找的女人吧?”
我的眼神被那包裹著鼓脹陰阜的綠色內褲吸引住了,底褲襠部中間有壹部分陷了下去,被那銷魂洞咬住,似有泉水在洞口裏潺潺流出,壹抹濕痕在綠色的原野上擴散開來。
“我知道的。我還能不懂他。別看他那旅館的服務員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去像是大學畢業清純女孩,嘿,全都是雞!”
姨媽說完,裙子已經脫掉了,她開始用同樣的姿勢動作脫起內褲來。壹直到她分開雙腿,雙手將自己下面的唇瓣掰開前,我像中了她的巫術壹般,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要說母親和姨媽這兩姐妹有哪些地方最為不像,那麽壹定是那藏在腿縫中的鮑魚。母親的鮑魚我沒能近距離仔細觀察過,但總體大概我卻看得清清楚楚的。
兩姐妹那裏的陰毛都繁盛,但母親是經過仔細修剪過的倒三角形在陰阜上,大陰唇是光潔無比;而姨媽的陰毛肆意生長著,從陰阜壹直延伸到會陰出,這讓那原本就輪廓分明的蚌肉無形中散發著壹股勾人的騷氣。
“妳姨父不讓我刮掉,說這樣看起來騷壹點,比較像那下賤的娼妓。嘿,妳聽過妳父親這樣形容妳母親嗎?妳姨父是天底下最貪心的人了,極喜歡別人純潔單純,又希望別人騷浪下賤,哪有這樣的好事。”
姨媽的手在自己汁水橫流的穴口上按搓著,她那地方跟我接觸過的女人都不壹樣,像是水龍頭,可以隨時開關似的,沒摸幾下,就開始泛著水光往外淌水。
她的陰唇還特別的肥厚,明晃晃的。她壹邊摸著自己的穴,壹邊壹只腳伸了過來,那腳踝上還明晃晃地掛著她那條綠色的性感底褲。丹紅色的甲蔻勾在我的褲邊上,然後硬是把我的褲子扯了下來。
早以硬得不行的雞巴被釋放了出來,先是在空氣中甩了壹下,然後就雄赳赳像壹只威武的公雞擡著頭。但姨媽眼中那壹閃而過的輕蔑卻像針壹樣地刺在我自尊上,讓它隱隱作痛。
這眼神也像是我田徑賽跑時那號令槍打在那銅板上,我壹下就撲了上去,雙手抓著她的手腕讓她像舉手投降壹般壓在床上,那腋窩的黑毛和抖動起來的奶子刺激著我,在我還在瞄準洞口的時候,她就發出了壹聲銷魂的呻吟。
濕滑的感覺傳來,我身子壹沈,啪的壹聲因為用力過猛把我的大腿撞得發疼,我輕易地壹插到底。沒有若蘭姐那狹窄的緊湊感,但同樣也沒有那種骨頭撂著難受的生澀感,我就這麽輕易地把雞巴捅進了那濕滑的穴中,我再顧不得按住她的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下身開始野蠻地挺動著屁股。
我此時腦子裏想的居然是,她們是兩姐妹,會不會母親那裏插進去也是這樣的滋味?
這樣想著,身下的軀體變得更加肉感了壹些,那朱紅的唇膏也似乎變得淡了許多,壹張熟悉的面孔逐漸浮現。
母親迷蒙著眼,高挺秀氣的瑤鼻噴著熱氣,半張的嘴唇裏輕輕探出壹條濕滑的舌頭,皓齒間那春情蕩漾的聲音在嬌喘著:“林林,操我,操死我吧。”
國慶節當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床上臥了壹上午。期間母親進來壹次,見我正翻著本汪國真的詩集,誇我真是越長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進壹瞅,便知此書內裏大有玄機。
等母親走後,我把移花接木藏在裏面的小黃書拿出來,丟到床底下去,以前愛不釋手珍藏著的東西,現在試過了真槍實幹的滋味後,每每看起這樣的東西,都是心癢難耐,就越發看不進去。
把正主換回去,看著詩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開翻了起來。我倒不是掩飾時才拿起它,我對汪國真的詩喜愛異常,尤其是那篇《懷想》。
我不知道,是否,還在愛妳,如果愛著,為什麽,會有那樣壹次分離,我不知道,是否,早已不再愛妳,如果不愛,為什麽,記憶沒有隨著時光流去,回想妳的笑靨,我的心,起伏難平,可恨壹切,都已成為過去,只有婆娑的夜晚,壹如從前,那樣美麗。
美麗的東西總是很容易讓人感受到,盡管妳有時候並不太理解裏面的內涵。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雨不見小。
母親在廚房忙活著,見我進來,只吐了倆字:孕婦。案板上已經擺了幾個拼盤,砂鍋裏燉著排骨,母親在洗藕。我剛想捏幾粒花生米,被她壹個眼神秒殺。
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母親不滿地“切”了壹聲。我毫不客氣地“切”回去,徑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幫子。
那天母親穿了件綠色收腰線衣,下身配了條黑色腳蹬褲。線衣已有些年頭,算是母親春秋時節的居家裝。
今年春節大掃除時母親還把它翻了出來,剪成幾片當抹布用。腳蹬褲嘛,可謂女性著裝史的奇葩,扯掉腳蹬子它就有個新名字,打底褲。
這身裝扮盡顯母親婀娜曲線,尤其是豐美的下半身,幾乎壹覽無余。
我掃了眼就迅速移開視線,在廚房裏骨溜溜地轉了壹圈,卻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親身上。
