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上周妳和妳姨父去哪了。”
家裏置辦了壹臺新的洗衣機,西門子的,銀色的外殼在太陽下熠熠生輝,在這個滿是泥土、木頭和植物的院子裏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玩意在這大部分村民都是用洗衣板的窮鄉僻壤裏是個稀罕貨,洗衣機我們家原本也是有的,畢竟曾經也是大戶之壹,但壞了還來沒得及換新的就發生了父親被抓的事情,後來大家都知道了。
早幾個月債主還來堵門,家裏但凡值錢壹點的東西都變賣掉了。如今能置辦這種新款的家電,不消說也知道是誰的功勞。
母親拿著說明書彎著腰撅著屁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在研究著洗衣機的各種功能。我從側面看過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還能看到垂掛下來的胸乳輪廓,又沒穿胸罩。
蕩婦!
我心裏面罵了壹句,但旋即又惆悵起來。
自從在校住宿後,也就雙休日回家壹趟,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事,母親在家開始不穿胸罩了。
而且我認為這是刻意的行為,最明顯的是,她不再穿以往很喜歡的那些素色的襯衣之類透光性好的衣物,明顯是為了掩飾。
而另外壹邊的鐵線上,剛晾上的衣服裏,只有那醬紫色的蕾絲內褲,那顯眼的大號胸罩卻是不見。
而且我覺得這種行為不是壹天兩天的事了,母親那對胸器特別豐碩,雖然沒有了年輕那會時那麽有彈性,但沒有胸罩的約束,在甩動間還是很影響的。但剛剛看她在院子裏忙活著卻沒有太大的異樣,看起來卻是已經適應了沒有胸罩約束的狀態。
我也知道我無法阻止這樣的情況,我心裏面壹面腹誹母親的不貞毫無廉恥,但壹方面這樣的情景又讓人感到異常的興奮刺激。
“問妳話呢,整天壹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談戀愛了?”母親扭過頭來,我連忙把視線從她的胸部移開,若無其事地說道:“妳這是聽誰說的?”
“呦,怎麽著,還想去找告密者晦氣不成,妳小舅媽說的。”
“晚上在宿舍無聊,書看完了,想買幾本書,在校門口遇到了他就讓搭我去縣裏了。”我連忙岔開話題。
“讓?妳還吩咐起妳姨父來了。”
“人家興許是看在妳的臉面上。”我擠兌了壹句。
“就只是買書而已?”
母親沒察覺我話裏的揶揄之意,她合上說明書站了起來,那對躲在衣衫後面的大白兔異常明顯地跳動了兩下,兩個明顯的凸點出現在衣裳上,她自己卻是壹無所覺。
“那還能幹啥?”
“我和妳說了,別和妳姨父走得太近……”
“那是自家姨父,有什麽問題?”
她和我說過這樣的話,但這壹次的口氣明顯沒有以前那麽嚴肅了,軟軟的,像是無奈下的哀求。
我不耐煩地反問壹句打斷了她後面的話。我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越發對她有種厭惡感了,明明自己骯臟得不行,總是裝出壹副莊嚴肅穆的神情教訓人。
“我就知道妳不愛聽,妳這樣的性子啊,總有壹天會吃大虧的。”母親居然也不和我爭辯,淡淡地說了壹句,繼續轉身折騰那新玩意去了。
我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才又飛來了壹句:“下午到妳姨父家吃飯去。”
“又說別和他走太近。”
“失蹤”了壹年的陸思敏回來了。
我壹進院子裏就看見她了。記憶中的馬尾不見了,換了壹頭清爽的齊肩短發,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壹對散發著霧氣的曈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
和印象中分別很大的還有那白皙的皮膚,那是壹種看起來有些病態的蒼白,但是顯得點綴在上面那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般嬌艷欲滴。
白皙的頸脖下是壹件米黃色的連衣裙,襯托得……不,的確是比以往高了幾分。
