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國度

天堂裡的土

武俠玄幻

在我的理念裏,所謂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園。 ——布魯語 對於精靈族來說,這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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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零二章

永恒國度 by 天堂裡的土

2018-7-18 12:29

第十二章 抱著母親的骨骸……
  “媽媽,對不起,打擾妳了,我必須替妳搬家。”
  布魯單手提著鐵鍬,開始掘埃菲的墳墓,他要把母親的骨骸挖出來……
  落暗時,布魯把母親的骨骸從骨缸裏掏撿出來,小心地放於準備好的被單上,用這被單包裹完畢,看了看木屋,轉身就朝南面奔跑——他這是要去見儂嬡。
  翌日傍晚,布魯到達可比莊院,壹頭就栽倒在前院……
  “雜種,醒醒!”
  布魯聽到呼喊,努力地睜開雙眼,看見可比三母女,他道:“送我去找水月靈。”
  說罷,他再次昏迷,事後儂嬡檢查,他的昏迷因身受重傷、加長時間奔波和饑餓造成,因此對他的傷勢進行簡單的處理,他睡了三四個小時,饑渴促使他醒過來,她們早已經準備好吃喝得給他,壹頓飽餐下來,他的精神終於好些,儂嬡於是問他這是怎麽回事,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堅持要見水月靈,說他要抱著媽媽的骨骸去請求……
  儂嬡和卡蘭大驚,打開他背過來的被單包袱,見他所言屬實,卡蘭立即哭道:“媽媽,妳帶他去見水月靈吧,他……現在是我們家唯壹的男性,我不能夠讓他如此地生活,我要我的男人,像埃菲阿姨或者像布爾那般強大,而不是現在這般的任人踐踏!”
  卡真亦道:“媽媽,假如力量會讓他做出許多壞事,可是……我只需要壹件,他能夠保護我們就夠了。”
  儂嬡看著兩個女兒,眼淚黯然滴落,嘆道:“我們三母女,不知道是受到何種詛咒!既然妳們都如此說,我就帶她去見水月靈,但水月靈願不願意把身體獻給他,我也很難說。她現在是精靈族公知的大王子蒙特羅的未婚妻,身份和地位都不可同日而語,如果她不願意,則他去了,也只是白搭。”
  “讓他……奸了她!”卡蘭咬唇道。
  儂嬡驚訝地看著卡蘭,簡直不敢相信說出這種話的會是自己的女兒,不料卡真亦道:“我支持姐姐的建議!”
  “真要奸淫水月靈,我早就奸淫了!精靈族所有的女性中,最應該被我奸淫的就是她,可是我最狠不下心的奸淫的,也是她!”布魯無奈地道。
  卡蘭微怒道:“妳愛上她了?”
  “也許有那麽壹點,但我不懂得愛;我只是讓媽媽的靈魂得到安樂,她是我媽媽死前仍然背負的、最沈重的罪……”
  “不愛就好,像奸淫我壹般,奸了她!”卡蘭重復她的“名言”。
  “但我希望她愛上我……”
  “為什麽?”三母女對此提出疑問。
  布魯解釋道:“假如她愛我,則我媽媽給她的,就不是罪,而是恩和愛。”
  儂嬡聽得頭都要裂了,輕叱道:“我懶得管妳的風流賬,妳給我聽好,雖然我上次救妳,但並不代表我就重新接納妳。這次我把妳送給水月靈,之後的事情妳自己處理,別再來煩我。”
  布魯看向卡蘭和卡真,卡蘭道:“我跟媽媽同壹陣線……”
  “妳……妳可以悄悄地來找我。”卡真低下紅紅的臉蛋。
  儂嬡叱道:“卡真……”
  “媽媽,妳別罵!我又沒和他有什麽,不跟妳們同壹陣營,除非哪天我像妳們壹樣被他……那時我才是妳們船上的,可我現在不是……”
  儂嬡知道卡真雖小,但卻是非常有主見的,因此她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妳打算什麽時候找水月靈?”儂嬡轉首問布魯。
  “……現在。”布魯道。
  靈山瀑布。黑夜。
  ……儂嬡和布魯立在瀑布前。
  “水月靈在裏面?”儂嬡問。
  “我不知道,但壹般都在。”
  “希望她現在也在……”
  儂嬡摟著布魯,飄入瀑豐背後。
  布魯領著儂嬡進入石屋。沒有看見水月靈。
  儂嬡道:“我去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
  布魯躺到竹席上,道:“今晚陪陪我……”
  儂嬡看了他壹眼,看到他胯間膨脹,無奈地嘆息,除掉兩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輕搖,道:“妳欺負我們太多!什麽時候妳會跟我們說真話?”
