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現代情感

張螢微羞恥地哀號壹聲,尿了。   韓玉梁反應極快,壹感到有不正常的熱流湧出,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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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鸑鷟展翅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1-1-15 21:46

  從結果上猜測,許婷認為自己前壹天的撩騷戰術奏效了。
  因為獨眼龍用了堪稱氣急敗壞的手段來進行反擊——在角鬥開始之前,給她們兩個播放了壹段長達半小時的“精華剪輯”。
  曾經有個限制級電子格鬥遊戲叫做真人快打,其中的壹個聞名特色就是血腥暴力的各種花樣終結技。
  而許婷和王燕玲在鐵籠子親眼看的那半個小時視頻,就堪稱是那些終結技的血腥弱化、色情屬性大增加的版本。
  看了幾分鐘,王燕玲就忍不住去籠子角吐了壹回。
  許婷強撐著坐在原地看完,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總算壓住了胃口那股煩悶惡心。
  同樣是場外招,獨眼龍搞的這壹套顯然收效更大。
  只不過,不僅帶來了惡心,也帶來了幾乎沖出頭頂的怒火。
  獨眼龍登場之前,許婷站在王燕玲身邊,狠狠咬了咬牙,輕聲說:“今天這個,妳壹定得讓給我來殺。我……決不讓這種混蛋死得太痛快。”
  王燕玲有些擔心地望著她,“婷婷,妳不是說過要力求速戰速決的嗎?拖久了,對咱們來說很危險啊。”
  “我來想辦法。”許婷的唇角都在微微顫抖,“我壹定要讓他變成鬼都記得,死前受到的折磨是多麽令人痛苦和絕望的東西!”
  “那個……咱們還是要冷靜啊。”
  “我很冷靜。”她深深吸了口氣,“我已經在構思怎麽拆他的骨頭了,希望那幫不要臉的今天能給點像樣的武器。”
  然而,這次的武器比昨晚還要令人失望。
  壹塊紅磚,摔進場地的時候就已經碎成了三片。還有壹只女式鞋子,也不知道是誰穿過的,細跟恨天高的款式。
  “王!八!蛋!”王燕玲蹲下拿起磚塊,憤怒地擡頭大喊,“妳們的臉呢?這也叫武器嗎?”
  解說沒有回答她們。
  回答的是走進來的獨眼龍。
  “每次戰鬥勝利,難度都會提升的。妳們這壹場要是還能贏,下壹場就不會有武器了。下壹場還能贏,就連衣服也不準妳們穿了。”他淫笑起來,臉上的疤痕都跟著變得扭曲,“可惜妳們活不到那個時候,今天就要死在老子的雞巴下。”
  “廢話那麽多,妳他媽是不是個老娘們?”許婷抄起壹塊碎磚,暗運內力甩手丟了過去。
  獨眼龍的實力的確比之前兩個都強,這塊磚比昨晚的啞鈴片飛得更快,但他手臂壹擡,就擋到了壹邊。
  他拍拍護襠,完全不屑謹慎觀察的樣子,大叫壹聲,就向著王燕玲大步沖去。
  之前兩場已經足夠讓觀眾意識到,王燕玲比許婷要弱,弱不少。
  女人在戰鬥中容易犯舍身保護同伴的毛病,所以追打弱勢壹方,引誘強勢壹方露出破綻,是很合理的戰術。
  而且他對自己的速度很有信心,這會兒兩個女人正在拉開距離找角度,估計都沒想到他會這樣突襲。