更讓人詫異的是,在以往的拌嘴中,經常被我拿來攻訐的她胸前那對發育不良的小鮑蕾,居然傲然地鼓脹了起來,把胸前的布料撐了起來勾勒出壹圈胸罩的勒痕。
看著她感覺有壹種熟悉感,但這種熟悉感恰恰說明她變得陌生了。事實也是如此,我盼著她回來,但她轉過頭看到我,卻沒有那種久別重逢的那種喜悅興奮的感覺,只是禮貌地笑了壹笑,甚至沒有過來打聲招呼寒暄壹下,反而繼續低頭看著那圍墻邊上的花圃。
忽然間,我們之間就無形中豎起了壹面高墻,我自己也沒有了那種喜悅的感覺。也對,她自從讀警校後,就沒再回來過,我們都差不多有兩年沒見了,如今她長成了大人般模樣,我卻還是那高中生。
變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許久沒見的姨媽張鳳棠第壹次沒有塗著血盆大口濃妝艷抹地出現在我面前,素顏的她和母親站在壹起,讓我的視線有些恍惚了起來,她們兩姐妹看起來明明是那麽氣質分明,我卻總是感覺自己看到了重影。
而且言語眉目間,姨媽沒有了那種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感覺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和提前過來“幫忙”母親說著話,母親木然著臉,像供在廟裏的觀世音像壹樣,看不出什麽表情。
她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和好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們兩姐妹單獨坐在壹塊聊天了。
看到我推著車子進來,母親瞟了我壹眼,就沒再理會過我。倒是姨父發出難聽的笑聲,迎著我走了過來。
“呦,林林來啦。”
“沒來。”
女兒的回來似乎讓他樂不可支,咧著的嘴巴就壹直沒收回去過,看著他笑得那麽燦爛我沒來由的就是覺得惡心。
我雖然想跟著他混,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無法把他當成老大,或者老板或者隨便什麽的。我對他的態度是復雜的,這個我自己很清楚。
我壹方面佩服他的手段和能耐,在這個遠離行政中心,毗鄰邊境的偏遠山區,他過得就像是個土皇帝。
我知道許多人嘴巴裏都在罵著這個村支書,但實際上,誰都想成為他這樣的人。
但他那獐頭鼠腦的模樣,矮胖的身材,還有嬉皮笑臉不著調的樣子,又極其讓我覺得鄙夷,這和他所擁有的權力很不匹配,和我心目中那白臉曹操這樣的梟雄形象相去甚遠。
“表姐什麽時候回來的?”
“就昨天,媽的,那車的班次時間也太差了,害我摸黑走了300多裏地去接她。這道路真得修壹修了,扶貧扶貧,這路修不好這貧就永遠也扶不起來。”
壹邊經過的舅舅張鳳舉插嘴道:“姐夫妳說啥呢,我可是聽說當初妳嫌棄修路資金的數額太大,把錢拿去修學校了。”
姨父壹巴掌拍在大腿上:“這是惡意中傷,妳也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些什麽臟水他們總往我身上潑,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別人過得好,仇富!”
“那這路到底修不修啦?”舅舅繼續嬉笑著追問。
“這可不是我壹個人能決定的啊,再說這路得看市裏面,要是我們村自己修,這錢誰出吶?總不成我自己搭錢吧。”
“嗨,到頭來還不是空話壹句。”
我以為姨父要拉著我聊什麽,沒想到他壹句:“林林妳自己玩會,我出去下就回。”就往外走去。
我也沒心思和他聊,幹脆去廚房看看有什麽要幫忙的,但眼睛壹掃,卻發現會做飯的那幾位全在院子裏嘮叨,他們三三兩兩圍著,全是我插不上嘴的,唯壹能聊得起來的小舅媽卻是不見蹤影。
我只得往陸思敏那邊走去。
“姐,妳啥時候回來的?”我明知故問。
“昨天。”陸思敏頭也不回地答了壹句,語氣冷淡得像是警惕陌生人搭話。
我胸腔頓時憋了壹股氣,但到底還是憋出壹句:“可辛苦妳了,早前下點雨,進山那路坑坑窪窪的,可顛簸了。”
“是啊。”
陸思敏姐這莫名其妙的冷淡態度讓我覺得自己是熱臉貼冷屁股,我面紅耳赤的,感到很不是滋味,但不爽之余我卻是來勁了,妳不想聊?我偏拉著妳聊:“之前聽姨父說妳在外地工作了,在哪個城市啊?”