  “有些真話不壹定比謊話好聽。”
  “但也總是真話,不是謊言。”
  “對不起,我習慣說謊,真話很多時候不能夠給我帶來好處。”
  “妳就只能想到好處?”
  “是的。這輩子我得到的好處太少,我的人生,缺乏這部分……”
  “也許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壹個男人,但我招了壹匹狼入室,他把我們母女當成羔羊……”
  “妳胸前的兩只羔羊跳得真快樂?做羔羊如果做得快樂,何樂而不為呢?”
  布魯擡起右手,抓扯儂嬡圓脹的玉峰,入手柔軟而具彈性,於是壹陣沖動,開始聳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動,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麽時候都被妳吃得死死……”
  “讓我把妳吞進我的心臟不是很好嗎?”
  “可妳都吞到喉嚨就吐出來……”
  “我幹!哪有這回事?這種事太骯臟,吃到喉嚨又吐出來然後又吃,多臟啊,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我是有潔癖的。”
  “妳……不跟妳說……妳骯臟的雜種……能有什麽潔癖?”
  “有啊,我就喜歡親親儂嬡潔白如玉的、任何時候都像處女般的蜜穴……”
  儂嬡壹陣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妳又喚我做親親……”
  “因為妳本來就是我的親親,打從壹開始妳就是,壹直都是,永遠都不能夠變!”
  “我……被妳吃定……高潮來了……啊呀呀……”
  清晨,下雨。霧雨縹緲。
  儂嬡和水月靈進入石屋。
  布魯赤裸地躺著,雙眼自然地閉緊。
  “妳……和他……”水月靈看到此情形,猜測到布魯跟儂嬡的關系。
  儂嬡嘆道:“否則我為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她蹲下來,推推布魯,喚了兩三聲,他醒過來,看見水月靈,朝她淒淡地壹笑,道:“還是得過來找妳。”
  水月靈走過來坐在他的身旁,纖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著又抓起他黑腫的左手看了看,眼淚就在她美麗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帶著些哽咽道:“是誰打的?”
  “妳們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布魯淒涼地問。
  儂嬡嘆道:“妳愛怎麽說就怎麽說,我們不勉強妳,但也有權利不相信妳……”
  布魯看往水月靈,卻見她只是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傷是丹羽給的,她看見我跟艷圖做愛,想殺我!在緊要關頭,我用從藥殿偷來的迷藥迷昏她,強暴她……這藥,本來給妳而準備的。”布魯凝視水月靈,她的純美讓他自慚形愧。
  儂嬡和水月靈都沒想到布魯跟尤沙家族的兩姐妹也有糾葛,儂嬡嗔怒道:“看不出妳挺有本事的,說,妳到底還跟哪個女人有關系?”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誰要妳假話?”
  “再沒有別的女孩。”
  (幹,這種時候也能夠說謊——布魯不得不佩自己。)
  兩女半信半疑,但信的過程占的比例比較高。
  儂嬡氣道:“以後再找妳算賬……”
  “或者沒有以後……”布魯坐起來,直視水月靈,道:“水月,在王俯我曾說,不會再問妳……但我這次過來,我還是要問妳。”
  “妳問吧!”
  “借妳的石屋做我們母子的墳!”
  兩女本來以為他要請求水月靈的獻身,豈料他說出的竟是如此突然之語?
  楞然地看著他,水月靈的眼淚幾乎掉落,道:“妳……師傅的墳?不是在妳的木居旁邊嗎?”
  “丹羽說要掘我媽媽的墳,巴斯基以前也說要掘媽媽的墳,這精靈族,每個家夥都對我恨之入骨,若我哪天做出至我死都不能解她們恨的事情,我怕她們真的掘媽媽的墳,所以我自己掘了,搬移到這裏,她曾經發現的地方,讓那些忘恩負義的家夥永遠都找不到……”
  “師傅的……靈骨呢?”
  “在這裏。我用被單包裹著,改天我偷最好的骨缸來裝,順便預留我的位置;三年後,妳們過來把我的骨骸和媽媽的骨骸放在壹起,我們母子都是同樣的命……”
  儂嬡叱罵道:“誰許妳死了?”