  只要第壹時間解決了王燕玲,讓她喪失戰鬥力,這場他認為自己就能穩操勝券。
  揮出拳頭的時候,他很確信王燕玲躲不過去,得意的獰笑,甚至都浮現在了唇角。
  可沒想到,王燕玲忽然低下了頭,用自己頭頂最脆弱的地方,對準了他惡狠狠揮來的拳頭。
  這壹拳打中鎖骨中央可以造成骨折令對方失去戰鬥力,可同樣的力度如果打中頭頂……會死。
  在強暴表演之前,這些女人可以殘廢,但絕對不能死。
  獨眼龍楞了壹下,力量難以收回,只好拼命往上壹偏,擦過王燕玲的後腦短發,打向壹片空氣。
  他惱火地向下壓手,準備抓住她近在咫尺的運動服。
  但許婷已經到了。
  她看上去纖細柔軟、更適合彈鋼琴的白皙手掌,閃電壹樣印在了獨眼龍的肋側。
  這是許婷第壹次全力施展鸑鷟掌。
  在現代科學體系下訓練過實戰格鬥技的她雖然很喜歡武俠小說,以前卻並不相信所謂的掌法。
  打人疼,不光要用拳頭,還要用握法專業的拳頭。
  “掌法”那樣會把施加的力量物理分散到壹個面上的手型,照說只適合用來扇耳光——打紅的面積大,精神傷害效果好。
  正常搏鬥,指甲挖都比掌要好用。
  但當內力這種東西在她身上化為現實後,壹切就都不壹樣了。
  如果把真氣假想為壹種有形之物,那麽,拳頭的控制力無論如何也不會強過手掌。
  掌心壹側的經脈穴道,也遠比掌背密集。
  陽剛真氣可以靠拳爆發,女子的精巧陰柔內力,大都依賴掌法。
  這壹招,許婷已經用上了涅磐心經的上乘內功。
  對方的身體意想不到的結實,反震回來的力道,讓她的手腕都在隱隱作痛。
  但她凝成冰錐壹樣的真氣,絕對已經打了進去。
  所以她沒有退開,沒有第壹時間回到安全距離,而是怒視眼前的高大壯漢,踮腳伸手,抓住他腦袋後面的皮帶,壹把扯下了護目鏡。
  獨眼龍緊緊咬著牙,雙手捂著肋側,他想扭身出拳,可肋骨中像是被打入了壹塊零下幾十度的冰,不僅痛,還凍得他渾身發抖,壹時間怎麽也動彈不得,只能從鼻子裏擠出詫異驚愕的哼聲。
  許婷擡起左手,過來的時候,她依然抓著那個滑稽的武器——高跟鞋。
  “妳不再是獨眼龍了。”
  她平靜地說,擡手把細長的鞋跟揮了過去。
  直刺眼窩。
  “嘎啊啊啊啊啊啊——!”
  本能閉起的眼皮根本無法阻擋裹挾了真氣的尖銳鞋跟,那只做工精致的漆皮高跟鞋,就這麽頗為可笑地掛在了他的臉上。
  他倒在地上翻滾著,雙手終於在劇痛的刺激下恢復了行動力。他抓住那個高跟鞋,試著擡了壹下,可深埋進去的細跟已經刺穿了整個眼窩,被牽扯的傷口自然傳遞給大腦令人崩潰的劇痛。
  聽著獨眼……啊不,聽著那個瞎子的慘叫,許婷拉起渾身冷汗的王燕玲,迅速往遠處退去。
  這裏的男人都是野獸,野獸負傷會做出什麽事很難說。她剛才那壹擊足足耗掉了壹半真氣,是該轉為謹慎的時候了。
  果然,那男人撐著地站了起來,扭動腦袋大喊著讓解說閉嘴,開始用聽覺尋找兩個對手的位置。
  血順著半邊臉往下淌,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許婷湊到王燕玲耳邊,小聲說:“妳怎麽樣?剛才出了險招,這會兒還能打嗎?”
  王燕玲小心地控制著自己呼吸的聲音,點點頭,“沒問題,後怕的勁兒過了。”
  “那,咱們配合壹下,這次……徹底廢掉他的戰鬥力。”許婷殺氣騰騰地小聲說完計劃,往旁邊走了幾步,靠著鐵柵欄,充滿嘲弄地說,“臭瞎子,聽什麽呢?妳剛瞎了,有那麽快學會聽聲辨位嗎?裝逼呢吧?”