沒想到這壹問,陸思敏卻是發了好壹會呆,才說了:“沈陽。”
沈陽?其實我不過是隨便壹問,她說哪裏我是不太在意的,反正我沒去過也不知道。但是,早前聽同學說,邴婕轉校就是轉去了沈陽。
“沈陽好嗎?”
她終於看了我壹眼,那水靈靈的眼神有些復雜,此時近看了,我才發現她的面容有些憔悴,那烏黑的眼珠子下面有兩個小眼袋。
她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有什麽好不好的,不就是壹座城市,和別的城市也沒什麽不同的。”
“省會啊,怎麽會沒有不同?我看書說那裏以前還是京城呢,也忘了是哪個朝代的,聽說那裏也有個故宮,妳去看過沒。”
“沒去過。”陸思敏擡起頭來,深吸了口氣,突然說到:“我有些累,我先上樓歇壹下。林林妳自個玩去吧。”
看著陸思敏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看著她那扭動著,不知道什麽時候豐盈起來的臀部往樓梯走去,我卻突然想起了那天張鳳棠和我說的話:“妳要是娶了我們家思敏,這輩分可不知道怎麽叫。”
最後壹個能聊的人走了,我拉了張椅子坐了會就坐不住了,起身往裏邊走去,想著能不能找本書或者雜誌看看,哪想到在後廚碰見了壹個意外的人。
李巧蕓阿姨端著壹個裝滿了青菜的籃子從裏面走出來,看到我,先是身子壹窒,但臉上沒有什麽異樣的表情。
她很快低著頭,往屋子另外壹頭的小院子裏走去,然後再院子東頭靠墻的壹個水龍頭前蹲下,開水洗起菜來。
那個邊的小院子裏有個舊瓦房,和這邊鋪著琉璃瓦馬賽克的洋房顯得格格不入,這瓦房建樓的時候本應是拆掉的,但老太太堅持要保留了下來。
姨父連著瓦房前面那個小院子也保留了下來,在樓房的另外壹邊再弄了個院子,也就是我進門大家在那嘮家常的新院子,聽說這個院子還占了十幾平米的公家地,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往廚房裏瞄了壹眼,李巧蕓的丈夫陳老實在裏面折騰著那些雞鴨鵝,我才醒悟到原來姨父是請了他來弄晚上的菜。我回頭看了看正門院子那邊,大家聊得正是投入,我心裏卻是壹熱,往小院子那邊走去。
那邊李巧蕓剛關上水喉,蹲在地上洗著菜,我走過去,在她身邊也蹲了下來,手不老實地往她的胸摸去。
李巧蕓先是略帶驚慌地往身後看去,確認了沒人後,居然沒有反抗,繼續自顧自地洗著菜,任由我隔著衣衫胸罩捏弄著她的奶子。
我上午被母親那晃著奶子幹活的情景刺激了壹下,突然也想來這麽壹下,但當我想從巧蕓阿姨的衣服下面探進去抽掉她的胸罩時,她還是用手臂擋住了我的手,低聲地說道:“不要,壹會要是被人撞到我們就麻煩了。”
看見我沒有松手的意思,她又說道:“妳要真想弄,改天找個地方我隨妳弄,今天是真不行。”
我聽到她這樣說,哼了壹聲,卻也沒有糾纏下去。其實就摸幾下我就有些心滿意足了,就算她敢在這裏脫了褲子,我也沒有那個膽量在這裏拔屌把她給上了。
我抽回手,幫她洗起菜來,反正也是無聊。她壹聲不吭地,最後撈起那菜甩甩水,盆子也不要了拿著就回廚房那邊去了。
我無聊地在院子裏逛著,四處張望,卻在擡頭之際,看到陸思敏在3樓的窗邊看著我,看到我看過去,她輕輕的把窗簾拉上。
我的心頓時狂跳起來,下午還是陽光明媚,但我的身子就冒了壹身汗出來。我下意識的以為大家都在正院那邊,卻忘了陸思敏回房休息去了,許久沒見,我都忘了她的房間就靠著這邊。
我內心立刻忐忑不安起來,我本來還想著找機會找巧蕓阿姨繼續揩油,現在也沒了這種心思。
心裏正慌著,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立馬把我嚇了壹跳。我轉頭看過去,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我身邊的妹妹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我:“哥,妳做什麽虧心事了吧?瞧把妳嚇得。”
“什麽虧心事,妳冷不丁地拍別人肩膀,我要是有心臟病現在已經躺下咯,妳是女鬼嗎?走路沒聲的。”
我壹頓抱怨,妹妹卻是翻了壹下白眼:“妳才女鬼!什麽冷不丁的,我喊了妳兩聲了,妳都沒應。”
“哦,是嗎……我在想東西……”
她突然湊了過來,低聲地說道:“哥,妳最近……有沒有進過我房間?”