  “出去也是死,活比死辛苦……”
  水月靈打開被單,跪倒在埃菲的骨骸前,雙手顫抖地撫摸著這些骨骸,回憶起當年埃菲的風姿,眼中的淚就急急地落下,哭泣越來越大聲……
  儂嬡亦是淚流滿面,她看了看布魯,突然給他兩個耳光,轉身走出石屋。
  水月靈轉身,淚眼汪汪地問道:“妳真的不再問我壹次?”
  “妳都是快是蒙特羅的未婚妻了,為何還要我我問妳?我本無恥,可我壹直沒害妳,哪怕那日妳跟凱莉公主在我的床上,我本可以……可是我放棄了。從那天開始,也許我就放棄了妳、放棄了封印在妳身體裏的——我的生命的資本。曾試圖讓妳愛上我,起碼讓妳喜歡我,但我終是失敗了。不想再問,只因不想叫媽媽負罪太深,妳看著她潔白的靈骨,妳忍心……讓她負罪嗎?”
  “師傅,妳當初不該救我啊!我本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雖明知道她們肯定是精靈族的壹員,卻找不到我的親生爸媽,因為我生得跟誰都不像……如果當時妳讓我死掉,我沒有遇到妳,也不用負妳的恩情,妳也不用負我的罪。可是,妳讓我活下來,卻把把我當成妳的兒子的犧牲品。”
  布魯怒道:“我不要妳做我的犧牲品,妳別侮辱我的母親,誰都可以,就是妳不能夠。讓妳成為我的妻子,難道就真的讓妳感到委屈?我媽媽當年那般想,也是因為她覺得讓妳嫁給她的兒子,是妳的幸福!我幹,誰知道妳他媽的像那些忘恩負義的精靈壹樣!即使妳再漂亮,我也不稀罕妳……”
  水月靈爬走到他的面前,哭道:“師傅說得對,妳真的好壞!……我能夠救妳很多次,但我沒辦法每次都救妳。不管妳稀罕不稀罕,不管誰欠誰,也不管誰負誰的罪,我把身體給妳,把妳的力量還給妳……原來我的命如此的低賤,父母遺棄我,好不容易活過來,卻是為妳而活!”
  “我沒叫妳為我而活……”布魯雖如此說,但明顯得中氣不足。
  水月靈不再言語,輕輕哭泣、輕輕流淚,輕輕地解衣……
  晶瑩潔凈的、完美的嬌體映入布魯的眼簾,他胯間的巨棒高豎若旗桿。
  ……靜靜地凝視她,他道:“妳確定永不後悔?”
  水月靈緩緩地伏身於他的胸膛,臉埋於他的頸項,悄然地咬他的脖子,咬得很用力,潔白的牙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鮮血悄悄地流出……
  “若妳還有壹點良心,妳讓我……把欠妳母親的……還清!這種沈重得讓我窒息的恩情,我不要……背負下去!”
  布魯擡起右手,輕摟住她的滑膩柔潔的俏背;如此地摟著她,沈默許久,他沈聲道:“給我三天三夜的時間,讓我潔凈我骯臟的身體,然後……許我!進入妳純潔的身體、進入父親骯臟無恥的靈魂和母親自私固執的信念……”
  《篇外篇?被奸的高潮》
  (高貴純潔的聖精靈,不該刻意地期待性愛的高潮……)
  八十多年來,我壹直堅定的相信,精靈是純潔的。
  我也相信自己是純種的、聖潔的精靈!
  那些羞恥的信念從來沒能夠在我的思想停留……
  直到這天——
  皇後命我前往可比家族,路過竹林時,聽到熟悉的聲音,似乎是雅聶芝王妃,我害怕雅聶芝出事,於是悄悄地前往聲音發源地,但卻被所見到的情景嚇呆了:王妃彎站在兩顆竹子之間,雜種布魯壹手抓著她的屁股,壹手扯著她的頭發,猛烈地抽插她……
  看起來王妃非常的興奮,兩顆圓吊的乳房搖擺得劇烈,嘴裏呻吟叫嘶,猛叫著“雜種哥哥操死我了”,我忍不住把眼光落在兩人性器交接的空隙處,驚見大肉棒,粗得難以想象,但因為他不停地抽插,壹時沒能夠計算它真正的長度,可是我猜測粗棒的長度亦是驚人的!