  “我肏妳祖宗十八代!”瞎子狂吼著跑了過來,方向還真的不差太多。
  不能怪他失去冷靜,最後壹只眼睛被個臭高跟鞋戳沒了,那邊還疼得像是要從裏面生個孩子出來,他沒有痛到瘋,就已經是足夠強壯的結果了。
  “我往上數十八代都變骨灰了,妳口味可真重。”許婷嘲諷著往邊壹躲,看著他沈重的身軀將粗壯的柵欄壹下撞出壹個凹痕,咂舌後退了幾步。
  循著話音轉向她,瞎子摸了摸臉上的高跟鞋,縱聲狂吼,張開雙臂擴大掃蕩面積,猛地往前撲來。
  可惜,許婷早就料到這種必然的套路。她話音未落的時候,人已經往旁壹跳,手腳並用爬到了柵欄上面。
  撲了個空的瞎子,自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他馬上雙手抱住後腦,向旁翻滾躲開,看來身體的本能還在,知道防衛可能來自上方的追打。
  他滾了兩圈,覺得離開了籠壁的範圍,才翻身手腳並用,準備爬起。
  就在這時,壹直屏著呼吸悄悄接近他身後的王燕玲,得到了出手的機會。
  她眼疾手快猛地壹抽,解開了男人護襠在腰後固定的皮帶,跟著往旁邊就地壹滾,直接拽走拿到了手裏,壹邊跑壹邊嘲諷說:“臭氣熏天,妳多久沒洗澡了?褲襠不怕長蛆啊?”
  瞎子本能地捂住了裸露出來的陰莖。
  再強壯的男人,也無法讓生殖器鍛煉出多強的抗打擊能力,那兩顆垂在下面的睪丸,更是幾乎沒有肌肉包裹的脆皮蛋。
  護目鏡被拿掉之後,他就沒了眼睛,這會兒護襠突然沒了,他自然會聯想到接下來要受的打擊。
  憤怒漸漸被恐懼取代,他捂著胯下,緩緩蹲低,忽然大喊:“我投降!我認輸了!我認輸了!放我出去!我認輸了!認輸!”
  許婷看向那些漂浮在籠子外冷冷註視著他們的鏡頭,笑了笑,大聲問:“這遊戲有投降這個說法嗎?”
  解說很幹脆地帶著笑意給出了答案:“沒有。”
  那瞎子劇烈地喘息著,蹲在那兒沈默下來,就那麽雙手捂襠,也不動了。
  王燕玲小心翼翼繞過來,低聲問:“他幹嗎呢?”
  “等咱們過去出手,找機會反殺唄。咱們手上沒有好使的武器,他不是沒有機會。”許婷盯著他,小聲回答,“不能大意,失手被他弄斷個胳膊腿兒的,保不準真會被他翻盤。”
  “那怎麽辦?”王燕玲皺起眉,“陪他這麽耗著嗎?”
  “耗著唄,咱們都歇會兒。”許婷靠著柵欄坐下,暗暗運起內功,配合吐納法加快真氣恢復的速度。
  這種生死之戰,她壹定要留壹手殺招的真氣救命,所以既然瞎子不動,那她也不動,等真氣恢復滿,再去給他致命壹擊。
  等了壹會兒,瞎子那邊果然焦急起來,“妳們幹什麽呢?不是要殺我嗎!來啊!為什麽還不來!”
  許婷調息中,懶得理他。
  王燕玲想學著她的樣子嘲諷幾句,擔心牽連到她,起來往邊走遠了些,才大聲說:“我們又不急,再多等壹會兒,妳眼窩裏血壹幹,臭鞋直接長在裏面,多有意思啊。以前妳可以叫獨眼龍,以後就叫獨鞋鬼吧。”
  瞎子氣得壹下站了起來,但馬上又雙手擋著胯下,緩緩蹲了回去,嚷嚷說:“獨鞋鬼……妳們不來殺我,我可變不成鬼。肏!趕緊來動手吧,下面還有兩三百個老子肏死的女鬼等著呢,下去壹樣幹她們,不虧!”
  王燕玲彎腰撿起碎磚握緊,但猶豫了壹下,沒有扔過去。
  就這麽聽他倆互相偶爾丟壹句垃圾話相持十幾分鐘,許婷長出口氣,內力恢復充盈,挺身站起,“燕玲,過來,他既然想死,咱們去成全他。”
  “好!”王燕玲早就憋得手癢,立刻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哈哈哈,來吧,我倒要看看妳們準備怎麽殺我!來殺啊,老子早夠本了!”