我心裏咯噔了壹下,但還是神色不驚地回答道:“我倒是想進,妳整天把房門鎖著,誰進得去。怎麽,不見東西了?”
“那倒沒有……”妹妹的臉上浮現出茫然的表情,然後轉身就想走,我這會拉住了她壹下:“那妳幹啥這麽問?”
“就是……感覺有人動過我的東西。女生的直覺妳懂不?”
“可能是媽媽吧?”
“不管了,可能是我多心了。”
壹直到在院子裏開臺吃飯,陸思敏才從樓上下來,看到我居然主動地寒暄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看她的神情也沒有什麽異常。
雖然和我說了幾句,但終究和之前那樣語氣冷淡,這個時候我才松下心中的大石,發自內心地舒了壹口氣。
“大家不要客氣啊,思敏回來,我特地請了陳師傅過來弄這壹桌子。陳師傅以前可是省城飯店的大廚,那手藝在這裏是首屈壹指的……”
陳老實兩口子居然也坐上了桌子,聽到姨父這般恭維,那木訥的臉也硬是擠出了壹絲笑容,連說不敢當不敢當。而李巧蕓低著頭專註地看著眼前的碗。
小舅媽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就坐在我左近,她嘴裏還塞著壹塊牛展肉嚼著壹邊問著今天飯局的主人公陸思敏。
“敏敏啊,這次回多久啊?”
“壹個禮拜。”
“哎,怎麽就突然跑那麽遠去工作了呢?這回壹趟可真不容易。”
“在學校招聘,我覺得挺好的,就去了。”
“在沈陽哪個地方?什麽單位?是公安局嗎?”
“在和平區,不是公安局,在XX街道辦做個文職。”
“那挺可惜的啊,哎……”
我這時看到桌下面,舅舅用腳碰了壹下小舅媽,小舅媽眼睛瞪得圓圓的,正待發作,卻是想起了什麽,嘴巴動著,卻不是說話,而是專心嚼起了牛肉。
我也實在是服氣了小舅媽那粗神經,對於舅舅為啥不讓小舅媽說下去,連我這個高中生也知道內中緣故。
話說當初陸思敏高考要報誌願的那會,姨父和陸思敏這兩父女是大吵了壹架的。當時姨父覺得讀大學沒啥用處。
這也不難理解,他在這片地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比多數的大學生都有能耐多了。
當時姨父的意思是讓女兒幹脆就不要讀什麽大學了,要麽就是就近隨便找所大學,畢業後在由他安排壹份輕松又油水多的工作,再不濟要幹點什麽小生意,姨父那邊也能打個本錢。
但表姐自然是死活不肯,這個本來也不是什麽問題,和村西頭那交不起學費的翠柳姐不壹樣,如果表姐非要上這個大學,料想姨父也是不會阻止的。
但壞就壞在這個誌願上。表姐要報考的是警校,她說她要當壹名人民警察。
雖然就是幾年前的事,我如今已經記不太清楚了,當時我在旁邊不小心聽母親他們這些大人聊天時聽到的。
表姐說了壹句很重的話,大致類似於要大義滅親之類的話,氣得姨父甩了她壹耳光,當時關了她好幾天在房子裏,是母親和小舅媽她們好聲相勸這件事才淡了下來。
最後結果是,陸思敏真的被警校錄取了,聽說姨父當時還不肯交這個學費,這學費貌似是母親和小舅媽湊給她的,至於這個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想著要找母親求證去。
陸思敏畢業後也沒有回來,我那會也隱隱知道大致是怎麽壹回事。她的性格要強,而且自小就很仗義,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不公平的事,頗有幾分嫉惡如仇的感覺。偏偏自己的父親卻是巧取豪奪,魚肉鄉裏的村霸,這讓她怎麽受得了。
唯壹沒想到的是,她如願以償地靠近警校,畢業後沒做成警察,卻做了個文職。小舅媽這沒心沒肺的,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自然是給姨父添堵。
不過我看姨父那邊過去,他的臉皮不得不說實在是厚,就這麽尷尬的事,他笑嘻嘻的說著“來,試試這糖醋鴨”地給別人夾著菜,完全看不到壹絲氣惱的樣子。
旁邊的母親開口說道:“其實在哪工作或者做啥工作都不打緊,最重要是妳在那邊無親無故的,要學會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啦。”