伴著“嚓嚓”的削皮聲,微撅的肥熟寬臀輕輕抖動著,健美的大腿劃出壹對飽滿圓弧,在膝蓋處收攏起來。微並的腿彎反射著陶瓷的白光,晃動間讓人手心發癢。
我感到下體已隱隱發脹。不安地咳嗽壹聲,透過騰騰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間。
母親趿拉著棉拖,黑色腳蹬子繃住足弓,白嫩圓潤的腳後跟像是繈褓裏的嬰兒臉頰,又似溢入黑暗中的壹抹肉光。
從上到下,整個光滑的流線體投在初秋的陰影中,溫暖得如同砂鍋裏的“咕嘟咕嘟”聲。
我盯著近在咫尺的細腰豐臀,那個雨夜的美妙觸感又在心間跳躍起來。
恍惚間母親轉過身來,我趕忙撇開頭,臉上卻似火燒。
“跟妳說話呢,沒聽見?”母親口氣有點沖。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壹聲。
“嗯個屁,去那院喊人吃飯!”我直楞楞地起身,就往門外跑。
掀開門簾時,母親突然說:“老年癡呆。”
似帶笑意。我飛快地瞥了壹眼,她雙眸隱在水霧中,那樣朦朧。
母親恢復了過往那嫻靜中帶點俏皮,端莊裏又蘊含著些許野性的動人姿態,這意味著她從父親這場災難裏走出來,本應是好事的現象,母親卻讓我越發覺得有了陌生感,有時候只需要壹點點調料,壹整鍋美妙的菜肴都會完全轉換了壹個味道。
例如她那眉梢間不經意蕩漾出的春情。我想,即使是眉頭偶爾緊鎖住的母親本人也無法發現吧。
允許探監後爺爺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這連綿雨天,腿腳越發不利索。我和奶奶緩緩把他攙了過來。飯間爺爺想和我喝兩盅,奶奶沒好氣地橫了他壹眼:“口水擦幹凈再說。”
母親勸爺爺沒事多動動,“不能真把身子骨給荒了。”
他竟惱了,嘴角壹抽壹抽的,母親也就不再言語。壹時靜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奶奶嘆了口氣,說:“也不知道走了啥黴運,沒壹件順心事兒。往年這糧食都收好入倉了,今年,棒子不有小孩雞雞大?”
母親就安慰她:“雨又不是只淹咱壹家,大家還不都壹樣。”
“壹樣壹樣,”奶奶放下筷子,面向我:“奶奶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還能下地。林林妳沒事兒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還以為咱種的是草呢?”
我忙說沒事,不就是草嗎,包在我身上。奶奶重又拿起筷子,笑罵:“德性!”轉頭又對妹妹說道:“舒雅,書讀得怎麽樣了?”
妹妹脆生生地應道:“年級前五。”
“我們舒雅就是了不起。林林妳要是有妳妹妹壹半,我皺紋也能少幾條。”妹妹成績怎麽樣奶奶還能不知道?
她就是喜歡用這種方法來“鼓勵”我,以前我爸也喜歡這麽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遺傳了,但他們偏偏不知道,我根本不吃這壹套,這也是遺傳。要是這樣的激將法有用,我爸也不至於進了號子。
爺爺尚在兀自嘟囔。母親垂著眼皮,沒吭聲。很快,她站起來:“排骨好了,我看看去。”
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母親已換上了壹條運動褲。
飯後,我跟在妹妹身後,壹定盯著她那單薄的屁股,猜測著她底褲的顏色跟著上了樓。隨著離那壹晚時間過得越久,我就越是心癢難耐,我也越發理解,為啥之前姨父糾纏著母親總是顯得那麽饑渴難耐。
“哎?妳到底想幹啥啊?”
我從意淫中醒覺過來,卻發現自己剛剛光想事情,不知不覺居然跟著妹妹來到了她房門前。
“我……我……我有些事想問妳。”
我支吾了兩次,沒找到啥理由,隨便胡謅了壹句,腦瓜子卻豁然開竅了,壹個又壹個念頭冒了出來。
“什麽事啊?鬼鬼祟祟的。”
她對我已經沒有了以往那般拒人千裏之外,但也給不了多少好臉色。
之前遲疑是在想借口,現在我卻是故作遲疑了壹下,然後才裝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妳哥有個喜歡的女孩……”
“誰誰誰?不會是我們班的吧?”
我這話壹出口,妹妹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露出壹種興奮好奇的眼神。果然,沒有女人是不八卦的,尤其是這方面的話題。
“隔壁班的啦,我可不喜歡比我小的女孩。”
“嘖,那妳找我幹啥?”
我往她房間裏看了壹眼:“能進去說不。”
“好吧。”
在裏面坐好,我立刻把我短時間內組織好的話說了出來:“我想,妳們都是女孩子,有些東西應該是比較像的吧。哥就想問問,妳們女孩子都喜歡些什麽樣的男孩。”
妹妹翻了壹下白眼:“哥,妳是不是傻,每個女孩子喜歡的都不壹樣的啦。”
“那妳喜歡什麽樣的?說來參考參考啦。”
我的尾巴搖晃了起來。
“我為什麽要跟妳說這個,反正不是妳這樣的。”
“說說嘛,哥又不會笑話妳。就是拿來參考參考。”
“神經病……”
結果我什麽都沒問到就被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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