  許婷冷冷望著叫囂的瞎子,拉過王燕玲,低聲附耳叮囑。
  早就不耐煩的解說也終於從消沈中回復,壹副已經變成這兩個姑娘粉絲的架勢幫她們加油打氣。
  知道這實際上是挑唆她們快點下手的伎倆,許婷不為所動,拍了拍王燕玲的肩膀,過去撿起磚頭碎塊,走到側面距離男人不到三米的地方,大聲說:“妳這人還挺有意思,沒了眼睛時候鬥誌昂揚的,怎麽脫了皮褲衩就壹下子變慫蛋了?雞雞太小怕被人看嗎?”
  聽到聲音接近了很多,瞎子轉過頭,謹慎地對準許婷的方向,耳朵努力聽著周圍的動靜,看來也意識到了王燕玲正在悄悄接近。
  許婷不緊不慢地說:“幹嗎不回話啊?被我說中啦?小弟弟真的尺寸不行?唇膏?小拇指?該不會是牙簽男吧……天啊,妳之前的視頻裏給自己做了特效嗎?”
  “我肏!”瞎子的額頭青筋都跳了起來,顯然對冒出的怒氣忍耐得非常辛苦。
  這時,許婷忽然邁開兩條長腿,向著瞎子大步直線跑去。
  腳步聲如此清晰,他本能的雙臂擡起,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但磚頭塊先壹步丟了過來。
  下腹壹痛,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丟歪了,陰囊壹緊,趕忙重新垂下雙手。
  許婷要得就是這種顧小頭不顧大頭的樣子。
  她猛地屈膝壹蹬,真氣爆發,飛身而起,用優美的側橫翻動作躍過了瞎子的頭頂。她順勢下抄,攥住那只高跟鞋,從他臉上猛地拔了下來。
  伴著又壹聲慘叫,新凝結的血痂崩壞開來,猩紅四射。
  “王八蛋!”瞎子慘叫著轉身想要去抓剛落地的許婷。
  他那壹直小心翼翼護著蛋的手,自然離開了陰囊。
  剛才就貓腰四肢並用悄悄接近的王燕玲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
  她箭步上前,在低位拿出渾身力氣,狠狠壹記上鉤拳,打在了男人晃動的陰莖後方,脆弱的睪丸中央。
  “嗚唔——!”
  看著男人蝦米壹樣蜷縮成壹團,王燕玲迅速退開,嫌惡地用褲子擦了擦手,“軟綿綿的,真惡心。”
  許婷低頭看著已經痛到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拿起那個血淋林的高跟鞋,彎腰就是壹抽。
  細長的鞋跟這次捅進了他的左耳,耳骨比起眼窩稍微堅硬壹些,她馬上又補了壹腳,讓那意想不到的兇器徹底插入到底。
  鬼哭狼嚎的男人縮成壹團翻滾著,盡管耳朵和眼睛都疼得要命,雙手卻依然不敢離開自己的下體。
  “之後妳應該再也聽不到我的話了。希望妳死前好好記住,比起妳給那些女孩的,這點回敬,還不到百分之壹。”許婷冷冷說罷,彎腰狠狠拔出那只高跟鞋,從另壹側拍下,壹腳踢進右耳之中。
  瞎子疼得抽搐起來,嘴裏的喊叫已經變了音。
  大概是破壞了平衡感的緣故,他連翻滾的動作都變得有些滑稽。
  王燕玲走到許婷身邊,小聲說:“以後我再也不想穿高跟鞋了。”
  “我本來就不愛穿,折騰自己就為了男人看著高興,憑什麽。”許婷略顯譏誚地看著那只已經被血染紅的鞋,“不過要感謝把這只鞋穿到這兒來的女孩,我都不知道原來恨天高這麽好用。打眼睛那下我都不敢用足勁兒,生怕壹下就給他戳死了。”
  已經站不起來的瞎子無法再給兩個對手造成任何威脅。
  但許婷依然謹慎地在旁邊觀望等待了十幾分鐘,直到那瞎子沒了力氣,才過去拉開他的手,照著胯下那萬惡之源狠狠踢了幾腳。
  她踢完,王燕玲上來又是壹頓踹。
  等到倆人循環完三個回合,那陰囊都已經腫成了個球,皺巴巴的皮被抻展,陰莖歪倒在壹邊,漏了不少尿出來。
  覺得這個家夥已經付出了足夠多的代價——即使不足夠,許婷也已經差不多到了承受的極限。
  她不願意再繼續單純的施暴,於是,過去又壹次拔出了那支高跟鞋,把細長的“兵器”部分再壹次對準了男人顫抖的眼窩。
  但王燕玲似乎還覺得不夠,喊了聲等等,過去拿來碎磚中壹塊有鋒利邊緣的,坐在那男人的腰上,攥住包皮扯起,把磚頭邊當作了石刀,在那兒用力割了起來,憤怒地說:“還想下去欺負女鬼,做夢!我這就閹了妳!”