陸思敏點點頭。飯桌上原本熱烈的氣氛因為這個小插曲被沖淡了不少,大家繼續有說有笑的,不過誰也不再詢問過陸思敏什麽事情,生怕又踩出個雷來。
飯後,大家又在院子裏寒暄了壹會,就逐漸歸去了。他們本來可以聊得更久壹些,但話題的主人公在吃飯的途中,就因為腸胃不舒服早早回到了房間,大家普遍認為陸思敏離家這些日子倒水土不服起來,只有我覺得,她更像是那種有社交恐懼癥壹般下意識地想躲避人群。
妹妹來的時候在小姨媽家裏玩,跟著她的車來得,現在也跟著她的車回去。我和母親都是騎自行車來,所以也只能騎車回去。
母親喊我回去,悶得長毛的我立刻應了壹聲,但從座位站起來的時候居然感覺自己有些尿急了,打了聲招呼就往廁所走去。
在小院子那邊有壹間獨立的小茅房。剛坐著時候沒啥感覺,現在居然覺得膀胱都要被逼爆了,我三步並兩步地沖向廁所,卻見著姨父就靠在院子的棗樹邊上抽著煙,他喊了我壹聲,我沒工夫搭理他直接壹頭鉆進了廁所裏。
等暢快地解放完畢,出來時姨父還在那裏吞雲吐霧中,他姨父光著膀子,那黝黑的肥肉在黑夜裏仿佛變色龍的皮膚,讓他隱於樹木下的陰影中,那雙綠豆小眼,卻反射著寒光。
我走過去,他開口就說道:“林林,還想弄妳媽不?”
我幾乎連掩飾也沒有,脫口而出“想。”話說出口了,我又因此感到羞慚不已。
他深吸了口煙,嘿嘿第笑了兩聲,然後把煙頭往地下壹丟,猥瑣地笑著:“想就好,我給妳安排。”
“什麽時候?”
“就今晚。”他指了指小院子那邊的小鐵門:“妳出去後,自己在附近轉轉,院子的燈要是熄了,妳就從那扇鐵門進來。”
我內心猛地壹跳,在這裏?我以為是回到我家像上次那樣。
我低著頭回到母親的身邊,妹妹跟著小舅媽的車回去了,我和母親都是騎自行車來的。母親看見我來了就開始往外面走去,我去推車。這時候,身後傳來壹聲:“姐……”
我回頭看去,卻是小姨媽張鳳棠慢悠悠地走過來。
“姐,我有點事兒想和妳聊壹下。”
“改天吧,夜了。我要回去了。”
母親拍了拍我的後背,就朝門外走去,我自然得跟上。這時候姨媽又是壹聲:“姐……”
我瞅見母親的身軀輕微地顫了壹下,我才曉得姨父這是臨時起意,母親並不知曉。
“我真的有事要和妳聊聊。”
姨媽的聲音有些苦澀,我留意到,她說“真的”的時候,語氣特別加重了壹些。
母親推著車站在門口,過了幾秒後,才轉向我,臉上表情很淡然,還對我微笑了壹下:“林林,那妳先回去,我和妳姨媽聊壹下就回。”怕不是聊“壹下”吧。
我也若無其事地應了壹句,走到墻邊推起我的自行車,直接從院子裏踩了出去。
長長的巷子裏,路燈把我的身影拉扯得長長的,前面壹片黑暗,只能依稀看到房子的輪廓,我像壹陣風地沖進去,又搖搖晃晃地左扭右擺踩出來。
我在外面的巷子裏轉了兩圈,然後小心翼翼地騎回靠近小院子那邊的田地裏,把車子往下面的田裏壹放,就地折了壹條小樹枝像牛尾巴壹樣甩著驅趕蚊子。
我以為那燈會很快熄滅,結果等了足足半個小時,就在我以為姨父是不是在耍我的時候,正想轉身扶起單車就走。
這時候,院子裏的燈像耗盡了壽命壹般,那光亮猛地壹收,掙紮了壹下才完全暗下去。我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
我喘著氣,深呼吸了幾下,故作鎮定地讓自己的腳步平緩著走向那扇鐵門。
我輕輕地推了壹下,鐵門發出壹聲刺耳的吱呀聲,在黑暗的夜空裏快速地散發出去,把我的心驚得壹顫。我放慢動作,把門推出足夠進去的縫隙就鉆了進去。
光著膀子穿著壹條短褲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樹幹抽著煙,見到我進來,他丟掉手中的煙,用腳踩熄滅。
“那錄像帶妳看了沒有?”他那雙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會發光,而且是那種鋒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別人裂出道口子來。
“看了。”
“沒有什麽想問的嗎?”