  就在此時,雜種抽得太猛,把整根肉棒抽出雅聶芝體外,我瞪眼壹看,幾乎要暈倒!
  ——怎麽可能生得如此粗長?這到底是人類的陽具還是巨獸的生殖器?我分不清……
  除了夫君的陽具,我不想看到別的男性的性器,但我生活了八十二年,偶爾見過壹些精靈男性的性器,都沒有我夫君的粗長,且夫君進入我的身體之後,我更覺得他粗長無比,然而此刻看到雜種的肉棒,我嚇得幾乎暈倒。
  為何雅聶芝還那般地享受?她難道就不怕痛?看不出她的陰戶比我肥大……哎呀,我怎麽能夠想這麽?
  ……我還是趕緊離開,否則被發現,王妃可能會為難我。
  可是,此刻離開,肯定會被發現,怎麽辦呢?
  沈思中,王妃到達高潮,被雜種壓在竹葉層上,和他相吻劇烈。
  我覺得這是機會,悄悄地離開……
  突然,我感到王妃在追我,慌得我加快速度,可是終究被她追上。
  王妃無禮地要求我跟雜種茍合,我心裏百般不願意,但她……太陰險!
  她竟然拿我的隱私來威脅,不管我多麽的不願意,我都必須聽從她……
  我不想讓雜種知道我是誰,把外衣脫下來包裹著我的頭臉,她就把抱到雜種面前,命令雜種搞我,可是雜種說不願意,我以為他有良心之時,他突然說怕我生得難看,我幾乎要破口罵出來,小雜種,竟然敢說我難看?
  不是我自傲(雖然高傲是精靈的本性),整個精靈族,沒有多少女性生得比我好看!
  我就是好看——,妳雜種竟然說我難看?
  妳以為我喜歡讓妳……這樣啊?我是被迫的……
  否則我寧願死,也不要被妳雜種玷汙!
  可是死並不能夠解決問題……
  我難以抑止心中的悲痛和羞恥,痛苦的輕泣,眼淚潤濕衣裹;趴跪在枯幹的竹葉層,我恥辱地等待雜種的入侵……
  雜種突然地扯掉我胸前布罩,胸前壹涼,我的兩顆圓大的、潔白如玉的乳垂吊在空氣中,我心中升起的羞恥之心沈重如吊鐘,身心瞬間冷掉半截。
  但雜種卻在此時猶豫,這個怕死的家夥,竟然要我發誓事後不得為難他,真夠陰險!
  雅聶芝說我是自願的……這對我是極大的侮辱,即使我為了某些原因,願意讓雜種侵犯壹次,可誰都知道,我絕非是自願的。
  我恨不得殺了雜種……也殺了雅聶芝……
  雅聶芝的命令,雜種也不敢不聽(也許他也並非自願),他開始脫我的褲子,很快的,我感覺到屁股涼涼——他成功地把我的褲子脫掉。
  ……他肯定看到我夾在雙腿間的肉包,所以楞呆了;夫君說過我的陰戶很肥很美,跪著的時候,從背後看,就壹個性感、誘人的肉包兒……
  果然,這雜種忍不住,伸嘴就吻我的陰戶,我知道他壹定品嘗到我的味道;夫君曾跟我說,我的蜜穴有種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兒,他很喜歡我陰戶的味道,可是他卻不經常吻——也許是他已經吻得膩了。
  雜種的吻舔比夫君的吻舔要舒服很多,他的嘴緊緊地咬含我的肥厚的大陰唇,就像把整個肉包吞進嘴裏壹樣,我感到我的陰戶整個被他吸進他的骯臟的臭嘴,可是最令人難受的是他的舌頭,那舌頭又長又粗、還濕濕熱熱的,他把這樣的巨舌頂進我的陰戶,我感到我的欲望在提升,但我是個純潔的精靈,即使在迫不得已的情況身體被糟蹋,也要保持我心靈的純潔和忠貞,絕對不能夠在雜種的吻舔下表現出性欲,不能夠流出恥辱的愛液。
  我拼命地這樣想,不要哭,雜種只是雅聶芝持有的道具;我只是被道具糟蹋……就像有些女性用假陰莖壹樣,雜種就是雅聶芝的假陰莖,忍壹忍就過去了。
  ……我忍……
  “可是,她沒有完全濕潤……”
  雜種的這句話,讓我羞恥得想反身過來給他耳光,我又不是淫蕩的女人,且是被迫的,為何要我濕潤?我流淚流血,也不願意流出那個……
  雅聶芝終於不耐煩,命令雜種侵入我!