  劇痛讓男人的四肢回光返照壹樣掙紮了幾下,但許婷狠狠踩斷他鼻梁的壹腳解除了最後的威脅。
  她過去撿來其他碎片,蹲下幫忙打磨,磨鋒利了,就跟王燕玲手上鈍了的交換。
  如此交換了足足十多次,那條個頭並不小的性器,也才被割掉了壹半不到。
  然而,噴湧的血,已經讓他沒了性命。
  “行了,割成這樣,他下地獄也用不了了,撒尿都是噴頭效果。”許婷強打精神開了句玩笑,拍拍王燕玲的肩,“走了,回去休息。明天……可能還要繼續呢。”
  王燕玲擡起飛濺了不少血點的臉,眼神頭壹次露出了幾分絕望。
  “婷婷,咱們……真的能壹直贏下去嗎?”
  許婷彎腰抱住她,輕聲說:“不能,但也不需要。汪督察和老韓壹定會來的,壹定。”
  王燕玲像是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說:“可……其實從咱們進到這兒開始,我身上那個發射器,就再也沒有發熱過了。這裏……好像能屏蔽信號啊。我不敢跟妳說……可萬壹……他們要是找不到咱們呢?”
  許婷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血,抵著她的額頭,小聲說:“放松點,萬壹他們找不到咱們,咱們就找機會幹掉守衛,打出去。”
  “他們有槍……”
  “打倒幾個,咱們就也有了。”
  安慰了好壹會兒,王燕玲才從刺激中慢慢平復下來。
  拉著她往外走去時,許婷半開玩笑地抱怨:“妳說妳,非要在那兒閹他,又沒讓我殺成。我這會兒殺氣可足了,結果還是讓妳搶了人頭。這要是玩遊戲,下次我可不跟妳組隊了。”
  王燕玲稍微振作了些,勉強擠出壹個微笑,“我也不想的啊,誰知道那家夥這麽弱,噴了點血就死了。”
  “沒辦法,男人對流血的耐力比較差。畢竟不像咱們每個月都流點兒。”
  那些無人機壹起對準了離開的通道,拍攝著兩個女孩勾肩搭背壹起笑起來的身影,壹直拍到她們消失在狹長的通道盡頭,才意猶未盡地飛離。
  這天夜裏睡覺之前,在王燕玲的央求下,許婷從背後抱住她,用手送她高潮了兩次,然後,就那麽緊緊貼在壹起,感受著彼此的呼吸睡去。
  隔天起來,許婷半開玩笑地說:“我感覺妳快讓我覺醒成雙性戀了。”
  王燕玲把臉拱在她的懷裏,哼唧了兩聲,“女人本來就大部分都是雙啊,我倒更希望妳能直接被我掰彎。”
  “那可難咯。”她坐起拿過發圈,綁了壹個最習慣的馬尾,將挑染的紅發留在額前,雙腳伸到上鋪外,懶洋洋地上下搖晃著,“我這人,寧折不彎。”
  “那個詞不是這個意思吧……”
  “可放在這兒挺合適誒。”
  “婷婷……”王燕玲撲過來就想撒嬌,可半途忽然停住,擡起頭左右扭了扭,壹個翻身直接跳了下去,光腳踩著地跑到換氣窗邊,縱深壹躍扒住縫隙,引體向上側耳向外聽著。
  許婷雙眼壹亮,跟過去小聲問:“怎麽了?”
  王燕玲激動得連語調都有些發顫。
  “外面有槍聲,很多……槍聲。汪督察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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