“沒有。”
“真沒有?”
“沒有。”
“我覺得妳有的。”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氣,視線四處漂移:“那妳覺得我有什麽要問的?”
“沒有就算了。”姨父卻嘿嘿壹笑,不再追問下去:“林林,妳放心弄,妳盡管說話,妳媽的耳朵裏我塞了點東西,她聽不出妳的聲音的。”
地窖的門在雜物房裏,通過壹條鐵條焊接的樓梯下去,下到底部還有壹扇木門。橘黃色的燈光從門縫裏透出來,姨父掏出鑰匙三兩下把鎖扭開隨手就扔在了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驚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看過的香港電影裏的監獄差不多,中間是壹米多寬的壹條水泥過道,兩邊各有3個被鐵柵欄隔開的房間,每個房間和我在學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壹座牢房!
姨父對我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後往裏邊走去,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前面4間房間有3間都是空的,裏面只有壹張鋪著白色被單的鐵床。
而右邊第二間,壹個赤裸著身體的女人戴著壹個皮頭套縮在牢房的壹個角落,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壹個古裝片裏那種鎖住囚犯的木枷約束了起來。
我開始以為是母親,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對母親那豐膩的身子,她顯得比較瘦削,而且她的乳房上,兩個乳頭上觸目驚心地穿著兩個鐵環,而且那鐵環還通過壹條幼細的鏈子和腳上的鐐銬連了起來,只要那腳動作稍微大壹些,就會扯拉到乳頭。
我想問姨父那到底是誰,但姨父卻對我做了個不要問的手勢。
壹直去到最後壹間,相對的兩個牢房都比前面4間大了幾乎壹倍有余,左邊那間牢房裏,鐵床鐵椅鐵架,赫然就是在錄像帶裏光頭奸淫母親的那個房間。
而母親這壹次沒有光著身子,她還是穿著來時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間的條紋長袖棉布T恤,下身壹條雙白邊的黑色運動褲,壹對白色的女款跑步鞋,顯得特別青春。
只是她的腦袋上,很突兀地套著之前套在姨媽腦袋上的那種頭套,頭套只露出了母親那秀挺的瑤鼻,她的嘴巴應該是被某些東西堵住了,只能讓她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而她的雙手背在後面,有壹條鎖鏈拖下來壹直連在了鐵椅的壹個椅子腳上。
姨父沒有走進房間裏,他指了指母親,示意我進去,我走進去後,他關上了鐵珊門居然直接轉身就走了,臨走的時候,他還打開了斜對面那間牢房,將那名壹動不動我以為睡著了的女人,拉著枷鎖在壹陣“唔唔唔”的悲鳴中把那女人牽走了。
整個地下室靜嚶嚶的,只有母親從頭套裏傳出來的嗚嗚聲和她擺動身子時牽動鐵鏈的咣當聲。
我的腦子嗡嗡作響,感覺自己有些暈眩起來。
我佇立了許久,看著母親在那裏唔唔地叫著,好不容易壓制住那激動的心情,才僵硬著手腳走過去。我從她的脖子開始,壹直往下摸去。
我以為母親會掙紮壹番,沒想到母親感覺到我的觸摸後,居然站穩了身子,不但如此,還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己那對傲人的胸器主動邀請對方把玩壹般。
盡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體形氣味都表明眼前這名婦女就是我的母親,盡管我在養豬場、她的房間、錄像帶裏明白這名曾經在心目中有著崇高地位的婦女是如何作踐自己的身體和尊嚴。
盡管……盡管如此,但我內心依舊不相信,眼前這名像母狗壹樣被栓在這個地下室的婦女是我母親。
我必須再壹次確認!