  我心中怒驚,身心都顫抖,想到他那根粗長的、可怕的陽具,如果在我未潮濕之前插進來,不是……要我的命嗎?
  驚懼的心情,讓我的心好矛盾:後悔自己為何不早些潤濕?
  雜種抱緊我的臀部,他雖然不懂魔法也不懂武技,可是他的那雙大手掌,好有力量,比我的丈夫的手掌還要有力量,難道這就是原始的力量嗎?
  他的肉棒的靠近,燙熱的、圓大的滑性肉球抵壓在我的陰戶,像是有我的整個陰戶那般的大,我天真地盼望他的肉棒不能夠進到我的細窄的陰縫,可是我的期望落空了,他的粗大的龜頭強勁地往我的陰縫裏擠,把我的大陰唇也擠進我的肉道,真的把我的陰縫撐開,進來了半個粗巨的龜頭,脹得我的下體仿佛都裂開壹般,好脹啊,從來沒有這般滿足過,似乎沒有半絲縫隙。
  我的身體開始繃緊、顫抖,雙腿的肌肉沒來由地抽搐……
  蜜穴也在此時表現出以往的收縮和蠕動,雜種似乎感覺到了,懷疑我懂得淫術,我真想撕開包布,惡罵他壹頓。
  ……我是純潔的精靈,豈會練那種羞恥的淫術?
  我是天生的……寶穴!
  ——啊呀……
  剎時,陰道傳來壹陣脹裂似的疼痛,雜種的肉棒像木樁壹般捅進我的體內,撞在我的花心深處,撞得觸電般的麻痛,我想爬前躲開,可是他的雙手好有力量,緊緊地抓住我的臀部,我連爬幾下都沒能夠讓我的陰道吐出他的陰莖,這陰莖好粗長,進來了就很難排擠出去。
  ……我已經放棄掙紮,因為異物初進來的脹痛,漸漸地適應。我早已經不是處女,之所以會痛,是因為陰道未夠濕潤;他的陰莖又特別的粗長(我的夫君大概只有他的壹半),且我和夫君平時很少做,那般被他的巨棒插入,豈能不痛?
  雜種,我都沒有潤濕,卻那麽的粗暴……
  若我是處女,會被妳害死……
  喔喔喔!不是處女,也會被害死……
  抽插得好兇!越是兇,我的蜜穴就越收縮的得緊,可粗大的肉棒不會因此變小,脹得我好難受……好……好興奮……
  以前就覺得夫君的肉棒很大,可是雜種的肉棒更加的粗大,為何我能夠吞下如此大的巨棒?
  喔喔喔!好脹……好緊!
  為何雜種還沒有射精?這不合常理啊!我的夫君只要被我收縮的陰道壹夾,就會哆嗦著射精,為何雜種就不射啊?
  我……好興奮……大肉棒害得我忍不住呻吟……我不想要高潮……不要雜種給我的高潮……
  撲滋……滋滋……撲滋!
  喔喔喔……啊嗯嗯……要……要高潮……
  我……竟然被雜種奸得高潮……不要啊……
  只有我的夫君能夠給我高潮……我只需要夫君給我的愛的高潮……那些純潔的高潮……
  這種骯臟的高潮……我不能夠……不要……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沖激著我的身心!我的陰道緊緊地收縮、壁肉急速地蠕動,雜種……他壹定很舒服,因為我夾得他很緊……真的很緊,我都感到自己的身體脹裂,可是……可是他為何還不射精?
  啊嗯嗯!我幾乎要叫出聲,可是我不能夠,壹旦我喊出話,雜種就會知道我是誰,我絕不能夠讓他知道,我要忍著……忍著不發出任何語言……這是我的強項。
  和夫君恩愛的時候,我是連呻吟都很少的,可我今天壹直在歇斯底裏地呻吟,因為雜種的肉棒太粗長,我沒辦法停止呻吟……
  他給我的高潮完全和夫君給我的高潮不同,夫君給我的高潮是短暫的、淺薄的,可是他給我的高潮是長久的、深刻的,這種高潮帶著我的恥辱和悲痛,但是讓我的身體非常的興奮,仿佛整個身體都飄起來,腦袋昏眩眩的,好濃烈的高潮,我迷茫了!
  我的身體無法抗拒這種性愛的高潮!雖然明知道自己被他強暴,明知道這是背叛我的夫君,明知道這是我人生中的侮辱,然而我真的好想這高潮的美好感覺壹直伴陪我,直至我死。
  恥辱的淫液從她的陰道裏湧出,我竟然流那麽多的愛液,和夫君恩愛的時候,我也沒有流這麽多的……
  雜種!害得我出這麽多水……
  我的雙腿都酥麻了,還要繼續猛烈地抽插……
  嗯嗯嗯!好興奮……大肉棒……好脹……緊的感覺……太美好……
  ……夫君……對不起……我被雜種的大肉奸淫得高潮不止……
  我……又要開始了……我啊嗯嗯……大肉棒……我要飄起來啦……
  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
  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是無意識地呻吟!
  在歷經了三次高潮之後,我的神智很是迷糊,什麽都不想了。
  背叛的負罪感消失了!
  悲憤的羞恥感消失了!
  雅聶芝消失了!
  雜種消失了!
  只有性感的高潮,真實地沖激著我的肉體和靈魂……
  就在此時,我感到壹股濃濃的、燙熱的液體強射進我的陰道,我的身體剎那癱瘓!
  靈魂的意識產生瞬間的空白,當我的意識漸漸恢復,雜種說出壹句叫我腦袋頓時再次空白的話——
  “我想再操妳……”
  我哭了!當我明白他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哭了!
  壹種羞恥的哭,壹種感激的哭……
  雜種!他,不是雅聶芝的道具……
  他有他的思想和自主權——
  這陰險的家夥,壹直都想操我……
  ——以後,他還想……
  我……也!不……我是純潔的……
  我是純潔的……
  ——低頭看著紅腫潮濕的陰戶,我感覺自己將要墮落黑夜,或者在黑夜裏墮落!
  (第九集完)
  第十集
  《寫在前面的外篇:水月靈敘》
  「……我願意做阿姨的兒媳婦……」
  水月靈懂事以後,方知這天真無知的承諾,所犯的錯誤有多嚴重。
  背負「棄兒」之名成長,她很小就懂得許多事情。雖然她有養父母,但在這猶如村落般的幽谷,這種曾為焦點的事,豈會被精靈輕易忘掉?
  太長的生命,記載太多,百無聊賴之時,就會拿來當茶前飯後的閑談。
  五歲的時候,她偶然知道自己是「棄兒」,從此,她稚真的童年就背負太多沈痛……
  (……水月是撿來的……)
  即使她再小,她也懂得這話的意思,不僅僅是「孤兒」可以解釋的,因為精靈族,孤兒很多,但那些孤兒的父母都是在戰爭中光榮犧牲,只有她,明明是在幽谷出生,明明有父母,可是父母卻把她遺棄,把她像物品壹般丟到別人的家門前。
  爸媽既然生下她,為何要遺棄她呢?
  她開始問現在的爸媽,開始的時候,他們好好的勸慰她,只是後來她問多了,壹直和藹的爸爸生氣對她喝罵,趕她離開,她不知道去哪裏,心裏沒有了歸屬,仿若又壹次被遺棄,無目的走在瀑布的高處。
  小小的她,在心裏天真的想,沿著瀑布的水流壹直走,或者能夠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
  她沒有走進親生爸媽的懷抱,而是走進壹個陌生女人的懷抱,從而改變了她的壹生。
  ——女人叫埃菲,女人的孩子叫布魯。
  女人說她是幸運的,後來她才知道,與女人的兒子比起來,她真的幸運很多,
  也終於了解這個女人及女人的孩子在精靈族背負如何沈重的罪:她雖然也背負沈
  重的痛苦,卻幸運的沒有背負任何的罪。
  她漸漸的了解,埃菲和布魯是精靈族的罪人:別壹種說法,埃菲是精靈族的恩人。
  不管是罪人還是恩人,埃菲和布魯都是不被精靈饒恕的母子。
  可是當她真實的了解這些之時,埃菲已經離開人世許多年,留下的是受苦受難的布魯:那孩子表現得樂觀而努力,成為精靈族最勤奮的勞作者,不管是哪裏、也不管什麽時候,只要需要他,他就會歡歡喜喜的工作。
  多少年來,他壹直努力的想得到精靈的認同,然而多少年的努力,都不能夠磨滅他的血統所負載的壹切。
  隨著時間流逝,她漸漸的遺忘壹些東西。
  雖然她緊記著埃菲,可她早已遺忘曾經對埃菲的承諾。