我顫抖著手把她的衣服拉起來,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服底下是壹件白色胸罩,雖然這對豐碩的奶瓜和那觸手的柔軟度讓我確認眼前這名女子就是母親,但我還是不甘心地解開了她的胸罩帶,將那薄薄的布料扯下來。
那壹刻微小的黑點終於絕了我最後壹絲僥幸,同時,還沒等我感覺到羞憤,欲望的火焰就轟然爆炸把我吞沒在其中。
我壹把扯下母親的運動褲,她配合地將那修長的腿從褲管裏抽出來。我抱著其中壹只腳撫摸了起來,小時候我或許也曾這般抱著她光潔的腿,但我從未像現在這般仔細地抱著欣賞,此時才發現原來母親的腿是這麽完美,修長而勻稱,肌肉紮實又不顯粗壯。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在這寒涼的地窖裏,我渾身發燙完全不覺得有任何寒意。
我站起來繞到母親的背後去,貪婪地母親那豐滿的胴體抱在懷裏,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臀縫間,右手抓住她壹只奶子搓弄了起來,左手插進她的棉布內褲裏,直接奔著那濕漉漉的逼穴摸去。上下被襲,蒙住頭顱的母親輕微地扭動了壹下身子。
我盡情些猥褻著她,壹直到雞巴發疼才停了下來。
這副身體雖然我只是迷迷糊糊地上過壹次,但我對它已經是無比熟悉了,偷窺了那麽多次,我已經很了解它的弱點在哪裏。
我左右拍打了壹下母親的大腿內側,母親果然順從地將腿在我面前岔開,我將母親的內褲拉下來,在她的膝蓋處撐著。
母親的陰毛雜亂地從鼓脹的陰阜生長下來,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修剪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頭那根大家夥插壞了,母親的大陰唇自然地敞開壹道口子,兩片褐色的肥厚小陰唇聳拉在穴口。我伸出手指,目標卻不是那幹涸的腔道,而是陰道口上方那顆只有米粒大小的陰蒂。
我先用指尖揉搓了壹番,然後又用指甲輕輕彈了幾下。條件反射地,母親的身體顫抖著全身繃直,頭套裏的嗚嗚聲急促了起來。
我繼續抓著她的腿固定住她,不斷地在她的陰蒂上刮擦著,沒壹會兒,壹股透明的粘液就從她的陰道口滲了出來。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我壹把把母親推倒坐在那張鐵椅上,學著光頭壹般架起她的腳將她的屁股擡起來,早已經充血勃起的雞巴直接插進了母親那綻開的壹條細縫裏面。
興奮之下我也分不清這次和上次比起來母親的逼穴是否松垮了壹些,反正在那浪水的潤滑下,我輕易地把雞巴整根插了進去。
當我壹插到底的那壹刻,母親全身壹陣抽搐,頭套下發出壹聲低沈的聲音。
“啪啪啪啪……”撞擊的聲音在這小小的牢房裏回蕩著,母親的身上已經沁出壹層汗珠,讓她的那裸露在外的軀體看上去更令人興奮,她的頭搖擺著,那低沈的呻吟有節奏地回應著我的操幹。
沒想到還沒等我攀上頂峰,母親就達到了高潮,她全身繃緊向上拱起,身體劇烈顫抖著,壹股熱流沖擊在我的雞巴上,甚至從我操幹的縫隙間噴灑出來。
我在這樣的刺激下,壹股快感直沖大腦,全身壹個冷戰,就緊抱著母親,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裏面。
等我趴在她的身上歇了壹會,回過氣來把軟綿綿的肉棒從母親的穴裏拔出,我才發現自己的大腿濕漉漉的,母親剛剛居然是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