  直到有壹天,布魯被塔愛娃活埋,她把他救起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說了聲「謝謝」,她驀然想起當年和埃菲的故事,想起這個苦難的半精靈竟然就是自己承諾中的「丈夫」。
  由此,她和他就有了故事……
  原本沒有生活交集的兩人,像是被詛咒壹般,總是莫名其妙的牽扯。
  她的平靜如水的心,也像被石擊中,從此不再平靜。
  除了被遺棄之事實,她的命運其實不悲慘,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因為她的玩伴的關系,沒有人敢說她的壞話,只因她的玩伴裏,不但有精靈三大遺族的公子,更有精靈皇族的王子。
  憑著純美的外表和完美的性格,她得到眾多精靈貴公子的愛護,令她的生活,有種眾星捧月的幸福。
  在這種幸福之中,她幾乎遺忘所有的不幸……
  然而不幸始終存在她的生命:偶然進入她的生活的布魯,像是壹種必然的相遇,亂她心的同時,也把她的純潔和幸福撕毀,把她沈埋在歲月底悲哀無情的挖掘出來,叫她難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往事和承諾。
  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誰,但面對著布魯,她總是想起自己的承諾,想起很小的時候,自己答應他的母親,做他的妻子……
  可是她不能覆行諾言,畢竟孩子的諾言像風壹般沒有定性,且她的承諾,是因為埃菲欺騙她無知的結果:最重要的是,如果覆行承諾,她的生活,將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不幸!
  這種不幸,不僅只是她壹個人的,連同她現在的親人也要遭遇這種淒慘的命運。
  被精靈詛咒的生命,永遠不可能獲得寬恕,哪怕他多麽努力,也仍然改變不了被踐踏、被侮辱的命運:可是為什麽,她漸漸的為他這種命運而感到心痛呢?
  ——難道是因為他的母親埃菲之故?埃菲終是騙了她,那個在她的記憶中美麗善良的女人,為了兒子,不惜欺騙和利用壹個五歲的小女孩:每想到這些,她都感到心痛,可是她善良的心,卻很難仇恨那個可憐的女人,也難以仇視女人的可悲的孩子……
  哪怕他許多次挑逗她的純潔,她也默默的許他了。
  她壹直不懂得如何拒絕他!
  好像現在,她本來在這之前,已經跟他劃清界線,答應皇後嫁給蒙特羅王子,但面對傷殘的他和埃菲潔白的靈骨,她的心無法承受他們母子帶給她的沈重包袱,她要把這壹切結束,讓心靈獲得解脫。
  就讓無知的承諾,強迫性兌現吧!
  隨水源泄流下來的微弱之光,不足以把石屋照亮,但掛在石壁的三盞油燈,卻能夠把石屋照得亮徹:本來她這裏只有壹盞油燈,可是不知道為何,每次他都說油燈被他不小心打碎,於是每天她都換壹燈新的燈,至今日第三天,他竟然把原來的兩盞燈也取出來——原來不是被打碎,而是被他藏起來了。
  她責罵他,問他理由,他說:為了聚集燈光,好把妳的純潔照亮。
  變態的家夥,變態的理由,為了看她的身體,騙她不停地拿燈進來……
  真想把所有的壁燈全打碎,讓黑暗重新回歸石屋。
  縫澗流水的聲音是那麽清脆,像她的心跳聲壹般明晰……
  不管她是否真的願意,也不管她對他是什麽樣的感情,她最終決定把聖潔的身體獻祭給他,只為了讓她的心靈能夠得到解脫,然而是否從此得到真正的解脫呢?她只知道,現在她唯壹的選擇,就是讓他取回屬於他的力量。
  無論從哪方面出發,她都希望他有自保的能力:在她內心深處,不希望他死……
  即使她讀不懂自己的心,可是有壹點她很清楚:她害怕看到他的死亡。
  哪怕這個男人極度無恥、極度荒淫,想把她利用、欺騙,她也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
  ——她必須給予他力量!
  必須,把那幾乎毀滅精靈的屠刀,交還給他……
  「妳答應我兩件事:壹,任何情況下不得屠殺精靈:二,我把壹切給妳之後,我和妳不再有關系。」
  她看見他點了點頭,看見他的那雙眼睛燃燒熊熊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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